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陰謀昭然若揭
皇貴妃衛倪中了冰雪聰明的張賢妃拖刀計,被李忱廢黜,衛氏雖然在這次陷害中一敗塗地,但是衛氏的勢力在朝廷根深蒂固,朝廷官員的關係,也是盤根錯節,衛良用編造謠言,傳播流言蜚語,把李玉兒抹黑歪曲妖魔化,逼李玉兒突然步到了好像是陷害張賢妃的反面。
「將軍,狗賊這幾日在京城接二連三暗中破壞干擾,而且這些禽獸還暗中用巫蠱妖術,製造栩栩如生的逼真幻像假象,像今日,這些猥瑣的衛氏跳樑小丑,就故弄玄虛,暗中製造外面人聲嘈雜的假象,還派奴才有意傳播大明宮後宮的消息,騙我們對朋友與鄰居猜疑,風聲鶴唳,杯弓蛇影!」程節的三弟孫飛,來到程節的面前,向程節憤慨地拱手稟告道。
「孫飛,我是有點神情迷茫恍惚了,我以為你是方錢,但是我又突然想到,方錢這小子他?」程節凝視著孫飛,忽然熱淚盈眶又泣不成聲。
含涼殿,李玉兒也眉尖若蹙,落落寡歡,幾日前,她還與閨蜜們歡天喜地,興高采烈,但是因為恬不知恥的狗賊挑唆反間,到處傳播流言,到處搬弄是非,竟然讓許多人對自己憤慨,最後因為小人的以訛傳訛,讓原來的朋友,也對自己誤解。
李玉兒是一個堅強的人,但是在這些猥瑣卑劣的奸賊與造謠流氓的日夜虐待折磨下,她仍然心驚膽顫,還惶恐不安地夜不能寐。
「公主,這些小人是故意虛張聲勢裝神弄鬼,冷香思忖良久,這次的事情定然沒有姦細們傳播得那麼恐怖與駭人聽聞!」冷香盈盈來到李玉兒的面前,嬌俏可人地勸慰李玉兒道。
「這些姦細,因為被張賢妃扳倒,妄想對我們進行最重的報復,衛良那個變態老男人,因為女兒被廢黜,對我們切齒痛恨,現在氣急敗壞的這個老賊,定然要傳播謠言,歪曲醜化我們,並顛倒黑白,倒打一耙,賊喊捉賊!」李玉兒凝視著冷香,明眸里浮出淡淡的哀愁。
「公主,這幾日,這些因為挑撥我們與張賢妃互相殘殺的陰謀最後沒有得逞,這些瘋狗已經急瘋了,諺語說,這壞人聲嘶力竭,現在他們繼續用這些猥瑣拙劣的罵人伎倆,日夜騷擾我們,就是在無賴耍賴,衛良這個變態老男人,也像娘們一樣,與我們胡攪蠻纏了!」冷香氣沖沖地撅著小嘴道。
「顰兒!」這時,程節面如滿月又含情脈脈,英俊挺拔地背著手,來到了李玉兒的書房。
「程節,雖然衛倪被扳倒了,但是這中書令衛良,是衛倪的父親,衛氏在大唐的朝廷炙手可熱,衛良也一手遮天,這幾日,這些小人更加瘋狂地迫害報復,我們要每日有備無患!」李玉兒執著程節的手,罥煙眉顰,明眸清澈透明。
程節對著李玉兒的香腮,忽然含情目一笑,溫存地親吻了一口:「顰兒,這個世上,惡賊都是禍害千年,但是我們不能等這老天睜眼,把惡賊劈死,我們要一身是膽,去捨生忘死地與這些惡賊戰鬥,只有把他們殺完,我們才能真正的平安!」
就在這時,窗外,突然傳來一聲異怪又噁心的老男人故意咳嗽聲。
李玉兒知曉,窗外的老太監,正在監視含涼殿!
