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一人心
雲妃與袁妃救了李玉兒,但是李玉兒也在這個冬夜裡遭到了孟德妃兇惡的心理打擊。
就在這時,大明宮傳播謠言,說程節在前線與吐蕃公主大婚。
李玉兒在懷疑與抑鬱中,走在那冬日冷冷清清的羊腸小道。
她弱眼橫波,在長安長期的侮辱與辱罵中,她已經變成驚弓之鳥,神情恍惚,對自己原來泰然自若的感情,也越來越敏感。
「顰兒!」在這朔風凜冽彤雲密布的冬日,程節面如滿月,舒然一笑。
李玉兒十分的激動,多日在心中鬱積的痛苦與委屈,須臾都向程節發泄了出來,她撲進程節的懷裡,淚如泉湧,如梨花帶雨。
「顰兒,我程節這十幾年,靠著自己,在天下打出了一片自己的江山,這些是屬於我們自己的,你一定知道我的心,所以我們暗中默契,你就是我程節唯一的妻子,我們是心有靈犀的知己,在不同的時間,卻有相同的默契,我已經決定了,這次的西征勝利后,我們再重辦一次大婚!」程節凝視著罥煙眉一顰的李玉兒,淚如雨下,又心如刀絞,心疼如斯。
現在,李玉兒不管窗外的姦細說什麼話,編造什麼血口噴人又狗屁不通的謠言,她都不相信了,小人的兩面三刀,在大明宮變成了十分滑稽又諷刺的笑話,衛倪的故意刺激,孟德妃陸淑妃這群不知廉恥的造謠婆娘恬不知恥地恐嚇造謠,都變成了人們嘲笑的一場滑稽劇。
再說含元殿,程節向李忱呈上了吐蕃的降書,李忱龍顏大悅,加封程節為榮國公,安樂公主李玉兒為榮國公主。
老婦女與老男人,恬不知恥的冷嘲熱諷,與尖叫恐嚇的聲音,就像是夜闌人靜的狗叫一般,讓人異怪又噁心憤慨,現在李玉兒已經對這些鬼怪的騙人拙劣伎倆心知肚明,洞若觀火,了如指掌,老男人故意在晚上尖叫,說一些一驚一乍的謠言,變成了後宮妃嬪晚上閑聊的黃色笑話。
「衛倪這個毒婦,痴心妄想盛氣凌人,故意裝神弄鬼,虛張聲勢,故弄玄虛,她那陰暗的謠言,卻在眾目睽睽下昭然若揭,欲蓋彌彰!」次日,含涼殿晨光微熹,外面風和日麗,雲妃與袁妃來到李玉兒的寢宮,對李玉兒笑靨如花地說道。
「衛倪的陰謀最後不但前功盡棄,還敗得血本無歸,這次我們姐妹真是在大明宮揚眉吐氣了!」袁妃笑靨燦爛,對李玉兒說道。
「衛倪現在一定急得惱羞成怒,在咸福宮大呼小叫,這些只會學我們講話的豬狗,現在定然在煞費苦心地編造謠言製造繪聲繪色的假象,威脅威嚇我們,這些狗賊,真是厚顏無恥,他們穿鑿附會又文過飾非,顛倒黑白賊喊捉賊的猥瑣伎倆,真是賴呀!」李玉兒眉尖若蹙,凝視著袁妃,俏皮笑道。
再說皇貴妃衛倪,派姦細在大明宮三番五次威嚇恐嚇李玉兒,還收買巫蠱妖人,製造惟妙惟肖的假象,恐嚇李玉兒,妄想讓李玉兒以為她身邊周圍的每一個人都在攻擊她侮辱她,但是李玉兒已經洞悉了這些猥瑣醜類的詭計,不管衛倪怎麼製造假象,怎麼暗中設圈套,但是她最後得到的,只是袁妃雲妃的開懷大笑與哄堂大笑。
看到李玉兒在寫文章笑她,衛倪這個毒婦終於惱羞成怒,宮鬥了十幾年,這個又陰暗又骯髒的卑劣貴婦,終於急了,現在的衛倪,在妃嬪們的眼前原形畢露!
「李玉兒是個瘋子,把她押進太醫院!」咸福宮,衛倪像是被刺激了一般,對著妃嬪們聲嘶力竭,又喪心病狂地嚎叫道。
但是人們都以為,衛倪瘋了!
