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黑心夫妻,鎖死吧!

第240章 黑心夫妻,鎖死吧!

高雲渺也越發警惕,不悅道:「她找你到底能有什麼事?你們兩個關係又不好。」

「誰知道呢,許就是因為關係不好,她才會找我的吧。」祁歡道。

說著,四下打量了一眼這屋裡環境,又調侃了句:「這時辰正趕上是這飯莊生意好的時候,她總不敢明目張胆對我做什麼吧。」

這說是一本女主復仇的爽文,可這個女主畢竟還未曾登頂。

大家都是有名有姓的官家千金,稍有損傷都可能借題發揮鬧到天翻地覆,祁歡是真不信葉尋意敢在這裡公然把她怎麼樣的。

只是——

她對葉尋意,也從來不敢掉以輕心。

臨出門前,她斟酌著就還是悄然吩咐了星羅:「你去大門口把衛風給我悄悄叫進來,以防萬一。」

她也從來不敢將葉尋意的底線看得過高。

「好。」星羅沒有二話,陪著她從小院里出來。

寧王府的一個婢女彼時還等在院子外面,態度還算謙卑的沖祁歡福了福身,「您是長寧侯府的祁大小姐吧?我們側妃娘娘說與您相識一場,遇上即是有緣,請您過去說兩句話。」

「你帶路吧。」祁歡微微頷首,不動聲色跟著她走。

待到兩人走遠了兩步,星羅才隔了一段距離也朝著那個方向跟過去。

因為這個院子在比較靠近角落處,要轉回大門口,目前只有這一條路。

顧瞻這趟離京,還是刻意沒帶衛風,因為他不在京城,就格外擔心祁歡這邊會有突髮狀況,所以特意交代把衛風留下來了。

其實他出門在外,身邊更需要身手好些的護衛跟著。

但是祁歡為了安他的心,便遂了他的心意,沒和他拉扯。

並且為了方便,還特意跟楊氏打過招呼,將衛風和另外三個從平國公府來的護衛稱作新聘進府的下人,直接安排他們住在了長寧侯府。

這樣——

祁歡出行,他們就可以當做侯府的護衛,名正言順的跟著了。

寧王府那婢女領著祁歡走的就是她來時那條路,最後停在了之前遇見葉尋意的那個院子前面的小花園裡。

那花園在略空曠處有一涼亭,四下無人,視野極是開闊,確實合適她們兩個互相看不順眼的人掐架。

彼時,亭子里葉尋意已經在等著了。

星羅自花園外圍的小路上經過,牢牢記住這地方的位置,腳下仍是快步朝大門口的方向走。

寧王府的婢女將祁歡領過來,就也自覺等在了外圍,垂下眼瞼,眼觀鼻鼻觀心的未再上前,十分規矩本分的模樣。

祁歡不由的拿眼角的餘光多看了她一眼。

女主果然是女主,即使淪落到給人做妾了……

看這丫頭的服帖程度,看樣子她在寧王府也過得不錯?

唇角扯了一下,祁歡繼續若無其事的走進亭子里。

葉尋意好整以暇的等著,待她走近,這才冷冷的扯了下唇角:「我還以為你不敢來呢。」

「如果真的以為我不會來,你何必多此一舉還要叫人去找我?」祁歡針鋒相對的當即給她懟回去。

葉尋意的眸色,瞬間更加冷厲幾分。

祁歡只當看不見,繼續言簡意賅道:「你我之間本就沒什麼交情,也不用浪費時間假惺惺的寒暄試探了,你找我來到底有什麼事,有話就直說吧。」

葉尋意自是看不慣她這般冷淡甚至囂張的態度的。

她是暗暗咬了咬牙,這才暫且壓下的脾氣,唇角扯出一個鎮定自若的弧度來,涼涼道:「哦,也沒什麼太具體的事,就是聽說你與平國公府的顧世子訂了親,你我好歹算是相識一場……總要跟你說聲恭喜的。」

