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原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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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牢記)（請牢記)日子很沉靜一段時間，現在正值房產高峰期，公司業務可以說蒸蒸日上，好得不得了，雖然辛苦，但大家臉上都笑逐顏開，賺錢總是一件愉快的事情。顏薔薇儼然以葉太太身份自居，公司應酬世權都是揩她一起參加，許多老友似乎也認可了顏薔薇，若果從外表來看，顏薔薇與世權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兩人無論出席任何宴會，都是艷壓全場，成為全場注目的瞧點，世權對顏薔薇的依戀真是無以復加，任何場合下都是緊緊地握住她的手，而顏薔薇，在世權面前，似只依人小鳥，柔情密意，柔順無比，令得許多人對世權艷羨不已。
我卻覺得孤獨寂寞，生命中似流失了什麼，提不起勁。
老媽現在少騷擾我，大概失望之餘放棄抱孫大計，使我耳根清靜，她整日絮絮叨叨讓我覺得煩，不說了又覺得太清靜，人真是天生的賤命，有受不完的罪。
因為事業有成，生活上的煩惱事倒減輕不少，至少現在不會再把酒問天，吟風弄月，無病呻吟，也不再對曾經的足跡傷春悲秋，因為忙碌，把寂寞與空虛埋補不少。對於這一點，我非常感激世權有頭腦，快人一步創事業，事業是男人的膽，一個男人立足社會，沒有事業必然缺失一份剛勇與驃悍。事業有成也讓我無形中自我感覺良好，意氣風發。
當然，事業不是人生最終的目的。空下來的時候，看到世權與顏薔薇出雙入對，寂寞如潮水般湧來，讓人防不勝防。家又重新裝修一翻，主要是無法面對與語琴在一起時留下的點點滴滴，家中每一寸地方語琴柔軟的小手都曾無限溫情地觸摸過，沒有了她，家顯得蒼白而空洞，彷彿一血盆大口的猛獸，隨時張開大口，準備一口把我吞沒。
我拭著約素素，把車子駛到她教書的那間中學，停在校門口，等她下班，趴在方向盤上，眼睛盯著學校，放學後學生湧出來，走得七七八八了，才看見素素出來，被一群男生擁著，有講有笑走出學校，像個孩子王，剪短的發頭又長長了一些，還是那麼秀氣，看得出來眾男生很喜歡這個年輕朝氣的女教師，也許不知有多少男生把她列入初戀情人行列，但是素素為人大方，一點都不扭捏，男生們也就不敢造次，反而與她相處融洽，一群青澀小夥子眼睛里流露出來的情意，卻是無論如何掩飾不了的。
我獃獃地看著素素走來，她並沒有注意到我的車子，等她走過的時候才按一下喇叭，素素停下腳步，看見我，笑了。我示意她上車，她與眾男生揮手告別，一個男生把肩膀上提的小提琴交給素素，另一個男生幫她開車門，素素道謝上車，把小提琴丟在後座上，那群男生猶自站在旁邊，對著素素揮手，素素探頭出去，「明天見。」
我把車子駛離校門，素素舒適地靠在椅子上，嘆：「有人接真是舒服。」
我忍不住嘲諷她，「耳聞得表妹你已經找到接送專車。」
素素瞪大眼睛，看我，轉而一笑，點頭道：「是，是，不錯，人家沒空，不像你，似個太子爺，整日開著車子四處泡妞，不務正業，沒點型。」
