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3,當傑克·斯派洛遇到威爾·特納
「先生們!女士!你們要永遠記住這一天,因為你們差點兒就抓住了傑克·斯派洛船長!」
正如電影里演的那樣,偷渡到皇家港的傑克·斯派洛因為出手救下墜入海底的伊麗莎白·斯旺而被詹姆斯·諾靈頓發現其海盜的身份。
於是詹姆斯·諾靈頓不顧伊麗莎白·斯旺的再三求情而指使副將·吉雷特用鐵銬鎖住傑克·斯派洛的雙手。
然而傑克·斯派洛趁機擒住伊麗莎白·斯旺當做人質,並嬉笑地要求她為自己把武器、裝備戴好,然後得意洋洋地說了那番話。
隨後,傑克·斯派洛放開伊麗莎白·斯旺,迅速得扯住吊繩,然後抬腳重重地踩在升降索上,「刷」得一聲飛上高高的炮台。
「還愣著幹什麼?你們現在可以開槍了!!」韋瑟比·斯旺扶著驚魂未定的女兒,氣急敗壞地對詹姆斯·諾靈頓叫道。
「開火!!」詹姆斯·諾靈頓面色陰鬱,望著在炮台上躲來躲去的傑克·斯派洛,咬著后槽牙喊道。
「砰!」
「砰!」
「砰!」
身穿紅色制服的海軍士兵舉起手中的燧發滑膛槍瞄準傑克·斯派洛開槍,噼里啪啦打得炮台石屑滿天飛。
然而傑克·斯派洛憑藉妖嬈的姿勢、宛若空中飛人一般三下兩下跳到最近的輪船桅杆上,然後把纜繩當做滑索,呲溜一下飛到了對岸。
「吉雷特!斯派洛先生與絞刑架有個約會!我不希望他遲到!」詹姆斯·諾靈頓陰沉著臉對海軍上尉吉雷特道。
「遵命!」吉雷特領著一眾士兵全城追捕傑克·斯派洛,而詹姆斯·諾靈頓護送韋瑟比·斯旺父女回了總督府。
「父親,威爾呢?」伊麗莎白·斯旺一邊喝著女僕送來的熱咖啡,一邊問父親道。
「別提那個小子了!」韋瑟比·斯旺脫下外套丟在女僕懷裡,生氣道:
「我老早就讓他給諾靈頓准將打造的軍官佩劍,直到現在也沒有送來!害我花高價另外買了一把!」
「也許有事情耽擱了吧?父親,你不要責怪威爾!」伊麗莎白·斯旺可不想因為這樣的小事影響威爾·特納在父親的形象——
畢竟相比較詹姆斯·諾靈頓而言,她更屬意年輕俊朗的威爾·特納,所以從小到大一直在父親面前維護他。
「真像你說的那樣就好了!」
韋瑟比·斯旺顯然余怒未消,但他也察覺在威爾·特納的問題上,自家女兒一向都很偏心後者,便岔開話題道:
「伊麗莎白,你已經長大了,平時和特納先生相處的時候也要注意點分寸!不要讓諾靈頓准將產生誤會!」
「父親!」伊麗莎白·斯旺不滿得瞪了一眼韋瑟比·斯旺,然後提著裙角往樓上走去:「我今天很累了,晚飯你自己一個人吃吧!晚安!」
「伊麗莎白~伊麗莎白~」韋瑟比·斯旺見女兒帶著情緒回了房間,心裡有些不知所措,原地躊躇了好久,才獨自回了書房。
適時天色陰暗,大片大片的陰雲打南方飄過來,沒多久狂風大作,電閃雷鳴,可暴雨卻遲遲沒有來臨。
被滿城的士兵攆成狗的傑克·斯派洛慌不擇路地跑進一條低矮的巷子,抬眼看見一家鐵匠鋪,便推門闖了進去。
鐵匠鋪里安安靜靜的,驢子在安靜的吃著草料,老鐵匠抱著酒瓶在石磨旁邊熟睡,宛若雷鳴的鼾聲讓傑克·斯派洛稍稍放下了戒心。
他摘下那略顯滑稽的帽子,隨手放到一邊,然後小心翼翼地靠近熔爐,拿起鎚子,將綁著雙手的鐵銬放在冶鍊台上,試圖用鎚子將它打斷——
「嗖!」
一隻斧頭迎面飛來,鋒利的斧刃一下子將傑克·斯派洛的鐵銬居中劈斷,他舉起兩隻手,眨了眨眼睛,一臉茫然:「哦噢?」
「承蒙惠顧,一塊金幣!」周牧從閣樓上探出腦袋,看著手足無措的傑克·斯派洛道。
「哦噢!」傑克·斯派洛扭著身子在身上摸了好久,才從髒兮兮的口袋裡摸出三個黏著油漬的先令:「就三個先令。」
周牧搖了搖頭,提高了音量:「一塊金幣!」
「只有三個先令!」傑克·斯派洛兩顆黑漆漆的眼珠子滴溜溜轉了一圈,一邊挪著腳步後退,一邊咧著嘴巴、露出黃的白的一口好牙:
