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謠言禁錮
李玉兒今日宛若那出水芙蓉,眉尖若蹙,在太液池與雲嬪袁妃泛舟,冬日,雖然凜冽的朔風刺骨,但是李玉兒與閨蜜們仍然談笑風生,其樂融融,臘八節,李玉兒親自在長安城的廟外,向一些在冬天還依然都饑寒交迫的百姓,送臘八粥。
「公主真是善良又慈悲,是從天下下來的女菩薩!」對李玉兒特別感動的百姓,對李玉兒欽佩,讚不絕口。
暗中監視窺視李玉兒的衛氏姦細,卻氣得五內俱焚,七竅生煙,回咸福宮,向皇貴妃衛倪稟告。
「不要臉的,還想收買民心,這個小蹄子還沒有死心,齊哲,派人監視跟蹤,日夜控制這個不要臉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破壞騷擾她說話寫奏摺!」衛倪這個鮮廉寡恥的毒婦,氣得臉色鐵青,嚎叫不已。
老婦女,又躲在含涼殿外,聲嘶力竭,喪心病狂地威脅尖叫,要把李玉兒與程節往死裡面害。
就在這時,十分巧合的鬼故事怪事,又在含涼殿突如其來地粉墨登場,含涼殿有人匿名送了一封信箋,信箋里的所謂怪事,就是這信好像是在暗示威脅李玉兒,現在她已經暴露在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她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會有人給她反饋!
「這群狗腿,造謠惑眾,又裝神弄鬼了!」李玉兒對這些狗賊的威脅,輕蔑冷笑,嗤之以鼻。
再說景仁宮,也幾日發生奇怪的事,後宮的鬼故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躲在陰暗處,又下流,又厚顏無恥的姦細,日夜發出老母豬一樣的尖叫聲,故意對張貴妃與李玉兒嘲笑譏諷奚落,這些姦細特別用心險惡,痴心妄想用下流的破口大罵與冷嘲熱諷,讓李玉兒與張貴妃都暗暗自卑,在寢宮情緒沮喪,日夜萎靡不振。
冬天,長安城的溫度,好像不冷,但是卻一直彤雲密布,狗賊暗中隱蔽在這霧霾中,繼而連三發出讓人戰慄的尖叫,無所不用其極,煞費苦心地辱罵李玉兒。
再說程節在安西都護府,率領張義潮,孫飛,秦王李榮鄭超,楚宣等弟兄,殺得回鶻吐蕃兵大敗虧輸,順利凱旋迴長安,但是那些恬不知恥的衛良狗賊,卻趁機鼓舌造謠,見縫插針,編造謠言,傳說程節他居功自傲,又功高震主。
這些姦細,竟然學著小孩老嫗繪聲繪色,惟妙惟肖的聲音,到處騙人,製造假象,挑唆李玉兒與百姓平民的關係,陰險又卑鄙的方嬤嬤,在大明宮各宮,到處大哭大叫,像一個街頭潑婦一樣,把自己說成是傷害者,倒打一耙,顛倒黑白,把李玉兒歪曲成品德十分惡劣,好像私德有虧的負面壞人。
這些姦細,十分的無賴下流,暗中跟蹤李玉兒,李玉兒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字,每寫一篇文章,他們就故意穿鑿附會,又強詞奪理,抹黑歪曲李玉兒,卑劣地把李玉兒抹黑成一個又害人又暗中謀反的犯人,李玉兒在長安的街頭巷尾遛彎,這些姦細人渣就暗中造謠,故意挑唆得大街人來人往又人聲嘈雜,十分齷蹉惡劣地騷擾李玉兒,要李玉兒不舒服。
這些姦細還到處監視李玉兒,搜集又羅織李玉兒所謂又自私,又作威作福,又不道德的謠言,兇惡地向李玉兒歪曲潑污,在害了李玉兒后,又學著老嫗的聲音,厚顏無恥地裝好人,勸說李玉兒不要再相信那個張貴妃。
衛氏姦細這些恬不知恥,又流氓又低級的猥瑣行徑,與製造假象,騙你敏感的鮮廉寡恥又拙劣的騙人伎倆,李玉兒都暗中洞若觀火,她春波盼兮,暗暗地看著這些姦細狗腿又滑稽又醜態百出,聯袂獻醜的齷蹉鬧劇!
