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白首不相離

「顰兒，我只有把你日夜摟在我的懷裡，我才放心，我要每日這樣守護你！」含涼殿，程節柔情蜜意，面如滿月，含情脈脈地凝視著罥煙眉一顰的李玉兒，輕輕地在李玉兒的香腮上，吻了一口。

「程節，雖然外面都是血口噴人，子虛烏有的謠言，但是，我們是心有靈犀一點通！」李玉兒罥煙眉蹙，弱眼橫波，凝視著程節，婉約地抿嘴一笑。

「顰兒，我程節這一生只有幾件大事，第一件就是，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程節情深似海，凝視著李玉兒，聲淚俱下。

後宮，愛情，友情，親情，大家風雨同舟，禍福與共。

「繼續，繼續編造謠言，鬧得長安內外流言四起，老娘一定要鬧得程節與李玉兒心力交瘁！」咸福宮，被恢復皇貴妃之位的衛倪，又張牙舞爪，頤指氣使，對著孟德妃陸淑妃等人，聲嘶力竭地命令道。

雖然李玉兒已經洞悉了衛倪的計謀，但是衛氏沒有善罷甘休，她更加如狼似虎，暗中指使姦細，對含涼殿與鍾粹宮太和宮進行更兇惡，更嚴重的騷擾破壞。

「玉兒，上次的事，讓本宮對你肅然起敬，雖然在敵人的風刀霜劍中，雖然我們被小人的陷害逼到後宮的風口浪尖，但是你仍然談笑自若，泰然自若，敵人的謠言防不勝防，你卻仍然沒有被隔三差五的謠言欺騙！」景仁宮，張貴妃與李玉兒歡天喜地地嘮嗑閑聊，張貴妃對李玉兒的聰穎讚不絕口。

「貴妃姐姐，雖然後宮險象環生，但是我們都順利衝過，在我們被挑撥，被陷害的那幾日，我們同心協力，才能其利斷金，不管敵人威逼利誘，我們都繼續堅持初心，今日才能平安，大家都在捨生忘死，為了後宮太平！」李玉兒眉尖若蹙，凝視著張貴妃，輕啟丹唇，意味深長道。

「李玉兒自以為她與雲嬪幾人沒事了，哈哈哈，這些小蹄子，現在還不知道本宮的厲害，以後，本宮有你們哭的，後宮鹿死誰手尚未可知，我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孟德妃與陸淑妃，故意坐著肩輿，路過景仁宮，故意陰陽怪氣地嘲笑威脅道。

冬夜，小雨又在淅淅瀝瀝的下了，李玉兒與雲嬪在書房，閑敲棋子落燈花，外面的小雨，讓外面的墨竹青翠欲滴，子夜了，因為程節出了皇宮，李玉兒十分孤單，雲嬪就陪李玉兒，睡在榻上，李玉兒聽著窗外那好像百轉千回的風雨聲，柔腸百結，眼空蓄淚淚空垂。

衛倪與方貴妃薛嬪三人，卻沒有對李玉兒善罷甘休，次日，她們暗中商議，傳播謠言，說李玉兒已經是走投無路，山窮水盡，落架的鳳凰不如雞，到處傳播謠言，痴心妄想在宮外煽動那些對含涼殿暗中仇恨又虎視眈眈的皇親國戚，達官貴人，向李玉兒報仇！

「就是她，就是這個安樂公主李玉兒，在皇上身邊慫恿皇上對朝廷改弦更張的，就是這個妮子，她十分仇恨京城的達官貴人，想把你們都貶黜了！」不知羞恥的方嬤嬤，對著那些達官貴人，到處用她那三寸不爛之舌，顛倒黑白，自己冒充成被李玉兒欺負的受害者，暗中煽動那些對朝廷改革不滿，被改革觸犯利益的達官貴人，圍攻李玉兒，用李玉兒撒氣。

奸賊的陰謀，越來越喪盡天良，衛倪暗中針對李玉兒與雲嬪張貴妃袁妃的性格與弱點，陰謀傳播謠言，誣陷抹黑，咸福宮，雖然在各宮妃嬪請安，晨光微熹時，表面上太平，但是暗中，那些心理陰暗，被衛倪收買的姦細，開始有條不紊地用計陷害李玉兒。