再說衛倪被扳倒,諾嬪與孟端妃,竟然山中無老虎,猴子做大王,兩人對李忱風情萬種又柔情似水,李忱在兩個女人百轉千回的慫恿中,竟然命孟端妃統攝後宮。
方貴妃方柔佳,因為上次折磨李玉兒,被皇帝李忱怨恨猜疑,這次竟然沒有統攝六宮的鳳印,但是孟端妃因為沒有方貴妃德高望重,來到儲秀宮,親自請方貴妃幫助自己,女官仇團兒,給方貴妃獻計,與孟端妃聯盟。
長安的朱雀大街,萬壽公主府,萬壽公主李寶兒坐著馬車出府邸,在大路上,被人包圍,這些人對著李寶兒破口大罵,李寶兒怒氣填膺,出了馬車,聽見這些人辱罵自己的馬車寒酸,公主府已經窮困潦倒。
「公主,皇上幾次下旨,命令我們以身作則,生活節儉又樸素,那些宮裡的太監,都是見風使舵的狗奴才,見我們已經失勢,就故意暗中剋扣公主府的月銀,我們在京郊的莊園,也被御史彈劾,被衛氏借口兼并,現在京城就算是堂堂的大唐公主,也變得這麼窮酸了!」丫鬟葉兒,一臉凄然又委屈地對萬壽公主說道。
「葉兒,這些小人,真是不知廉恥,個個都是牆頭草勢利眼,本公主與駙馬,只是父皇下旨要我們在府邸節省,他們就像瘋狗一樣譏諷嘲笑我們,葉兒,回府,本公主要在府邸燈紅酒綠,張燈結綵,本公主也要珠光寶氣,每日穿金戴銀!」萬壽公主目視著葉兒,怒氣填膺,生了一肚子的悶氣,大聲命令道。
看到萬壽公主中計,孟端妃迅速收買御史,暗中與衛良狼狽為奸,向李忱告了萬壽公主與駙馬鄭顥一狀,說萬壽公主在京城窮奢極欲,在大街上作威作福。
李忱果然拍案大怒,火冒三丈,命萬壽公主進宮,訓斥了萬壽公主一頓。
萬壽公主灰頭土臉,明眸滲淚,竟然怏怏地垂頭喪氣出了延英殿,就在這時,宮人暗中對萬壽公主竊竊私語,故意隱蔽,幾個人交頭接耳,對萬壽公主嘲諷奚落。
萬壽公主怒氣填膺,怒火中燒,這時,宮人又議論紛紛,暗中七嘴八舌,說告萬壽公主狀的,是景仁宮的張賢妃。
「李玉兒,你說,我還是不是你的大姐?你是愛親姐姐,還是那個景仁宮的狐媚子?」張賢妃竟然對這些謠言深信不疑,怒氣上涌地衝進了含涼殿,大聲質問李玉兒道。
「大姐,這些都是小人挑唆,你萬萬不要中了他們的離間計,那幾個老婦女,不但死皮賴臉,還厚顏無恥,是衛倪與孟端妃這些毒婦,暗中惟妙惟肖製造的假象!」李玉兒婉約勸說萬壽公主,對萬壽公主意味深長道。
「李玉兒,大姐回府,但是大姐仍然要珠光寶氣!」萬壽公主怒氣填膺,出了含涼殿。
衛氏那些暗中監視含涼殿一舉一動一言一行的狗腿姦細,氣急敗壞,惱羞成怒,對李玉兒進行更加殘暴的騷擾,含涼殿原來是燈火闌珊,但是突然變得恐怖漆黑。
「這些禽獸,真是恬不知恥!」李玉兒被這些姦細刺激得杏眼圓睜。
再說衛倪為了報復李玉兒,暗中與永壽宮的孟端妃,儲秀宮的方貴妃勾結,用巫蠱妖術,暗害李玉兒突然得了很重的風寒,李玉兒突然明眸迷茫,竟然不能像昔日正常地看人。
厚顏無恥的姦細就趁機傳播謠言,說李玉兒太不要臉傷風敗俗,在含涼殿看一些桃色的書,才會這麼恍恍惚惚!