我陰陽怪氣道：「怎麼都訂婚了也不介紹男朋友給表哥認識，怕生？」
素素開心地說：「人家是斯文人，不像你。」
我忍不住氣，「我有這麼壞？」
素素格格笑，「誰也沒有你壞。」
***，我這是自取其辱，斜了素素一眼，那個小狐狸精笑得似足一隻狐狸，我悻悻道：「男朋友既然這麼好，就該拎出來亮亮相，讓親戚們把把關，別到時被人騙了也不知道，騙錢騙色騙感情，女孩子輸不起。」
素素大言不慚，「嘿，我自己就是人精，誰騙得了我。倒是你，家和表哥，別讓女人騙了，騙過一次已多，再被人騙多一次，真的只好上吊算了，丟我的臉。」
我氣結，鬥嘴可不是這個牙尖嘴利的女土匪對手，只好閉上嘴巴，不出聲。她的電話響，素素一看號碼，接聽的時候有意地把頭扭向車窗，用手擋住手機，小聲嘀咕，當然是怕我聽見，我很氣，難道我是那樣的小人，會偷聽別人講電話，不過心底倒真是好奇，這大概是素素眼裡那個斯文敗類。話沒講幾句就掛了，滿臉笑容。
我氣道：「未婚夫？」
素素不避，：「是。」
我氣憤地質問：「還沒訂婚就自稱是未婚夫，臉皮真夠厚，一點矜持都沒有，女孩子家家。況且接電話為什麼鬼鬼祟祟，我難道是那種愛偷聽人講情話的人嗎？」
素素卻笑道：「這叫情調，懂不懂？算了，與你有代溝，整日似個老頭子，就會教訓我，講不通，今晚請我吃什麼大餐？」
「吃吃吃，整日掛住吃，給你兩個燒餅吃。」我舉手，裝著要打她臉。
「咦，為什麼生氣？我又沒得罪你，是你來找我的，不是我纏你，可別亂扣帽子。沒見過這麼小氣的表哥，十天半月見不了一次面，請吃頓大餐嘮嘮叨叨，小氣鬼，受不了。」
我一怔。
結果是帶素素到義大利餐廳吃大餐，作為得罪她道歉的補償，反正這個小女人有的是辦法對付我，即使沒有法子的時候，她會死乞白賴，不達目的絕不罷休。我敲一下她的腦袋，她就拿起我的手狠狠咬一口，痛得我哼都不敢哼一下，唯有感嘆自己秀手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素素笑：「家和表哥，你最好不要惹我呢，現在你不是我對手。」
我翻一下白眼，素素洋洋自得地說：「你敢對我不好，我現在起碼有一百零八種法子對付你，最直接的一條就是聯合起表姨媽對付你，看你扛不扛得住她老人家整日在你耳根里叨嘮，哈哈。」說著她快活地笑起來，對於欺負我她現在是駕輕就熟，拿我當麵糰，想怎麼捏就怎麼捏，暗嘆十年風水輪流轉，想當初，她可是整日被我欺負的兩眼淚汪汪，見著我就兩腿打顫，往大人背後躲藏。想到小時候的風光，更加慨嘆時不與我兮。
吃完大餐素素很享受地往椅子上靠，我一直看著她，腦子裡想到她要訂婚，也許以後都不再方便帶她出來吃飯，她有未婚夫，即使是表哥，誰會大方把未婚妻任表哥帶著四外跑，我覺得很失落，整個晚上不說一句話，難以下咽，一個勁喝酒。
素素笑靨如花，兩隻眼睛賊亮賊亮，嘴角微微上揚，勾出一抹若有若無的梨渦，紅唇十分惹人想入非非。我盯住她看，她摸摸自己的臉，朝我做個鬼臉，她也喝了點葡萄酒，臉紅紅的，很嬌艷。她的手放在餐桌上，還戴著我送的那條粉色鑽石手鏈，襯著潔白的手腕，很是好看。我有一種衝動，想要伸出手去握住她的手，告訴她我愛她。我一陣昏暈，我愛素素？我愛素素？是的，為什麼不，她是一個快樂的女孩子，與她在一起我身心輕鬆自在。