「李玉兒,你是最不要臉的妖女,大唐災星,掃把星,你這個霉女人,老女人!還躲在皇宮?你的駙馬現在就是趕到前線打仗,也不見你,不要臉,你找個傷風敗俗的殘花敗柳,哈哈哈,那天,又被誰誰誰打了吧!」含涼殿,李玉兒在書房與張貴妃雲嬪看書,突然,窗外傳來老嫗聲嘶力竭,喪心病狂地羞辱與破口大罵聲。
那個老婦女齷蹉的哭腔,讓人怒氣填膺,大為光火。
「這廝是咸福宮的走狗方嬤嬤,我們只在書房,對這些奴才的侮辱,裝聾作啞,置之不理!」李玉兒柳眉一挑,神情泰然自若地對張貴妃與雲嬪說道。
「不要臉,你就是個二百五,還相信那個女人,哈哈哈!」這時窗外又傳來鄙夷的嘲笑,與一些十分下流低級的怪聲,含涼殿的人,對這些狗屁不通,又猥瑣骯髒的姦細,看到就打,看不見就置若罔聞,衛倪見李玉兒還與張貴妃雲嬪談笑自若,含涼殿其樂融融,惱羞成怒,氣急敗壞,那梨子臉氣得黑一塊白一塊。
再說在前線戰場上立大功的程節手下大將楚宣,雖然只是草莽,但是卻是一名孝子,在為朝廷立下汗馬功勞后,李忱冊封楚宣為萬戶侯,兼兵部侍郎,但是楚宣在京城那些達官貴人面前,仍然被冷嘲熱諷。
「一個草莽強盜,這樣下賤的出身,卻還心比天高,學咱們這些老爺做官?」三省六部的同僚,對這個一臉魯莽的楚宣,一臉鄙夷,故意煞費苦心千方百計地嘲笑歧視。
楚宣是程節手下的大將,對這些小人,也是嗤之以鼻,但是他沒有想到,自己的母親得罪了一個女人,他幾乎因為這個女人,與母親丟了性命。
這個女人,就是長安城三省僕射孟宏暗中的姘頭,琅春院的花魁,花琅嬅。
話說這花琅嬅,是長安城內外赫赫有名的窯子頭牌,雖然賣藝不賣身,但是卻傳說全會琴棋書畫,在長安城色藝超群,朝廷里許多的重臣,昔日都拜倒在這花琅嬅的石榴裙下,被花琅嬅乖乖控制,花琅嬅叫他們寵愛她,那些皇親國戚,達官貴人,就像魂不附體一般,被她迷得心潮起伏浮想聯翩。
鮮廉寡恥的中書令兼丞相僕射衛良,暗中收買了花琅嬅,給朝廷的重臣下美人套,故意暗中給那些認秘密羅織又製造污點,最後威脅挾持那些重臣,被自己收買,對自己忠心耿耿,而那些耿直的大臣,衛良就收買朝廷喉舌,對他們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故意穿鑿附會,解釋他們寫的奏摺,陷害他們,讓他們與京城的皇親國戚,達官貴人莫名其妙隔三差五又三番五次結仇,最後把陷害忠良的責任,全部推給這些達官貴人!