衛氏姦細日夜的騷擾,讓李玉兒的名聲,又受到了巨大的破壞。
兵部,因為衛氏姦細的挑唆,一群京城的紈絝子弟,個個以為程節是故意與他們老子過不去,竟然義憤填膺,群情激奮,來到兵部對程節破口大罵。
「哈哈哈,大家都看看,都瞧瞧,程節這廝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還是駙馬?安樂公主可能早給他戴了幾個綠帽子,大家看看,這是長安城最窮的兵部,這個狗東西,勸說煽動皇上,要節儉,生活要開源節流,他卻暗中與安樂公主吃喝玩樂,到處花天酒地,這個假清高大家打死他!」兵部衙門,程節與孫飛正在衙門辦公,這時外面罵聲驚天動地,程節向外眺望,外面竟然無人。
這些姦細,圍攻辱罵兵部后,又去欺負剛剛被程節擢升為裨將的楚宣,日夜對楚宣嘲笑譏諷,辱罵楚宣就是個五斗米的丘八。
奸賊的故意圍攻,讓京城的達官貴人,都被煽動得群情激奮,這些人以為是程節向皇上稟奏,要他們生活節儉,並丈量土地,對程節與李玉兒,更恨之入骨。
每日程節上朝,上了含元殿,他的眼前就全是故意的歧視與冷眼,小人的嘲笑,同僚的故意風涼話,達官貴人的圍攻造謠,讓大唐的朝廷雞飛狗跳。
程節與孫飛策馬,馳到那山茂林密的京郊,暗中調查,發現這些謠言,都是衛氏收買的流氓,到處散布的。
窮凶極惡的衛良與僕射令狐燾,在李忱的面前,個個大奸似忠,對陷害程節的齷蹉罪行,兇惡地歪曲抵賴,衛氏的姦細因為程節的稟奏,與對他們的陰謀揭露,又去公主府隔三差五,辱罵程節,破壞干擾。
這些禽獸還用下流的髒話,侮辱李玉兒的名聲,鐵甲軍的兄弟義憤填膺,程節也目光如炬,怒髮衝冠,拔出寶劍,把這些罵人的無賴圍在了朱雀大街,大家痛痛快快把這些恬不知恥的猥瑣造謠狗,群毆了一頓,打得這些走狗屁滾尿流,連滾帶爬。
大明宮,老婦女用不知廉恥又低俗的一張嘴,喪盡天良地辱罵,編造著血口噴人子虛烏有的所謂程節與李玉兒的變態黃色故事,企圖污衊抹黑程節與李玉兒的人格。
含涼殿,各宮妃嬪故意傳得珠環翠繞,雍容華服,故意婀娜多姿,長袖青琚地來到李玉兒的面前,嘲笑譏笑與奚落李玉兒。
李玉兒在皇宮,突然被這麼喪心病狂的歧視與嘲笑排擠,鬱鬱寡歡。
「小的們,程節這廝,已經越來越頑強了,我們要日夜破壞干擾,就是要他做事時心不在焉,與他日夜孜孜不倦的對話,吵死他,罵死他,煩死他!」咸福宮,被禁足的衛倪,不但沒有一點後悔,還暗中指使收買的狗腿,更加喪心病狂地對程節與皇宮裡的李玉兒,進行更加鮮廉寡恥又猖狂的騷擾辱罵。
「李玉兒是一個怔忡病人,壞事都是她乾的,還要臉?自己暴露在眾目睽睽大庭廣眾之下,你怎麼寫老娘就怎麼騷擾,你這個不要臉的,還丑不醜!」含涼殿,因為他們的陰謀又沒得逞,急得惱羞成怒,氣急敗壞的衛氏狗腿們,就像瘋狗一樣,編造謠言,污衊李玉兒是怔忡病人,是瘋子神經病,還聯合暗中給李玉兒搜集羅織那些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的罪名。
讓李玉兒恐怖的是,這些狗賊,還用巫蠱妖器,暗中詛咒自己,用明派的菱花反射光,暗中射擊李玉兒,折磨得李玉兒全身傷病。
「李玉兒,你這個賤人,不要臉的,你繼續寫呀,沒有人知道真相,你要敢稟告皇上,我們就說你是怔忡病人,神經病!」更加猖狂的老婦女,不但破口大罵,還故意威脅李玉兒道。
