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解釋，又是解釋

話說皇貴妃衛倪，用她那無賴的三寸不爛之舌，每日隔三差五給後宮妃嬪解釋世界怪現象，這位學識淵博的皇貴妃，在大明宮編造出一本大唐未解之謎，把人騙得暈頭轉向又神經兮兮，看到巧合就不由自主地亂想。

楚宣報仇案，本來是孟宏這廝，殺害楚宣一家，孟氏仗勢欺人，把楚宣逼得逼上梁山，最終才回長安報仇，但是皇貴妃衛倪收買喉舌，編造謠言，說得繪聲繪色，說此案是張貴妃與李玉兒暗中指使，刺殺朝廷重臣，還四處賊喊捉賊，顛倒黑白，把仗勢欺人，嘲笑歧視的罪行，全栽贓給了張貴妃的景仁宮。

「皇上，張貴妃是口蜜腹劍呀，聽說她暗中派姦細監視咸福宮等宮，還暗中跟蹤皇上！」延英殿，孟端妃與孟德妃等人，跪在李忱的腳下，珠淚滾滾，眼淚汪汪又哭哭啼啼，在李忱的面前兇狠地告了張貴妃一狀。

「楚宣也是朝廷命官，竟然殺了押他發配鳳翔的侍衛，回長安報私仇，刺殺朝廷重臣，朕一定嚴懲不貸，但孟端妃，張貴妃暗中指使楚宣，你有鐵證嗎？」李忱質問孟端妃道。

「皇上，張貴妃暗中指使李玉兒與程節，去楚宣發配鳳翔的路上，殺死侍衛，救楚宣潛回長安，李玉兒與程節現在一定還沒有回宮。」孟端妃向李忱欠身，咬碎銀牙道。

「馬元贄，迅速移駕含涼殿！」李忱目視著孟端妃，滿腹狐疑，命令馬元贄道。

含涼殿，李忱虎步龍行進了書房，只見李玉兒罥煙眉一顰，正憑欄對窗。

「兒臣給父皇請安！」看到李忱進了書房，李玉兒迅速向李忱欠身道萬福。

「玉兒，你在書房看書呀！」李忱的懷疑，在李玉兒的笑靨燦爛中，迅速煙消雲散。

再說鮮廉寡恥又心術不正的皇貴妃衛倪，聽說李玉兒已經回到大明宮，氣急敗壞，就編造謠言，十分滑稽地解釋李玉兒被巫蠱之術挾持了，才一臉迷茫，稀里糊塗地回了皇宮，忘了去救楚宣的事。

「哈哈哈！」衛倪對李忱與幾名妃嬪繪聲繪色又鄭重其事地說了后，大家都笑得噴飯。

「皇貴妃娘娘，你是在白日做夢呀？巫蠱之術能挾持安樂公主？讓她稀里糊塗去救楚宣，再稀里糊塗地回來？娘娘你是《搜神記》看多了，還是有迫害妄想症呀！」雲嬪故意瞥著一臉口若懸河的皇貴妃衛倪，精明地諷刺道。

「雲嬪！你才白日做夢！李玉兒這呆若木雞的，就是被巫蠱術挾持了！她已經任人擺布了！」那衛倪氣得梨子臉白一陣紅一陣，還死皮賴臉地對雲嬪狡辯道。

「皇貴妃娘娘，安樂公主做什麼事，那個楚宣殺人在何時，你都要故意雞蛋裡挑骨頭，故意穿鑿附會，若是我們聽你的，我們不都是患者了嗎？」袁妃也諷刺衛倪道。

衛倪惱羞成怒，氣得面色鐵青，李忱命令妃嬪各自回寢宮。

再說衛倪，今日編造謠言的陰謀又沒得逞，這個滑稽的造謠狗，不但沒有向受害者懺悔，還更加兇惡，不害死李玉兒不罷休，命令姦細在長安內外，到處傳播謠言，說李玉兒是個神經病，又傷風敗俗，痴心妄想把李玉兒的名聲徹底搞臭。

厚顏無恥的孟端妃等人，又故意去景仁宮，與張貴妃親近，然後費盡心思又千方百計地欺騙張貴妃，編造一些子虛烏有又不尷不尬的狗屁話，企圖挑撥張貴妃與李玉兒的關係，但是她們猥瑣的妄想，最後仍然是前功盡棄，功虧一簣。

