174胡口救人

174胡口救人

蕭傾只是跟在後面並沒有立刻前去解救,因為她還想看看那三個家僕到底想她們從客棧下來,找到剛才的位置,循著痕迹悄悄的跟在後面,前面有兩三個家僕裝扮的男人,一個在前面走,另外兩個用草席拖著一個樣子糟透了的女人,臉也都是血跡斑斑,她才是真正的被毀容,而且她衣衫不整,衣到肩膀還要下面一點,褲子也被人撕爛的感覺,她是醒著的,睜著眼睛只不過是滿目的絕望……

這個女人是被哪個公子哥玩膩了之後拋棄,然後因為又遭到他女人或者情人嫉妒她的貌美,為了讓她不能再勾引那個公子哥或者其他人,然後生生的將她毀去容貌,至於衣衫不整不是情人找人做的,是這幾個家僕突然心生邪念這樣了。做什麼,至於那個女人已經成了這副模樣再壞也壞不到哪裡去,一刀了結估計才是對她的仁慈。

他們將女人從市集拖到郊外,然後又拖到很隱蔽的地方,她們兩個也一路跟著來,然後聽到那個帶頭的家僕四處張望了一下,對著另外兩個說道:「好了這裡吧,趕緊埋了好回去交差。」

兩個家僕放下草席拍著手,似乎很累的樣子,其一個看著躺著一動不動的女人,又起了邪念:「要不要再來一次?」

另外兩個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意思:「她都這樣的了你還要來一次?你小子到底多久沒有碰過女人了?」另一個嘲笑道。

「免費的幹嘛不用,而且別看她的臉毀成這樣,但是身子還是白白嫩嫩的,挺有味道的。」看著女人若隱若現的身子,猥瑣的笑著,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狠狠的抹了一把,對著另一個道:「別跟老子說你覺得沒意思,剛才屬你玩的最歡了!對吧老常!」

人總是這樣要是想幹什麼壞事想著拖別人下水,到時候懲罰了也不是自己一個受罰,有個陪伴挺好的。

「嘿嘿,老沙你還別說這女人味道還真不錯。」另一個人嘿嘿的笑著承認。「那再來一次?」

「那再來一次,不過動作快點啊,待會兒還要埋了呢。」老常自己要摩拳擦掌道:「誰先來?」

「誰都不用來了。」蕭傾拍拍身的塵土從灌木叢里站起來,還以為會有什麼其他的事呢,原來只是把人埋了啊。其實她站出來的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她實在是無法看著那個女子在她眼前被糟蹋,即便已經是這個鬼樣子。

「你是誰?!」三個家僕同時驚訝的問道。

「誰你們也別管,放下那個女人自己走吧。」紫菱接話道。

「你說走就走?憑什麼?!」老常道:「識相的話快走,不然有你們好看的!」

「如果我們不走呢?」蕭傾懶懶散散的問道。

「你別怪哥幾個不懂憐香惜玉了!」老沙惡狠狠的說道。

蕭傾直搖頭:「你們不走是吧,我已經給過你們機會了,紫菱。」

語音消散在空氣之,那三個家僕已經悶聲倒地:「滾!」紫菱狠狠道。

他們裝的再像在見識過自己跟對方實力差距懸殊之後屁滾尿流的跑了。

蕭傾蹲下脫下自己的披風給那個女人蓋,南楚的冬天雖然不冷,但像她這談衣不蔽體終究也還不好。「你是誰?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蕭傾問了幾句,但是她還是滿眼的絕望,好像整個人已經不再這個世界一樣。

「喂!喂!」無論怎麼叫喚,她還是沒有反應。

「我們把你送回家,你好歹告訴我們你家在哪裡。」蕭傾扶額,看來是真的受了不少的刺激,不過遇到這樣的事也難保一個心理素質好的能坦然面對而不是逃避。

「太子妃你看!」紫菱指了指女人的眼角,只見眼角有一行晶瑩的液體滑落,看來她還是有反應的,蕭傾打算再接再厲:「你的父母呢?他們在哪裡?你這個樣子被你父母看到了會有多傷心啊,來我們起來,整理一下自己的儀容,然後我送你回去找你的家人好嗎?。」

「我…已經沒有…家了…」女人喉嚨里終於發出了幾個字,但是聽去很嘶啞乾澀,像是一個三天沒有喝水的人,嗓子裡面全乾了。說完她哭的更凶了。

「沒有家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是孤兒?」

「我……他們……我的父母……」女子哭泣著,斷斷續續的說著,一個字一個字的分開實在是聽懂她在講些個什麼東西。

或許紫菱是習武的聽力她好,聽了個大概,原來她是在胡府做奴婢的,但是因為自己長得較清秀被胡府里的公子胡嘯天看上了,然後自然是丫環跟公子的一段曖昧刺激的戀情,她為了他甘願做任何事,所以聽了他的話去別府當卧底。

