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我是你的暖爐
鉛雲低垂,這一夜,雪花紛飛,大雨滂沱。
她弱柳扶風,她多愁善感,她弱眼橫波,在大雨中淋成落湯雞的她,特別的委屈,但是,她還是愁緒滿懷無釋處。
「公主,我們送你回宮吧,罰跪的時間已經到了!」給李玉兒打著傘,心如刀絞又心疼如斯的冷香荷花,攙扶著悲痛欲絕,委屈凄然的李玉兒,勸慰李玉兒道。
「冷香,荷花,每天都是風刀霜劍,每天我們都成為眾矢之的,為什麼?我是個壞人嗎?她們為什麼那麼惡毒,要煞費苦心,無所不用其極地羞辱欺負我?冷香,我得罪誰了?她們為什麼那麼恨我,竟然一心一意要逼我死?」李玉兒罥煙眉倒豎,眸子噙著淚珠,可憐兮兮地凝視著冷香與荷花,淚如雨下,泣不成聲地嗚咽哽咽,激動地問道。
「公主,這些狗賊,就是小人得志,喜歡欺軟怕硬,現在張貴妃娘娘被扳倒了,這些見風使舵的小人就趁火打劫,雪上加霜,陸淑妃那些毒婦,都想踩我們一腳,公主,冷香想,這也不是一天了,公主若想通了,就神清氣爽了!」冷香攙扶著十分悲痛的李玉兒,鶯聲燕語,柔聲細語地勸慰道。
再說李玉兒,心中十分的悲憤,她忽然拼力地掙脫冷香與荷花,在這北風乍起,月色朦朧又冷酷無情的冬夜,對著那些陰暗躲著的橫眉白眼,怒氣填膺又趔趔趄趄地走在雨水中。
「這個骯髒的世道,這個黑暗陰暗的後宮,我李玉兒好像再也走不下去了!」李玉兒痛心疾首,柔腸百結,又肝腸寸斷。
「顰兒!」就在李玉兒感覺腦袋眩暈時,一雙熟悉的手,把她摟入了溫暖的懷裡。
次日,晨露微熹,黑夜終於破曉了,李玉兒突然從噩夢中驚醒,睜開明眸,只見眼前是冷香與荷花麝月。
「公主,駙馬去上朝了,昨晚,您在後宮的甬道暈倒了!」冷香看著李玉兒那鬱鬱寡歡的憔悴樣,不由得心如刀絞,心頭一酸,也泣不成聲,痛哭流涕起來。
再說程節,在含元殿向李忱稟告,彈劾僕射令狐燾暗中與丞相衛良勾結,隨便任用私人,李忱看了程節的奏摺,命令刑部尚書元珍與戶部尚書馬偉,調查三省。
「程節這廝,又向我們進攻了!上次我們暗中泄露程節的行程,讓程節被回鶻吐蕃鐵騎順利伏擊,這次他暗中調查搜集我們的罪名,想報仇了!」下朝後,惱羞成怒的令狐燾,對丞相衛良怒不可遏道。
「程節這廝,聽說昨日他的妻子李玉兒在後宮被欺負,怒氣填膺,今早就來進攻彈劾我們,但是令狐燾,程節雖然對我們洞若觀火,但朝廷中敢得罪我們的大臣卻寥寥無幾,程節勢單力孤,他妄想扳倒老夫,那是痴心妄想!」衛良捋須,一臉狡猾,對令狐燾奸笑道。
再說程節,與元珍馬偉調查令狐燾的案子,令狐燾老奸巨猾,派人早把鐵證毀滅,過了幾日,程節沒有證據,這次的彈劾,最後又功敗垂成。
「程節想為李玉兒報仇,竟然這麼造次,沒有證據就敢彈劾朝廷丞相,真是想死,他吃了熊心豹子膽,孟德妃,陸淑妃,薛嬪,本宮昨日冥思苦想,我們為了免夜長夢多,不但要搞臭張貴妃,把她逼死,還要痛打落水狗,在宮內外更變本加厲編造散布謠言,把李玉兒罵得臭名昭著,就算李玉兒是一個好人,好女,淑女,本宮也要把她歪曲杜撰成為一個十惡不赦還全身是毛病,品德低劣,名聲狼藉不堪一擊的壞女人!」衛倪鳳目圓睜,粉面扭曲,像瘋狗一樣咆哮道。
自打那晚的罰跪事件后,後宮的妃嬪就更加看不起李玉兒,這些人看見李玉兒,就故意瞪大白眼,然後交頭接耳,譏笑嘲笑。
諾嬪欺負李玉兒與雲嬪袁妃,不但沒有被懲罰,還被皇貴妃衛倪獎賞,在宮裡更加盛氣凌人,因為鍾粹宮鄰近含涼殿,諾嬪這個惡毒的婆娘,就日夜派走狗對著含涼殿破口大罵,這大明宮,再次演繹出了一場一犬吠影眾犬吠聲的醜劇!