衛倪打擊李玉兒的第一步，是先讓李玉兒甜，讓李玉兒在假象中慢慢的漸入佳境，讓李玉兒以為，各宮的妃嬪都在幫助她，都為她打抱不平，在李玉兒自以為春風得意時，突然顛倒黑白，對李玉兒進行殘忍的嘲笑與打擊，日夜對李玉兒進行謠言的羞辱與騷擾，讓李玉兒十分自卑，心情沮喪，在李玉兒灰心喪氣時，又對李玉兒進行冷嘲熱諷與長吁短嘆，讓李玉兒因為每日見不到程節，沒有孩子而焦慮。

第三步，逼李玉兒因為自己強烈的自卑，而手忙腳亂，醜態百出，在李玉兒疑神疑鬼又舉棋不定時，暗中製造逼真的繪聲繪色假象，讓李玉兒以為，袁妃雲嬪與張貴妃等人，開始與她翻臉了，這些假象，都故意對李玉兒故弄玄虛，模稜兩可，讓李玉兒恐懼，焦躁，成功吸引了李玉兒快崩潰的注意力，再對李玉兒進行謠言的詐騙與一字一句的暗示解釋，讓李玉兒的精神突然十分敏感，就在這時，兇惡的精神打擊開始了，衛氏姦細製造的假象，讓李玉兒對雲嬪與袁妃張貴妃開始猜疑，風聲鶴唳，草木皆兵，而宮內外，別的妃嬪也被許多的巧合欺騙，對雲嬪袁妃張貴妃，暗中像鬼一樣防範與琢磨，只幾日，李玉兒就一臉憔悴，一臉無精打采。

「大哥，衛氏的姦細對我們兵部，暗中又開始抹黑破壞了，衛良那些奸賊，故意激怒元大人與李大人，讓他們對衛良還擊，趁機在他們之間挑撥離間，讓幾位大人互相猜疑，最後出現仇怨與假象誤會，大哥，衛良令狐燾孟宏這些奸臣，又要在大唐興風作浪了！」兵部，孫飛與楚宣來到程節的面前，向程節拱手稟告道。

「奸賊恬不知恥，有詭計多端，他們看我們已經對他們的謠言不太信了，就計劃給我們炒冷飯，把昔日我們的政敵，都調回了朝廷，故意給我們示威，比如昔日的鳳翔節度使石雄，神策軍中尉王歸長！」程節對孫飛與楚宣說道。

「大哥，衛良為大唐立下汗馬功勞，又痴心妄想獨攬大權，繼續昔日那炙手可熱的丞相日子，白丞相的出身很平庸，一定比不過衛良這些大唐的名門望族，我們與衛良不是旗鼓相當，而是寡眾懸殊！」孫飛憂心忡忡地向程節拱手道。

翌日，門下省侍中薛哲，在含元殿，向李忱稟奏道：「老臣啟稟皇上，大唐改革一年以來，各地都在百家爭鳴，百花齊放，都有十分大的政績！」

李忱看了薛哲的奏摺，看到各地都稟告農田豐收，百姓安居樂業，不由得欣喜若狂，迅速下旨，命文武百官可以風聞言事，隨便向他上書。

次日，李忱在延英殿的案上，奏摺就堆積成山，李忱看了一日，翌日在早朝時，對文武百官語重心長地說道：「各位愛卿的建議，都所言甚善，但是，大唐要國富民強，只靠這些人的高談闊論，與一些異想天開與不切實際的建議，是定然不行的，大家的這些眼光，不要只在自己的幻想中，而要在現在的現實中，我大唐盛世，現在只有這些奏摺，這些華而不實的政績，是萬萬不行，朕要那些在百姓中，與百姓打成一片，一起生產的所謂基層官員，為朝廷，為百姓捨生忘死，現在大唐最需要的，不是那些高談闊論，振振有詞的人，而是在現實中做實事的人！」

文武百官對李忱意味深長的話，人人佩服得五體投地，向李忱叩首。

再說長安城，衛氏的姦細，趁著朝廷改弦更張，暗中以神策軍的名義，到處對百姓敲詐勒索，巧取豪奪，一些姦細還日夜躲在兵部衙門外，對著正在衙門辦公的程節等冷嘲熱諷，老婦女與老男人破口大罵，鬧得兵部雞犬不寧。