「不要臉的,作死,又寫奏摺要揭露老娘,老娘要把你與張賢妃往死裡面整!」陰暗處的衛倪,喪心病狂地咆哮道。
大明宮,更滑稽的是,衛倪在編造謠言,傳播謠言,威脅威嚇李玉兒的同時,也沒忘了挑撥李玉兒與張賢妃的關係,老男人一臉卑劣陰險,暗中暗示著李玉兒他們的話可疑,痴心妄想煽動挑唆李玉兒,再對張賢妃猜疑,疑神疑鬼。
但是李玉兒已經對這些狗賊騙人的拙劣伎倆,完全心知肚明,洞若觀火,張賢妃也洞悉了敵人不知羞恥的陰謀,對這些姦細人渣,裝聾作啞,置若罔聞。
大明宮,朔風凜冽,雖然宮裡風清月冷,但是咸福宮的方嬤嬤,帶著一群不知廉恥的老婦女,仍然更加亢奮,日夜孜孜不倦地在含涼殿外傳播謠言,信口胡說。
次日,李忱命司禮太監馬元贄,把這些厚顏無恥,又倚老賣老的嬤嬤美人八十大板,打得這些老貨血肉橫飛,屁股開花。
雖然李忱幾次懲治後宮造謠的奴才,但是大明宮的謠言,不但沒有被順利遏制,還越來越讓人觸目驚心,後宮妃嬪對李玉兒的歧視與譏諷,也是每日令人髮指。
「公主,後宮這些妃嬪,竟然一個也瞧不起我們,看到我們就故意對我們風言風語,瞥白眼,故意冷嘲熱諷風涼話!」含涼殿,神情沮喪的冷香,來到李玉兒的眼前,對李玉兒怏怏不樂道。
「冷香,這些狗奴才在外號稱掌握了我們在含涼殿的生活規律,但是這些衛氏狗賊,只是裝神弄鬼,故弄玄虛,冷香,我們不管這些齷蹉小丑是唱紅臉是唱白臉,都對這些人渣鄙夷鄙視!」李玉兒一臉談笑自若,語重心長地命令冷香道。
「貴妃娘娘,李玉兒這廝,為了保護雲嬪與袁妃幾個閨蜜,竟然從大中十三年元月,就又賴在皇宮,姐妹們看她那垂頭喪氣的樣兒,都感到犯嫌,貴妃娘娘,這種賤人,怎麼可能是公主?臣妾猜測,她那娘晁貴妃,是不是拖油瓶生下她的?一個私生女吧!」儲秀宮,來方貴妃這兒討好拍馬的孟端妃,一臉志滿意得,對方貴妃冷嘲熱諷李玉兒道。
「這個不要臉的妮子,也二十幾了,與程節大婚幾年,竟然仍然賴在皇宮,真是不要臉,皇上竟然有這個丟人現眼的蠢女兒!」坐在方貴妃身邊的陸淑妃,也對李玉兒頤指氣使地譏笑與幸災樂禍。
再說孟端妃自打取代皇貴妃衛倪,控制六宮后,就日夜聯合方貴妃陸淑妃孟德妃等狐朋狗黨,這些人臭味相投,對李玉兒十分的鄙視,暗中勾結對李玉兒切齒痛恨的衛倪,圍攻李玉兒,故意在後宮,每日歧視排擠,李玉兒在皇宮,這年初,就受盡了妃嬪的白眼,這些人為了逼李玉兒發瘋,故意用抹黑羞辱李玉兒的髒話,殘酷地刺激李玉兒的精神,在罵完人後,又把這些罵人的責任,全部嫁禍推諉給景仁宮的張賢妃,孟端妃以為,只要日夜造謠,在李玉兒耳邊挑唆侮辱,故意製造惟妙惟肖繪聲繪色的假象,就能讓李玉兒最後相信,怒氣衝天。
但是李玉兒對這些毒婦的齷蹉陰謀,已經徹底洞悉,看李玉兒仍然十分的毅然堅強,中書令兼僕射衛良,就集中他的狗奴才,去挑唆被皇上奪了兵權的鳳翔節度使石雄。
「石雄兄弟,你知道皇上為何突如其來,削了你的兵權,這是丞相白敏中與程節暗中勾結,兩人沆瀣一氣,為了黨同伐異,暗中向皇上告狀,因為程節的讒言,皇上才對你十分猜疑!」僕射府,今夜燈火輝煌,府邸高朋滿座,一臉狡詐的衛良,對自己鄭重其事請來的嘉賓石雄,故意甜言蜜語,挑唆反間,還威逼利誘,石雄竟然對衛良的挑撥徹底深信不疑,對程節與白敏中,咬牙切齒。