再說楚宣，逃出長安，程節與李玉兒，日夜迫不及待趕回京城，卻正巧遇到薛家的大公子薛太歲，率領一群狗腿，在長安城到處傳播謠言，傳說程節要向那些曾經反對他的達官貴人報仇，暗中指使部將楚宣，殺了僕射孟宏與幾名朝廷的重臣，程節回京后，那些朝廷的同僚都恐懼地瞥著他，暗中議論紛紛，又七嘴八舌。

就在這時，李忱命令程節去鳳翔暗中調查昔日鳳翔節度使石雄的勢力在鳳翔厲兵秣馬的事，程節與孫飛鄭超等人策馬趕向鳳翔。

「程節跑了，對，就是他，這小子就是暗中指使平民造反，和我們京城的官員顯貴作對！」衛良趁著程節去鳳翔，在長安大街小巷，街頭巷尾，更加兇惡地傳播謠言，抹黑歪曲程節，把程節陷害成一個仇恨皇親，又腦後有反骨，還旁若無人的負面人物！

「程節這廝，就是喜歡為那些刁民打抱不平，這廝是得罪了人，才被搞得這麼慘，被罵得這麼又臭又骯髒！」令狐燾也派姦細，到處欺騙京城的皇親國戚，達官貴人，因為衛良與京城四大家族歇斯底里又變本加厲的編造傳播謠言，程節與李玉兒的名聲，越來越在天下丟人現眼。

就在同時，衛倪又用栽贓嫁禍，暗中轉移視線的奸計，每日派姦細去含涼殿傳播謠言，暗中製造栩栩如生又惟妙惟肖的假象，欺騙李玉兒，說張貴妃與萬嬪聯合，派姦細暗中監視含涼殿，又暗中向皇上告狀，把程節趕出了長安。

衛倪痴心妄想把此事的責任嫁禍給張貴妃與後宮別的妃嬪，她自己卻派方嬤嬤等狗男女，隱蔽在後宮，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監視跟蹤李玉兒，控制李玉兒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跟蹤騷擾李玉兒在書房寫奏摺文章。

李玉兒與衛倪針鋒相對，不但對衛倪製造的假象不相信，還在眾目睽睽中迅速揭露揭穿了衛倪挑撥離間的陰謀。

「李玉兒這個不要臉的，不但我們對她怎麼軟硬兼施又威逼利誘，她這個不要臉的竟然仍然不相信，還企圖反擊我們！」咸福宮，方貴妃，孟端妃，諾嬪，陸淑妃，孟德妃等人，一個個咬牙切齒地坐在衛倪的身邊。

「李玉兒，她與程節的手下楚宣，刺殺了僕射孟大人，這麼膽大包天，皇上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我們不如派人冒充孟府的一些家眷與家丁，打著為孟大人報仇的旗幟，圍攻含涼殿，我們等李玉兒出皇宮，就指使這些人跟蹤暗殺，就是沒有殺了李玉兒，我們也把罪責嫁禍給那些孟氏的家眷！」衛倪柳眉一挑，一臉惡毒地奸笑道。

再說李玉兒，與冷香今日出了皇宮，去山麓書院參加刑部尚書元珍與國子監官員對國子監生的教學，馬車剛剛出了丹鳳門，就被姦細暗中跟蹤監視了，到了山麓書院前，李玉兒與冷香下了馬車，向國子監的學子拱手，並在書院為學子們進行義正辭嚴，慷慨激昂的演講，讓李玉兒沒有料到的是，突然有一群冒充學子的流氓，衝進了書院的會堂，對著李玉兒劈頭蓋腦地臭罵，罵得李玉兒狗血噴頭。

「你是什麼公主？金枝玉葉？一個毒婦！」

「同年們，這個妖女就是大名鼎鼎的大唐災星，一個女人，竟然在京城隨便胡作非為，夫子曰，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亞聖曰，民不可使知之，那些卑賤的刁民白丁，他們有什麼資格來讀書人的地方讀書，有什麼資格知道四書五經，諸子百家，古詩文選？這個女人竟然把昭明文選一本一本發給這些人，鼓勵這些百姓做聖人！」

「沽名釣譽，這個妖女嘩眾取寵，女子無才便是德，就是公主，也不能干預朝政，母雞司晨！」一群學子讀書人，與國子監的學生，指著李玉兒，大聲辱罵，震耳欲聾，衛氏的姦細趁機把那些羅織的李玉兒所謂變態故事傳給那些國子監生，山麓書院頓時鬧得雞犬不寧，一個十分兇惡的街頭老嫗，隱蔽在陰暗處，罵著不堪入耳的所謂髒話，對李玉兒進行兇惡的人身攻擊，老婦女，老男人的聲音，鬧得山麓書院人山人海，人聲嘈雜。

