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撩人啊撩人
景初遲想了想,開口道:「前兩日我接到消息,說京都一切都是安好的,如今寧華青沒有了原來的暴政,許是想開了不少,所以如今百姓還算風調雨順,景王府也一切都安好。」
虞笙眉心的擔心這才一掃而盡,眼中溢出幾分笑意。
景初遲捂住虞笙的眼睛,無奈的開口道:「好了,笙兒,你呀就是懷孕了喜歡想的太多,所以才會擔心的太多,你看,這一切不都是你在瞎擔心嗎,還徒增了煩惱,好了不要再想了,我說過沒事,就一定不會有事的,乖,別擔心了。」
景初遲的聲音像春雨一般,讓虞笙聽了之後,莫名的心安。
虞笙點點頭,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雖然被景初遲捂住了眼睛,看不見景初遲眼中的表情,但是虞笙卻知道,景初遲一定是笑著的,自從遇到了景初遲之後,他總是在這樣為自己遮風擋雨。
不過幸好,自己這一世遇到了景初遲,不然就算復仇之後,人生又還有什麼意義呢?
「笙兒,睡覺吧,天都黑了。」景初遲溫聲開口。
虞笙點點頭。
景初遲將燈熄滅了,便攬著虞笙睡著了。
一晃,又是半月,在千家的時候,時間好像總是過的很快,比起上京來看,千家真的很是安靜,很平靜。
只是平時景初遲與千鈺還是會看不對頭,千鈺也會暗中耍一些小手段,但是景初遲也總是遊刃有餘的便解決了,是以,似乎也沒有發生什麼大事。
不過千鈺也就與景初遲鬥智斗勇了七八天,之後便離開了,接連著好幾天都沒有再見到千鈺。
聽景初遲說,千鈺是回了上京,虞笙聽說這件事情,便有些不放心。
畢竟,千鈺到了上京之後,如果他們兩個都沒有在的話,可能……萬一他整出什麼幺蛾子怎麼辦?
「景初遲,上京那邊,是不是要有人看著,萬一……」
虞笙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聽到景初遲道:「笙兒,別擔心,我派人看著呢,再說了,我父親還在上京呢,他也不是吃素的,怎麼會允許別人傷害了景王府。」
虞笙這才點點頭,只聽到景初遲又到:「好了,笙兒,你就安安心心的準備待產吧。」
說到待產這件事啊,才真的是讓虞笙苦笑不得呢。
事情是這樣的,平靜的半個月一過啊,千家的人便已經在準備虞笙的待產期了,差不過已經快九個月了,也是時候準備待產了,而景初遲,也幾乎對虞笙是寸步不離的,反正幾乎是虞笙的任何一點點的小動靜,都能讓景初遲緊張兮兮的,甚至有時候,景初遲比虞笙還要緊張。
而自從虞笙進入待產期之後,景初遲與虞笙的之間畫風,徹底的變了,原來比較憂鬱和焦慮的是虞笙,現在怎麼好像變成了景初遲……
有的時候,虞笙覺得,好像現在的景初遲變成了當初自己剛剛懷孕的時候的景初遲,那個時候的景初遲,什麼也不懂,所以很多事情都緊張兮兮的,什麼都不敢弄,而後來,景初遲對很對關於孕婦的事情都已經上手了,也比較熟悉了,便好了很多。
可是如今,景初遲好像又回到了那個時候,似乎對一點點的小風小浪都能緊張的不行。
虞笙經常會與景初遲說,還有一個月左右呢,讓儘力不要這樣大驚小怪的,可是景初遲,偏偏是不聽啊!
「景初遲,你是不是又將我的飄香茗藏起來了!」這一日,房間內忽然變傳出虞笙的聲音。
景初遲正在藏著虞笙東西的手微微一頓,猶豫了一下,景初遲在猶豫,要不要繼續藏起來,然後就只猶豫了一下,還是繼續了手中的動作……
當然,這只是今天一天的樣子,這可是這好幾天待產日的縮影……?
虞笙扶額,那個飄香茗是自己最喜歡喝的茶,可是景初遲總是要藏起來,說什麼也不願意讓她喝,她也就是偶爾喝一點,沒什麼事情的,但是景初遲說什麼都不願意,所以就算虞笙找到了,景初遲還是會藏起來,然後絕對不會告訴虞笙,他把東西放在了哪裡。?
雖然虞笙最後總能找到,但是景初遲卻也總能將東西再藏起來。?
