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壑和如

第22章 壑和如

一旁的一名紅衣女子發現有人在盯著鄴公子看,便立刻用手拍了拍鄴公子的肩膀,示意著鄴公子。

鄴公子沒有理會,從方才就已經知道樓上有人在觀察著自己。

「那位姑娘我不知道叫什麼,我只是拿了她的銀子,然後讓一名男子住了進來,我真的就只是知道這麼多了。」鄴公子突然回想起老鴇說的話,然後又想起自己拿著娘的畫像到處在臨安的街頭上問。

「這名女子我好像看到在白無閣出沒過。」

「你確定?」

「當然,說起來還真是奇怪,白無閣怎麼會有陌生人隨意進入呢?」鄴公子回憶起與路人的對話,不久后鄴公子又回想起自己在遠處觀望著白無閣的大門,那是鄴公子第一次真正的看到過父親口中的白無閣-------它是那樣端坐寂靜的坐落在臨安,那樣子看起來只像尋常富貴人家的大宅院,根本沒有一絲的江湖氣息。

越是這樣讓人看不出痕迹地方,越讓人覺得危險,鄴公子喃喃道。

「來來來,喝······」鄴公子突然笑了起來,對著那一群女子啟口笑道。

「我不該惹上什麼麻煩的。」孟襲突然在心底暗自呢喃。

「公子。」在孟襲正轉過身之際,那名喝酒的男子突然叫住了自己。

「你······叫我?」孟襲的目光突然轉向對方,一副疑問的樣子。

「要不要坐下喝一杯?」鄴公子微笑著邀請著對方。

「哦,不了,我只是在這裡住幾日罷了,我只是突然聽到你們的嬉鬧聲所以來看看,沒有想到這裡被你給包下了。」孟襲微笑的啟口,然後又開口:「不打擾你們了。」說罷,便有禮的點點頭,看見對方也有禮的點點頭算是回應后,便轉過身去,緩慢的走上了樓。

「這個人是什麼來頭,為什麼娘要讓他住在這裡呢?」鄴公子突然變得沉默了起來,心底開始疑惑起來。

「鄴公子,怎麼了?」鄴公子身邊的女子看見鄴公子還在望著方才的那個人,便輕聲問。

「沒什麼,我們繼續喝。」鄴公子迴轉過頭去,繼續喝了起來。

這個時候烙站在山頭的頂端,俯視著臨安的一切,目光極其冷酷,宛如千年冰封。

「候子荼,你一定會是我最出色的徒弟!」烙突然在心底冷冷的喃喃,看著臨安的車水馬龍后,接著又冷冷的在心底啟口:「用你的心好好的去感受這個世界」。

烙的目光瞬間一亮,突然感受到了身後有人在漸漸靠近。

那是一位穿著墨綠衣裳的男子,長發飄飄,五官精緻,突然從半空中飛了下來,在飛下地的瞬間,那寬大的飛舞的衣袖也便停止了翻飛,那人站在烙的身後,不發一言。

「你來幹什麼?」烙沒有回過頭去,而是帶著些質問。

「烙,我可是來看你的,你用的這是什麼態度。」身後的人明顯有些不開心,立刻用著冷冷的態度回了烙。

「壑,你最好不要干涉我的事情。」烙依舊冷冷的啟口,沒有迴轉過去。

「你的事情我才懶得去管。」壑突然懶散的啟口,但接著立刻便嚴肅了起來,冷冷的啟口:「是如,如來臨安找你了」。

「你怎麼不攔著她?」烙突然轉過了身,雖然語氣平靜,但有些責怪。

「你是知道她的,她愛了你三百年,你不接受她也就罷了,你還一直躲著她。」壑平靜的啟口,見烙沒有回應,便又再次啟口:「你還是沒有能夠忘記戰?」。

提到戰這個字的時候,烙的神色突然變得暗淡柔軟了起來,彷彿有什麼東西戳到了自己的痛楚。

「那個和你一起並肩做戰的戰,如今剩下的只有我們對她的回憶,你還要不放過自己到什麼時候。」壑嚴肅的啟口,接著轉換了態度便開口:「你最近好像和一個叫做候子荼的人走得很近?」。

