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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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高煦最終沒有當場做出決定,徐輝祖也沒有強迫,甚至連代王朱桂的名字都沒有提起。他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有時候太過急功近利。反而容易引起他人的注意和猜疑。所以徐輝祖從與李增枝和朱高煦談話之後,就保持了一定的沉默,讓朱高煦獨自一人好好思考。當然了,徐輝祖知道朱高煦之所以無法下決定的原因很大部分上其實是他還沒和他的得力幹將鄭三寶商談過。
不過遺憾的是老天爺並沒有給朱高煦這樣一個機會,因為當天晚上。一封從天而降的信帶來了一個極為不幸的消息:鄭三寶被綁架了。
徐輝祖在看完這封信並將它交給在府中迫切等待鄭三寶歸來的朱高煦之後,朱高煦當場氣的又急又怒,只差沒有直接吐血三升而亡。「朱桂!朱桂!」朱高煦雙目通紅,咬牙切齒的仰天厲聲咆哮,手中緊捏著的信封在他青筋畢露的五指下被無情的撕成雪花般的碎片。
鄭三寶被綁架了,綁架人署名為代王朱桂麾下,要求贖金為五千兩白銀,若是敢報官或者耍什麼陰謀詭計,立刻撕票。隨同信封一同寄來的。還有一個刻著燕王府家將標誌的印信。徐輝祖和朱高煦一看見那印信,立即就知道被綁架的確實是鄭三寶無疑。
「鄭三寶居然會被綁架?」徐輝祖看到這封信時,立即眉頭一皺,猶自不信的自言自語著。早上才剛和李增枝和朱高煦提到了代王朱桂,結果晚上代王朱桂就送來這麼一封信,如果他只是想要警告的話。貌似這度也太快了一點吧。
而且在徐輝祖看來,鄭三寶並沒有太大的價值,只不過是一個王府的家將而已。根本值不了五千兩銀子。若要真說值錢。只怕是只有在與他意氣相投的朱高煦心裡才值得了這五千兩銀子。
而且今時不同往日,在孤立無援的京城裡,任何一個幫手相對於朱高煦而言,都是極其寶貴難得的,更遑論是忠心耿耿死心塌地的鄭三寶了。
「保持冷靜。熟是這種時候,越不能因為心慌意亂而自亂陣腳。否則就會給敵人可趁之機。」徐輝祖猛力一拍朱高煦的肩膀,沉聲說道。
「可是三寶他」朱高煦面色蒼白,呆愣的站在原地,雙眼茫然的望著徐輝祖喃喃道。
「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瞧瞧你現在都成什麼樣了。」徐輝祖厲聲罵道,心中卻又有些不忍。
因為徐輝祖知道,在朱高煦心裡,鄭三寶不僅是他最好的朋友,同時也是他亦師亦父的存在。打從他在燕王府出生的那一刻起,鄭三寶就與他結下了不解之緣,從小到大,鄭三寶幾乎都是親眼看著他長大的,而在燕王朱抹出兵征戰沙場之時,鄭三寶更是充當了父親的角色,給予了他父親般的關愛和溫暖。而且來京兩月有餘,鄭三寶一直竭心儘力拼死拼活的為他出謀策。解決各種問題,朱高煦早已習慣了他的存在。如今陡聞鄭三寶被人綁架,朱高煦會如此失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朱高煦嘴裡念叨著,一滴淚就好似立刻響應他的說話一般,不爭氣的從眼眶裡冒了出來。
「唉,不用太過擔心了,從來信中可看出,不管敵人是誰,他們想要的只是贖金而已。不會有事的。」李修遠悵然的嘆了口氣,安慰道。
「可我上哪找五千兩去?」朱高煦猛然大吼一聲道,驚嚇的徐輝祖有些心驚肉跳措手不及。
「你個蠢貨,難道你沒有你舅父我還會沒有嗎?」徐輝祖用力給朱高煦的腦門上敲了一個爆栗恨鐵不成鋼的罵道。然而就在這話脫口而出之時,李修遠腦中忽然一道靈光一閃而逝。整個人失神的站在原地。
「綁架鄭三寶的人真的是代王朱桂的人嗎?」徐輝祖抬頭望著無盡的夜空。腦中閃過一個熟悉的人影,轉頭看著急怒攻心幾欲昏死過去的朱高煦。不由一臉苦笑的喃喃自語道。
他忽然想到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誰了,因為只有那個人,才有這般在京城中隨心所欲的能力。
只有他才會這麼清楚的了解鄭三寶在朱高煦心中的地位,也只有他才能這麼恰到好處的把握時機。為自己計劃的順利實行提供最大程度的幫助。
皇帝啊,當真是越來越可怕了。徐輝祖在心中默默的念道。
「已經綁架了?這麼快?」在東暖閣里,李修遠聽到余月瀅說她已經將鄭三寶成功綁架時,不由八兒京道。今天早上才商定的計策。余月瀅到傍晚就給心燈丁。效率高的相當可怕。若是整個「朝廷的運作和辦事效率也能有這麼高,只怕大明帝國早就稱霸世界了。
「嗯,鄭三寶雖然武藝不算高明,但反追蹤相當厲害,跟蹤的錦衣衛被他拜託了好幾次,最後我自己出馬才將他一舉拿下。若不是那個副指揮室說要讓錦衣衛下面的人賺點功勞,我早就自己動手了。」余月瀅喝了一口茶,有些煩躁的說道,顯然是為了今天抓捕綁架鄭三寶一事而煩躁。
她這個錦衣衛自然是不會去考慮什麼功勞不功勞的,快順利的完成皇帝交代的事情才是她的追求。至於什麼功勞之類的,壓根就沒在她腦袋瓜里出現過。但官場終究是官場,你一個領頭的都將所有事情包辦了。那下面的人豈不等於都要大冬天的喝西北風去?