因為衛良的厚顏無恥與惡毒卑劣,京城的文武百官,大半都被衛氏控制,令狐燾孟宏孟宏偉等人,都唯衛氏馬首是瞻,門下省侍中薛道宗,與方美,京城四大家族,也與衛良沆瀣一氣,狼狽為奸,衛良靠著皇貴妃衛倪這個大女兒,在京城獨攬大權,一手遮天,頤指氣使,擅作威褔。
這花琅嬅,因為是衛良的姘頭,又被衛良推薦給狐朋狗友孟宏,孟宏是一個登徒子,一雙有色的眼睛,看著這婀娜多姿,曲線玲瓏的花琅嬅,不由得饑渴難耐,花琅嬅在京城,仗著僕射孟宏的權力,竟然在皇親國戚面前,也敢作威作福,盛氣凌人。
話說今日,萬壽公主騎著桃花馬,與駙馬鄭顥去那三清宮,在大路上,巧遇一群橫衝直撞,頤指氣使的奴才,這些奴才,一個個狗仗人勢,簇擁著一輛十分富麗堂皇的馬車,擋在了萬壽公主李寶兒的馬前。
「你們這些狗膽包天的奴才,這位是萬壽公主,你們還不給公主讓開!」憤怒的萬壽公主府管家羅可,駕馭著馬,對著這些如狼似虎的奴才大聲喝道。
「公主?公主在我們主子面前算老幾?」幾名狐假虎威的奴才,不但不害怕,還一臉氣焰囂張,盛氣凌人。
「大蟲,什麼公主?不給本娘子讓路,就打她!」這時,馬車裡傳來一陣嗲里嗲氣的聲音。
這個叫大蟲的奴才,頤指氣使,窮凶極惡,率領幾個奴才,舉起大鞭子,對著萬壽公主的桃花馬,兇惡地亂抽,萬壽公主面上的青帳斗篷被打下,自己身上又十分無辜地挨了幾鞭,被打下了馬,摔了一個屁股蹲兒,萬壽公主疼得暫時站不起來,鄭顥十分憤慨,迅速攙扶著萬壽公主,坐了馬車回府邸。
鄭顥怒氣填膺地來到延英殿,向李忱告狀,但是讓鄭顥沒有料到的是,那個花魁花琅嬅,還與孟端妃的孟家有關係,李忱龍顏大怒,竟然為了息事寧人,下旨打了花琅嬅奴才大蟲幾十大板,就輕鬆地饒了花琅嬅。
「玉兒,大姐真是在大明宮活不下去了,今日,那個孟宏的姘頭,一個花魁窯子的粉頭,竟然也敢光天化日在大街公然毒打侮辱我這個公主,真是丟人現眼,玉兒,落架的鳳凰不如雞,真是沒有料到,現在的長安這麼黑暗!」萬壽公主被侮辱,泣不成聲,眼淚汪汪,一臉委屈地來到含涼殿,在李玉兒的面前哭得雨帶梨花。
這時,正巧張貴妃也在含涼殿書房,張貴妃就賢淑文靜地勸慰萬壽公主道:「公主,這就是拍馬巴結又專營的小人,小人得勢,就會為虎作倀,狗仗人勢,本宮上次在宮外,也被這些小人欺負羞辱過,這些仗勢欺人的小人,對我們妃嬪公主,都敢侮辱欺負,她們在外暗中是怎麼對百姓平民的,本宮現在連想都不敢想,這些事,讓本宮思緒萬千,寢食不安!」
「張貴妃娘娘,衛良孟宏這些小人,在京城作威作福,盛氣凌人,他們這樣欺負人,倒行逆施,日後一定不得好死!」萬壽公主眼淚汪汪,柳眉倒豎道。
再說楚宣的母親,因為今日楚宣在兵部到了晚上還沒有回來,心急火燎,帶著丫鬟冬燕,出了府邸,急不可耐地趔趔趄趄,來找楚宣。
讓她沒有料到,半路竟然遭遇那花魁花琅嬅,坐著馬車,氣焰囂張,盛氣凌人地在大街到處亂逛,這些奴才,橫衝直撞,如狼似虎,就在這時,馬車遇到了楚宣的母親與丫鬟冬燕,花琅嬅的馬被驚了,讓花琅嬅這個小表渣,在車裡嚇得心慌意亂,她打開帘子,看見一個老婆婆與一個少女,坐在路上,柳眉倒豎,氣得面目扭曲,扭著屁股下了車,來到楚宣母親的面前,打了一個大耳光,凶神惡煞地對老婆婆兇惡地破口大罵:「你這個老賤人,老窮婆子,老豬狗,老咬蟲,就你這玩意兒,敢阻攔本娘子的馬車,你個不要臉老不死的!」
花琅嬅對楚宣母親大罵一頓后,又侮辱老婆婆沒有錢,是個窮酸命,又故意在老婆婆面前,熠熠生輝地炫耀她的大氅。
花琅嬅手下的奴才與龜奴,對著楚宣母親與冬燕,窮凶極惡地拳打腳踢,打得老婆婆鼻青臉腫。
正巧,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楚宣騎著馬,與侍衛回府,在半路上看到一輛富麗堂皇的馬車,故意停在大路上,一名曲線玲瓏,又騷情浪態的女人,十分粗魯地對著一名老夫人兇惡踢打,這楚宣不由得憤憤不平,駕馭著馬定睛一瞧,不由得如晴空霹靂,被打的,正是他的母親與冬燕!