「程節,因為奸賊在朝廷獨攬大權,巴結諂媚的齷蹉小人當道,現在的朝廷,竟然風氣一日比一日壞,那些故意大奸似忠的奸賊,沽名釣譽,裝模作樣,對皇上忠心不二,卻故意在朝廷渾水摸魚,到處混交視聽,長安城,達官貴人,皇親國戚,天下烏鴉一般黑,這些人的關係是錯綜複雜,暗中聯盟,故意在朝廷拉小山頭,日夜在朝政上明爭暗鬥,衛良這些奸賊,惡毒卑劣,人面前大忠大義,背後殺人,暗搞陰謀詭計,官員們的紈絝子孫,也是一個比一個地攀比富貴,皇親國戚,花天酒地,日夜窮奢極欲,朝廷中與民間,只要有正直的所謂仁人志士,這些窮凶極惡的達官貴人,就會十分兇惡地把這個人罵死搞臭,並排擠歧視,雖然皇上英明,但是,現在的大唐,還不是盛世呀!」下朝後,被那些御史故意劈頭蓋腦,罵得丟人現眼,狗血噴頭的丞相白敏中,一臉凄涼,心潮起伏,思緒萬千對程節愁眉苦臉道。
「丞相,這天下都是黑的,我們堅持大義真心,毅然做質本潔來還潔去的人,但是,這個天下早已經完了,大唐早就休矣,我們雖然對皇上鞠躬盡瘁,但是大唐已經外強中乾,社稷氣數已盡!」程節滿面愁容,一臉灰心喪氣地對白敏中說道。
「僕射大人,程節與白敏中剛才在玉階那,說大唐氣數已盡!」一個在暗中窺視程節的太監,恬不知恥,鬼鬼祟祟地來到衛良的面前,向衛良與令狐燾告密道。
「這個程節,真是肆意妄為,敢暗中辱罵詛咒我大唐社稷,現在鐵證如山,我們去延英殿,告程節與白敏中的狀。」衛良一臉毒辣,對令狐燾說道。
延英殿,李忱聽說程節灰心喪氣,龍顏大怒,貶黜程節為兵部侍郎,在兵部繼續戴罪立功。
「哈哈哈,李玉兒這個不要臉的,已經被貴妃娘娘罵得鼻青臉腫,病入膏肓了!」孟府莊園,一群打扮得如花似玉,奼紫嫣紅,笑靨上異怪地濃妝艷抹的貴婦,穿著十分性感的石榴裙,圍在孟家吳小姐,孟南飛的面前,一個個嗲聲嗲氣地對孟南飛嘲笑李玉兒道。
「李玉兒?安樂公主?狗屁,一個假清高,金枝玉葉,卻與程節那個色魔丘八形影不離,真是不要臉,你們知道嗎?程節這廝,不但早就腦後有反骨,還是個色魔!」孟南飛因為三姐被打傷,對李玉兒切齒痛恨,所以就對著這些貴婦胡言亂語,故意火上澆油,竟然隨便編造李玉兒與程節所謂的黃色變態故事,方家也與程節有仇,方家四小姐方柔淑,把暗中羅織的李玉兒與程節的所謂黑材料,全部傳播泄露,並煽動京城的達官貴人,閨秀貴婦,都歧視瞧不起他們。
「公主,這次的巫蠱害人事件,臣已經暗查了,又是孟府與方府衛府的人!」鄭超來到小巷,向李玉兒鄭重其事地稟告道。
「仇團兒定是這些紈絝子弟的元兇,這些人都是仇團兒與方貴妃,孟端妃暗中指使,鄭超,暗中派人調查。」李玉兒囑咐鄭超道。
京城的街頭,突然又傳來了嘲笑聲,方府的五公子方宋,與孟南飛,方柔淑,幾個暗中裝神弄鬼的男女,不知道隱蔽在什麼陰暗的旮旯,對程節與李玉兒,進行暗中的攻擊與騷擾。
雲嬪被後宮的妃嬪嘲笑辱罵,怒火萬丈,來到袁妃的太和宮,要袁妃幫她揚眉吐氣,袁妃雖然熱血沸騰,但是卻腦袋幼稚,她逼後宮的御膳司與將造司,把暗中剋扣她與雲嬪的月銀與炭火,送到自己的宮裡,太監們對雲嬪十分輕蔑,袁妃就去儲秀宮告狀,卻沒有想到,方貴妃雖然表面裝好人,卻暗中在送給袁妃的月銀炭火里,魚目混珠,在後宮夜闌人靜時,孟端妃帶著宮人來到太和宮,搜查寢宮,最終當場人贓俱獲,在炭火里,竟然發現了李玉兒與程節雲嬪袁妃暗中聯合謀反的奏摺,方貴妃向李忱稟奏,李忱如同晴空霹靂,迅速禁足了袁妃與雲嬪,並派人去宮外,緝捕李玉兒。