「你怎麼知道的?」烙突然疑惑的問。

「我去混沌找過痴。痴的力量都比我們都強,如果不是被關在了混沌,我們現在都會有所限制。」壑平靜的啟口說道。

「痴說了什麼?」烙啟口問,想要知道。

「他說他能夠知道我們在做些什麼,他還說謝謝你救了子荼,還請你要好好的保護子荼。」壑平靜的啟口。

「就這些?」烙啟口問。

「他還說了三句讓我聽不懂的話。」壑說著便皺起了眉頭。

「是什麼?」烙啟口問。

「善種下了善,惡種下了惡,兩者循環,互相交融」。

「你是空,你又不是空,道也空,也不空」。

「記住,一切都要勇於承擔,善惡都真正經歷過,才能真正走出執念」。

「他像是在說自己,但又不像,我看不明白。」壑疑惑的對著烙啟口。

烙同樣也皺起了眉頭,但瞬間又收了回去,對著壑啟口:「他出不來,壞不了事。好了,你走吧,這裡我一個人就夠了」。

「我可沒有那麼聽話,如都來了,你難道還想叫我走么。」壑突然懶散的啟口。

「我沒有跟你開玩笑,我會想辦法讓如走的,你也走,別壞了我的大事。」烙突然嚴肅的啟口說著。

「你越是這樣說,我就越要在這裡。」壑突然輕鬆一笑,一下之間飛上了天空,向著那些房屋飛去。

烙的眉心一緊,也迅速飛轉過身去,立刻想要去追趕壑。

他們一前一後飛在空中,略過了好些人的頭頂,地上的人驚訝的看著飛過的人,有的人手裡拿著的東西都驚訝的掉在了地上。

「那·····那是人在飛么?」地上的一名普通的人指著天空中飛過的人,大聲的驚訝道。

原本熙攘的街頭,一群人擠在一個地方望著早就已經不在了的人。

街頭上,一名身穿粉色羅裙的女孩突然停下了腳步,原本的笑容立刻消失,望著天空,自己也立刻在原地一個轉身,便迅速飛上了天空,追趕他們。

街頭的人似乎都沒有注意到那個剛剛從地上飛走的女孩,而是在驚訝過後都逐漸散開了,又開始做著自己的事情。

天空之上,有三種不同的光在劃過,如同流星一般。

壑和烙瞬間停靠在了一座山頭之上,相互對視。

「不要影響我,你知不知道現在白無閣和魘弒帝聯手想要對抗我們。」烙平靜而又嚴肅的啟口。

「小小的白無閣和魘弒帝聯手又能如何,照樣不是我們孑渡的對手。」壑帶著輕蔑的啟口,然後又對著烙啟口:「怎麼,你竟然會怕」。

「輕敵一直是你最大的弱點,這個弱點說不定會要了你的命。」烙嚴肅的對著壑啟口,有意規勸。

「我好心幫你,你反倒這樣數落我。」壑倒是沒有生氣,反而平靜的啟口。

那名穿著粉色羅裙的女孩此刻也落地在他們面前。

「你們在搞什麼鬼?」一見到他們,她立刻質問著。

一見到如,烙突然苦笑了一聲,平靜的對著壑啟口:「原來你是故意的」。

「不過我的確也想在臨安。」壑突然又懶散的啟口。

「不過我說你的話也是對的,你真的不能夠輕敵。」烙平靜的規勸著。

「太小心謹慎可就不是我了。」壑繼續懶散的啟口。

「哎呀,你們倒是告訴我你們在聊些什麼呀?」如疑惑的對著他們兩個啟口,接著又說:「烙,我們這次來可都是幫你來的,你可不能夠攆我們走」。

「是呀,你可不能攆我們走,特別是如,我倒是無所謂。」壑帶著些調侃的啟口。

「你·····」如有些不好意思再說下去了,目光轉向了烙。

「我們多了一位新的成員。」烙沒有直接回答他們的話,而是平靜的啟口。

「誰,怎麼沒有跟你一起?」如立刻啟口問。

「她叫候子荼。」烙平靜的說著她的名字。

「候子荼?」如重複了一遍。

「對,就是那個又叫立的女子。」烙依舊平靜的啟口。

「什麼,就是痴放走的那個人?」壑和如瞬間驚訝了起來,異口同聲的說道。

「沒錯,這名女子特別的複雜,但是很奇怪,我觸碰到她,我竟然能夠看到她以往發生的一部分奇怪的事情。」烙突然間疑惑了起來。

「痴為了這個人一生都不能夠從混沌里出來,這樣的懲罰痴都甘願承受,可見痴是有多麼深愛這名女子。」如突然替痴感嘆了一句,然後立刻憤怒的啟口:「要是讓我見到她,我一定殺了她」。

「你激動個什麼勁。」壑立刻啟口問著如。

「痴再怎麼說也是孑渡的人,現在生不如死,你們難道不想辦法幫痴嗎?」如立刻憤憤不平,突然間像是明白了什麼立刻冷冷的對著他們啟口:「也對,他幾乎一個朋友都沒有,你們本來也就不喜歡他,又怎麼會幫他呢」。

「子荼現在是我的徒弟,還有大用處。」烙平靜的啟口,但接著又說:「你們不能夠動她」。

「那你得讓我留下來。」如立刻注視著烙,祈求著,盼望著。

「好。」烙雖然猶豫了一會兒,但還是勉強答應了。

「那我看我還是走吧,不打擾你們了。」壑立刻懶散的啟口,一個轉身便起飛,飛向了天的另一邊,只是一會兒,便消失不見。

「烙······」如看見烙要轉身的時候立刻呼叫了一聲,這才使得烙沒有飛走。

「我有關於戰的事情要告訴你。」如突然輕聲的啟口。

烙的目光突然一亮,既驚訝又期待的看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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孑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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