「李玉兒,你不要臉的,竟然還寫什麼?你已經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你還寫?你還要臉?沒有人會看你的,沒有人同情你,哈哈哈,你不曉得丑,大家都笑死了!」咸福宮的老貨方嬤嬤,與幾個十分兇惡又死皮賴臉的後宮老咬蟲,日夜對著含涼殿的窗欞里像流氓一樣下流地大罵,這些齷蹉的傳播謠言醜類,一個個聯袂獻醜,讓大明宮日夜陰暗,又喧嘩嘈雜。
再說李忱,在延英殿日夜事必躬親,殫精竭慮,勵精圖治,僕射令狐燾,仗著李忱的賞識,向李忱推薦了蕭延陵等官員,李忱命令馬元贄擬旨,迅速任命蕭延陵為山東節度使,但是幾日後,李忱在山東的神策軍斥候向李忱稟告,說這個蕭延陵在山東迅速上任,乾的第一件事,是向百姓敲詐勒索,向長安城送了幾千兩的銀子,這些銀子全部都運進了令狐燾的僕射府。
李忱拍案大怒,在含元殿眾目睽睽大庭廣眾下大發雷霆:「令狐燾,程節彈劾的沒錯,你這廝果然暗中任用私人,說,這蕭延陵與你有什麼關係?」
「皇上,蕭延陵是蕭才人娘娘的小叔!」令狐燾嚇得魂不附體,又一身冷汗,向李忱跪下,不但誠惶誠恐,還吞吞吐吐回答道。
「蕭才人也干預朝政?傳旨,把蕭才人廢黜為宮女,押去辛者庫!」李忱龍顏大怒。
「丞相,皇上不但有千面,還有千耳,山東的事,皇上在大明宮竟然心知肚明,對這個蕭延陵也瞭若指掌,皇上太恐怖了!」下朝後,嚇得魂飛魄散的令狐燾對衛良說道。
「令狐燾,諺語說,伴君如伴虎,皇上雖然在大明宮,但是大唐天下的事,他全部洞若觀火!」衛良瞥著令狐燾,故意小聲道。
再說李忱,暗中在大唐天下各藩鎮與州府縣,用神策軍斥候布下了天羅地網,各地都有李忱直接指揮的斥候,暗中控制了各地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自打程節彈劾令狐燾后,李忱就暗中派神策軍斥候,對山東進行暗中調查,那蕭延陵的一舉一動,李忱在長安早就洞若觀火,瞭若指掌,金吾衛大將軍魏澳,是李忱暗中任命的心腹,這次令狐燾突然露出馬腳,都是魏澳與神策軍斥候的功勞。
令狐燾又被扳倒,李忱任命崔頤為僕射,這個崔頤,雖然只是一個小時了了大未必佳才華華而不實的人,但是對李忱忠心不二,李忱在任命崔頤后,又迅速擢升白敏中為左丞相,與衛良共同輔助自己,朝廷里朋黨暗中對峙,每日明爭暗鬥,刀光劍影。
「皇上,現在三省六部,衛良方美等人各自結黨營私,大臣們不管政治,暗中勾心鬥角,若三省六部這樣稀里糊塗,一塌糊塗,大臣們每日渾渾噩噩,我大唐又要危矣!」白敏中被擢升后,向李忱稟告道。
「愛卿所言極是,白愛卿,朕命你與元珍主持今年的科舉,一定要給我們大唐招賢納士,擢升人才,我大唐江山代有才人出,只要有了新的人才,朕就要這三省六部,迅速窮則變變則通!」李忱喜不自勝道。
再說新中書省僕射崔頤,得李忱賞識,衛良十分憤怒,方美也視這個崔頤為肉中刺眼中釘,他們暗中商議,計劃陷害崔頤。
夔王李滋,因為與蕭才人有私情,被李忱命令禁足,但是李滋在府邸向李忱幾次上書,請父皇命他為朝廷戴罪立功,李忱欣喜若狂,認為李滋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竟然任命夔王李滋為西征軍副帥,輔助程節,再次率十萬大軍討伐回鶻。
