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林七月的初次青樓之旅
這一架之後,大家是看明白林七月的實力了。
這小子可不是八品,而是實打實的七品,甚至可能是已經淬鍊了大部分身體的七品。
對於他破格提升為戮令一事,大家也就不敢再說其他了。
就像薛剛剛才說的,在斬妖司,一切是實力說話。
林七月施施然地從擂台上走了下來,周圍圍著的人們趕快就給他讓出了一條路,李暮雪感激抱著他的劍跟了上去。
剛走進斬妖司的公堂,就看到瀋海招手讓他過去到裡面一間寫著海堂的堂室。
一進門,林七月就看到他正在和一個華府男子坐在一起正在品茶。
「坐。」
落座之後,華服男子便開口自我介紹道,
「我叫程建章,和你一樣,現任戮妖令。」
林七月趕緊地抱拳施禮,
一邊坐著的瀋海哂笑道:「剛才那股子囂張勁呢?」
程建章笑著對面露窘色的林七月說道:「請你過來,是有點問題想問你,不知是否方便透露?」
「唔」,林七月想了一下,然後回道:「那得看你們問的是啥了,你要是問我沈大人的相好,我肯定不會說是怡紅院的老鴇子的。」
瀋海登時臉就紅的跟要流血了一樣,大怒道:「胡說八道什麼,你相好才是老鴇子,你全家相好都是老鴇子。」
看著他羞紅臉的樣子,林七月不由得疑惑道:「不會吧,這也能說中了。」
「好了,好了,不要說那些沒用的了,我就是想問問你是靈術師還是體術師?」程建章趕緊上來打了個圓場。
「靈術師啊,怎麼了,沈大人知道的。」
「別提我,我不知道,再說了,你確定你是靈術師?」瀋海直接反問了一句。
程建章也捋著自己下巴的鬍子說道:「你是靈術師的話,那你這般力氣是如何練成的?」
「我根本不會體術啊,我只是天生神力」,林七月理所當然地回道。
這一句話噎得瀋海和程建章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他們也分辨不清林七月說的是真是假,但是從林七月的戰鬥來看,他確實不會體術功法的招式,就沒有再繼續問這個問題了。
「今日之後你我三人便是這長安斬妖司的中流砥柱了,不過七月,你資歷尚淺,暫時不太適宜於公堂中發號施令,不若先從巡夜值守做起,待熟悉了長安城之後,再坐公堂,你意下如何?」
林七月想了想,便點了點頭:「也好,那我今夜便要去巡夜么?」
「非也,非也」,程建章擺了擺手,「今夜你需要掏錢請我們去怡紅院喝一頓花酒~」
他神秘地一笑:「這是規矩。」
瀋海也跟著應和著:「對,規矩,今晚這錢,你是出也得出,不出也得出。」
「呃,還真有怡紅院啊」,林七月臉皮抽動了一下。
...........
放衙的時候,瀋海從海堂出來對著大家宣布今晚林七月請客喝花酒,
一時之間本來肅靜的公堂,立馬就想起了一陣狼叫聲。
林七月懵逼地跟著一大群人一起在街上不停著繞著,在走過了三個坊市之後,
一棟燈火通明的四層木質結構的小樓就映入了眼前,
樓內人頭涌動,脂粉的香氣,人還未至便已經遠遠地聞到了,
待走進了之後,便聽到了一陣陣放浪的笑聲傳了過來。
看著緊跟自己不舍的李暮雪,林七月吞了一口口水,一臉為難地說道,
「暮雪,你看這煙花風月之地,你來此地是不是有點不方便啊。」
李暮雪啐了他一口,然後大聲說道:「定是有惡人,非逼著小七哥你來這種腌臢之處,這等賊人就當處他宮刑,送他到宮裡做公公。」
本來正在人群中嘻嘻哈哈的瀋海,聽到這話后,瞬間就覺得胯下一涼。
還沒等他打起退堂鼓,就聽到一陣讓人酥麻的聲音傳了過來,
「哎呦,怪不得今兒個這喜鵲嘰嘰喳喳地叫個不停呢?我這小翠喜也不願意出來接客,原來是沈大人來了,」
「您可是好久都沒有來了,我那女兒還以為您移情別戀,天天都在以淚洗面啊。」
只見一位年紀大約三十歲的婦人笑吟吟地對著眾人走了過來,
那女子穿著暴露,胸前一對如同木瓜般的宏偉,露出了一道深深的溝壑,
讓人看的目不轉睛,幾個定力不行的甚至口水都流了出來。
瀋海一臉尷尬地看了看老鴇子,又回頭望了一下林七月,
然後糾結地對著老鴇子說道:「紅娘,今兒個我不是來找小翠喜的。」
「今日我等只聽曲,不作樂。」
紅娘向他身後瞄了一眼,笑容不減地說著:「那各位貴客請隨奴家一同到樓上~」
說罷她便轉身引著眾人走進了樓里,
上樓之時,看著紅娘那扭動地如同波浪一般的腰胯,
包括林七月在內的眾人不禁咽下了一口口水。
見到這種情形,李暮雪狠狠地掐住林七月腰間的軟肉使勁地擰了一把,
腰上傳來的劇痛,讓林七月的表情瞬間就扭曲了起來。
脫下了鞋子之後,眾人進入到了雅間,
地面上鋪著厚厚的地毯,即使赤足進入也不會感覺得地面的冰涼,
屋內擺放了一圈的小案子,每個案子上面則擺滿了瓜果與酒水。
在斬妖司的眾人依次坐好之後,紅娘拍了拍手,穿著暴露的姑娘們便從門外魚貫而入。
一時之間,白花花的大腿,深邃的溝壑,
讓眾人看直了眼。
樂娘們走在了最後,邊走邊輕輕地彈著樂器,
舞娘們則隨著樂曲開始舞動著自己的身體,
隨著樂曲愈發地激烈,
赤著腳的舞娘們身體也扭動愈發劇烈,不時地還會踢起自己的美腿,
而上下翻飛的乳浪,裙下若隱若現的風光,讓場上一直都有著吸溜著口水的聲音,
待一曲舞罷,滿堂儘是口哨聲與喝彩之聲。
舞娘們在向眾人跪拜之後,便走到了眾人的身邊坐了下來,
在酒杯中倒滿了美酒後,恭敬地遞了上去,
唯有林七月的身邊,被李暮雪趕走的舞娘一臉地委屈,只得跪坐在林七月身邊安靜地候著。
待眾人將酒杯中的美酒一飲而盡后。
樂娘們再一次開始彈奏起了曲子,
一位帶著面紗的女子唱著曲兒從門外走了進來,
歌聲清脆婉轉,讓人聽得如痴如醉,不由得陷入其中不願醒來。
唯有林七月,覺得長夜漫漫,竟讓人如此難以忍耐。
無他,腰上實在太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