但是一次的任務失敗之後,她被趕了出來,她打算回到胡府以為胡嘯天對她的愛是不會責怪她的,但哪知道他跟她在一起只不過是利用她打探消息而已,所以任務失敗人又被人家記住,對於胡嘯天來說自己已經沒有任何用處了,他已經玩膩了所以把她拋棄了,之前早看不爽她的胡嘯天的姬妾們紛紛的找她麻煩,她們將她的臉畫花讓她不能在勾引胡嘯天,但是這樣還不夠還叫那個幾個家僕來玷污自己,因為她知道一些胡府的內幕,是當時胡嘯天勾引她的時候說出來,那些都是無關緊要的,還有一些是自己跟其他的婢女八卦八出來的,可是胡嘯天怕她將事情說出去一不做二不休的要殺了她,而且連她的家人也願放過。

這個女人口中的胡嘯天如果蕭傾沒記錯的話,便是上次她上街碰到單位那個男子,但是對於他的第一印象還是不錯的,實在是想不到胡嘯天也是這樣心狠手辣的人,所以真的第一印象很重要。

既然父母雙亡,又是曾經胡府的人,那先留著吧,蕭傾吩咐道:「紫菱把人帶回去。」

蕭傾跟紫菱架著女子買了一輛馬車往太子府駛去,突然車夫勒住了馬車,紫菱探頭進來道:「太子妃是胡嘯天帶人攔住了馬車。」

這麼快得到了消息,不過他是怎麼知道救人的是自己?蕭傾將女子安頓好,自己探出身,輕輕一笑:「這不是胡公子嘛,攔住本妃的馬車有何貴幹嗎?」

「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是在追捕一個從木府里逃出去的丫環,她偷了貴重的東西,所以木某正在帶人四處找她。」胡嘯天騎著馬居高臨下道。

「原來是這樣啊,這個丫環的膽子也太大了,不過也太蠢了偷東西都被發現了,看來真的是技術不行啊……不過胡公子這跟你攔住本妃的馬車有半個銅錢的關係嗎?」蕭傾挑眉道。

「胡某懷疑那個偷東西的丫環悄悄了太子妃您的馬車,要是危及到了太子妃妃的安危,那可是不得了了。」胡嘯天不示弱。

「馬車這麼點大,有沒有人藏著本妃還不清楚嗎?胡公子多慮了,不如去其他真正能藏人的地方找找如何?」

這是再說他沒事找事嗎?胡嘯天也不惱怒,已經淡淡的笑著:「不知太子妃妃可願讓胡某查看一下?」意思是不讓檢查不給過,或者是不把人交出來不會讓過去。

「放肆!太子妃的馬車也是你胡嘯天說查就能查的?!」紫菱喝道。

「放肆,我跟你家太子妃講話哪輪得到你插嘴!」胡嘯天說著用馬鞭打過來,紫菱急忙一躲閃,險險避過,要是被打一定是皮開肉綻。

「放肆!你攔截本妃的馬車不說,還動手打我的婢女,你這是什麼意思?本妃勸你最好給本妃一個解釋,不然本妃受累代替你父親好好教教你什麼事尊卑下!」蕭傾看著胡嘯天出手打紫菱,氣不打一出來。

「可是太子妃我之前也說了,為了追查偷東西的丫環,她偷的可是皇上御賜之物啊,要是丟了被皇上知道,胡府下可都在劫難逃了,所以胡某不敢怠慢,算是得罪了太子妃,胡某也要搜查!」胡嘯天並沒有被蕭傾的脾氣嚇住,反而振振有詞的說著。

「胡公子你這麼斷定人在本妃的馬車?若是馬車沒有人,你又該怎麼說?」這倒是讓蕭傾越來越好自己救回來的女人知道了一些什麼不該知道的事。

「若是沒有胡某任憑太子妃責罰。」胡嘯天似乎認定了人一定在車,自信滿滿道。

「那查吧。」蕭傾無所謂道。她暗地裡給紫菱使了個眼色,讓她抓住時機策馬走人,這個馬車是臨時雇來的,並沒有地方可以藏人,那個從丫環傷成這樣也不可能從一邊溜走,現在胡嘯天又是人多勢眾,武功又在紫菱之上,所以她們只能三十六計走為計。

胡嘯天要來掀馬車的門帘時突然前面又來了一幫人馬,只聽得木明的人跟他一起齊聲喊道:「見過靖王。」

靖王便是離靖,南楚皇帝的第九個兒子,自小體弱多病,居住在較清幽適宜養身修性的地方,皇位的爭奪自然與他無關,但是如果以為他是個軟柿子任人搓圓捏扁的話大錯特錯了,這位王爺的性子雖然是仁慈善良的,但是骨子裡終究流著王室的血脈,該狠的時候便絕對不會含糊,甚至可以做的他的兄弟更加的狠絕,所以他在各個地方領域都能說幾句話,很少有不賣他面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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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個正太嘗嘗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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