後宮,衛倪的奴才們又在今日傾巢出動了,鍾粹宮的諾嬪,長春宮的薛妃,永壽宮壽康宮的孟德妃陸淑妃,儲秀宮的方貴妃,翊坤宮的孟端妃,一個個珠光寶氣,雲鬟疊翠,又長袖青琚,來到咸福宮,一起彈劾李玉兒。
「李玉兒這個不知道丑的,還像一個小賴子一樣賴在後宮,與袁妃雲妃聯合,她就是居心叵測,想暗中干預朝政,皇貴妃娘娘,李玉兒幾次忤逆宮規,您是後宮位子最高的皇貴妃,臣妾請皇貴妃娘娘,迅速懲治李玉兒!」孟端妃竟然一馬當先,向衛倪欠身道。
大明宮,一群諂媚衛倪,暗中見風使舵的齷蹉小丑,到處傳播謠言,陷害李玉兒,說李玉兒的文章都是偷盜的,這些妃嬪毒婦,已經恬不知恥,打著朝廷翰林院的旗幟,在含涼殿外明目張胆叫囂,恐嚇李玉兒:「李玉兒,你嘔心瀝血的文章與詩詞,都是我們的!」
這些小丑強盜,已經完全沒有人的廉恥,竟然仗著皮厚,光天化日,厚顏無恥地傳播謠言,到處血口噴人,到處搬弄是非,見李玉兒寫著文章奏摺,呈給了皇上,一個個像是被激怒的瘋狗一般,到處亂叫亂跳,孟德妃與陸淑妃,竟然連續粉墨登場,在後宮妃嬪面前鮮廉寡恥地聯袂獻醜。
「拿了!把李玉兒拿了!」一群衛倪用錢收買的御史喉舌,突然鋪天蓋地地在含元殿彈劾李玉兒,但是李忱把這些御史,全部抓進了大牢。
無恥的老賊衛良,為了歪曲抹黑李玉兒,已經是煞費苦心,每日無所不用其極,他的狗奴才們,也到處竭盡全力,傳播謠言,編造李玉兒所謂的變態事迹,到處辱罵羞辱李玉兒,妄想把李玉兒搞得醜態百出,名譽掃地,這些姦細,到處故意以訛傳訛,故意搬弄是非,到處混交視聽,有敢為李玉兒打抱不平的,他們就兇惡圍攻,妄想讓幫助李玉兒的人全部倒霉,然後這些奴才流氓就造謠,在眾目睽睽下,把李玉兒順理成章醜化成災星,掃把星!
「就是她,這個女人,大唐災星,霉!誰與她是朋友,誰就倒霉!」大明宮,孟德妃故意以一個倒霉倖存者的名義,到處傳播謠言,恐嚇欺騙妃嬪,衛倪演繹的鬧劇,讓李玉兒在後宮眾叛親離,在含涼殿孤掌難鳴。
這時,長春宮的薛妃聽說也懷了李忱的身孕,但是李忱龍顏大悅,神采飛揚虎步龍行到長春宮時,長春宮卻傳來一聲慘叫。
「皇上,大事不好了,薛妃娘娘突然小產墮胎了!」薛妃的宮女鶯兒與香兒,向李忱欠身稟告道。
「薛妃小產了?」李忱大驚!
「皇上,薛妃娘娘小產,臣調查了後宮,又給薛妃娘娘診脈,發現前幾日薛妃娘娘突然腹痛,幾日出血,臣認為,是因為有人故意在長春宮外鼎沸嘈雜,讓娘娘腹中的小胎兒難安,今日娘娘才突然小產!」太醫院的胡太醫,向李忱稟告道。
「香兒,這幾日,誰在長春宮外鼎沸喧嘩?」李忱質問香兒道。
香兒向李忱欠身道了萬福,戰戰兢兢地向李忱稟告道:「奴婢啟稟皇上,這幾日,雲妃與袁妃,安樂公主,在長春宮鄰近的花園喧嘩又嬉鬧,說在後花園賞臘梅!」
「賞臘梅?賞臘梅要喧嘩嗎?」李忱大發雷霆,勃然大怒。
過了半晌,皇貴妃衛倪與方貴妃來到了李忱的面前,李忱迅速質問衛倪,衛倪向李忱欠身道:「皇上,這公主恃寵而驕,在宮裡怎麼瘋,臣妾也不敢管,但是在後宮妃嬪有病或懷孕時,她們還是這樣嬉鬧,故意在後花園打擾妃嬪,臣妾上次也懲治過公主,罰安樂公主跪在大雨中一個時辰,但是次日,那個駙馬程節,就來對臣妾大罵。」
「這個逆女,真是災星,馬元贄,傳旨,安樂公主與雲妃袁妃,在年前禁足!」李忱龍顏大怒道。
再說李玉兒與雲妃袁妃,突然被禁足,都十分驚愕,瞠目結舌,衛倪見這次苦肉計成功,迅速派姦細傳播謠言,說雲妃與薛妃有仇怨,這次薛妃墮胎,是雲妃暗中給薛妃下毒的。
李忱雖然聽了謠言,滿腹狐疑,但是沒有逮捕雲妃,派金吾衛將軍魏澳,暗中調查,最後此事因為沒有鐵證,最終無疾而終。
兇惡的衛氏姦細,竟然趁火打劫,故意躲在含涼殿外,日夜對著李玉兒破口大罵,薛妃突然墮胎,過了幾日,永福宮的萬嬪也突然小產,後宮妃嬪隔三差五,竟然接二連三墮胎,李忱怒氣填膺,命令方貴妃調查。