祁歡不耐煩跟她虛與委蛇,深深地看她一眼,就意有所指的笑開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這確實是正當禮數,畢竟寧王殿下納你做妾那日我也是備了賀禮,親自登門去喝過喜酒的。」

這就是明明白白的哪壺不開提哪壺,拚命往葉尋意的痛處上踩。

葉尋意勃然變色。

她自從在雲珩和雲崢兩兄弟身上輪番栽了跟頭之後,如今的脾氣和耐性都大不如前,情緒很容易被激怒。

祁歡看她一張臉迅速黑成鍋底灰,並且眸中怨毒之色明顯漫上來,不動聲色的戒備起來。

葉尋意捏緊了袖子底下的手指,用指甲掐著掌心,以痛感來提醒自己保持清醒。

但她確實控制不住表情,就惡狠狠的盯著祁歡,咬牙切齒,一字一頓道:「我有今天,還不是拜你們叔侄二人所賜?幾次三番的與我為難……祁歡,你以為你攀上了平國公府的世子,就能為所欲為了嗎?」

她這話不說還好,一提背景靠山——

祁歡立刻就想到了這女人和大成方面勾結的問題。

可是毫無證據之前,她並不想打草驚蛇,只裝傻充愣的淡淡道:「哪裡,大家都是攀高枝,起碼在這方面我是自愧弗如,承認我不如你葉三小姐的。」

葉尋意這種人,總覺得自己就是宇宙的中心,和她爭執都是無用功。

祁歡也懶得和她過分爭辯,緊跟著就是話鋒一轉,不耐煩道:「如果你叫我來,就是翻舊賬和當面尋釁警告的,那我已然明白你的意思了,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

說著,她也便是真的打算轉身要走。

葉尋意眸中卻閃過一絲焦灼之色,連忙再次出聲叫住她:「大理寺少卿祁大人最近好嗎?」

祁歡定住腳步,再次擰眉看向她。

葉尋意臉上表情已經調整好,她有些惡意的勾唇露出一個笑容,卻又不合時宜的壓低了聲音,甚至更往祁歡面前靠近了一步:「我聽說他徹底斷了和侯府的來往,搬出去自立門戶了?

祁歡強忍著不適,這才沒有往後退開。

她突然意識到這女人是想說什麼了,面上依舊不動聲色的反問:「這與你何干?」

葉尋意眸中便漫上更多更明顯的惡意:「我知道他是為什麼被逐出家門的,有些事情終究紙包不住火,你們祁家門裡的齷齪也足夠徹底毀了你這門自認為風光的婚事,甚至將你們整個祁氏一族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你這樣的一再招惹我……真的好嗎?」

這女人,似乎入戲太深,慣常喜歡以非正常人的高高在上的視角藐視別人!

葉尋意以為祁歡該是不知道她自己親娘那些醜事的,故而在等著她驚慌失措的追問,然後在自己拋出來的那些驚天猛料裡面直接崩潰。

可是祁歡的表情很冷靜,冷靜到看她時候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戲檯子上蹦躂的丑角。

祁歡是忍了又忍,才強壓下那種想把這女人按到地上胖揍一頓的衝動……

她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道:「瑞王和寧王的事是還不夠你忙的是嗎?自己的屁股都被屎糊了,就別吃飽了撐的去胡亂揣測別人家的事了。」

葉尋意先是震驚於她這番言語的粗鄙,隨後又大驚失色,詫異的脫口道:「你居然也知道嗎?」

祁文晏和楊氏有染,甚至於——

她還懷疑祁家那位小公子祁元辰壓根就不是祁文景的種!

就單憑著一個叔嫂通姦的醜聞,就足以葬送祁文晏的前程,將楊氏逼上絕路,甚至於因為有這樣一個浪蕩不檢點的母親……

祁歡已經定下的婚事也必定告吹!