再說李玉兒,為了調查巫蠱攝魂妖人的元兇兇手,暗中與冷香,十分伶俐精明地潛入到兇手日夜出入的開元驛站。
這驛站,就是一個客人休息的客棧,李玉兒與冷香,暗中跋涉,最後險象環生地進入了客棧,租了一間客房,次日剛剛晨光微熹,李玉兒就聽見客房外,一男一女故意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用妄想吸引她的所謂好事,調情引誘,過了一會子,這一男一女又突然顛倒黑白,對李玉兒窮凶極惡地破口大罵,侮辱李玉兒是痴心妄想。
「公主,這些姦細知道我們在開元客棧嗎?」冷香睡在李玉兒的身邊,嚇得一臉白,心驚肉跳地小聲喚醒李玉兒道。
「冷香,這些是巫蠱妖人每夜製造的假象,我們就埋伏在這開元客棧!」李玉兒一臉自若泰然道。
開元客棧鄰近的一個莊子,突然一石激起千層浪,那裡傳來了好像是貴族家奴,狐假虎威,狗仗人勢的大罵羞辱與威脅聲。
「這次沒有了,真沒有了,都知道了,不要臉的,要活,就把女兒給老子當了!」
「公主,這些狗賊又在外盛氣凌人地搶男霸女!」冷香一臉憤憤不平,對李玉兒說道。
李玉兒弱眼橫波,神情鎮定,對冷香意味深長道:「冷香,這些就是巫蠱攝魂妖人!」
長安城,衛氏孟氏,方氏,薛氏,幾家外戚,在外官官相護,這四家中,薛氏是長安著名的名門大戶,薛家的大小姐,薛青雲,被選進大明宮,因為薛小姐不但如花似玉,還善解人意,寬宏端莊,身邊有一個嬤嬤幫助,叫曼嬤嬤,李忱對薛青雲十分寵愛,對薛小姐的賢良淑德與知書達理,也十分的欣賞,薛氏進宮后,迅速被晉封昭儀,孟端妃與方貴妃,還未逼死李玉兒,後宮就又來一個敵人,她們心煩意亂,一個個暗中惴惴不安。
再說錢家莊,今日大街來了一個身材修長又膂力魁梧的惡少,人們給這個紈絝起了一個綽號,叫薛大太歲,薛太歲今日在大街,突然偶遇了罥煙眉顰蹙,眉尖若蹙的李玉兒,弱柳扶風地暗暗立在那燈火闌珊處。
這個薛太歲,竟然忘乎所以地覺得渾身酥軟,命令一群走狗,個個窮凶極惡,個個嬉皮笑臉地把李玉兒圍在垓心。
「這個小娘們,你薛太歲在京城是皇帝的小舅子,你嫁給老爺,老爺就養你下輩子榮華富貴!」薛太歲對著杏眼圓睜,罥煙眉一蹙的李玉兒,故意七手八腳地恐嚇調戲道。
「你這個狗畜生!」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那薛太歲還沒有能反應,一個老拳就像風馳電掣一樣,兇狠地砸在薛太歲的狗臉上。
「你小子是那個在京城人盡皆知,臭名昭著的程節?」薛太歲一臉惱羞成怒捂著被打腫的狗臉,殘暴蠻橫又無禮地對著定睛一看,大驚道。
「你爺爺就是程節!」面若中秋月,英俊挺拔,含情目倒豎的程節,怒髮衝冠,憤慨地輕鬆扯著那薛太歲的衣襟,對著這個太歲,又是痛痛快快地一頓拳打腳踢,打得這個薛太歲頭破血流,焦頭爛額。
「你這個狗崽子,也敢欺負我程節的玉兒!」程節怒視著薛太歲,怒火上涌,雷霆大怒。
李玉兒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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