咸福宮，皇貴妃衛倪在表面上賢良又謙虛，暗中與方貴妃，孟德妃等人商議，要李玉兒一日也不得安寧，不給李玉兒等人喘息的時間。

「李玉兒，你這個不要臉的，想成為才女？你妄想，老娘已經把你的那些奏摺詩文都賣了，還傳播謠言，說你的文章奏摺全部是偷盜人家的，哈哈哈，現在人盡皆知，你這個不要臉的是啞巴吃黃連，是百口莫辯！」含涼殿窗外，衛氏姦細對李玉兒進行日夜孜孜不倦的破壞騷擾，與窮凶極惡的破口大罵。

李玉兒自己感到孤掌難鳴，沒有迅速反擊，這些姦細就越來越頤指氣使，盛氣凌人，日夜騷擾干擾。

這日，李玉兒出了皇宮，與冷香在大街上，也古怪地聽到有人在暗中旁敲側擊冷嘲熱諷，李玉兒對這些姦細的猥瑣拙劣伎倆，早就洞若觀火。

「冷香，衛倪對我們的圍攻又開始了，那些姦細，對我們故意辱罵羞辱，還冒充人家的所謂口氣，對我們進行無所不用其極的羞辱，讓我們對她們說出的人名，最後恨之入骨，衛倪用了更新的栽贓嫁禍於人的奸計，現在還派巫蠱姦細，在皇宮外故意配合她們的謠言，對我們進行詐騙，我們要對這些小人，暗中防備！」李玉兒意味深長地囑咐冷香道。

「皇貴妃派人傳播謠言，說我們在編造謠言，陷害她？」壽康宮，萬嬪聽了外面的流言蜚語，嚇得魂飛魄散，來到養心宮，詢問陸淑妃道。

「萬嬪妹妹，皇貴妃只是要李玉兒認為，後宮的妃嬪，都與她反目了，現在人人都暗中看不起她，人人都在窺視陷害她，皇貴妃在後宮一手遮天，沒有事的！」陸淑妃一臉詭笑，對萬嬪勸慰道。

大明宮，聽說程節還有建議李忱改革三省六部的企圖，衛良令狐燾孟宏仇虎方美等人，都氣急敗壞，那些達官貴人，也惶惶不可終日。

「程節這廝，還想多管閑事，勸皇上繼續改革，若是三省六部改了，皇上宣布了每年京察考核制度，丈量皇親的徒弟，我們的利益就要被程節這廝奪了！」令狐燾氣得七竅冒煙，對著衛良等人吹鬍子瞪眼。

「程節與白敏中元珍李行言，是一丘之貉，我們要保衛自己的利益，就定要編造謠言，把程節與白敏中元珍那些醜事，都抖出去，要他們丟人現眼，垂頭喪氣！」方美建議道。

朱雀大街，氣焰囂張的薛太歲，在大街上光天化日，為了搶幾個美丫鬟，把戶部尚書馬偉，毆打了一頓，馬偉來到延英殿，向李忱告了薛太歲，李忱看馬偉被打得頭破血流，暴跳如雷，命令把薛太歲押進刑部大牢。

「皇貴妃娘娘，救命呀！」再說薛青雲，聽說大哥薛太歲被押進了大牢，手忙腳亂又方寸大亂，跑到咸福宮寢宮，向皇貴妃衛倪求救。

「薛嬪，你們薛家在長安是赫赫有名的名門大族，皇上不會因為毆打戶部尚書，就殺你大哥的，但是薛嬪，這事是那個程節在暗中對皇上火上澆油！」衛倪挑唆薛嬪道。

「皇貴妃娘娘，程節這廝，在長安已經被千夫所指，他還妄想建議皇上改革？」薛嬪柳眉倒豎，明眸里露出殺氣。

「我們要扳倒程節，就要扳倒李玉兒，薛嬪，你們薛家在長安，是赫赫有名的貴族，本宮想，只要你們薛家，與我們衛家聯合，就定能把李玉兒搞臭，逼得她山窮水盡，走投無路！」皇貴妃衛倪，故意收買拉攏薛嬪道。