「呔,你這毒婦,直娘賊,在街頭明目張胆欺負我娘!」楚宣是一名孝子,見母親被這個柳眉倒豎,濃妝艷抹的瘋女人虐待毆打,目光如炬,怒髮衝冠,他跳下馬親眼看見母親被打得遍體鱗傷,不由得心頭火起,怒氣填膺,猿臂抓住這瘋婆娘花琅嬅的小蠻腰,輕輕提起,然後重重地摜在地上,他這一摜,摔得這個氣勢洶洶的花琅嬅全身的香骨頭幾乎散架,楚宣撲到母親與冬燕的面前,把七竅流血的兩人攙扶起來,叫了一個馬夫,迅速雇了一輛馬車,送兩人回府邸。
「你這廝今日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毆打本娘子,本娘子這身肉,你打得起嗎?」再說這花琅嬅,捂著屁股,一臉騷情浪態地從地上跳了起來,柳眉倒豎,指著楚宣,頤指氣使,大聲威脅叫囂道。
「你這婆娘,竟然敢打俺娘,你再不帶著你的狗腿滾,俺就再摔你幾次!」楚宣雙目圓睜,怒視著這個飛揚跋扈,盛氣凌人的女人。
「小子,敢罵老娘,來人,不許那個窮婆子與丫鬟坐馬車!」這花琅嬅,仗著是僕射孟宏的姘頭,不但不怕,還不善罷甘休,一臉低級地用手叉著腰,對奴才大聲命令道。
「你這婆娘,俺已經饒了你,你卻還要害俺娘,你真是蛇蠍心腸!」楚宣見這花魁粉頭花琅嬅,不但不滾,還更加凶神惡煞,終於被激得火冒三丈,一個人擋在狗腿的面前,一群狗腿,殺聲動地,向楚宣衝來,只見這楚宣,身材魁梧,膂力過人,而且武藝超群,只見他拔出朴刀,左右盤旋,上下翻飛,須臾殺得這些狗腿血肉模糊,血流成河,人仰馬翻,那婆娘花琅嬅,見楚宣一柄朴刀,寒光閃閃,向自己撲來,正要叫喚,只見風馳電掣,說時遲那時快,楚宣的朴刀,輕鬆一橫掠,只一橫掃千軍,把這花琅嬅的兩腿斫傷,摔在地上,楚宣從狗腿手上搶了一棍子,把這花琅嬅重重地掀倒在地,怒火上涌,那棍子劈頭蓋腦地打向還在辱罵的花琅嬅,在僕射孟宏趕到之時,只見這仗勢欺人的花琅嬅,上下身已經被打成血雪肉醬。
「大膽的楚宣,竟然敢在夜闌人靜時,公然殺人!孟腿,來人,把這廝抓進大牢,那個老婆子與丫鬟,也打死!」孟宏跑到面前,親眼看見他的心肝寶貝花琅嬅被打成肉醬,頓時氣得青筋直爆,暴跳如雷,聲嘶力竭,喪心病狂地對著手下嚎叫道。
「孟大人,且慢!」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輛馬車行駛來,宮女雪雁,攙扶著長袖青琚,雲鬟疊翠,賢淑文靜,娥眉微蹙的張貴妃,弱柳扶風,步態輕盈地下了馬車,步到孟宏的面前。
「老夫給貴妃娘娘請安,但是貴妃娘娘,楚宣這廝,在大街打死花魁,執法犯法,應該嚴懲不貸!」孟宏向張貴妃拱手道。
「孟大人,這個案子,本宮暗中從頭到尾看到了,花魁花琅嬅,只是一個卑賤的粉頭,卻仗勢欺人,仗著是你孟大人的姘頭,就頤指氣使,公然毆打楚宣的母親與丫鬟,這種毒婦,應該懲治,楚宣大人是個孝子,因為親眼看見母親被這個婆娘毆打,被重重刺激,才打死花琅嬅,孟大人,楚宣的母親與丫鬟無罪,楚宣雖然殺人,但沒有審訊,不能斬首!」張貴妃意味深長,又慢條斯理地勸說孟宏道。
「孟大人!」就在這時,聽說街頭出事的程節,與孫飛策馬來到了出事現場,程節下了馬,向孟宏拱手。
孟宏見程節與張貴妃都為楚宣的母親與丫鬟說情,只好命人饒了那馬車裡的人,把楚宣押去了刑部大牢。
再說孟宏,對張貴妃切齒痛恨,又暗中想為他的姘頭報仇,這廝去了衛府,與僕射衛良商議,竟然計劃了一個栽贓嫁禍於人,挑撥離間的陰謀!
