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亂國毒士
劉珂帶著甘寧,文聘二將領著千餘名軍中精銳『護衛』著張綉,胡車兒,賈詡三人到了襄陽城。
三丈多高的城牆,寬數丈的護城河,一座弔橋橫跨護城河,一條由青石所鋪之路直通城中。城門口更有百餘名荊州兵把守。城樓上一個碩大的『劉』字迎風招展。
初見襄陽城就連賈詡這樣的人都不住地感嘆:「此城堪比昔日的京都洛陽,長安都無法相提並論。雄哉!壯哉!」
劉珂聞聽此言微微一笑並不作答。
張綉低聲問道:「先生此城易取嗎?」
賈詡聞言先是看看劉珂,並無反應只道一字:「難」說完就是搖頭
張綉聽了又望了一眼劉珂苦笑不已。
劉珂看幾人有些卻步不前,做了個請的手勢。眾人紛紛進城!
城中的民房一排排整齊好像可以修飾過一般,城中全是由青石鋪路,店鋪更是多的數不勝數,雖有四米寬的道路但是在襄陽城中還是顯得有些狹小!要不是有著千人護衛,估計走散的可能都有。
引著西涼幾將到了襄陽的官驛,官驛一般都是漢朝各州郡或京都來的官吏所暫住,現在西涼的張綉等人住在這裡最合適不過,唯一有區別的就是此時的官驛周圍布滿了千餘名荊州兵丁,劉珂更是留甘寧在此,免得生出什麼亂子。文聘倒是回城復命去了。畢竟是更劉琦的關係更近一些。
劉珂安頓好了西涼的三位「大爺」,還不放心更是再三叮囑了官驛的小吏。一定不要惹怒三人,小吏看著二公子如此交代,不住地點頭應是。
劉珂離了官驛,一人未帶獨自向刺史府走去。心中再想劉表會怎樣安置張綉,歷史上是把張綉安置到了宛城,不過還是被曹操給降服了,雖然曹操折了些人馬,損失了一員猛將,一子一侄但是對官渡之戰幾乎影響不大,還讓賈詡這樣的頂級謀士為曹操所用,如果還讓歷史從演貌似對自己的好處幾乎沒什麼。但是要是留下安置在哪呢?劉表多疑比曹操有過之而無不及,如此猛將加上上萬人馬,留在劉表的身邊還要讓劉表安心,顯然不太容易。一路想著不知不覺便到了刺史府。
門口的兵丁一看是二公子回來了,急忙請進。劉珂邁步走進劉府,地上已有少許的落葉,秋風無情,落葉直落在地上,讓劉珂感到一絲的凄涼氣息。沒去直接去找劉表而是先去找自己的大哥劉琦。
劉琦的房間離劉表的還比較遠點,府中也有劉珂的房間,不過劉珂不常住罷了。轉了幾個彎,在劉府中走了片刻才到。先是敲敲門道:「大哥,我是珂弟!」
屋裡傳出劉琦的聲音,「仲業快去開門!」
劉珂一聽文聘也在顯然關係很是親密嘛!看門的果然就是文聘,文聘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劉珂才進,看著儒雅裝飾的劉琦房間,明顯經過了劉琦的一番裝扮,顯得古樸,幽雅。
「大哥的房間真是儒雅!」劉珂道
劉琦呵呵一笑道。「費了我不少功夫呢!對了珂弟怎麼想到來我這裡?」
劉珂嘿嘿一笑:「這不是有事請大哥幫忙嗎?」
劉琦一愣:」何事,還有珂弟搞不定的?」
劉珂撓撓頭,不好意地道:「說實話荊州附近珂還真不怎麼熟,有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安置西涼軍的?」
劉琦一驚:「珂弟想把西涼軍留在襄陽附近,父親會答應?」
「我想我會儘力勸父親,就是不知道有什麼地方沒有可以讓父親放心?」
文聘插言道:「二公子不覺得這樣襄陽城會有失太平嗎?」
「或許會,當我覺得更多的還是不會!」劉珂自通道
「荊北大營或許可以!」劉琦道
「在何處?」劉珂急問
「在荊山以北,原來是股山賊佔據,本來要依山據守,後來父親領了荊州刺史之職,在荊州地位穩固以後,剿滅了荊州境內的山賊,水匪。就連最厲害的一股錦帆賊還不是也被你給收服了!這荊山的山賊也被生生困了三個多月,才出來投降。山寨里易守難攻,但要是在山口駐紮千人,裡邊的也是插翅難飛!」劉琦道
「那麼就是說此處山寨兩邊都是易守難攻?」劉珂問道
「可以這麼說!」劉琦道
劉珂思索片刻感覺不錯,這裡既可以讓劉表放心,也可以讓張綉放心!兩全其美.