再說含涼殿，姦細隱蔽在陰暗旮旯，接二連三，日夜孜孜不倦地用嘲笑與髒話，異怪的羞辱，對李玉兒進行日夜騷擾，妄想把李玉兒逼得寢食難安，最後萎靡不振，但是李玉兒仍然沒有被打倒，而是與雲嬪袁妃，談笑風生，歡聲笑語。

「李玉兒這妮子狗眼看人低，我們薛家，是大唐長安首屈一指的富戶，本宮花了這麼多的錢整你，在外面挑唆離間，你與張貴妃袁妃雲嬪這幾人，還是那麼神氣高興得瑟，齊哲，稟告你們皇貴妃娘娘，要日夜傳播謠言，用謠言吸引李玉兒，讓她最後自投羅網！」薛嬪聽說李玉兒神情自若，不由得惱羞成怒，對衛倪的咸福宮太監齊哲囑咐道。

再說秦王李榮，在姦細的煽動下，慢慢關注了永壽宮被禁足的孟端妃，李忱因為邊境進攻吐蕃大捷，對孟氏重重賞賜，方孟薛三大家族，在戰爭中向朝廷捐金捐銀，李忱認為他們勞苦功高，就下旨，恢復了孟端妃的妃位，已經失寵的諾昭儀，被晉封嬪，大明宮的妃嬪，各自為政，又暗中明爭暗鬥。

諾嬪被禁足后，對李玉兒切齒痛恨，日夜想找李玉兒報仇，所以如花似玉又天生麗質的她，在李忱的面前，柔情似水，使盡渾身解數，諂媚討好李忱，又向李忱獻上了自己查到的長生不老煉丹法，李忱龍顏大悅，對諾嬪更加寵愛，諾嬪膝下又有皇子，在重新得勢后，諂媚巴結昔日的主子皇貴妃衛倪，到處擅作威褔，盛氣凌人。

「滾！皇上已經把鍾粹宮賜給本宮了，你這個賤人，已經徐娘半老，人老珠黃，現在就從鍾粹宮滾出去！」鍾粹宮的正殿寢宮，一臉盛氣凌人，氣焰囂張的諾嬪，故意對李忱撒嬌弄痴，請李忱把鍾粹宮賞賜給她，李忱同意后，這諾嬪就帶著一群宮女太監，來到鍾粹宮作威作福，迅速把住在正殿的雲嬪與湘兒，攆出了寢宮。

寢宮外，寒風冷雨，外面刁斗習習又天寒地凍，被趕出鍾粹宮的雲嬪與湘兒，衣服特別單薄，凍得顫顫巍巍發抖。

這時，正巧李玉兒帶著冷香，來到鍾粹宮想找雲嬪嘮嗑閑聊，看到雲嬪與湘兒竟然煢煢孑立在雪中，衣服單薄，凍得小臉通紅，渾身發抖，不由得十分憤怒，迅速把身上的昭君斗篷，披在了雲嬪的身上：「雲姐姐，這些狐假虎威，狗仗人勢的狗奴才，竟然敢欺騙你，父皇是把鍾粹宮賞賜給了諾嬪，但是父皇沒有說要攆你出去，現在外面天寒地凍，冷風刺骨，你們沒有地兒住，若是凍病了，我如之奈何？」

「玉兒，諾嬪現在正是志得意滿，盛氣凌人的時候，我們不要再去惹她了！」雲嬪凝視著杏眼圓睜，一臉不平的李玉兒，捂著李玉兒的柔荑，勸說李玉兒道。

「不，雲姐姐，我不能看著你被這些小人欺負！」李玉兒柳眉倒豎，執著雲嬪凍得通紅的春蔥手，怒氣填膺地衝進了寢宮。

「諾嬪，父皇只是命你搬進鍾粹宮，沒有讓你攆雲嬪出去，你是嬪，雲嬪也是嬪，你竟然恃寵而驕，欺負雲姐姐！」李玉兒一臉憤憤不平，嗔怒地怒視諾嬪道。

「李玉兒！」諾嬪七竅冒煙，突然舉起芊芊玉指，對著李玉兒的粉頰，就是一個羞辱的耳光。

李玉兒的面頰，須臾紅腫了，疼得珠淚滾滾。

「諾嬪，你狗膽包天，我們公主是皇上最愛的安樂公主，你一個小小的妃嬪，竟然敢毒打我們公主，你這廝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一臉憤慨的冷香，擋在李玉兒面前，對著諾嬪，大聲斥責道。