看著余月瀅這副模樣,李修遠也不禁深有感觸,為了大明和自己的皇位,以及天下黎民蒼生,也為了提高效率和結果,李修遠以前常常親力親為,專斷獨裁,把軍權、兵權、財權全部都牢牢的抓在手裡。以致朝廷的大小九卿形同虛設,幾乎成了透明的影子。後來李修遠漸漸意識到自己這樣的做法所帶來的巨大危害,才漸漸開始改變自己的行事風格和方法,儘可能的把一些事情安排給他們做,才算是重新調動了朝廷各大衙門的運作和大臣們的積極性。
沒想到余月瀅居然和自己同一個性格,都喜歡為了追求效率而專斷獨裁。對此。李修遠不禁啞然失笑。
「反正他都只是瓮中之鱉而已,無論他怎麼逃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你又何必急切。作為上個者和領頭羊,我們有時候需要考慮到下屬的感受,他們可都想在聯或者你這個錦衣衛指揮使面前好好表現一番的。若是你把什麼事情都包辦了。那他們還向誰表現自己的能力去,又怎麼賺取功勞?」李修遠莞爾笑著開解道。「我對這個。並不關心。想要獲得最後的勝利。就只有靠自己的努力去爭取,從他人處得到的的施捨和憐憫只證明了他們的無能罷了。
」余月瀅好似鑽入了牛角尖一般,毫不客氣的反駁道。
「是,是,是,你說的都對。但是愛表現這本就屬於人的正常本性,難道你就不會為了想要在聯面前表現一番,而去努力批駁嗎?」李修遠從背後抱住余月瀅,認真的聞著她秀上的清香,嘴巴湊到余月瀅耳際輕輕吹了口氣,似笑非笑的說道,「就好像聯想要在你面前表現的無所不能一般,好讓你永遠都崇拜我,都是同一個道理一樣。」
「別靠近我,我流了很多汗。」余月瀅感覺到皇帝的手正一點一點的向自己飽滿的雙峰移動,臉色不由有些緋紅,當下一把推開李修遠。結結巴巴的說道。
「對聯來說,你的汗都是香的。」李修遠繼續抱住余月瀅,不依不饒的說道,同時還在余月瀅的頸背重重的親了一口,以示自己表裡如一心口一致。
「真的?」余月瀅不哥掙扎,反轉過腦袋,睜著一雙青波流轉的美眸,半信半疑的看著李修遠問道。
「自然是真的。」李修遠肯定的點點頭。然後趁著余月瀅和自己對視的機會,雙手猛地攀上余月瀅豐滿的誘人雙峰,輕輕捏了一把,然後整個人立即閃躲到一邊,小心警懼的看著余月瀅。那模樣就好像是偷了糖果的孩子被父母親抓到先行,卻仍然想方設法的想逃避雙親的責罰一般。
只是出人意料的,余月瀅這次並沒有飆,而是怔怔的站在原地,然後抬頭望著李修遠,半晌之後才認真的問道:「你真的那麼喜歡我的身體嗎?」這麼說吧,因為愛你,所以愛你的一切,不管是你的心還是你的身體,聯都想要將它佔為己有。或許這只是狹窄的愛情觀,但聯就是一直這麼切切實實的愛著你所有的一切。」李修遠說著說著,原本嬉笑調侃的表情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張非常非常認真的面孔。
謝謝。」余月瀅緩緩走向李修遠。將李修遠輕輕擁在懷裡,嘴角微揚,一抹如冬日陽光般幸福滿足的笑容在她的絕世容顏上緩緩蕩漾開來,哪還有半點平日里冷若冰霜的模樣,倒像極了小鳥依人的純真少女,「總有一天,我一定會把我的身體完完全全的交給你。」余月瀅深情的聲音在東暖閣中悠悠蕩蕩的不斷迴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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