慢著，她要訂婚了，我怎麼可以做對不起她的事情。
我很沮喪，端起酒杯猛喝，差點被酒嗆到。
素素托著下巴，也不出聲，任我看住她，眨巴眨巴眼睛，眼睛里笑意很濃，一定又在心中取笑我，也不知是她一百零八種方法中的第幾條。咬我、耍賴、假哭、扮可憐、霸道，一招招使將出來，我根本連一招都接不住。餐廳很清靜，這是高級餐廳，環境安靜，燈光恰到好處，映照著素素，她的短髮在燈光下烏黑髮亮，眼睛亮晶晶的，好像流動的寶石，她的唇很紅很艷，沒有塗過口紅，是那種自然紅，我想吻她。
自己嚇自己一跳，素素已訂婚，怎麼可以起這種齷齪的念頭，該撐臉。一雙眼睛卻不能自控地盯住素素看，怎麼看也看不夠，後悔她二十四歲生日的時候為什麼不直接送一個鑽戒，先套住她再說。我錯失了良機，這麼紅艷嬌柔的嘴唇，大概只有那個斯文敗類未婚夫有福一吻，我妒忌的要死，那個傢伙，從哪裡跑出為，霸佔了素素，***，真想找他打一架。
「家和表哥，我們私奔吧。」素素忽然說，表情慵懶，很有女人味。
「什麼？」我錯愣地盯著她，她說什麼，私奔？我心狂喜，但是，慢著，素素是誰？最愛惡作劇的小魔女，整盅我哭笑不得是她的好把戲。
「和我私奔好不好？」素素笑嘻嘻，似開玩笑又似不是。
為什麼不，讓她以為我欺負她好了。我很氣憤，我也是人也有底限，她超過底限，我不會放過她，況且她要訂婚，沮喪多過氣憤。惡狠狠地瞪她，素素卻沖我伸舌頭做鬼臉，弄得我哭笑不得。
「素素，別鬧了。」我中氣不足地維護自己，但是，鬼知道呢，這份底氣是多麼脆弱。
「你簡直不算是爺們。」素素偏要在虎口摞虎鬚，縴手托著下巴，兩眼一瞬不瞬地望住我。
我喝著酒，眯了眯眼睛，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我發誓，如果她再說一句話就不放過她。
「我們為什麼不能私奔呢？」素素挑戰地迎視著我的目光，還要撩拔我低落的情緒。
我乒地重重放下酒杯，站起來，抓住素素桌面上的手，用力把她提起來，她不由自主地撲到我身上，睜大眼睛看著我，我幫她拿起手袋，不顧服務員好奇的目光，拖著她走出餐廳，不管那麼多，拉著素素大步走出去。素素驚呼：「幹什麼啦，你幹麼，弄痛我的手了，土匪。」
我充耳不聞，把她帶到停車場，打開車門，素素還要掙扎，我把把抱起來丟進車裡，自己跑到駕駛座上車，素素揉著手腕，大概是真弄疼了，手腕紅紅的。我視若無睹，一言不發，把車子駛到效外，停在海邊。停好車，轉過身看住素素，她有點害怕，停止揉搓手腕，睜大眼睛看我，不由自主地往後退。我一手攬過她的細腰，把她往懷裡拉，素素不提防，整個人撲入我懷裡，另一隻手抬起她下巴，強逼她眼睛對著我，狠狠地瞪她。素素愣愣地看著我，連眼睛都不敢眨一眨，嘴巴半張開。我輕輕俯下頭，吻住她張開的嘴巴。
素素不知所措，我很溫柔地吻她的唇，輕輕地咬著她柔軟的紅唇，舌頭再探進嘴巴里，捲住她的舌，我的舌頭靈巧地吸吮著她的舌尖。素素微微顫抖，我不讓她掙脫，把她的腰摟得更緊，繼續深吻。
良久，我鬆開她，她臉更紅，眼神迷離，頭髮有些散亂，但是更好看，從頭到尾素素沒尖叫，或者推開我，眼睛出奇地亮，胸口起伏，表情茫然不知所措。
我撫平她散亂的秀髮，吻她的耳朵，柔聲道：「不要觸碰我的底限呢。」