「冷香，你一個奴婢，竟然也敢以下犯上！」諾嬪那小人得志的臉，氣得紅一塊白一塊，像一個溫元帥。

「諾嬪，你竟然敢打玉兒！」就在這時，程節正巧來到鍾粹宮找李玉兒，竟然親眼看見諾嬪侮辱李玉兒，目光如炬，怒髮衝冠，衝上來對著諾嬪，就是一個大耳光！

諾嬪被程節打懵了，一臉猙獰，面目扭曲地看著程節。

「我程節是駙馬，你一個小小諾嬪，竟然敢侮辱大唐公主，正是罪不可赦！」程節不但不怕，還慷慨激昂，義正辭嚴道。

「大哥，不好了，秦王殿下在永壽宮出事了！」就在這時，孫飛跑到程節的面前，心急火燎地向程節稟告道。

「秦王？」

「二哥？」李玉兒與程節都大驚失色。

再說永壽宮，秦王李榮暗中發覺，孟端妃的宮裡有巫蠱妖人來往，一個人潛入到永壽宮，暗中調查，讓秦王李榮沒有料到的是，孟端妃在寢宮裝神弄鬼，故意成功吸引了秦王李榮的注意力，李榮最後中計，在一個冬夜自投羅網，進了孟端妃的圈套。

「啟稟娘娘，院子里有賊！」宮女春察，火急火燎地向孟端妃稟告道。

「秦王李榮，你是皇上的次子，這冬夜，三更半夜的，竟然在本宮的寢宮外，鬼頭鬼腦，鬼鬼祟祟，你是妄想調戲本宮嗎？」孟端妃在宮人的燈籠下，看到這個被抓的賊竟然是秦王李榮，不由得雷霆大怒。

「皇貴妃娘娘，秦王李榮終於上鉤了，這個蠢貨，被我們順利吸引，以為孟端妃是巫蠱攝魂兇手，暗中調查，卻被侍衛當作賊，抓了！」咸福宮，喜不自勝的齊哲向衛倪稟告道。

「哈哈哈，李榮這個蠢貨，齊哲，現在是本宮從頭再來的機會了！」衛倪鳳目瞥著齊哲，盛氣凌人道。

再說李忱賞識的夔王李滋，雖然在皇宮上書房，成績名列前茅，學富五車，在皇子中是出類拔萃，品學兼優的人才，但是他在皇宮一人十分孤單，這日在後花園遛彎，竟然羊腸小道，巧遇了新進宮的蕭美人，這蕭美人，長得冰肌雪膚，柳葉眉聳，楊柳搖曳，十分的美麗清純李滋與蕭美人在後花園，隨便閑聊，兩人竟然都會文選吟詩，李滋正是血氣方剛，風華正茂，又長得超凡脫俗，兩人竟然慢慢變成知己，在後宮常常私會。

但是十分單純的夔王李滋沒有料到，在暗中，有一雙惡毒的眼睛，正在監視窺視著他與蕭美人。

今晚，永壽宮抓賊，把後宮鬧得雞犬不寧，夔王李滋正巧與蕭美人在後花園情意綿綿，被怒火上涌的李忱遇到，李忱氣得大發雷霆，命令侍衛，把李滋與蕭美人逮捕，蕭美人突然反戈一擊，向李忱告狀，陷害夔王李滋暗中調戲她，並逼她來後花園與自己私會，李忱怒氣填膺，命令司禮太監馬元贄派人迅速搜查夔王府與皇宮，果然發現夔王李滋留下的藍田玉與寶鴨釵，李忱看到自己最賞識的兒子，竟然做這種恬不知恥之事，氣得當場昏厥，後宮迅速大亂。

「衛倪與薛嬪，真是惡毒卑劣，又心狠手辣，竟然從頭再來，用美人計與嫁禍之計，害了兩位皇子！」含涼殿，張貴妃一臉憂慮，對李玉兒說道。

「貴妃姐姐，皇貴妃衛倪，是後宮的後患，這十幾年，她三番五次的傳播謠言，暗中陷害殺人，現在仍然不善罷甘休，還更加窮凶極惡，每日挑撥是非，貴妃姐姐，我們要防備還要團結呀，勠力同心，其利斷金！」李玉兒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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