方貴妃迅速指揮金吾衛與宮女,調查後宮,仇團兒輔助方貴妃,故意想搞風搞雨,把事情迅速鬧大,兩面散布謠言,一邊欺騙景仁宮的張貴妃,說雲妃與袁妃暗中來鬧事,一邊詐騙李玉兒,張貴妃中計,已經與雲妃袁妃自相殘殺,皇貴妃衛倪坐在咸福宮,妄想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也派太醫等人編造謠言,把事情鬧大,大明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太和宮,查到了詛咒薛妃與萬嬪的巫蠱人偶,這個流言一石激起千層浪,後宮的妃嬪都說雲妃平常與薛妃有仇,方貴妃繼續調查,又發現長春宮的服侍與接生嬤嬤,竟是太和宮袁妃的宮女紫蘇的姑媽!
「皇上,臣妾已經查出了此案的真相,太和宮的雲妃袁妃與薛妃有仇怨,在薛妃懷孕的幾個月里,暗中用巫蠱妖術詛咒薛妃,皇上,雲妃與袁妃巫蠱害人,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上次雖然水落石出,雲妃與袁妃是被嫁禍冤枉,但是現在不能證明雲妃與袁妃不會真的暗中害人!」延英殿,方貴妃向李忱欠身,故意鄭重其事地稟告道。
「雲妃與袁妃幾年前就被誣陷巫蠱,現在在太和宮竟然又查出了巫蠱人偶?」李忱大動肝火。
「皇上,臣妾還在長春宮查到,幾個月里服侍薛妃的接生嬤嬤,竟然是袁妃的宮女紫蘇的姑媽,皇上,人證物證俱在,請皇上懲治!」方貴妃向李忱欠身道。
「方貴妃,逮捕太和宮的宮女紫蘇與薛妃的接生嬤嬤,審訊!」李忱向方貴妃下旨道。
再說太和宮,雲妃與袁妃被方貴妃的聖旨打得措手不及,袁妃眼睜睜看著紫蘇被抓走,卻與雲妃束手無策。
李玉兒聽說雲妃與袁妃沒有被此案牽連,先心中大安,但幾日後,慎刑司稟告李忱,接生嬤嬤已經招供,是雲妃與袁妃暗中指使她,給薛妃下了毒,害薛妃墮胎!
李忱暴跳如雷,命令把雲妃袁妃抓進慎刑司,讓李玉兒沒有料到的是,此案又牽連到了她,因為這個接生嬤嬤是李玉兒推薦,含涼殿的太監德子竟然出賣了她,向李忱告密,陷害李玉兒暗中指使他與接生嬤嬤,下毒害薛妃,企圖報仇。
「真是胡說八道,豈有此理!德子,你這個叛徒,竟然吃裡扒外!」金吾衛迅速闖進含涼殿,看到那個叛徒德子在齊哲的身邊,狗仗人勢,冷香不由得怒氣填膺,心頭火起,指著德子斥責道。
「李玉兒暗中毒害皇上的子嗣,已經被逮捕進慎刑司!」再說程節,正在大街與秦王李榮,鄭超興高采烈,怡然自得地遛彎,突然幾個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那些謠言傳進了程節的耳中。
「哈哈哈,程節這廝就是個笑話,大唐戰神?大唐笑柄!」這時,一**細流氓,故意大聲嘲笑奚落起來。
不知羞恥的老婦女,也故意說著風涼話,大聲奚落程節。
「程節,你不要痴心妄想了,李玉兒這次是死無葬身之地,你死心吧,你這廝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你這個色魔!已經人盡皆知,人人只知道你是謠言中的色魔,沒有人曉得你是什麼大唐戰神!」老婦女與那些恬不知恥,聯袂獻醜的老男人,街頭老嫗潑婦,圍著程節,如狼似虎,醜態畢出地指著程節破口大罵。
恬不知恥的老婦女,在大街公然向程節撒潑,罵著又低級又不堪入耳的髒話,有恃無恐地侮辱李玉兒與程節。
「這群狗賊不羞!」就在這時,鋪天蓋地來了一群群情激奮的市民,手執大棍,人人憤慨,義憤填膺對著這些血口噴人,到處狗屁不通的姦細奴才,怒不可遏地亂打,長安城頓時山雨欲來風滿樓,大群憤怒的百姓,遮天蔽日,酣暢淋漓,把這些衛倪的狗腿打得落花流水,連滾帶爬,屁滾尿流!
