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診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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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空的悠君嬌嗔的看了蕭肅一眼。轉身又回了后屋。

悠君一消失,恆叔立馬還陽。

說來也奇怪,恆叔這樣的糙漢子本來是應該天不怕地不怕的,可偏偏就有點打怵這個悠君。

走到蕭傾身後,前前後後打量一通,但眼中的擔憂絲毫未減「丫頭啊,你命咋這麼不好呢。」

蕭傾蹙著眉頭,眼神哀怨的看著恆叔「恆叔,生病發燒的是你嗎?我發燒你燒壞腦子了?」

「誒呀呀,你這孩子怎麼啥話都說呢!啥發騷發騷的啊,沒大沒小的。」恆叔一個糙漢子難得有害羞的時候。

「燒!燒!發燒!發熱的意思!」蕭傾立馬強調一遍。

恆叔顯然還是沒聽懂,一臉不解的看著蕭肅,想讓蕭肅再解釋一下「小肅,她說的啥玩意?」

此時的蕭肅自然是沒有心情和他們討論這些,眼下這個悠君才是當務之急。

她表面單純可愛,但心思陰晴不定,難以捉摸。如果恆叔聽到的傳言多是真的,那他們恐怕有殺身之禍。

「恆叔,剛才的那些傳言你覺得是真是假?」

見到蕭肅把話題重新轉回那個怪丫頭身上,恆叔也立馬嚴肅起來,表情頗為誇張「咋不是真的呢,我剛才想買幾個包子回來吃,誰知道那個買包子的見到我從這個衚衕出來,嚇得聲音都變了。我細問才知道,那個丫頭~」

說道此,恆叔聽了話頭,朝著后屋看了看,似乎害怕裡面的悠君聽到自己下面的話。

可不看還好,這一看嚇得他汗毛都立了起來。

不知道何時悠君已經從后屋出來了,悄無聲息站在門前,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三人。

這一次恆叔是打心底里的害怕。自己雖說不算武功蓋世,但也是箇中好手,眼裡聽力自小便是過人。

可悠君出現門口,他卻是一點察覺也沒有。

看到恆叔發現了自己,悠君就大大方方的朝他們三人走來,邊走邊接著恆叔的話說下去,聲音雖然不大,但卻聽得所有人心驚肉跳「那丫頭是個妖怪,專吃年輕秀氣男子的心臟。其實她已經是個老太婆了,就因為練邪術才容顏不老,似孩童一般。」