程節與李滋意氣風發,將士們也鬥志昂揚,大軍西征,所向披靡,回鶻大軍被打得兵敗如山倒,回鶻大汗頡汗,在王后和頤公主李釵兒的勸慰下,再次派使者向大唐上書,歸順大唐,李滋為朝廷立了汗馬功勞,在朝廷中又炙手可熱,他暗中籠絡老臣,在長安禮賢下士,人們都認為李滋是皇子中,最出類拔萃的人才。
「混賬,李滋這廝,本宮與方貴妃去年都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用美人計把他扳倒,但是他在程節的幫助下,竟然死灰復燃,東山再起,現在李滋立了戰功,在文武百官面前也脫穎而出,皇上若立他為太子,本宮這幾年的嘔心瀝血,豈不是血本無歸?」咸福宮,聽說李滋被李忱賞識擢升后,皇貴妃衛倪心慌意亂,一日茶飯不思,心神不寧地詢問齊哲孟德妃與陸淑妃道。
「皇貴妃娘娘,李滋雖然立了戰功,但是李滋是一個孟浪又大情大性的人,他才華橫溢,日後卻是一事無成,只要我們控制住蕭才人這張牌,那李滋就永遠不成氣候!」孟德妃向衛倪獻計道。
再說蕭才人被李忱廢黜后,在辛者庫做苦活,這蕭才人,昔日也是名門淑女,姓蕭名翠翹,在後宮學識淵博,李滋也是血氣方剛,風華正茂,與這蕭才人竟然一見鍾情,兩人暗中後宮幽會,日夜如膠似漆,幾年後竟然藕斷絲連,雖然這李滋中了衛倪的美人計,兩次被蕭才人翠翹出賣,但是這個李滋,竟是一個情種,仍然對蕭翠翹暗中沉溺,這次他聽說蕭翠翹被廢黜為辛者庫奴婢,暗中幾次派人給蕭翠翹送食物與衣服。
這時,衛倪嫁禍栽贓蕭翠翹的案子,也在大明宮東窗事發,衛倪嚇得魂飛魄散,就先發制人,向李忱告了李滋與蕭翠翹一狀,李忱大怒,命令馬元贄賜蕭翠翹一杯鴆酒。
「安樂!」含涼殿,李玉兒眉尖若蹙,正在書房憑欄對窗,突然書房外傳來心急火燎的聲音。
李玉兒命冷香迅速打了細帘子,只見李滋攙扶著一臉病懨懨的蕭翠翹,進了書房。
「三哥,你帶人劫了辛者庫,救了蕭才人?」李玉兒驚愕地凝視著李滋與蕭翠翹,大吃一驚道。
「安樂,父皇要把翠翹賜死,我只有一身是膽去劫法場了,請你給我令牌,我要帶著翠翹逃出長安,我們找一個桃花源隱居!」李滋一臉正經,鄭重其事地對李玉兒說道。
李玉兒被三哥李滋的深情感動了,她迅速從書房裡拿出令牌,給了李滋:「三哥,你不做太子了嗎?」
「安樂,這個太子之位,那麼的骯髒,我不做了,三哥我現在只有一個理想,帶著翠翹去建立我們自己的家,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李滋眸子里是高興與堅定,對安樂說道。
「皇上,大事不好,夔王李滋與蕭才人逃出長安城了!」延英殿,馬元贄跪在李忱的腳下,向李忱叩首道。
「這個逆子!真是豈有此理,竟然為了一個女人,把太子之位也扔了!」李忱怒氣填膺,氣得心如刀絞,五內俱焚。
「皇貴妃娘娘這妙計真是高,一面逼走了夔王李滋與蕭才人,一面又讓這事牽連到了李玉兒!」咸福宮,孟德妃對著衛倪諂笑道。
「李玉兒幫助李滋蕭翠翹逃跑,應該嚴懲不貸,這次,李玉兒是死到臨頭了!」衛倪忘乎所以,得意忘形地奸笑道。