「好就這裡了!我去跟父親說!」說完就要走
「珂弟,父親真會答應?」劉琦問道
「會不會總要去試試!」說完轉身離去
文聘見劉珂走遠,對劉琦道:「公子你覺得二公子在圖什麼?」
「不懂,對於這個二弟越來越是看不懂了!」劉琦嘆氣道
劉珂自離了劉琦的房間,直接去找劉表,果然在劉表的書房中見到了劉表。
劉珂開口問道:「父親覺得張綉如何處置更加妥當?」
劉表抬頭一看劉珂已經問,回答道:「此時我已與異度商量過了,張綉此人勇猛加上極為驍勇的西涼騎兵,留在身邊極為不妥,異度也勸為父資助張綉些糧草,軍械將其安置在宛城,方為上計!」
劉珂一聽果然與歷史相符,辯道:「此事不妥,雖可讓曹操感覺到背後有一刺,曹操必定如坐針氈,寢食難安。必會處之,張繡的作用就根本顯不出多大的作用!」
劉表一聽劉珂說的竟然也有幾分道理,問道:「珂兒你是怎麼想的?」
「留在襄陽!」
聞聽四字說出劉表大驚急道:「不可,不可,此人如虎豈能留在身邊!」
「父親仔細想想,北方的戰局袁紹基本統一了北方的四州,野心勃勃想要南下奪取中原,但是中原的曹操豈是無能之輩!雖然曹操現在的實力還不太明顯,但如果將張綉放在曹操的身後,曹操早晚必除,張綉或死,或降曹。對父親一點好處都沒了。但是要是留在身邊,騎兵最快三日可達許都。曹操怎麼不會心生防備之心。但荊州又有長江之險,加上北方的袁紹虎視眈眈。曹操會更加的堤心吊膽不敢輕視荊州!」劉珂道
「但是留在襄陽豈不······?」劉表還是心中有疑慮地問道
「父親,荊山之北有一大營,原來是山賊的賊窩,加以修築便可讓張繡的人馬進駐進去,在山口布精兵防範即可!襄陽城父親倘若還不放心可留黃忠駐守,黃忠與張繡的不相上下,加上文聘在襄陽可保無失!」
劉表聽了劉珂這樣說才點頭說好!
見劉表終於答應劉珂才安心,畢竟張綉到宛城必定為曹操所破!
跟劉表說了一聲便去安排西涼軍進駐荊山之事!
往山寨運糧,修建山口的建築等等一些雜事,劉珂一直忙活到夜裡。劉表也要宴請張綉,劉珂真好趕上便一起去了。
劉表雖然對張綉心生芥蒂但是怎麼能表露出來,夜宴還是極為豐盛的。招待一番便道:「以後張將軍可至荊北大營休整部隊!為以後建功打下基礎!」
張綉一聽留在荊山?又看了一眼劉珂。劉珂微微點頭。轉眼又看賈詡。賈詡稍微一思考,劉表竟將張綉留在身邊?如在荊州之外豈不自由些?
劉珂看張綉賈詡有些遲疑,便道:「荊山大營地勢險要易守難攻,張將軍可在裡邊好生休整!」
張綉見劉珂這麼說了,也不顧賈詡點頭答應。
旁邊的蒯越一驚,怎麼荊山?不是說好遣往宛城的嗎?看著劉表,劉表搖頭示意,蒯越才隱忍不。
到了夜宴結束,見張綉劉珂皆走,急問道:「大人何故讓張綉留在身邊,豈不知養虎為患!」
「異度莫急,張綉雖然武勇,但是吾想吾善待,張綉焉能反我?」劉表道
「大人何故糊塗,西涼軍自董卓後幾時還講仁義?留西涼軍在身旁就是大患!」蒯越勸道
「荊山大營的情況你不知道,如同一個葫蘆一般,出山口極小,數千人馬便可死守。張綉焉能出來做亂,再說留張綉在身邊還不威懾了江東與曹操!兩萬鐵騎三日直達許都!他曹孟德還睡得安穩嗎?」劉表道
蒯越一聽問道:「誰的主意?」
「珂兒!」
蒯越聞聽一愣:「二公子竟想得如此長遠!」
五日後荊山大營
原來的的荊山賊窩,經過三日的簡單修整已煥然一新。說是大營還不如說是山寨,裡邊建起了數座糧倉,存糧十萬石。山寨中專門修建了百餘座民房,由於剛剛建造才是剛開始,不過一處跑場已經建好。數萬人馬駐紮在裡邊完全不是問題。
帶著張綉西涼幾將來看營盤,連胡車兒都說不錯,山寨極大,依山而建,還有數座洞窟,洞窟內冬暖夏涼。還有一處暗河從山洞流過,也與山寨中的一個小湖相連。
「張將軍還滿意嗎?」劉珂問道
「公子為何如此待綉?」張綉問道
「不為什麼,就是為了張將軍日後效忠於我!」劉珂看旁邊無外人直言道
張綉一驚,暗道此人竟有如此打算,對劉珂的印象自然不錯,但是現在還不宜表態!只道:「此事事關數萬西涼兄弟的生死,給綉些時間考慮一下!」
劉珂點點頭。問道:「山寨存糧十萬石,可足夠?還有什麼缺少的儘管提!」
「謝公子如此招待!」
三日後
數萬人馬駐紮了進來,民房還在修建。西涼兵的馬匹被扣留,僅留五百匹被送到山寨,西涼兵的長槍也被換成了木槍。一切的一起都是在暗防西涼軍。
由於山寨裡邊易守難攻,裡邊的糧餉水源充足,張綉也並未說什麼!劉珂還一直地道歉。扣馬匹,和換木槍的事都是劉表臨時的想法。
賈詡拉著劉珂到一無人處道:「公子只要一聲令下何止襄陽,整個襄陽都是公子你的!」
劉珂一笑道:「先生何故如此說?」
「公子胸懷大略,豈是劉景升能比,只要公子坐穩荊州,大漢何愁不興?詡也是漢臣!」賈詡道
「珂豈能做此謀逆之事,況且安忍殺兄弒父!先生太過狠毒了吧!」劉珂道
「公子何故如此迂腐,無毒不丈夫,現在襄陽城外有公子兩萬江陵軍,這裡也有張將軍的兩萬西涼鐵騎,公子一聲令下,便是荊州之主!」賈詡勸道
「先生還是在此地好生休養吧!此事珂斷不會去做!先生勿再言!」說完轉身離去
只留賈詡一人道:「此人竟能籠絡五郡(江陵,武陵,零陵,長沙,桂陽)人心果然有些本事,不過還不夠狠辣!要不然怎會只是一江陵太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