你問我為什麼景初遲不直接扔了?
因為那飄香茗啊,整個上京,也就虞笙這一瓶了,若是給虞笙扔了,虞笙怕是會把自己給扔了。?
所以景初遲啊,也就只敢藏起來,絕對不敢扔了。
景初遲將飄香茗藏好之後,才悄悄的出現在虞笙的面前。
而且,景初遲一定走的是曲折路線,絕對不會讓虞笙知道,自己是從哪個方向出來的。
虞笙扶額,看著景初遲道:「景初遲啊,我是真的想喝,你可不可以不要藏我的飄香茗了,好多東西都可以沒有,這個不行啊。」
飄香茗是以及從前世喜歡到現在的東西,哪裡是說不喝就不喝了。
景初遲擰眉,看著虞笙,語重心長的開口道:「笙兒啊,你都已經懷孕了近九個月了,雖然醫生說了,飄香茗喝一點沒什麼事,但是……這種東西,喝多了也不好。」
「我哪裡喝多了,都已經比著原來好了很多了,趕緊把東西給我!」虞笙很是不開心。
不過景初遲還是堅守以及的信念,絕對不能讓虞笙拿到,就是不行。
虞笙見景初遲這個樣子,搖搖頭,無奈的開口道:「罷了罷了,我不喝了,我回去睡覺還不行?」
話落,虞笙便慢悠悠的準備進內屋。
景初遲看著虞笙離開的背影,跑到虞笙的身邊,開口問道:「笙兒,你是生氣了嗎?」
虞笙點點頭,瞪了景初遲一眼,開口道:「不然你以為呢?」
景初遲覺得,自己好委屈啊,可是……
可是他也是為了笙兒好啊。
「笙兒,你別生氣了好不好?」景初遲求饒似的開口道。
虞笙看著景初遲,伸出自己的手,然後開口道:「行啊,除非你把東西給我。」
話落之後,只見景初遲頓了一下,想了想,似是在考慮什麼。
虞笙還以為景初遲考慮好了,準備把東西給她呢,結果便聽到景初遲開口道:「笙兒,如果我不給你的話,你生氣了,那你可不可以,少生氣一會兒?」
虞笙瞪了景初遲一眼,直接便走了,不再理會景初遲。
景初遲連忙跟著,唯恐虞笙摔了碰了,可是虞笙卻不理會景初遲,生著悶氣。
景初遲已經藏了很多次了,反正她就是不開心了。
景初遲坐在虞笙的身邊,伸手捏了捏虞笙的衣袖,示弱一樣的,又扯了扯。
虞笙沒有說話。
景初遲又晃了晃虞笙的衣服,像一個乖巧的小狗一樣,可愛又可憐。
可是虞笙,依舊沒有理會。
景初遲皺眉,他好煩躁啊,可是他不是也沒有什麼辦法嘛,自己也不想這樣的,可是控制不住啊。
但是虞笙,還是沒有說話。
景初遲想了想,然後慢慢的又湊進了一些。
可是虞笙呢,不動聲色的,挪開了一些,將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微微拉開了一些。
景初遲好失落,他的笙兒不喜歡他了,怎麼辦,在線等,好急。
「笙兒……」景初遲的聲音軟軟的,像是求饒,像一隻小奶狗一般,可憐兮兮。
虞笙頓住,景初遲的這個聲音,太讓她沒有抵抗力了吧。
但是,為了喝一口飄香茗,她一定玩抗爭到底,她已經兩天沒有喝到了!
再說了,平時她也讓步很多,尤其是在床上,如今,她還不能耍一下小脾氣怎麼滴?
見虞笙的眸光有一些頓住,景初遲便知道,他家的笙兒,估計這心,已經軟了。
「笙兒……」
「笙兒……」
「笙兒……」
……
景初遲一直叫著虞笙,不停的叫著,像一隻小奶狗一樣,歡喜的搖著尾巴一樣,乖巧的坐在虞笙的旁邊,嘴角還帶著幾分笑意,眼睛裡面都是求饒的意味。
虞笙終於還是心軟了,她看著景初遲,開口道:「那你讓我喝一小杯,真的,就一小杯。」
景初遲停住了晃虞笙的手,然後開口道:「笙兒,這個沒得商量。」
瞧瞧這語氣,與剛剛的語氣,完全不一樣!
虞笙想了想,景初遲真的好過分,好生氣啊,以及已經服軟了,可是他竟然一步也不退讓!