她的耳朵沒有穿耳孔，現代新潮女性不愛戴金銀，但喜歡非主流類型的飾物，素素除了脖子上常掛著一條金屬十字架，平常不戴任何飾物，當然，她也會常常戴著我送她的手鏈。我咬素素的耳珠，咬得很用力，素素唉喲叫起來，「家和表哥，你又欺負我。」說話時表情又驚又喜，臉上無限嬌羞，眼睛看也不敢看我。
我忍不住把她擁在懷裡，俯下頭，再次深深吻住她的紅唇，她溫順地伏在我懷裡，開始回應我的吻，舌尖吐出來，又想縮回去，但被我咬住，不讓她退縮，更深地吻住她，我很激動。
「素素，你是愛我的，對不對？」我稍稍放鬆她，嘴巴移到她的耳朵上，輕輕咬住她的耳朵，她縮了縮，閉著眼睛，嘴巴里輕輕發出唔唔聲，「不準和那個斯文敗類訂婚，知道嗎？」
「可是……」
我凶道：「沒有可是，拋棄他，他根本不配你，從此你是我的。」
「我……」素素還要說，我不讓她有拒絕的機會，又吻住她的紅唇，舌頭更深地探索，素素喘不過氣來，胸部上下起伏，在我一波又一波的舌尖撞擊下，她放棄抗爭，雙手繞在我脖子上，熱烈地回吻我，我輕輕撫摸她的胸，素素顫抖不已，但是我不敢作更進一步的行動，怕傷害她。
「素素，說你愛我。」我在她耳邊低語。
「不說。」素素故意折磨我。
「說不說？」我揉她胸的手用力緊了緊，素素痛得噝噝聲，然而，她突然張開嘴巴狠狠咬住我的舌頭不放，我痛得唔唔唔，發不出聲，素素格地一笑，鬆開牙齒，兩手摸著我的臉，調皮地笑道：「還敢不敢欺負我？」
嘴巴里有一絲甜味，真被她咬痛，大概破了皮，但是我很快樂。
「不要和別人訂婚。」
「可是，訂婚可以收到戒指啊。」
「你這個虛榮的小女人。」我生氣地掐她脖子。
素素在我懷裡格格笑，我還是覺得快樂，把她更緊地摟在懷裡，下巴擱在她腦袋上，在她發間蹭來蹭去。
「素素，愛我好不好？」
「如果你欺負我呢？」
「什麼，我欺負你，我還想多活幾年。現在可是你欺負我，你看，舌頭都被你咬破皮，絲絲地痛。」我可憐地叫起來。
素素笑彎腰，這個小魔女。
素素有時候非常孩子氣，當我再去學校接她下班的時候，她指著我對一群學生笑，「這是我男朋友，帥不帥？」學生們睜大眼睛看著我，由頭到腳打量一翻，然後拚命點頭，鬨笑，「帥，帥極了，老師。」
「好，明天請你們吃薯條漢堡。」素素高興地與學生揮手，彷彿我是醜男，特地買通學生誇我一下，我又好氣又好笑，擰一下她的臉，她的臉紅紅的，嬌艷欲滴，我把嘴巴俯過去，在她臉上吻一下。素素笑著閃開，「別，叫我的學生看見成何體統。」
我笑，「正是要那些臭小子看看，你是名花有主的，別作青春夢，把我女朋友納入夢中情人行列。」
「神經，人家很正常，才沒有你思想齷蹉。」素素罵，卻一臉的幸福感，這個小女人。
「嘿，我是他們的老前輩，什麼東西瞞得過我的法眼。你這個小女人，以後在學生面前正經點，別嘻嘻哈哈沒心沒肝的小樣，整得一群青頭小子心痒痒，眼睛似色狼盯住你不放，小心我收拾你。」我惡狠狠地教訓她。
素素哈哈大笑，唉，這個小女人，已經俘虜了我的心，不過是幸福的俘獲。我奇異於自己的心態，真的，我很幸福，自從承認愛素素后，我不再背著沉重的十字架，那感覺是幸福的。