話音一落,未等眾人緩過神來,一串銀鈴般悅耳的笑聲再次響起。

笑聲未落,悠君一個閃身來到了蕭肅的身旁。扯過蕭肅的衣襟故意粗了聲音,神色兇狠的瞪著蕭肅,噤著鼻子,像足了一直發狂想要傷人的小野貓「怕不怕?你怕不怕?」

蕭肅依舊冷著一張冰山臉,面無表情,聲音頗為冷清「在下有一事求姑娘,畢竟男女有別,以後請姑娘不要離在下太近!」

悻悻的鬆開手,撇撇嘴,一把拽過蕭傾的胳膊,親昵的挎起。蕭傾本想著甩開。奈何悠君力氣不知道比她大了幾倍。她根本就甩不脫。

乾笑著「悠君姑娘,我病好了,不用你扶著了。」邊說還邊把胳膊往出拽。

「哼,臭美!」悠君拽著蕭傾往外走,頗為得意「帶你們去吃東西,順便讓你們看看這些在背後嚼我舌根的人有多麼的愛戴和尊敬我。」

蕭傾被她不情不願的拉出了門,恆叔和蕭肅則立馬跟在身後。

出了醫館,來到街上。

人們見了悠君立馬變了臉色,各個戰戰兢兢,卻是哪個也不敢躲,各個都扯著一副假笑上前問好。

悠君則高興的模樣,雖然不理前來問好的人,但臉上始終掛著笑。

只是離得最近的蕭傾卻覺得這個悠君和這城裡的百姓一樣,笑都不是發自內心。

來到一家很大的飯館。

那個小二急顛顛的跑來,像迎祖宗一樣的把悠君和其他人迎了進來,要知道今天的待遇可是和昨天蕭肅和恆叔進城找郎中的時候天差地別。

那時候鎮里幾乎所有的醫館都不願給他們瞧病,即使有錢也不給他們診病,原因是他們一身流民乞丐的打扮,給他們看病怕拉低自己的水準。也影響到其他的病人。

可今日他們依舊是這身打扮,卻被這家飯館當做上賓對待。

小二點頭哈腰的將他們四個人領到了樓上的雅間。

因為接近剛剛接近中午,飯館的人還不算太多,不過稀稀落落的也坐了幾桌。

這個飯館的包房是半封閉的,主位對的那堵牆是沒有的。對應的是飯館中心的一個大舞台。

晚上來這家飯館吃飯應該是有歌舞表演的。

悠君自然一屁股坐在主位上。恆叔蕭傾和蕭肅依次坐在她旁邊。

剛一坐定,小二立刻奉上茶水,殷勤的問到「姑姑,今天的菜還和往常一樣嗎?」

悠君呷了一口茶,擺了擺手「去,問問我請的客人都要吃點什麼。」

其他三人自然是什麼都沒點,身邊坐著這麼一位人人懼怕的女妖怪,誰還有心思吃東西。

趁著上菜的空檔,蕭傾借口去茅房偷偷的溜了。

還沒等蕭傾回來,蕭肅也找借口溜了出來。

恆叔看到他們二人都走了,也有些坐不住了。正想著如何也找借口開溜呢。品著茶的悠君卻先開了口「你過來。」

「啊。」恆叔有些意外的看向悠君,誰知右耳的耳垂突然似被針扎了一下。

立刻扯開嗓門兒「你又往我身上整的什麼玩意兒?」

「沒什麼,半個時辰不吃解藥就會死的毒藥。出去找找你的侄子侄女,讓他們快著點回來。菜上齊了我可不等你們。」

恆叔在心裡把悠君罵了一萬遍,但還是怪怪的出去招蕭肅和蕭傾。

下了樓梯,問了小二,來到飯館的後門,蕭肅和蕭傾果然在一起,根本沒去廁所。

看到恆叔也出來了,蕭傾喜出望外「恆叔咱們快走,剛才我還愁你怎麼脫身呢。」

站在一旁的蕭肅確一眼就看出了恆叔神色有異。拉了蕭傾一把「我們不能走。」

恆叔還在一旁死鴨子嘴硬,拉著他和蕭傾邊走邊嚷嚷「咋不能走呢!咱們快點回醫館把行禮拿了就跑。」

被蕭肅這麼一說,蕭傾也立刻明白過來,以那個悠君囂張跋扈的性格,她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放他們走。

從頭到腳的打量一遍恆叔,最後還是恆叔的耳朵上發現了不對,恆叔的整個耳朵緋紅,那紅順著耳根在緩緩蔓延。

以眼睛可見的速度爬上了恆叔的右側臉頰。「恆叔,那個變態給你下毒啦。」

聽著蕭傾一問,恆叔有些心虛的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但卻沒什麼感覺,自己又看不見耳朵什麼樣子,所以還打算騙他們倆「沒有,擱哪呢,哪下毒了。沒有!」

蕭傾也不打算再追問,拉過蕭肅的胳膊難得的嚴肅「小哥哥,那個臭丫頭似乎很是喜歡你,所以待會兒你開口去要解藥容易些,而且這三日你就說我是你的親妹妹。」

蕭肅點點頭,表示贊同。

恆叔還想繼續勸他們逃跑,可蕭傾卻堵了他的嘴「恆叔,你半邊臉都紅透,就別在騙我們了。」

三人逃跑不成,一個接一個的回到了樓上。

此時的菜已經上齊,悠君吃的正香。

三人也不言語,坐在一旁看著悠君大吃特吃。

悠君也不顧及自己的吃相,一手鴨腿一手雞翅。

嘴裡塞得鼓鼓的。

蕭肅卻還是等不及,試探的問到「悠君姑娘,我叔叔他~」

悠君點點頭,晃著手中的鴨腿示意蕭肅不用再說了,自己知道他的意思。

蕭肅見狀禁了聲,等著悠君把嘴裡的東西咽下。

此時的恆叔右邊的整個臉頰似塗了紅油漆一般,就連眼球都是紅的。

悠君剛剛把嘴裡的肉咽下,放下手裡的鴨腿,準備給恆叔那解藥。

可就在這時,偏偏有一夥兒人從他們的包房前走過。

看到他們這一桌一個女娃和三個乞丐在吃飯頗為鄙夷,恆叔此時的模樣又如此的怪。一個瘦高個忍不住譏諷「呦呦呦,小二兒,你們這兒什麼妖魔鬼怪都能來吃飯啊。瞧瞧,瞧瞧,這都是些什麼玩意兒?」

在一旁的小二看到悠君冷下來的臉,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叩頭求饒「姑姑饒命,姑姑饒命。這幾個爺是外地的,他們不認識你老人家。你別見怪。」

小二說話的功夫,悠君已經起身走到恆叔身旁,抬手遞給他一顆藥丸「吃了,我怕待會兒教訓這群孫子的時候把你忘了。」

剛才說話的那個瘦高個卻是頗為不屑,踢了跪在身前的小二一腳「去去去,別擋路。今天我要看看一個小女娃有多大的能耐。」

悠君睨了瘦高個一眼,聲音甜甜「你在這城裡可有親戚朋友?」

瘦高個一聽更是來勁了,看到悠君這麼一個水嫩嫩的小姑娘,頓時起了色心。「怎麼想攀關係求饒嗎?求饒簡單。」說完把臉湊到悠君跟前「香哥哥一個,就不和你一般見識。」

悠君不躲反而又往上貼了貼「我不是求饒,我是問問你在這城裡有沒有熟人替你收屍。」

說完退後兩步,對著小二吩咐道「記住今天是誰惹了我,明天讓這個城裡和他們有關係的人到我門口給我磕頭謝罪。不然我不留他家一條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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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個正太嘗嘗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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