「她是妖女，一個公主，竟然在書院拋頭露面，真是不要臉！」一個街頭老婦女，拿著臭菜葉子與臭雞蛋，向李玉兒兇惡襲擊。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國子監的一些真學子，與一些憤憤不平的讀書人，怒不可遏，終於群情激奮，沖向這些姦細，憤怒的群眾，對著這些姦細憤慨地群毆，打得這些姦細人渣屁滾尿流，鬼哭狼嚎。

「安樂公主是好人，她讓京城的士農工商，都普及了仁義禮智信，你們這些人渣，才是斯文敗類，安樂公主不但對平民，對我們這些國子監生，也是和顏悅色又循循善誘，你們這些傳播謠言，挑唆是非，躲在陰暗處，每日唯恐天下不亂的人渣，還罵人！」國子監生們也怒髮衝冠，圍著衛氏的姦細，憤慨地打了一頓。

再說皇貴妃衛倪，聽說李玉兒在長安城十分猖狂，氣急敗壞，收買喉舌，兇惡地向李玉兒潑污水，醜化歪曲李玉兒是一個離經叛道，又腦後有反骨的大唐災星，故意煽動那些儒士，圍攻反駁李玉兒光明磊落的言論。

這些文化流氓，故意編造李玉兒所謂的黃色笑話，對李玉兒進行人身羞辱，十分的猥瑣下流，還冷嘲熱諷李玉兒是欺世盜名，被這些狗賊惡毒拙劣的害人伎倆逼得義憤填膺的平民，衝進了御史的府邸，把這幾名被收買的御史，打得屁滾尿流，頭破血流。

衛倪見李玉兒無畏反攻，氣急敗壞，氣得七竅冒煙，在京城故意煽動達官貴人與貴婦，歧視長安的貧民窮人，煞費苦心，無所不用其極地辱罵，還把罪責全部栽贓給李玉兒。

「聽說安樂公主李玉兒她看不起窮百姓！這個女人，從小就是嬌生慣養，又錦衣玉食，讀了幾本書，竟然自詡名士清高，對那些窮百姓，只會故意翻白眼，這個妮子，就是個貴族紈絝，你看她，對那些百姓多瞧不起，還嘲笑人家老婆婆是母蝗蟲！」

「打死她，殺了她，侮辱她！」老婦女在故意顛倒黑白地對著路人煽情后，一個姦細就突然跳了出來，大聲喊著打死李玉兒的口號，妄想故意刺激引導那些平民對李玉兒恨之入骨，去侮辱毒打李玉兒。

但是，這些恬不知恥的姦細人渣，最後還是毀於一旦，衛倪機關算盡太聰明，那些憤怒的群眾，都曾親眼看見安樂公主李玉兒在街頭賑濟百姓，笑容可掬，和顏悅色，又平易近人，現在這些姦細，竟然恬不知恥地顛倒黑白，醜化歪曲，不由得義憤填膺，心頭火起，憤慨的群眾，怒氣填膺群情激奮，圍住這些不知羞恥的姦細，又痛痛快快地毆打了這些流氓一頓。

再說衛倪，煞費苦心又千方百計計劃的陰謀，最終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搞得醜態百出，惱羞成怒氣得青筋直爆的衛倪，命令齊哲等狗奴才，繼續傳播謠言，散布李玉兒的所謂變態事迹，要京城的達官貴人，人人監視防備李玉兒，人人歧視排擠李玉兒。

就在同時，程節與孫飛鄭超在去鳳翔的路上，竟然遇見押著楚宣與張義潮的一群土匪。

程節策馬來到土匪的面前，氣宇軒昂，英姿挺拔的怒視著這些人，橫刀立馬，一聲大吼：「呔！你們這些賊匪，我是大唐元帥程節，我勸你們迅速放了這兩個朝廷命官，抗拒從嚴，投降從寬！」

只見這些土匪中，一名滿臉橫肉，馬臉，身材魁梧的漢子，來到了程節的面前，竟然倒頭拜道：「原來真是大唐赫赫有名的程大元帥！小子叫錢英東，今日願意投奔元帥，為元帥牽馬墜蹬！」