祁氏一族,會淪為全天下的笑柄,並且只要祁文晏倒台,他們家就再一個能獨當一面的人也拿不出來了,整個家族勢必快速的一敗塗地。

這樣驚天動地的一個大把柄被她拿著,葉尋意一直胸有成竹的以為像是祁歡這樣一個閨閣女子,別說給她做對手,甚至給她做玩物都配不上。

可是——

聽祁歡這語氣,她居然像是心知肚明自家有怎樣的把柄落在她手裡了。

並且——

這女人是自認為她沒有真憑實據,所以才這樣的無所畏懼和有恃無恐嗎?

葉尋意也從開見過祁歡這樣臉皮厚和不怕死的,詫異之餘她表情控制不住的有了片刻茫然和慌亂。

祁歡已經不想和她廢話下去,不耐煩的道:「我也警告你一遍,少操心別人的事,不要把所有人都當成你的假想敵,如果你腦子實在是有問題,我有相熟的大夫,醫術很是不錯可以介紹你過去看看。」

說完,就理都懶得再理這個瘋女人,徑直走出亭子離開了。

葉尋意沒顧上去攔她,因為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破天荒的衝擊和混亂中。

祁歡她自己的母親即將聲名狼藉啊,這對一個女子而言是致命的打擊,她們那一家子——

一個祁文晏,一個祁歡,卻彷彿根本沒把身敗名裂當回事?

這是一家子怎樣的瘋子!

她整個思維都錯亂不已。

而祁歡被她攪和的,原本還算不錯的心情也敗得一乾二淨。

她冷著臉快步回了高雲渺訂下的小院,剛走到附近,就看雲兮慌慌張張的往這邊尋來。

祁歡腦中飛快的閃過一絲異樣,但是倉促之下她也來不及細想,只快跑兩步迎上去:「你怎麼跑出來了?出什麼事了嗎?」

葉尋意叫她出去,與其說是無關痛癢的吵架威脅……

不如理解成是調虎離山吧?

那一瞬間,祁歡後知後覺,腦子突然無比清明起來,有種不好的預感——

別是高雲渺出什麼事了?

雲兮看見她直接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小姐您快去看看吧,表小姐……表小姐突然暈倒了。」