含涼殿,幾名狐假虎威的侍衛,押著李玉兒與冷香麝月荷花等人,也去了慎刑司。
衛倪這個潑婦惱羞成怒,氣急敗壞,對李玉兒大聲嚎叫,審問李玉兒道:「李玉兒,這些事你有沒有干過?你是不是有什麼陰謀?是不是想造反弒君?你是不是傷風敗俗,在後宮養面首?」
李玉兒一臉倔強,對衛倪這個心狠手辣的婆娘,不屈又桀驁不馴地大聲回答道:「本公主沒有!」
「張貴妃娘娘,這個李玉兒,就是暗中害你的姦細,她與薛妃是狐朋狗友,一起害你的,你賢良淑德,又善良寬宏,那個李玉兒,就會裝可憐,您不要被她詐騙了!」景仁宮,衛倪的姦細孟端妃,用她那三寸不爛之舌,對著張貴妃無所不用其極,費盡心思又千方百計地勸說,妄想挑撥李玉兒與張貴妃的關係。
雖然這些姦細對著張貴妃日夜策反,日夜喋喋不休地挑唆與洗腦,但是張貴妃對這些惡毒小人只有冷眼,命令雪雁把這些毒婦迅速攆出景仁宮。
「張貴妃竟然不相信?這廝是想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她不知好歹,本宮就讓她與李玉兒一起死!本宮就是要折磨虐待她們,要她們永遠不能成朋友!」心理十分陰暗的衛倪,一臉猙獰,對著齊哲齜牙咧嘴地咆哮道。
再說李玉兒,笑對這些毒婦老嫗十分猙獰又齷蹉的狗臉,對這些小人的挑唆與審問置之不理,又充耳不聞,孟德妃指使方嬤嬤,日夜對李玉兒進行心理攻擊,不讓李玉兒睡覺,李玉兒被幾日折磨,一臉的蒼白憔悴,孟德妃妄想給李玉兒用刑,但是李忱下旨,不許給公主與宮女皇子刑罰,孟德妃終於急紅了眼,命令把李玉兒關在牢里,要把李玉兒逼死。
「皇上,李玉兒雲妃袁妃是被冤枉的!」延英殿,程節與張貴妃同時來到了大殿里,向李忱呈上了奏摺,李忱看了奏摺后,才突然醒悟,李玉兒與雲妃袁妃是被嫁禍栽贓的!
「請皇上刑訊含涼殿的太監德子!」程節拱手道。
「皇上,孟端妃在安樂公主被押進慎刑司后,幾次來臣妾的景仁宮,對臣妾花言巧語,並故意威逼利誘,挑唆臣妾與李玉兒的關係,這個躲在背後的兇手,知道臣妾是救公主的唯一妃嬪,所以暗中煞費苦心,臣妾認為,這是公主被冤枉的鐵證,而且,臣妾在太和宮調查,發現太和宮查到的巫蠱人偶,都是新的,這些人偶是怎麼進宮的,薛妃懷孕幾個月,難道詛咒是這幾日做的嗎?」張貴妃聰穎過人又心思縝密,向李忱欠身道。
「張貴妃,你是一個獨善其身的人,但是今日,你竟然竭盡全力為玉兒辯白翻案!」李忱凝視著文靜又賢淑的張貴妃,十分驚訝道。
「皇上,臣妾不是獨善其身,而是在後宮忍辱負重,臣妾雖然不會爭寵,但是暗中也知道後宮的事,皇貴妃與方貴妃,這次因為薛妃與萬嬪接二連三地墮胎,臣妾暗中調查,發現兩位妃嬪墮胎,都是在冬季,而且是接二連三,接生嬤嬤若給薛妃下了毒,那萬嬪又怎麼會又接著墮胎?臣妾認為,下毒的人應該是每日都與兩妃嬪見面的人。」張貴妃一臉聰明伶俐地對李忱說道。
「皇上,大事不好了,萬嬪娘娘拿著一把刀,去慎刑司一個人找公主報仇了!」就在這時,馬元贄趔趔趄趄地進了延英殿,向李忱稟告道。