「或者我再給你兩個先令,就當我從沒來過這裡,怎樣?」
「你的提議不錯!但是——」周牧從閣樓上跳下來,然後緩緩地拔出金柄西洋劍,指著傑克·斯派洛道:
「我突然改了主意!把你送進監獄,換一萬零一塊金幣的賞金豈不更快活?你說是吧,傑克·斯派洛!」
電影里英國對黑珍珠號的船長·傑克斯派洛的懸賞為一萬零一塊金幣,傑克·斯派洛對此心知肚明,甚至洋洋得意——
「船長!是傑克·斯派洛船長!」傑克·斯派洛停下腳步,此時他的後背已經靠在鐵匠鋪的門上,只差一步就可以桃之夭夭。
他輕佻地掐著蘭花指,兩隻胳膊毫無邏輯的隨著身體晃動著:「拿別人的自由和生命換來的金子,你花起來會不會有那麼……那麼一點兒愧疚?」
「不會!我最喜歡把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周牧反手從冶鍊台旁挑飛一柄西洋劍,宛若飛刀一樣在空中畫了一個半弧,然後「嗖」得一聲擲出,將傑克·斯派洛身旁的門栓與門框死死的釘在一塊!
傑克·斯派洛拔了幾下釘在門栓上的西洋劍,發覺自己短時間無法拔出之後,便轉身抽出了配槍,對準了周牧:
「這把戲玩得不錯!只不過……剛好擋住了我逃跑的路線……既然這樣,我殺了你再走也不遲!」
「哦?憑什麼?就憑你手裡那把沒有子彈的槍嗎?」
「哦噢……」傑克·斯派洛臉不紅、心不跳的把槍塞回槍套,完全沒有一點兒把戲被人看穿的窘迫樣子。
他慢慢晃著上半身,兩條腿在地上蹭啊蹭啊的來到周牧的面前,眯著眼睛打量後者許久,忽然道:「哦?你看起來很面熟?莫非以前我在哪得罪過你?」
「比爾·特納!」周牧握著金柄西洋劍在胸前挽了個劍花,道:「我是比爾·特納的兒子!我聽人說,他被黑珍珠號的船長殺死了!
既然你自稱是黑珍珠號的船長,那我就要殺了你為他報仇!」
「哦?你是鞋帶比爾的兒子……」傑克·斯派洛收起浮誇的動作,頗為認真的審視著周牧道:「那麼,還未請教?」
「威廉·特納!」周牧報上了威爾·特納的正式名字,然後催促道:「拔出你的劍吧,傑克·斯派洛!我不殺手無寸鐵的人!」
「哦噢!」傑克·斯派洛聽到這句話后,將拔出一半的佩劍按了回去,然後臉上重新露出狡黠的笑容:
「儘管身體里流著海盜那卑鄙無恥的血液,卻一絲不苟的遵守紳士的遊戲規則……你比你父親有趣多了!」
「少廢話!」周牧的任務是制裁郝克托·巴博薩,但沒有伊麗莎白·斯旺和阿茲特克金幣,郝克托·巴博薩和黑珍珠號根本不會在皇家港出現。
所以他整整一天都待在鐵匠鋪里,任由世界向著電影劇情那樣發展:
伊麗莎白·斯旺掉進了大海,她身上的阿茲特克金幣向黑珍珠號發出了感應,而傑克·斯派洛出手救人——
再然後,傑克·斯派洛先落網再逃脫,然後為了打開鐵銬而闖進皇家港唯一的一座鐵匠鋪,撞上了守株待兔的周牧——
而周牧也明白,若是沒有傑克·斯派洛和那個心靈羅盤帶路,他很難在茫茫大海找到放有阿茲特克金幣的死亡島和黑珍珠號!
沒有傑克·斯派洛在明面上吸引海盜與海軍的火力,他也很難接近黑珍珠並殺掉郝克托·巴博薩——
更別說在電影里,郝克托·巴博薩與他的狗腿子們全部都是中了詛咒的不死人,尋常武器根本殺不了他們!
所以周牧想完成系統頒布的制裁任務,必須先一步拿到阿茲特克金幣、然後抵達死亡島解除詛咒——
其中,最關鍵的一步就是「結識」傑克·斯派洛,然後與他一起前往死亡島解除詛咒、然後登上黑珍珠號幹掉郝克托·巴博薩!!
「可憐的孩子,威廉·特納~」
傑克·斯派洛自認為瀟洒地原地轉了個圈,然後屈著一根手指彈了彈周牧的西洋劍:「難道你就不想知道你父親死亡的真相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