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疑惑
「你跟候姑娘長得這麼相似,明小姐怎麼可能不擔心呢。」風堂主平靜的啟口,但又開口:「我查了一下候子荼,她早在八年前就已經死了,候府所有的人都突然死了,當年的這件案子一直沒有水落石出,不過近日,我可是在這府發現了關於候子荼的一些東西,說不定還可以延伸出一些事件」。
她的目光立刻有些閃亮,但又隨即收回,然後又笑著啟口:「這位候姑娘的事情我可不感興趣,我又不認識她,不過倒是你,風堂主,你怎麼對候姑娘的事突然這麼上心呢?」。
「立姑娘,今日再次見你我倒是覺得你似乎是哪裡變了。」風堂主沒有怪對方的敵意,而是再次平靜的啟口:「我不喜歡跟你打什麼啞謎,我只想告訴你,兮堂主的屋裡有候子荼的畫像,至於怎麼有,為什麼有,還是說這中間有什麼關聯我都不知道,而我也是真的很想知道當年事究竟是怎麼回事,好奇罷了」。
「有人會為這種事好奇?」她露出了疑惑。
「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倒是很想把這樁案子給弄清楚。你要知道白無閣的力量也不小,當年竟然這樣的一樁案子都弄不清楚,這裡面可透著詭異。」在說最後一句的時候,風堂主的面色突然變得暗淡起來,似乎有著什麼擔憂。
「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她故作輕鬆的啟口,然後聳聳肩,向前走遠······
風堂主看著離去的她,嘴角突然平靜的上揚,然後,便緩慢的朝著另一邊走去。
這個時候,明紫蓮突然從遠處跑來,看到立之後便開心的笑了起來,然後又突然拉著臉,滿臉的責怪。
「你跑哪去了,你知不知道我們大家都擔心死了,特別是照公子。」明紫蓮一停在她的面前就立刻有些埋怨。
「對不起,我只是有些心情不好,所以一個人到處逛了逛。」子荼一臉無辜的啟口,然後小心翼翼生怕被責怪的問:「文彥哥哥生氣了?」。
「照公子嘴上沒有說什麼,還叫我們大家都不要找你,但我看得出來他還是擔心你的。」明紫蓮的埋怨消失,轉而的是關心。
子荼突然自嘲的搖了搖頭,目光突然轉向了明紫蓮身後緩慢走來的那位西域的女子,而明紫蓮隨著子荼的目光而轉過了身去。
「瑾小姐,您怎麼來了?」明紫蓮突然疑惑的問道。
「我來看看是誰讓府上的許多人都不安心吶。」瑾梔平靜的笑著啟口。
這樣的笑突然讓子荼內心有一絲的緊張,子荼隱約的感覺到這位西域的女子身後有一股強大的怨恨,這股強大的怨恨形成了一種特殊的內力,而這種內力似乎讓人摸不著頭腦。
「對不起,我給大家添麻煩了,我這就收拾行李,不會給大家添麻煩了。」子荼微微底下了頭,用著卑微的口吻。
「別啊,你這樣可像是我趕走了你一樣。」瑾梔平靜的啟口。
「哎呀,沒有關係的,反正現在也沒有出什麼事情,你別走。」明紫蓮立刻規勸道。
此刻,不遠處正在觀察的竹堂主立刻轉過了身去,走向另外一條走廊,不一會,便來到一間房屋門前,手輕輕敲了三下,然後便緩慢的打開了門,走了進去。
「公子,她回來了。」竹堂主輕聲的對著照文彥站著的背影啟口,然後抬起了頭,再次啟口:「要不要去看看······」。
「不,不用。」照文彥迴轉過了身平靜的啟口。
「魘弒帝也在。」竹堂主提醒著。
「她已經在懷疑子荼的身份了,這下去了也沒有用,你放心,魘弒帝不會讓子荼走的。」照文彥平靜的啟口,然後喃喃自語:「這下可麻煩了」。
「魘弒帝是來對付孑渡,候姑娘的身份這麼奇怪,會不會跟孑渡的人有關係?」竹堂主懷疑著。
「上次我派去跟蹤子荼的人已經被殺了,這件事絕對跟那個腳踩曇花的人有關係。」照文彥眯起了眼睛,帶著十足的冷意,然後再次冷冷的啟口:「我們暫時還不能暴露,如果子荼的事情泄露出去我們會受一些影響」。
「該死,這下麻煩大了。」照文彥沒有能夠忍住,帶著十足的怒氣,然後接著啟口:「都怪我不好,如果不是我感情用事的話,事情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公子,不要著急,我們慢慢想辦法。」竹堂主規勸著。