再說皇貴妃衛倪,正在咸福宮與方貴妃薛妃陰謀繼續陷害李玉兒,把李玉兒在外的名聲全部搞壞,為了醜化與妖魔化李玉兒,衛倪派姦細收買畫師,畫了許多李玉兒的所謂不雅畫像,又故意編造桃色香艷的故事,到處歪曲抹黑李玉兒,把李玉兒在人們腦海中的清純形象搞臭,搞異怪,搞性感,把李玉兒醜化成一個妖女。
同時,萬嬪因為失去了自己的孩子,痛心疾首,又悲痛欲絕,竟然一個人單刀直入,衝進了慎刑司,來到李玉兒的面前。
「李玉兒,你給本宮說實話,本宮的孩子是不是你指使雲妃袁妃害死的?」萬嬪一臉憤恨,杏眼圓睜,大聲質問李玉兒道。
只見李玉兒眉尖若蹙,凝視著萬嬪,一臉泰然自若道:「萬嬪娘娘,你的孩子不是我害的,你想想,我們無冤無仇,我為何要害你的孩子?」
「李玉兒,但是昔日本宮與孟端妃等人彈劾過你,歧視排擠過你,你不恨本宮嗎?」萬嬪柳眉一聳,大聲質問道。
「萬嬪娘娘,那些惡毒卑劣的小人,挑唆挑撥,到處虛張聲勢,故意以訛傳訛,製造惟妙惟肖又繪聲繪色的假象,欺騙天下人,我李玉兒是一個心直口快的人,做事光明磊落,不會像那些小人,兩面三刀,萬嬪娘娘是排擠過本公主,但是我知道,那是你被皇貴妃欺騙了,雖然今日你來找本公主報仇,但是本公主不但不恨你,還覺得你十分可憐,我們都被衛倪害了,萬嬪,你只是衛倪暗中指使的一顆棋子,你腹中的孩子也是!」李玉兒凝視著萬嬪,春波盼兮,對萬嬪意味深長道。
「李玉兒,你為什麼這麼善良,這麼的感性?在自己岌岌可危時,竟然還同情本宮?但是李玉兒,你這麼幫助人家,人家卻在笑你,罵你,對你誤解,本宮豁然開朗了,你才是傻子!」萬嬪絞盡腦汁,冥思苦想,突然恍然大悟,凝視著李玉兒,對著李玉兒痛哭流涕又泣不成聲道。
「李玉兒這個不要臉的,她還才華橫溢?她還好人?她的都是老娘的!」慎刑司外,已經徹底不知廉恥的老婦女,大聲的尖叫,好像故意在恐嚇威脅萬嬪。
「玉兒!」就在這千鈞一髮之時,張貴妃與程節衝進了慎刑司。
「張貴妃,李玉兒是毒害皇子的嫌疑犯,你們竟然敢擅自衝進暴室!」宮女稟告孟德妃,孟德妃頤指氣使地衝進暴室,氣勢洶洶地來到張貴妃與程節的面前。
「孟德妃,你們這幾日是粉墨登場,聯袂獻醜,到處挑唆本宮與李玉兒的關係,你們以為本宮與天下人是傻子嗎?你們這些恬不知恥又拙劣滑稽的謠言,以為能挑唆離間本宮與李玉兒的關係嗎?」張貴妃鳳目圓睜,大義凜然,怒視著一臉小人得志的孟德妃。
「張貴妃,你與程節要幫李玉兒,你們也與她一起,死到臨頭!」孟德妃一臉跋扈驕橫道。
「孟德妃,你這個衛倪的狗奴才,也敢威脅本宮?命令你的那些造謠的老貨,迅速從本宮的景仁宮滾回去,這裡是大唐,本宮是貴妃,你們這些小人,沒有資格傳播謠言,歪曲抹黑本宮與李玉兒!」張貴妃杏眼圓睜,一臉無懼無畏。
「孟德妃,程節已經把此案查得真相大白,馬元贄,放了玉兒與雲妃袁妃!」就在這時,李忱龍行虎步,進了暴室,大聲命令馬元贄道。
再說李玉兒,這次僥倖又在慎刑司毫髮未傷,與冷香安全回到含涼殿,雲妃袁妃卻在慎刑司被打得皮開肉綻又體無完膚。
含涼殿,李玉兒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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