我們開始正式戀愛，最高興的是老媽，偷偷在我面前嘀咕，要我快點把婚結了，免得又落得煮熟的鴨子又飛走。我暗暗好笑，偶然帶素素出去應酬，她很活躍，令許多男人眼前一亮感，去過幾次后我不敢再帶著她高度亮相，怕被別的男人搶走，素素沒心沒肺，性子隨和，很容易被異性接納，況且外面的世界五彩紛呈，難保素素不動心。素素渾不知情，非常快活地與我的一班老友相處融洽，她喜歡各種舞會，如魚得水，應付自如。也是，女人處於她這個年齡，又有男朋友陪著，像開屏孔雀般，喜歡吸引異性目光，我更加不願帶著她應酬。
她說：「真有意思，是個與校園生活全然不同五彩斑斕的世界。從前我不愛穿裙子，嫌羅嗦，現在才知道，女人只有穿上裙子后才更像個女人，從今天開始我要蓄長發，穿裙子。」
我呻吟道：「可是我很喜歡你現在這個樣子，多好，清爽自然。」
「可是，上次有個男人說我像個假小子，他還說，如果我留長發，女人味十足呢。」
「所以你要改變形象，對嗎？」我發怒。
「是的，我不想做個別人眼中假天真的女生，我要做一個真正的女人。」素素兩手撫胸，作嫵媚狀。
我掐她脖子，這個女人，從來沒有為我改變，卻為一個不相關的男人一句話改頭換面，安的什麼心。
「以後我不會帶你出去，你這個厚臉皮女人。」
「那我就和別的男人出去，你放心好了，大把人等著約會我，我不會寂寞的。」素素為了報掐脖之仇，用高跟鞋跟狠狠踩我一腳，痛得我跳起來，對，她現在為了顯示女人味，丟掉平跟鞋，改穿起高跟鞋來，扭著屁股，讓我看她走路婀娜多姿的淑女姿態。
「你敢。」我把臉直伸到她面前，把眼睛對準她的眼睛，很兇地，想要以目光謀殺她，她卻吐吐舌頭，做鬼臉，哈哈大笑，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裡，不以我為重。
索非亞驚奇地問：「你為什麼要把歷史往回推三百年？」
我發牢騷，「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愛不愛我，就差沒把我當瘟生。」
索非亞罵一句，「神經病，你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半點自信都沒有。我同情那個做夢要與素素訂婚的『斯文敗類』。」
我幸災樂禍道：「誰叫他運氣不好。」
素素使用她作為女朋友的權利，要求我帶她去吃冰激凌，我討厭那冷冰冰甜膩膩的東西，但是她一定要我吃，否則就嘟著嘴巴說我根本不愛她，一點不重視她，看著她紅艷艷的嘴唇，我只好屈服，苦著臉把冰激凌吃下去，她很開心地笑，還很奸相地問我是不是特別甜蜜。她的臉離得很近，我趁機在那誘人的紅唇上吻一下，剛吃過冰激凌的嘴巴，甜甜的，涼涼的，吻上去很舒服，以後我再也不拒絕吃冰激凌。
「無賴。」素素罵，我又吻她一下，她再罵，我再吻，素素舉手投降，我捉住她的手，抬起她下巴，深深吻下去，吻得她全身顫抖，呼吸困難才鬆開，將她企圖蓄長來作淑女的頭髮揉搓成麻雀窩，戲謔地說：「我說過，不要觸碰我的底限，你是在考驗我，我是男人，會以最原始的野蠻方式解決不能解決的問題，記住。」
素素瞪大眼睛，一副遇人不淑的表情，但是，從此之後，她找著機會就罵我無賴，把一雙溫柔的小手不怕死地觸摸我內心最後的底線，我只好以原始方式解決原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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