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我們的孩子……
「……」
掐的她的臉好痛!
說話歸說話,不要動手動腳的!講不講道理!
她這樣做,可都是為了他。
抬起下巴瞪著他:「我又不是腰帶,我看你怎麼系我!」
「……」
男人墨眸微眯,捏住她的下巴,兩邊兩頰的肉肉嘟嘟的鼓了起來,擠壓著那張殷紅的小唇,兩片粉嫩的唇瓣被迫嘟了起來,跟一條正在鼓泡泡的魚似的。
他眯眸,直接俯首吻上她的唇。
「唔!」
殷洛渾身一震,這會兒,直接僵硬的呆住了。
喂喂喂!說話歸說話,不要動嘴好不好!
晴天大白日的,月兒還站在外面,整啥呢?
她撐著男人的胸膛,兩隻眼睛瞪著他,示意他不要亂來。
男人揚手捉住她的兩隻手腕,欺身壓了上去,空出一隻手掌捧住她的後腦勺,不容逃避的用力的加深了這一吻。
一吻過後。
殷洛喘著粗氣,坨紅著臉頰,癱軟的像是一汪春水般躺在男人的懷裡,雖然還是不滿的瞪著他,不過小眼神已經沒有任何威脅力了。
男人撥弄著她的小爪子,「可有記下本王的話?」
殷洛一氣:「我……」
男人的雙眸再次眯起:「嗯?」
殷洛察覺到了某件事情的苗頭,身上的氣息陡然弱了下去:
「記……記住遼……」
以後沒有經過他的同意,不能到處亂跑,不能擅自做危險的事情,不能……她今天記住了,但是她記性不好,明天可能就忘記了。
「乖孩子。」
男人揉著她的小腦袋,那溫柔的模樣,就跟一個長輩在教育女兒似的。
等等!
有這樣的長輩嗎?!
殷洛紅著臉,用腦袋把他的大掌頂開,不要摸她的腦袋,會長不高的!
不過,說起正事來,她倒是起了興趣:
「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的?」
他是怎麼知道赫連皇子是兇手的事?難道他也發現了死者手中抓著的那塊布條?
男人翻身躺在她的身旁,大掌象徵著佔有慾般的放在她的腰上,將人帶入懷中,揉著她粉嫩的耳尖,道:
「赫連皇子乃是中淼國的質子,二十年前,東陵國與中淼國曾發生過戰事,中淼國為了國家與和平,將年僅四歲的赫連弋送到東陵國為質,兩國立下合約,帶赫連弋年滿二十四歲,便可回國。」
這些年來,赫連弋在東陵國長大。
二十年,從未離開過帝都半步。
眼下,還有幾個月,便是赫連弋年滿二十四、能夠回中淼國的日子。
「於赫連弋而言,東陵國雖然是他土生土長的地方,但他體內流淌著中淼國皇室的血液,他的心始終是向著自己的國家。」
他捻著她的耳尖,漫不經心的揉搓著,道,
「他此時回國,中淼國早已不是當初的中淼國,他這個別國生長的質子,即便是回到了中淼國,恐怕也難以在皇室里站穩腳跟,更別說是登基為皇一事,在回國之前,他不過是想在東陵國弄些小動作,為自己立些『功勞』罷了。」
男人聲線從容的說著。
殷洛聽完這長長的一串,不由得感嘆一聲,東陵夜看的真通透。
有時候,他雖然什麼都不說,但事事皆在掌控之中。
真是的,今天聽到他的兵力被暫押住的消息時,她還在為他擔心,現在看來,這恐怕是男人的計劃之一。
她鬆了一口氣,又問道:
「那枉死的百姓,你打算怎麼解決?」
男人道:
「我抓了赫連弋身邊的一名暗衛,此人為了護住赫連弋,必定會甘願一命換一命。」
暗衛會主動認罪,屆時,此事遍解決了。
殷洛摸腦殼,「這樣的話,你的兵力就可以拿回來了?」
東陵夜把玩著她的耳尖,似乎上癮了,並沒有回答她的這個問題。
男人修長的兩根指尖捻著她柔軟粉嫩的耳朵,先是對摺了一下,又揉搓成一個圓形、然後再搓成一個三角形……
殷洛臉黑,拍了拍他的手,
「嘛呢?」
弄得她痒痒的。
男人看著她,認真道:「本王想回味一番毛茸茸的感覺。」
「……」
哦,這個男人,真的是……欠扁!
殷洛拿開他的手,他又上來了,再拿開,又上來,回去幾下,她真是受不了了,一把抓住他的衣領,翻身壓了上去:
「你什麼時候知道我的?」
嗯?
她倒是好奇,人是人,貂是貂,他怎麼認出她的?
男人側頭,認真的想了想,道:
「不知。」
「……」
或許是在初遇的時候,或許是在不知不覺的潛移默化之中,無論是人、還是貂,她身上總有一種吸引他的氣息,引誘著她靠近。
「殷殷,無論如何,你都是本王的,你屬於本王,本王認得出你,我們是天生一對,找到你,這事兒本就順理成章。」
他們都是最好的彼此。
他們屬於彼此。
沒有人比他們更適合在一起。
東陵夜捉住她的小手,輕輕放在心口的位置,道:
「這裡、跳的很快,格外有力。」
「殷殷,本王能感覺到,失去你的那一刻,心如死灰般沉寂,卻在再次見到你的那一刻時,在宴會上的那一次,你被人陷害,從容不迫的面對眾人所指,那是看見你的第一眼,」
他現在仍能回想起那晚的畫面,那晚的夜色極好,夜色下的她更是好看。
「那麼不經意的一眼,本王死寂的心便跳動了,那麼強勁有力、那麼急促,彷彿正在提醒本王什麼。」
那晚,他本該離開,卻破天荒般的開了口,維護了她。
自那天起,他便一直在注意她了。
殷洛哭笑不得的失笑出聲。
是啊!
她這個傻子!
她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情忘記了!
東陵夜的心臟里,住著她的內丹,她的心臟、就是東陵夜的心臟,它認出了她,自然是跳動飛快,靠的越近、便會跳的越發有力。
她就說,東陵夜怎麼會把她拐進夜王府來,原來是早就注意到她了。
早就發現了,還不說,直到把她娶到手了才說。
真是個有心機的男人!
東陵夜沉聲:「殷殷,本王的心跳很快。」
「我知道。」
她是他的心臟,它若是不跳,他便死了。
「殷殷,本王有一事,想與你探討。」
「嗯?」
男人抱著她腰身一翻,將人壓在身下,與她十指相扣,鼻尖點著她的鼻尖,薄唇印在她的粉唇上,輕輕動著:
「我們的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