「孟澈被放走了,我又不知道如何使用傾天珠,我還該怎麼實施我們的計劃。」照文彥立刻嘆了口氣。
「公子,孟澈被放走了也許是一件好事,他一直把你當成白無閣的人,他這一回去更會與白無閣作對,至於傾天珠,雁雙昆拿著它一直把它當成寶貝一樣的觀賞,他這麼高調自負的人根本不會正真的珍惜,既然沒有任何人使用過傾天珠,公子又何必著急這一時呢。」竹堂主平靜的啟口說著。
「你說得對!」照文彥平下了心來,然後接著啟口:「看來是我太著急了」。
「你越來越像我了,這很好。」照文彥突然誇讚著竹堂主。
「只要能為公子出力,這點小事不算什麼。」竹堂主立刻回答著,然後又再次提醒著對方:「過幾天就是兮堂主和明小姐成親之日,兮堂主平時都是住在自己的小閣樓,很少回白無閣」。
「你要找個機會下手,不能讓人看出痕迹。」照文彥立刻吩咐著。
「是!」竹堂主立刻回答著。
「你出去吧。」照文彥又立刻吩咐著。
「是。」竹堂主聽了吩咐,便又立刻走出了房外。
關上門的那一刻,房間內變得稍微暗淡了一些,隨之,照無彥的面容也突然變得暗淡了些,他不由得緩慢的喃喃:「子荼,你要是沒有回來那該有多好,現在,你越來越成為我的絆腳石了」。
他想著想著,就靠近了床邊,緩慢的閉上了眼睛,倒在了床上,想要休息一會兒。
這個時候,候子荼坐在床邊,看著坐在面前的明紫蓮,平靜的啟口:「可我真的不會成為你們的負擔么?」。
「你傻呀,當然不會了,這裡有你的表哥,我已經把你當成我的朋友了,雖然過幾天我就要嫁人了,但我還是會回來看你的,要是有人欺負你,你就告訴我。」明紫蓮立刻啟口。
「哦·····」子荼平靜的回應著。
「那你不會走了吧?」明紫蓮直接啟口問。
「可我總覺得瑾小姐的話怪怪的,聽著讓人感覺好像把我當成了候姑娘。」子荼平靜的說著。
「被你這麼一說,我有的時候都會有一種錯覺,連我都會把你當成子荼。」明紫蓮的聲音突然變得低沉,然後面容有些失去了神采,心底喃喃:「我可是親眼看著你死的!」。
「你怎麼晃神了?」子荼啟口問道。
「沒······沒什麼。」明紫蓮立刻回到著。
「剛才你說你就要成親了?」子荼立刻平靜的啟口問。
「對呢,跟兮堂主,你一定要來喝我們的喜酒哦。」明紫蓮突然就笑了起來。
「兮堂主?」子荼立刻在心底喃喃,突然想起之前見到過的那一男一女,那女子好像還提到過兮堂主的房間里有幅畫,會不會······
「那是一定的,你對我這麼好,我怎麼會不來呢。」子荼笑著平靜的回答了明紫蓮。
「太好了,你不會走了。」明紫蓮開心的啟口說道,然後又啟口:「你先在自己的房間,我最近可有很多的事忙呢,我先走了哦。」說罷,便站了起來。
「嗯,你走吧。」子荼笑著啟口,看著明紫蓮笑著走出了自己的房間。
「畫······」子荼立刻在心底疑惑的喃喃,然後再次喃喃:「風堂主也查到了畫,會不會真的有關係?」。
「風堂主真的是因為好奇?」子荼突然站了起來,拿起桌上的茶杯,仔細想了一下,然後立刻將杯里的茶水一口喝了下去,便放下了茶杯,將桌子擱置出了悶聲。
此刻,孟襲坐在桌前,無聊得不知道該做什麼,聽得屋外的聲音時而熱鬧時而安靜,但是突然間的聽到了喧鬧嬉笑的聲音,那聲音很大,吸引了孟襲,孟襲便打開了房門,走了出去。
屋外的客人似乎突然間變得很少了,只是有些下人在來回走動,孟襲在樓上觀望著樓下,發現樓下只有一桌客人,那是一群女子在陪著一名羽冠束髮的男子,他們一直在喝酒划拳,看起來似乎很開心的樣子,而且看樣子,這妓院今日是被這名男子給包下了,誰這麼有錢有勢?
孟襲緩慢的走下了樓,觀察著這名男子。
他像是來喝酒的,不像是來玩樂的花花公子。
「喝······」那男子對著一群女子啟口,自己也拿起酒杯喝了起來。
「奇怪,這個人怎麼有些面熟?」孟襲疑惑的在心底喃喃,目光盯著這名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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