「張貴妃在京城作威作福,派人陷害兵部侍郎楚宣,又暗中指使狗腿,暗中跟蹤楚宣的母親,毆打折磨成重傷!」次日,恬不知恥,又死皮賴臉的老婦女與老男人,在街頭巷尾,到處傳播謠言,把自己虐待平民,毆打楚宣母親的罪責,全部嫁禍給了張貴妃。
「這種毒婦女人,全部是她乾的,因為楚宣得罪了她張貴妃,她就暗中派狗腿報復!」
「不要臉,這個女人,真是心腸骯髒!」一群賊喊捉賊,顛倒黑白的姦細,到處鬧得喧嘩鼎沸,到處烏煙瘴氣,沸沸揚揚,李忱也聽說張貴妃在外擅作威褔的謠言,因為三人成虎,最終半信半疑。
「這群不知廉恥的害人兇手,竟然編造子虛烏有的謠言,抹黑張貴妃姐姐,還顛倒黑白,嫁禍於人,張姐姐是那麼好的一個女子,他們卻倒打一耙,顛倒黑白,嫁禍栽贓,煞費苦心,無所不用其極地歪曲抹黑,暗中陷害,真是讓人怒火萬丈!」含涼殿,聽說了楚宣與花琅嬅的事,李玉兒柳眉倒豎,義憤填膺。
「玉兒,大事不好,孟宏這廝,收買了喉舌,到處傳播謠言,硬給張貴妃潑污水,把這些醜事都嫁禍給張貴妃,皇上已經敕旨,貶黜張貴妃為賢妃!」冷香心神不寧地進了寢宮,向李玉兒欠身道。
「這些狗賊,真是恬不知恥,喪心病狂,他們這害人的醜態,一定會讓人神共憤!」李玉兒杏眼圓睜,怒氣填膺道。
再說皇貴妃衛倪,暗中慫恿御史,向李忱稟奏,想逼李忱殺楚宣,但是李忱因為楚宣為朝廷立了汗馬功勞,就饒了楚宣性命,命侍衛押楚宣發配鳳翔。
孟宏與衛良兩個老賊,對楚宣恨之入骨,他們為了給自己的姘頭報仇,暗中收買指使十幾名刺客,在半路暗殺楚宣。
「丞相,殺了楚宣,就是斷了程節與李玉兒的左膀右臂!」孟宏一臉齜牙咧嘴地笑道。
再說楚宣,被侍衛押著,發配的一路,不準坐車,只能安步當車,侍衛不但一路折磨虐待楚宣,還不給楚宣吃東西。
走了十日,到了鳳翔城外的絕龍麓,幾個侍衛,故意押著楚宣上了橋,這些狗男女,趁著楚宣不備,一棍子打在楚宣的後腦勺,把楚宣踢進水裡。
這些人正歡天喜地,過了半晌,楚宣從水下跳了上來,迅速搶了一柄朴刀,對著這些嚇得魂飛魄散的走狗左右盤旋,上下翻飛,大砍大殺,只見楚宣手起刀落,這些走狗血肉橫飛,那牢頭正要叫喚,楚宣朴刀起處,把這廝的狗頭砍下,埋伏在山麓的刺客見楚宣一柄朴刀,所向霹靂,竟然有萬夫不當之勇,傾巢出動,向楚宣砍殺,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天上好像神兵天降,一名罥煙眉顰,凌波微步,弱柳扶風的女神,從天上降下,手中一柄熠熠生輝的寶劍,舞得色彩斑斕,那些刺客,被殺得屍體枕籍,又鬼哭狼嚎。
「兄弟!這些狗賊果然不肯善罷甘休,在半路埋伏暗害你!本公主這次來的及時!」楚宣定睛一瞧,只見弱眼橫波,眉尖若蹙的李玉兒,與冷香,鄭超等人,笑靨如花,笑語盈盈地步到自己的面前,不由得對李玉兒佩服得五體投地,跪在李玉兒的腳下,感激涕零地拱手道:「公主的救命之恩,我楚宣以後,就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兄弟,起來!」這時,程節也步到了楚宣的面前。
「大哥,楚宣對您與嫂子,這次是心悅誠服,但是這件事,是楚宣與孟宏那老兒的私仇,楚宣也不敢連累大哥與嫂子!」楚宣向程節李玉兒拱手道。
次日晨露微熹,李玉兒突然睜開眼睛,發現楚宣在夜裡,暗中跑了!