再說孟德妃與陸淑妃,派姦細日夜破壞騷擾李玉兒,這些姦細十分猖獗,光天化日,就明目張胆到處傳播謠言,兇惡地歪曲抹黑李玉兒。
這時,薛嬪因為被李忱認為是深明大義,儀態端莊,晉封為薛妃,薛妃住的長春宮,來拍馬巴結的人,也是源源不斷,但是這薛妃特別有心計,竟然每日閉門,李忱來到長春宮,只見長春宮比後宮其它宮殿特別的樸素,不由得欣喜若狂。
「皇貴妃娘娘,薛青雲這個女人,不但有薛家這個靠山,還才華橫溢,她又在皇上面前裝得深明大義,若是這個薛青雲取代了張貴妃,也是我們最大的後患!」咸福宮,對薛妃十分嫉妒的孟德妃孟端妃,暗中向衛倪稟告道。
「薛妃這個妮子,也是本宮暗中教導的,本宮也沒有料到,她也是個工於心計的人,孟德妃,孟端妃,若這個薛妃真的在後宮平步青雲,她比張貴妃雲嬪袁妃更恐怖!」衛倪鳳目一豎,對孟德妃孟端妃說道。
「皇貴妃娘娘,所以我們是不是不陷害張貴妃了?」孟德妃詢問道。
「不,對張貴妃這種聰穎過人的女人,我們只有一鼓作氣,把她逼死,李玉兒這個不要臉的,也要搞臭搞死,而這個薛妃,雖然十分的老謀深算,但是後宮代有才人出,方貴妃,周嬪諾嬪這些女子,都如花似玉,本宮思忖,我們不如收買雲嬪,本宮已經在皇上那稟告,請皇上也晉封雲嬪為妃,這雲嬪平時被後宮的妃嬪瞧不起,又出身卑賤,現在平步青雲是,定會報復,我們就暗中利用這個襲雲,讓李玉兒薛青雲不得好死!」衛倪娥眉一聳,對孟德妃等人說道。
再說雲嬪,在太和宮,與袁妃風雨同舟,患難與共,這次終於被晉封為妃,也算是在後宮妃嬪面前,風風光光,也為袁妃與李玉兒出了一口氣,但是襲雲變成雲妃后,後宮的妃嬪仍然在暗中嘲笑她,笑她出身太低,一臉的窮酸,雲妃被這些毒婦刺激,也在太和宮到處張燈結綵,學著衛倪等人,炫舞揚威。
薛妃薛青雲,向李忱稟奏,暗中批評了太和宮的窮奢極欲,李忱大怒,斥責了雲妃,雲妃不但沒有在後宮妃嬪面前風風光光揚眉吐氣,最終反而更被小人冷嘲熱諷,七嘴八舌,憤怒的雲妃,與薛青雲勢不兩立,她與袁妃聯合,竟然在後宮與薛青雲的長春宮明爭暗鬥。
衛倪用計,讓雲妃與薛妃互相殘殺,她順利在後宮轉移了雲妃與袁妃的視線后,集中走狗,對含涼殿進行總攻,那些姦細,不但沒有善罷甘休,還更加的兇惡猖狂,日夜對著含涼殿破口大罵,還到處收買喉舌,編造黃色的笑話,到處散布傳播,卑劣地破壞了李玉兒的美麗清純形象。
「大家都看看,聽聽,這個安樂公主李玉兒,裝可愛,裝可憐,看她那可憐巴巴的,就知道是個狐媚子!看看,這些都是她的畫像,這騷情浪態!」已經人不要臉天下無敵的姦細老貨們,在大街小巷倚老賣老,恬不知恥,到處傳播散布李玉兒的所謂畫像,這些畫像都是衛倪收買的喉舌與畫師,故意歪曲抹黑李玉兒而畫的,不但心狠手辣,還骯髒的衛倪,企圖讓李玉兒在大庭廣眾之下丟臉,她不但派人明目張胆地傳播這些故意PS的畫像,向李玉兒潑污水,還派人編造傳播李玉兒所謂的變態事迹,煽動那些紈絝流氓,對李玉兒進行不知廉恥的騷擾攻擊。
就在這時,程節率領大軍,從前線凱旋,今日,讓程節沒有料到,剛回長安,程節就在暮雲春樹酒樓,再次遇見了到處傳播謠言的紈絝孟大蟲與薛太歲。