「這位兄弟起來，你原來投奔我程節，願意投奔光明，我很欣慰！」程節不由得欣喜若狂，親自下馬，攙扶起錢英東，笑容可掬道。

再說錢英東，放了張義潮與楚宣，兩人在程節的面前，竟然喜極而泣，號啕大哭。

「兩位兄弟，現在朝廷奸賊當道，我們這些耿直忠良，卻被排擠迫害，現在鳳翔節度使石三喜，是石雄的三弟，聽說在鳳翔暗中厲兵秣馬，對百姓故意敲詐勒索，橫徵暴斂，我懷疑這個石三喜與老賊衛良後宮的皇貴妃勾結，一起對百姓橫徵暴斂，在長安無法無天，輕蔑國法，為非作歹，頤指氣使，一手遮天，現在衛良的走狗，正一路跟蹤，我們現在只有暫時借錢兄弟的山寨，暫時駐蹕！」程節執著兩人的手，意味深長道。

再說這錢英東的山寨下，是鳳翔的南昇縣，南昇知府南世仁與縣令方霸地，都是右丞相僕射衛良收買的心腹，這兩人，在南昇為非作歹，有恃無恐，肆無忌憚，方霸地是中書省侍郎方美的大侄子，這兩個走狗狼狽為奸，臭味相投，在鳳翔一帶，搶男霸女，對百姓橫徵暴斂，作惡多端，一個月前，方霸地接到衛良與方美的信，罪犯楚宣與敦煌節度使張義潮，竟然一路同行，要經過南昇，命令方霸地率領官兵，把兩人暗中暗殺，讓方霸地沒有想到的是，楚宣與張義潮遇到官兵埋伏后，竟然被路見不平的嶽麓山寨首領錢英東挾持了，方霸地惱羞成怒，親自率領官兵，妄想把嶽麓山寨一網打盡。

「大哥，你看，咱們抓到誰了？」再說程節與孫飛鄭超，錢英東楚宣張義潮等人進了山寨，只見一個面如黑炭的大漢，大笑著向錢英東唱了一個大諾。

錢英東步到面前，定睛一瞧，只見幾個嘍啰，把一個袋子扔在地上，嘍啰打開袋子，袋子里連滾帶爬出一個婦人，長得花容月貌，眼淚汪汪，小聲嗚咽。

「大膽張人貴，你也敢搶男霸女？」錢英東衝到張人貴的面前，踢了張人貴一腳。

「大哥，這不是良家婦女，是那狗官方霸地的寶貝千金小姐，方百合，這方霸地仗勢欺人，玩弄虐待百姓，還借著神策軍斥候的名義，隨便監視陷害平民，今日抓到這方霸地的女兒，應該把她千刀萬剮，碎屍萬段，給那些我們被狗官害死的兄弟報仇！」張人貴突然熱淚盈眶，一臉悲憤地向錢英東拱手道。

「這位張人貴兄弟，雖然我們應該與那些奸賊針鋒相對，但是這是一碼歸一碼，方霸地雖然殺人不眨眼，迫害百姓，但是他的女兒無罪，我們還是放了她吧！」程節一臉和顏悅色，對張人貴語重心長地勸說道。

「你是什麼鳥人？」張人貴故意一捋那絡腮鬍子，雙目圓睜，質問程節道。

「人貴，他就是你平日敬重的大唐元帥程節！」錢英東步到張人貴的面前，對張人貴喜不自勝地說道。

「你就是大唐戰神程節？」張人貴一聽程節的名字，不由得大喜過望，迅速情不自禁地向程節跪下。

只見程節，面如滿月又眉清目秀，玉樹臨風，氣宇軒揚，一臉雄才大略，意氣風發，他和藹地攙扶起張人貴，欣然一笑道：「這位兄弟是一個直腸子，我程節喜歡！今日能認識這麼多分佈在天南地北的江湖好漢，我程節喝水也心醉！」

大家歡天喜地，在山寨里吃喝喝酒，其樂融融。

次日，錢英東命令幾個嘍啰，送這方百合，下山去南昇城。

再說這方霸地，一臉齜牙咧嘴，氣勢洶洶率領南扒皮等狗腿殺手，與一千士兵，趕向嶽麓山寨，趕到半路，正巧遇到嶽麓山寨的張虎與楚宣，帶著方百合，向南昇馳騁來。

「大人你看，小姐被這幾個賊綁架了！」南扒皮手搭涼棚，看見張虎的馬上馱著一個女子，竟然正是方百合，嚇得魂飛魄散，向方霸地拱手稟告道。

「這些賊，竟然真的綁架了本官的女兒，左右，把這些草寇全趕盡殺絕！」方霸地怒火上涌，歇斯底里地命令道。

再說張虎與楚宣，看到官兵，正樂不可支，但是這些官兵，窮凶極惡地衝過來，把張虎與楚宣圍在垓心。

「幾位軍爺，我們首領誤綁了方大人的小姐，今日送小姐下山，來負荊請罪。」張虎笑容可掬地向南扒皮拱手道。

「你這個賊寇！」南扒皮一臉殘暴，命令幾名官兵把方小姐攙扶下馬，南扒皮等到方百合回到官兵里時，向方百合拱手道：「小姐，這些賊寇，真的是誤綁，送小姐下山的嗎？」

「南大人，快給本小姐報仇，這些賊寇，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強盜，他們是怕我父親，才故意來求饒的！」那方百合，不但不對南扒皮說實話，還一臉兇惡，倒打一耙地對南扒皮嗲聲嗲氣道。