「走。」祁歡一把拉過她,快步朝小院的方向疾走,一邊才繼續追問:「先別慌,具體怎麼回事,先說清楚。」

雲兮抽噎道:「奴婢也不知道,就……本來是唐羽姐姐在屋裡伺候表小姐用膳,沒一會兒就跑出來說表小姐暈倒了。她趕著去前面找人幫忙請大夫了,唐絮在守著……」

說話間,兩人也回了院子。

那裡邊屋子的門關著。

祁歡不由多想的推門進去。

結果——

屋子裡的兩桌坐席還是原來的模樣,唐絮歪倒在地上,不省人事,高雲渺卻不知所蹤。

「表小姐呢?」雲兮愕然瞪大了眼。

屋子就這麼大一間,也不用刻意去找。

那一瞬間,祁歡已經屏住了呼吸。

她三兩步上前,試了試唐絮的鼻息脈搏,都還有,看著像是昏死過去了,就又起身端起盆架上的水盆過來,潑了半盆水到對方臉上。

唐絮身子微微抽搐了下,卻還是沒醒。

祁歡又跪到她身邊,將她身子半扶起來,用力掐人中。

好在——

這回唐絮嚶嚀一聲,悠悠轉醒了。

「誰把你弄暈的?你家小姐呢?」祁歡一邊問,一邊已經扔下她。

因為她進屋就聞到了這屋子裡超乎尋常的瀰漫著一股濃烈的酒氣,於是就撲到之前高雲渺坐的席位前面,飛快的查看她桌上酒盅和酒壺。

唐絮一時腦子還沒太清醒,捂著后脖頸,並沒有意識到究竟出了什麼事,只含糊著下意識的回答問題:「有人闖進來,我沒看清……就被打了一下。」

說著話,這才一激靈,忽的徹底想起來。

四下一看,不見了高雲渺蹤跡,她也顧不上暈眩的頭腦和發疼的脖子後腦,連忙爬起來驚恐的哭起來:「我家小姐呢?」

祁歡此時心裡已經大概有數,冷冷的道:「這桌上的是烈酒,她之前應該是醉倒了……」

說話間,她目光沉鬱的已經起身,三兩步奔進院子里。

她遇到雲兮的時候,雲兮正朝花園那邊尋去。

若是高雲渺被人擄走,要離開也只能是走那條路……

思忖之餘,她眸光立時一轉,看向旁邊被花藤樹木掩映的院牆,目色森寒一片。

唐絮哭哭啼啼的被雲兮扶著出來:「我家小姐……」

「閉嘴!」祁歡黑著臉,沉聲喝止她,進得屋去,三兩下將扯了屋裡掛著的帷幔,又拎著酒壺出來。

她將帷幔掛到房門上,又淋上半壺烈酒,伸手跟雲兮要了火摺子。

雲兮將火摺子遞給她,她二話不說將門口的東西點燃。

帷幔布料本就易燃,又澆了烈酒,火勢瞬間點燃了窗紙和木門,眼前一片火光。

唐絮看的愣住。

她家小姐丟了,表小姐不去張羅找人,卻放火燒屋子?這是什麼操作?

「表……」她心裡又急躁又氣惱,衝上前來就要和祁歡理論。

「不會說話就別說。」祁歡沒空解釋,警告的當即打斷她,又瞟了眼雲兮,示意她倆:「我知道高雲渺在哪兒,我去找她,你倆去隔壁喊人幫忙,就說走水了,屋裡有人被困,求他們務必幫忙來救。」

