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婢女知畫

175婢女知畫

「這是在做什麼?」離靖繞過胡嘯天來到蕭傾前面:「見太子妃。」他對她還算是客氣,其實一般不招惹離靖的人,離靖都是以禮相待的,絕對不會故意的去找人家麻煩。

「九弟。」蕭傾平平淡淡道。

他真的像個病秧子,蒼白蒼白的,不過是美型病秧子,會有忍不住將他護在身後對他噓寒問暖的感覺。

「胡嘯天你帶著這麼一幫人圍著太子妃是什麼意思?」鋒利似刀刃的眼神狠狠的掃過胡嘯天。

「啟稟靖王事情是這樣的……」胡嘯天剛剛想說,但蕭傾搶話道:「胡府的一個丫鬟偷了父皇御賜之物跑了,胡公子一路追查著,但是他懷疑人是被我藏起來了,九弟你倒是說說看我有什麼理由要窩藏一個小偷嗎?」蕭傾很無奈說著。

「原來是這樣。」離靖一副瞭然的樣子:「你要查看太子妃的馬車可有什麼憑證?是親眼看著人了馬車還是有人報告說看到太子妃包庇了哪個丫環?」離靖自然是站在皇室人的一邊,好歹也是自己的皇嫂啊,而且淑貴妃還有胡家的人手段他不是不知道,從她剛來南楚沒多久被欺負了,又為了自己那個傻大哥放下身段去求人,她某方面也挺不容易的。

胡嘯天自然沒有看到人了蕭傾的馬車,而是根據家僕的形容,讓他感覺是她所以追了過來,算是搜查了把人拉出來那副鬼樣子,離靖自然會問,而她也一定會把事情全部說一遍,這不是自己的目的:「草民無意冒犯太子妃,還請太子妃恕罪。」胡嘯天朝蕭傾作了作揖,算是道歉。

「罷了,罷了,本妃也知道胡公子你心急,這件事這麼算了,只不過以後不要這麼莽撞行事了,我倒是沒事要是有天衝撞了哪個王室貴胄,胡公子你的腦袋可危險了。」蕭傾故作大方的提醒著。

「鞋太子妃提醒。」胡嘯天雖然心有不甘,但現在離靖在自己還是日後再做打算吧。「太子妃,靖王,若是沒事,草民先行告退了。」

「下去吧。」離靖有氣無力的揮揮手。

待到胡嘯天帶著人走之後,蕭傾道謝道:「今日謝謝九弟出手相救。」

「大皇嫂客氣了,小弟我也只是剛好要去太子府府探望探望大皇兄,皇兄如此愛皇嫂不惜向天下宣布只娶皇嫂一人,若是他看到皇嫂被人欺負一定會不開心的,小弟只不過是做個順水人情罷了。」離靖慢慢道。

「既然如此九弟若是不嫌棄便一道去太子府吧。」離靖是個人精,自然知道胡嘯天不會無緣無故的堵截蕭傾的馬車喊著要搜查,不過他幫了忙卻還當做不知道,甚至送自己回家,蕭傾對離靖的好感一下子提升了。

回到太子府府之後,蒼朮早在門口等候,身的朝服還未來得及褪下,見蕭傾回來了,立刻迎前,有些擔心有些責備:「你去哪兒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紫菱你叫幾個把人帶進去請個大夫好好照顧著。」蕭傾下車吩咐著。

「這是……」蒼朮一邊看著被下人抬出狼狽不堪的女人,一邊脫下自己的披風給蕭傾披。

「沒什麼,是閑得無聊出去逛逛,然後遇到了一點小事幸好九弟恰巧經過幫我解決了麻煩。」蕭傾對著離靖淡淡一笑,算是再次的感謝。

「謝九弟幫助解決麻煩,大哥我感激不盡。」蒼朮客氣的作揖。

「皇兄這樣便是生分了,你我本是一家人,我幫著自己的嫂嫂也是理所應當的事。」離靖將蒼朮的作揖的手拖住。「不過皇兄跟皇嫂真是相愛。」在皇室如此溫馨的舉動在這南楚倒是很少看到,而且還是皇室之人做出的,包含真情的,更是稀有無。

「總有一天九弟也會遇命里的那個人……進去吧。」蒼朮只是笑笑,一隻手攬過蕭傾的纖腰,一隻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但願如此。」離靖也沒有抱任何的期待,他的生命隨時會結束,還是不要去禍害人罷。