「殺，把這些賊寇全格殺勿論！」殘忍的南扒皮，一臉兇惡，露出了魔鬼的面目。

張虎與楚宣呆若木雞，這時，只見那些官兵，手持弓弩，向這些束手無策的嘍啰射擊，須臾，屍體枕籍，南扒皮手執寒光閃閃的刀，殘忍地虐殺張虎的手下，還把重傷的張虎砍死，幾名官兵正要殺楚宣，突然一個士兵認出楚宣是朝廷的通緝犯，向南扒皮稟告。

「來人，把楚宣押去南昇！」南扒皮命令士兵砍下這些嘍啰的首級，高高興興地回南昇去向方霸地邀功。

再說南昇官府，方霸地抓到了楚宣，欣喜若狂，瞥著這個楚宣，突然十分狂妄地大笑道：「楚宣，你得罪了京城四大家族的孟家，殺了孟家的人，你這次是死到臨頭，又走投無路，衛丞相與孟端妃娘娘，都要你的腦袋！」

「狗賊！呸，我楚宣自投奔大哥程節以來，精忠報國，光明磊落，殺了你們這些狗男女，我不後悔，要是我還能逃出，一定也殺了你們這些惡魔！」楚宣怒視著方霸地那小人嘴臉，眼睛瞪得血紅。

「楚宣，你小子還妄想逃出？來人，打！重重的打，給老夫的寶貝女兒出氣！」方霸地一臉猙獰，嚎叫道。

再說程節與錢英東鄭超孫飛張人貴等人，等了半日，沒有看到張虎與楚宣回來，心急如焚地趕到現場，竟然看到屍體枕籍，而且屍體全都被殘忍地斬首。

「方霸地這個狗賊，真是一個過河拆橋，又出爾反爾的小人，我們一定要為張虎兄弟們報仇！」錢英東如五雷轟頂，怒氣填膺地對兄弟們泣不成聲，痛哭流涕道。

再說南昇城，次日，幾名嶽麓山寨的嘍啰，押著程節來投降，向方霸地稟告，在山寨暗中綁架挾持了朝廷罪犯程節，送給大人。

方霸地知道衛良與令狐燾，方美等人對程節恨之入骨，不由得喜不自勝，迅速命令南扒皮，押著程節與楚宣，得意忘形地去長安向方美與衛良邀功。

午後，方霸地，正在做著邀功的美夢，突然外面喧嘩又鼎沸。

這時，方家水牢里，柳眉倒豎，又面目扭曲的方百合，突然改變了前日怯生生楚楚動人又嬌生慣養的貴族小姐樣，十分兇惡地用鞭子，毒打楚宣。

「你這個賊寇，就你這身份，也妄想學人家英雄救美，老娘要你不得好死！」在楚宣面前原形畢露的方百合，殘忍地舉起鞭子，打得楚宣皮開肉綻。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時，突然水牢的大門被踢開，說時遲那時快，一柄寶劍，迅速扎入那方百合的腰眼，那婆娘一聲殺豬一般的慘叫，倒在地上。

「楚宣兄弟！」只見程節進了水牢，迅速給楚宣解開了身上的繩索。

「大哥！」楚宣凝視著程節，一臉感激涕零。

「楚宣，這個婆娘，終於露出吃人的真面目，雖然我刺傷她腰眼，但是我不殺這人，你也寬宏大量，饒了這婆娘！」程節瞥了一眼趴在地上捂著腰的方百合，勸慰楚宣道。

「程節，雖然可以饒了這婆娘的性命，但是我們要挾持她為人質，回長安救我的張貴妃姐姐！」就在這時，罥煙眉一顰，又一身是膽，弱柳扶風的李玉兒，突然步態輕盈地進了水牢，用寶劍架起這個方百合。

「玉兒，你又從長安逃出來找我，你這個丫頭，就是喜歡亂跑，志在四方，一點都不像淑女！」程節凝視著精靈古怪，又弱眼橫波的李玉兒，軟語溫存地捏了捏李玉兒的鼻子。

李玉兒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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