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爸爸去哪兒

何玉柱扶著暈乎乎的腦袋，蘇醒了過來。發現自己抱著個小妹妹，睡在台階上。一股股記憶出現在腦海里。原來何玉柱已經穿越到了與情滿四合院相似的平行時空，成為了裡面的何雨柱了。此時正當何雨柱的父親何大清留下兄妹兩跟著白寡婦跑了，何雨水還小，每天晚上哭著要找爸爸。何雨柱沒辦法帶著妹妹過來保定找何大清，多方打聽晚上才找到白寡婦家，可是人在裡面就是不開門應聲。兄妹倆只能在門外過了一晚上，夜裡涼，何雨水撐不住，何雨柱只好把外衣脫了蓋在妹妹身上，這樣又氣又冷地過了一夜，醒來換成了何玉柱的靈魂。何玉柱看著縮在自己懷裡的何雨水，臉上哭過帶著委屈的神態，顯得特別可憐。現在的天剛亮，何玉柱哈了一口氣，想著上一世的事情。何大清估計是鐵了心跟白寡婦過了。現在的何大清還才中年，這個時代結婚生育早，何雨柱剛成年，何雨水才十一歲，何大清也就才四十歲左右。趁著何雨柱沒結婚，已工作，把何雨水和何雨柱留在四九城，沒負擔的何大清憑著大廚的技藝很容易就能幫白寡婦養兒子，搞不好還能搞出個小號出來。可惜根據劇情看，何大清後來也沒弄出小號出來，老了以後被白寡婦的兒子趕了出來，這也算是報應了。何玉柱理順了記憶后，沒打算就這樣白來一趟。雖然何玉柱已經工作了，剛成為正式工，但是之前的工資都是被何大清領走的，家裡的資產也都被何大清帶走了。手頭只有這個月的生活費，之前只能勉強撐到下個月發工資。可是現在帶雨水過來找何大清，路上花費不少。回去的話，這個月的生活就不好過了。再說按原劇的話，何大清老了被趕出來后，還是要回來找何雨柱養老的。何玉柱本著後世有困難找警察的思想，抱著何雨水去找公安幫忙。按理說這是家事，不應該找公家，但是白寡婦把何大清吃的死死的，一點都不比後面秦淮茹簡單。再者，何雨水還未成年，雖然說哥哥養妹妹沒什麼，可是父親養女兒不是更應當，何大清有什麼理由能不養未成年的何雨水。在何玉柱說明情況后，一個年紀大的和一個年輕的公安陪著過來，棄養未成年子女是違法的。很快四人就來到了何大清現在的房子。何大清現在住的地方比四九城的四合院強，三間正房，還有東廂兩間配房，西廂一間廚房！年紀大的公安師傅先上前敲門表明身份，裡面一陣沉默，過了一會響起一個沒啥情緒的女聲：「愣著幹嘛，出去看看！」。門「吱嘎」一聲開了，裡面出來一個中年男子。「爸爸！」已經醒來的何雨水，淚眼婆娑地衝過去抱住了那個中年男子。何大清一臉為難尷尬，還是伸出手抱住了何雨水：「閨女，別哭別哭啊。」一邊又朝何玉柱說道：「傻柱，你怎麼不帶好妹妹，還帶來了這邊。」說完這些，又回頭看了下屋裡，發現沒人跟出來，何大清鬆了一口氣。

聽完何大清的話，公安師傅氣憤地說：「何大清同志，您就是這樣做父親的嗎？父母可是有撫養兒女的義務。」何大清急忙解釋道：「公安同志，您是不知道，我也是不容易啊。我再婚，我老婆不願意，我和前子女再有多的接觸。我這年紀大了，結個婚也不容易。再說我兒子雨柱已經工作，工資足以養活他和妹妹了。」公安的同志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自己有能力不養，把未成年的孩子留給剛成年不久的兒子撫養的情況：「何大清同志，撫養未成年孩子是父母的義務，您不能這樣直接就推給您的兒子，他也有結婚生子承擔自己的義務。我還聽說您過來的時候把家產都帶走了。。。」話音未完，何大清急忙打斷道:「我不是還把最大的家當兩間房留給他們了嗎，家裡留下的米面足夠他們撐到領工資的時候。再說我也沒有不管小閨女阿，我給院里的一大爺留信，每個月會寄十塊錢讓他轉交給你們的阿。傻柱，一大爺沒和你們說嗎。」何玉柱聽到這話，想了下好像上一世是有這麼一回事，但是一大爺為了讓傻柱養老，並沒有告知這個事情。何玉柱回答道：「爸，一大爺沒告訴我們這事，只說您和白姨跑了，不管我和雨水了。雨水這幾天都很傷心，一直想念著您。」「兒子，是爸不好，那時你白姨催的急。那現在這樣吧，爸把每月那十塊錢直接寄給你，照顧好你妹妹，以後就別來打擾我和你白姨了，白姨這邊還有三個孩子要養，爸夾在中間也不容易。」聽到這話，何玉柱直接無語了。想想了，無奈地說：「您這是要他們，不要我們了。我之前的工資一直是您領的，可以還給我嗎，來這一趟回去我們生活費都不夠了。」老公安也在旁說道：「何大清同志，親生子女也是能享受和繼子女同樣待遇的。既然您已經決定每個月寄撫養費了，那我們也不多管了。剩下的是您的家事了，但我個人還是要說一句，不要把希望都放在繼子女身上，畢竟那是多爾袞都做不到的事情。血緣關係畢竟是血緣關係的，到老了說不定還是得靠他們。」何大清聽了，一陣羞愧：「你們在這等會，我回去拿一下。」說完，放開雨水就回了屋子。過了會，何玉柱他們聽到屋內一陣爭吵，還有打鬥聲。公安們急忙推開了門喝止，何大清灰頭土臉地跟著出來，臉上還留有一些抓痕。看到這些，何雨水哭了：「爸爸，跟我們回去吧。」「爸爸不能回去，你白姨人平時挺好的，這次是爸爸沒溝通好。」河大清抱起雨水，走到何玉柱旁放下，從兜里掏出一疊錢給他。「兒子，你跟爸爸在廚房做了一年學徒工，18塊一個月，這裡湊個整數，220塊。記得別亂花，和雨水好好過日子，存下錢來好娶媳婦，別記掛你爸了。」何玉柱接過錢，心想自己這老爹還真的怕老婆，自己反正是穿越來的，沒那麼深厚的感情，自己一個穿越人士，不在一起還更自在些。低頭看了看雨水，又想起大院里那個惦記養老人選的一大爺，還是約定了一下要河大清起碼每年一個人過來，和雨水過一次生日。最後公安先離開了，何玉柱也抱著不斷回頭的雨水走了，回四九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