蕭傾覺得自從跟蒼朮重逢之後日子過得特別的快,一眨眼又是一個多月過去了,蕭傾輕輕推了推身旁的蒼朮,迷迷糊糊道:「起來了,該去朝了。」

「好睏,沒力氣了……」蒼朮將頭埋在蕭傾的脖頸里,又撒嬌性的蹭了蹭。

蕭傾無奈:「那不如我們來生個女兒?」剛說出一個『兒』字蒼朮已經睜大了雙眼,她知道也只有這個他特別有動力,而且從來不會喊累。

「來吧,我們來生一個女兒!」說著上下其手。

可惜蕭傾一腳將他踹下了床,又將自己裹個嚴嚴實實:「上朝去!」然後把頭縮進了被子里,自己睡去,昨晚又打了幾場戰役,自己累的很。

蒼朮無奈的笑著搖頭。

蒼朮走了之後不出一會兒紫菱來敲門:「紫菱再讓我睡會兒!」說完又蒙頭睡去。

「太子妃她說有事想跟你說。」

她指的便是一個多月之前救回來的丫環,蕭傾慢慢的將頭從被窩裡伸出來,終於願意說話了,救回來一個多月了精神受到打擊一直不肯說話,她也沒有去刻意的照顧她,理睬她,只不過是讓下人照顧著,讓紫菱盯著,怎麼今天突然願意說了,時間還真是治療創傷最好的葯,特別是心裡的創傷。

「等等我馬上來。」不過對於大冬天的要起床蕭傾對此還是頗有抱怨的。

蕭傾攜帶著紫菱來到那個丫環的房間里,端起一碗肉粥,用筷子夾起一個熱騰騰的肉包子,邊吃邊問道:「你想跟我說什麼?」

那個丫環無語的看著蕭傾,她還真是與眾不同的太子妃:「我叫知畫……」

「恩。」蕭傾嗯了一聲,然後自顧自的吃著,她是在等待知畫的下文,可是半天她都沒有講話,有些不耐了:「你該不會把我叫過來是想跟我說你叫什麼名字吧,你在使喚太子妃?胡府的人膽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啊。」眼光掃向她,冷冷的。

「不不,不是的太子妃……」知畫急忙的下床跪下:「奴婢不敢,太子妃奴婢沒有這個意思,真的沒有……」

「起來吧說話。」蕭傾又咬了一口肉包,心裡滿滿的都是幸福感。

「謝太子妃。」知畫巍巍顫顫的從地站起來。

「說吧,你叫我來向跟我說什麼?」

蕭傾雖然同情她的遭遇,但還是沒有刻意的去關心她,對她噓寒問暖,像做那些小說里善良的女主對一個丫鬟做的事,讓那個丫環感激到不行,她不想這麼做,她不願意這麼做,她又不是什麼好人,幹嘛裝好人,裝好人也是很累的。她要的只是丫環口的情報,如果這個情報需要自己用假意的關心來換取她倒是不介意這麼做。

「我……我不知道該從哪裡說。」知畫低著頭,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了看蕭傾。

「那說說為什麼胡嘯天追著你不放,是什麼理由非要你死不可。」蕭傾遞了一個菜包子給紫菱,紫菱微微皺眉,將臉撇到一邊,她要吃肉不要吃素!

蕭傾嘟嘟嘴巴,將菜包放回原位,然後推離自己,將肉包拉近。

「我無意見聽到了一個消息,由於太過吃驚發出了聲響被發現了,因為胡嘯天留著我還有用沒有殺我,但是我現在沒用了,……」說著說著哭了起來,估計是想起了自己那些糟糕痛苦至極的事吧

「什麼秘密?」蕭傾擱下吃好的碗筷,並沒有表現出很在乎的樣子,她除了特定的那幾個人之外不相信任何人的話。

知畫有些疑惑,為什麼她都不在意,然王跟胡家雖然可以說是一家人但也是仇家,而且她之前處處跟二皇子作對,不是應該很在意胡府的行動嗎?

心裡邊想著嘴邊說著:「其實當年顏妃是被淑貴妃陷害的而死的,因為顏妃是胡家的人,而且已然有了一個兒子,又是皇上的長子,淑貴妃又恰巧懷孕,淑貴妃不允許任何威脅到她的因素存在所以故意的誣陷顏妃與侍衛私通,而且還讓人輪流對顏妃進行…進行…」知畫說道這裡,看著她那個表情都知道下面會進行什麼,雖然她也遭遇過,但還是說不出口,跳過這幾個詞接著道:「然後淑貴妃又囚禁顏,一點的慢慢折磨致死。淑貴妃也沒有打算放過太子,這麼多年暗地裡一直派人追殺,這個是我無意間聽胡嘯天跟人提起的。或許太子之前的痴傻也是淑貴妃害的。」說完看著蕭傾。

可是蕭傾還是沒有任何的表情,她都聽蒼朮說過了,雖然他只說了自己的母妃是被淑貴妃陷害的,但也差不多,知畫林林總總的說了這麼多概括起來不是這麼一句話嗎。「我知道了,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沒有了。」知畫有些摸不透蕭傾她到底是怎麼想的,為什麼聽了一點反應也沒有,好歹也是太子的母妃,她的母妃啊。

「你身子都好了吧?」蕭傾突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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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個正太嘗嘗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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