唐絮還愣著,但是雲兮有個好處——

她腦子向來不愛想事情,可是聽話。

祁歡一旦吩咐,不管她理解還是不理解,已經二話不說的拉起唐絮就朝隔壁跑。

祁歡也快走兩步,暫且躲在了門口。

隔壁院子里果然有人,還不少。

因為這邊濃煙火光都起來了,兩個小姑娘找過去又哭又鬧的,他們也想儘快把人哄出來,很快的就有五個穿著統一的護衛模樣的男人跟了過來。

祁歡沒再管他們後續如何,他們一進門,她就趁其不備,拎著門后的長門栓徑直出了院子,直奔了隔壁。

有她半個人長的門栓被她藏在身後。

運氣不錯,隔壁院子里就只另外還留有一個護衛守著。

「你……」見她進來,那人立刻一臉殺氣的迎上來就要把她往外轟。

祁歡面色佯裝慌張的顫聲道:「隔壁院子走水,我表妹還在屋裡,有沒有水桶,借一下……」

對面的濃煙和火光都已經飄過院牆,清晰可見。

那人不知道起火的具體原因,也只當是意外走水,祁歡等人並不知道高雲渺根本不在屋裡,然後,做賊心虛的只想趕緊打發她,就立刻轉身要去角落裡拿水桶。

祁歡瞅準時機,拎著門栓搶上去一步,狠狠一棍子砸在他後腦勺。

可那個是習武的侍衛,她這一下用盡全力,對方雖然悶哼一聲,踉蹌著了兩步,卻居然生生挺住了,沒倒。

祁歡畢竟也不經常干這事兒,一顆心瞬間懸到了嗓子眼。

此時卻也容不得她退縮多想,眼見著對方回頭,她心一橫繼續輪棍子又沖他面門狠來了一下。

這一下,該是將他面部鼻樑骨之類的打碎了。

祁歡又趁機踹了他襠部一腳。

再是習武之人也知道疼,那人本來想捂臉,臨時又改為護襠,哀嚎一聲就蹲下了。

祁歡也不想用這些下三濫的招式,可是她沒辦法。

遇到危險,女子的力量本來就弱,她自然要不擇手段的保護自己。

隔壁喊救火的聲音和兩個姑娘的哭喊聲正好蓋過了這邊的動靜,祁歡也顧不上善後,又補了一棍子在他腦後,不管人死了沒,她都直接衝進了屋裡。

可能是因為高雲渺醉酒不省人事,擄她的人疏於防範,總之祁歡運氣不錯——

一腳踹過去,門居然只是虛掩,砰的一聲就被撞開了。

這裡是飯莊,雖然高端,屋子裡也不會有床,只有一張睡榻。

彼時那睡榻上方正覆著一個男人,擋住了她的視線,可他身下露出來的繡鞋和衣裙祁歡卻一眼認出就是高雲渺。

雲崢衣裳已經脫了一半,正欲行不軌,冷不防身後房門被人踹開……

動靜之大,驚得他本能的竄起來,霍得轉身就要發怒:「什麼……」

祁歡看到榻上同樣衣衫不整卻人事不省的高雲渺,簡直怒火中燒,也沒等雲崢看清她的臉,領著門栓衝上去,也就兜頭給了他兩下,直接把人打出一臉血,卻不知是磕破了腦門還是打破了鼻子。

雲崢劈頭蓋臉被人來了兩棒子,疼的腦袋嗡嗡的,目赤欲裂。

他捂著滿臉血,忍痛艱難的從指縫裡認清祁歡的臉,正待要喊人——

祁歡解下掛在腰間的酒壺,沖著他褲子把剩下的半壺烈酒潑了過去。

雲崢出於本能的防範意識,連忙後退兩步。

還不等他站穩,祁歡已經吹燃火摺子朝他濕漉漉的褲子扔過去。

雲崢的反應不算慢,火勢驟起,他也顧不上禮義廉恥,怒罵著就當場跳腳開始脫褲子。

祁歡就趁他暴怒脫褲子的間隙,飛快的掩上高雲渺被扯開的衣襟,憑一己之力咬牙將比她還高還重的高雲渺一把抱起就快步門外沖。

全程,她自然無暇分心去看身邊辣眼睛的那一幕。

但料想雲崢衣衫不整還光了屁股,是不能就這麼追出來的。

高雲渺也就八九十斤的重量,其實在姑娘裡面不算重,奈何祁歡自己也是個嬌滴滴的小身板兒。

她幾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咬牙憋著一開口氣,抱著高雲渺在園子里快走。

路過隔壁院子門前時,裡面有個救火的侍衛發現了她,愕然瞪了瞪眼,隨後反應過來要追出來截人。

祁歡遞了個眼色,雲兮立刻衝上去將人扯住糾纏。

誠然,那是五個訓練有素的王府護衛,一旦他們察覺有異,單靠雲兮兩個小姑娘是絕攔不住他們的。

後面的人很快擺脫雲兮二人從院子里衝出來。

好在迎面星羅也帶著衛風找了過來。

「祁大小姐!」衛風隔著老遠看見祁歡懷裡抱著生死不知的高雲渺,後面還有人在追,立刻便知事情緊急,提了力氣用輕功掠了過來。

祁歡只將高雲渺往他懷裡一塞,簡短的命令:「人醉了,先把她送出去。」

「那您……」衛風遲疑不動。

畢竟——

顧瞻留他下來的唯一任務是保護祁歡的。

「走啊,他們不敢把我怎麼樣的。」祁歡冷道,又再催促。

高雲渺這個樣子,連辯解都不能,若是叫雲崢的人追上來糾纏在一起——

這個時代,要毀女子的名聲,是最輕而易舉的事,她絕不能叫對方得逞。

衛風仍在權衡輕重,身後星羅剛剛帶著他過來的方向又疾步走過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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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令:嫡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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