「你們這些恬不知恥的東西,竟然又在酒樓公然傳播謠言,到處搬弄是非,到處以訛傳訛!」程節一看到這薛太歲,就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沖了上來,抓住那薛太歲,如風馳電掣,打了薛太歲幾個老拳,那薛太歲被打得頭破血流,七竅流血。
「程節,你這廝又來打老子!」那孟大蟲一臉齜牙咧嘴,向程節衝來,只見程節泰然自若,下盤橫掃千軍,把這個孟大蟲摔了一個狗吃屎。
程節怒視著這兩個大蟲,仰面大笑,帶著孫飛,下了酒樓。
含涼殿,月色朦朧,外面凜冽冷雨,孟端妃與陸淑妃,突然帶著宮人,來到了含涼殿寢宮,兇惡地到處搜查,把李玉兒與冷香麝月荷花,趕出了含涼殿。
「不要臉的,還在宮裡這樣住著,迅速滾回你的公主府!」孟端妃一臉頤指氣使,對李玉兒叫道。
「本公主是父皇晉封的安樂公主,孟端妃,你只是一個小小的妃嬪,竟然敢這樣明目張胆,子夜帶著奴才明火執仗地搶掠本公主的寢宮,還妄想把本公主趕出後宮,你們有父皇的聖旨嗎?」李玉兒一臉不服與倔強,柳眉倒豎,一臉委屈地怒視著頤指氣使,盛氣凌人的孟端妃道。
「哈哈哈,李玉兒,你也是公主?你這個不要臉的,這麼丟人現眼,本宮就是看你一臉的晦氣,就是討厭,皇貴妃娘娘懿旨,後宮要重整,以後都要按照宮規,所以李玉兒,你這個有駙馬的公主,就不要再與宮裡的妃嬪搶宮殿了!」孟端妃一臉的輕蔑,故意給李玉兒冷眼道。
「孟端妃,本宮不會出皇宮的,你想攆我出去,就請父皇的聖旨!」李玉兒一臉倔強與不屈道。
「啪!」就在這時,孟端妃身邊的孟德妃,突然窮凶極惡打了李玉兒一個耳光,李玉兒被打得面頰火辣,腦袋眩暈,明眸里噙著淚水,露出委屈與不服的滾滾淚光。
「李玉兒,本宮打你,就是看你不順眼,你還以為你是主子呀?你們幾個兄妹,晉王李燮是一個窩囊廢,皇上對他最討厭,秦王李榮是一個二百五,只會與程節去打仗,和頤公主李釵兒,早就遠嫁回鶻,現在是我們的敵人,萬壽公主李寶兒,早就在皇上那失寵了,皇上每年都要斥責她紙醉金迷,你一個人在這大明宮,眾叛親離又孤苦伶仃的,本宮勸你,還是回公主府吧,本宮聽說,你的那個大哥李燮,已經被皇上趕出皇宮了,皇上那麼多皇子,只有你大哥被趕出,你們兄妹真是金枝玉葉呀!」孟德妃羞辱了李玉兒,不但沒有一點的歉意,還故意對李玉兒說風涼話,嘲笑奚落。
李玉兒白挨了孟德妃一個耳光,她是個倔強又不吃虧的人,擋在了孟德妃的面前,不讓孟德妃走。
「李玉兒,你還沒有打夠,還想報仇嗎?」孟德妃見李玉兒擋住了自己,氣得七竅冒煙道。
「孟德妃,皇上聖旨,安樂公主可以繼續住在含涼殿,你們幾個人,趁夜帶著這些狗奴才,擅作威褔,闖進公主的寢宮,你們才是十惡不赦,忤逆犯上!」就在這千鈞一髮之時,袁妃與雲妃,來到了含涼殿外。
雲妃與袁妃患難與共,風雨同舟,擋在了李玉兒的面前。
孟德妃見雲妃與袁妃竟然有皇上的聖旨,嚇得魂飛魄散,焦頭爛額逃跑了。
李玉兒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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