再說長安城,楚宣被發配鳳翔后,孟宏這廝,果然沒有放過楚府一門,在楚宣被發配幾日後,一個夜闌人靜,又月黑風高的夜,衛氏與孟氏的刺客,迅速潛入楚府,殘酷殺害了楚宣的母親與丫鬟冬燕,孟宏還不罷休,又把楚宣的親戚,滿門抄斬,楚宣在姦細的口中,知道了這個讓他五雷轟頂的噩耗,楚宣痛不欲生,又怒髮衝冠,趁夜暗中離開了程節與李玉兒鄭超,孤身潛回長安城,自己找孟宏報仇。
冬夜,百姓在長安城水深火熱,孟府的富貴樓卻在紙醉金迷,燈紅酒綠,一臉得意忘形的孟宏殺了楚宣全家后,忘乎所以,對著老賊孟宏偉,胡進與胡進夫人等狗男女,歡天喜地,沾沾自喜,欣喜若狂。
「哈哈哈,這個張貴妃,自己多管閑事,現在我們順利把這個案子的罪責,全部嫁禍給她,這次漂亮,這個張貴妃,現在是百口莫辯,做了好事也沒有好報,現在人人罵她是私德有虧的毒婦,相爺與皇貴妃娘娘又編造謠言,陷害張貴妃虐待皇子,這女人是千夫所指,名聲狼藉,現在她就是想幫李玉兒,也不行了!」
「張貴妃現在被貶黜成了張賢妃,京城街頭巷尾,都罵她是毒婦,還傳說她的變態故事,楚宣這廝我們也滅口了,再挑撥離間,暗中製造幾個繪聲繪色的逼真假象,李玉兒與張賢妃就反目了,老子要看著她們自相殘殺!」只見這孟宏偉,對著幾個男女,得意忘形地放聲大笑道。
「直娘賊,你們這些狗男女,陷害好人,挑唆離間,你們都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鬼!」就在這時,富貴樓的帷幕被朴刀斫開,一柄寒光閃閃的朴刀,迅速出現在幾個男女的面前。
「楚宣!」孟宏定睛一看,嚇得魂不附體,魂飛魄散。
「你這狗賊,殺我全家,害我娘,還嫁禍張貴妃娘娘,你真是情理難容!」楚宣眼睛圓睜,瞪著孟宏,怒氣填膺,怒不可遏,只見他一聲何滿子,手舉朴刀,向孟宏的腦袋劈來,這孟宏,嚇得要叫喚,須臾被劈成兩片,那門下省侍中孟宏偉的老婆,嚇得尖叫,竟然撅著屁股躲進了床底,楚宣怒火萬丈,怒髮衝冠,心中火起,手執朴刀,把孟宏偉與幾個官員女眷一個一個捅死,又從床底憤慨地拽出孟宏偉的娘子,頓時砍成肉醬,這時,孟府的幾名小妾,不寒而慄地打著燈籠來看,楚宣怒氣填膺,一聲大吼,把這孟府的男女,一刀一個,斬成兩段,殺得富貴樓屍體枕籍,屍體橫陳,痛心疾首的楚宣,在富貴樓的牆上,寫了孟宏害人殺人的全部罪行,在血流成河中,怏怏離開了孟府。
再說李玉兒與程節回到大明宮,聽說楚宣去孟府報仇,逃出了長安,李玉兒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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