「景初遲,我生氣了,我就是生氣了!」虞笙這次是真的不在理會景初遲了,然後,躺在了床榻的裡面,閉上了眼睛。
景初遲想了想,直接便離開了房間。
虞笙似乎是察覺到景初遲離開了,猛地睜開眼睛,看著景初遲那離開的背影,也甚是委屈。
明明是他藏了自己的東西,怎麼現在反而他還先離開了,憑什麼啊,憑什麼啊!
虞笙決定一天不理景初遲了,真的好生氣啊。
然後呢,虞笙就不知道怎麼的,就在床上睡睡著了……
後來,虞笙是被一股茶香弄醒的。
好像是在睡夢中,她聞到了飄香茗的香味,然後便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看著不遠處桌案上的那杯飄香茗,虞笙吐嘈了兩句,道:「都怪景初遲,也不讓我喝,做夢都能到了,不管了,在夢裡喝一下吧。」
虞笙小聲嘀咕著,語氣裡面還帶著幾分小孩子的脾氣一樣的。
在一旁的景初遲看著虞笙這個樣子,不自覺的就笑了。
他家的笙兒,怎麼可以這麼可愛。
許是聽到景初遲冷不丁一笑,虞笙便朝著景初遲的方向望了過去,然後伸手,拍了拍景初遲的臉。
「你個壞蛋,大壞蛋!」話落,伸手又拍了一下景初遲的背,很用力,但是不是很疼。
景初遲還沒有說話,便聽到虞笙道:「就連我的夢裡,都是你在旁邊,又想把我的東西藏起來嗎?」
景初遲聽了之後,又笑了,他的笙兒,怎麼可以,這麼這麼的可愛?
原來還不知道,他家的笙兒,竟然還有這種屬性?
然後景初遲就看到虞笙忽然間就笑了,許是還沒有睡醒,如今的虞笙,帶著淺淺的睡意,好像……有點夢遊。
「你說,你不給我喝飄香茗,我就不給你吃我,怎麼樣,我要……撩你!哼!」
虞笙話落之後,便立刻吻在了景初遲的唇上,帶著溫度的,溫軟的唇便落在了景初遲的唇上。
就連景初遲都沒有想到,虞笙……竟然親了過來?
然後虞笙很不乖巧的伸了一下舌頭,又立刻離開了景初遲的唇,湊在景初遲的耳邊,慢慢的咬了一下,又吹了一口氣,讓景初遲的心都痒痒的。
虞笙低頭看了一眼景初遲,然後看著景初遲的臉,順著朝下看,忽然間就笑了。
「我就知道我撩你超級有趣,但是我不讓你吃我啊,我撩完就跑啊,就不給你滾床單!」虞笙笑眯眯的開口,好像還很開心,很自豪?
景初遲整個人都頓住了,他家的笙兒,夢遊的時候,都是這個樣子的嗎?有一套沒一套的?
虞笙這才慢悠悠的端起桌案上的茶水,然後慢悠悠的喝下茶水。
「笙兒,有這麼好喝嗎?」冷不丁的,景初遲忽然間便開口了。
虞笙一瞬間,便立刻清醒了!
看了看景初遲手中的茶杯,然後忽然間便想到了剛剛發生的事情……
她,她剛剛竟然,竟然撩撥了景初遲?
「笙兒,你撩撥的我,好難受啊……」景初遲指了指自己的小腹之下,委屈兮兮的開口道。
虞笙的臉猛地一紅,淡定的開口道:「誰撩撥你了,不就親一下,不,親兩下嗎?」
嘴巴算一下,耳朵再算一下,也就兩次而已啊。
「真的就只是親了兩下嗎?」景初遲開口問道。
虞笙的臉啊,更加的紅了。
只聽到景初遲接著道:「剛剛是誰啊,咬著我的耳朵不放,還輕吐一口氣,撩撥的倒還真是熟練。」
虞笙苦笑了一聲,然後,定了定心神,開口道:「這,這不都是你教的好嗎?」
景初遲挑眉,他教的好?
「笙兒,我可沒有教你這個,我記得,我教你了接吻。」景初遲笑著開口,眼睛極限,依舊是寵溺。
虞笙一時間不知道怎麼開口才好,好像所有的話,都被景初遲給憋回去了。
「你還說,你沒事端著茶過來做什麼,你不是委屈嗎?你不是玩離開嗎?那你離開啊,你端著茶過來幹嘛?」都說一孕傻三年,放在虞笙的身上,再合適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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