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被抓
蘇子月怎麼都沒有想到會有這麼離奇的事情。
從水若竹口中,蘇子月得知,水若竹是水族聖女。
水族,自然不是住在海底的族群,而是,要去水族,必經之路是水而已。
水族有規矩,聖女與族長,必須通婚。
族長世襲,而聖女則是天選。
憑證便是身上的鳳凰胎記,真正的聖女,一出生就會有鳳凰胎記。
而水若竹生來就叛逆,並不想要過一眼到頭的日子,更加不願意與她視為兄長的人成親,就逃了出來。
之後,水若竹遇到了蘇雲雷,與他成親生子。
原本,事情到了這裡,一切正常。
直到,水若竹懷了蘇子月。
身為水族聖女,都會有不同的能力和傳承,而水若竹的能力便是預知。
水若竹預知到了自己腹中的是女孩。
而水族有規矩,聖女若是與族長之外的人成親,就不能生女孩。
一旦生女孩,且有鳳凰印記,就必然得除去。
因為只有如此,水族之中,才會有新的聖女誕生。
水族,是不允許他們的聖女傳承外得傳的。
而蘇子月,水若竹就預知到了她將是新的聖女。
一旦蘇子月出生被水族人感知到,不僅蘇子月得死,蘇雲雷和水若竹的三個孩子,也必然會死。
為了夫君和孩子,水若竹偷偷離開了蘇島。
只是,水族對於聖女的靈魂是有感知能力的。
蘇子月出生后,為了蘇子月的安全,水若竹用自己最後的能力,將女主的聖女之魂送到了別的時空。
但是能力有限,也只能維持幾年——這才有了『原主』蘇子月天生痴傻,蘇子月穿越到『原主』小時候的事情。
至於中間蘇子月失憶兩年的事情原因為何,水若竹並不知道。
而蘇子月穿得寬鬆,來蘇島后,蘇家其餘人並不知道蘇子月懷孕了。
可,水若竹說完這些,就一臉擔心的看著蘇子月,「如今你懷孕了,那些人怕是要找來了——」
說完這句話后,水若竹就暈了過去。
蘇子月一探,發現水若竹只是身體虛弱,體力不支,身體各種機能正在恢復,便鬆了口氣。
只是,蘇子月沒有想到的是,水家,找來得竟是這麼的快。
水若竹剛暈過去,蘇子月也因為體力不支,陷入了昏迷中。
而就是這個時候,一群人悄無聲息的出現在蘇子月跟前。
這群人全都穿著白色的衣服,看了一眼床上昏迷了的水若竹,便直接帶著蘇子月離開了。
蘇子月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可是,她睜不開眼,只能任由旁人抬著她的身體離開。
就當蘇子月離開房間的那瞬間,門外的夜寒珏似乎感受到了什麼,立刻發狂般的要衝向房間。
只是,夜寒珏的動作被蘇景炎和蘇雲雷給擋住。
「讓開。」夜寒珏眸色冰寒,眼底滿是殺意。
蘇景炎和蘇雲雷兩人蹙眉,很是不滿。
即便,他們已經知道了眼前這個是蘇子月的夫君,可現在蘇子月在裡面要救的是水若竹,他們擔心夜寒珏闖進去會壞事。
「讓開!」夜寒珏的眼眸猩紅,聲音提高了幾分。
這般模樣,已然是真急了眼。
便是蘇景炎和蘇雲雷兩人,也忍不住詫異,以及……心慌起來。
兩人沒有再攔夜寒珏,讓開了路。
「砰——」的一聲,房門被一腳踢開,夜寒珏飛快的進去了。
而等蘇景炎和蘇雲雷跟著進去時,屋內哪裡還有夜寒珏的身影?
不只是沒有夜寒珏,就連蘇子月也不見了蹤影,只有床上躺著水若竹。
「不好,出事了——」
蘇雲雷一聲驚呼。
而下一瞬,屋外其餘眾人全都湧進了屋中……
……
蘇子月醒來的時候,人在一個滿是白色的房間里。
就,一切顏色都是白的,包括裡面的花也是白色。
就……很離譜。
有那麼瞬間,蘇子月都以為自己死了,在天堂。
出了房間后,蘇子月發現,屋子外並沒有人守著。
包括,她入目所及的地方,都沒有看到一個人。
這裡,是哪裡?
蘇子月正疑惑的時候,遠處的小路上,一群穿著白衣的人出現了。
領頭的是一個模樣俊朗的中年男人,他的身邊還跟著一個青年。
青年得模樣與那中年男人很像,也十分俊朗,瞧著就是一對的父子,他們的身後那些穿著白衣服的人應該是僕從了。
蘇子月就冷眼看著那群人朝著自己走進,面上沒有什麼表情。
很快,那兩人走近了。
中年男人抬手,示意身後的僕從原地等著,他與青年一同走近蘇子月。
兩人靠近蘇子月時,看著蘇子月的目光中,都帶著打量。
那眼神,讓蘇子月很是不舒服,眼神更冷了幾分。
「你就是聖女所生的女兒?」中年男人臉色有些凝重,似乎有些不太滿意,「你如今也已經懷孕了。」
顯然,對於蘇子月懷孕這件事,這個中年男人很是不滿。
「你想說什麼,直說便是。」此刻,要是再不知眼前的人是誰,那蘇子月就真傻了。
瞧著,應該是水族族長和他的兒子了。
「想活,還是想死?」水族族長看著蘇子月問。
一旁的青年穩聞言看了一眼水族族長,不過抿唇沒有說話。
蘇子月:「能活著,誰又想死?」
說著這話的時候,蘇子月並沒有閑著,意識入了空間,早已看上了某劇毒。
不過,意識掃了空間一眼時,蘇子月微怔。
不過面前有人,蘇子月的還是很快集中了注意力,看向了水族族長。
那麼瞬間走神,並沒有讓水族族長父子察覺到什麼。
水族族長:「想活著,你有兩條路可以走。」
水族族長的語氣,依舊嚴肅。
蘇子月一聽,眸色一凝。
她是死是活,何時要旁人決定了?
在她看來自己的生死,只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不過,如今這邊的情況不明,她娘對水族又是這般的忌憚,顯然水族並不一般。
因而,心中雖然這般想著,蘇子月面上並沒有表現出來,只是道,「哪兩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