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回到四合院

經過舟車勞累，何玉柱懷揣兩百多塊錢回到了四合院。看著悶悶不樂的雨水，心想要想個法子轉移她的注意力。隔壁賈東旭一家，歡笑聲陣陣。此時賈東旭還沒出事，盜聖棒梗還是個穿開襠褲的小屁孩，秦淮茹正懷著小當，一家幸福的模樣。何玉柱想了想，還是領著雨水去了後面孤寡的聾老太太家。聾老太太是這個院里的老祖宗，老伴和兒子兒媳都為國犧牲了，現在是國家養的五保戶。聾老太太是劇里真的對傻柱好的一個，只是耐不住原劇里何雨柱就吃秦淮茹那一套。聾老太太是把何雨柱和雨水當做自己的孫子孫女心疼，一陣安慰關懷后雨水的情緒好了不少，決定在何玉柱沒空的時候照看雨水。有了這個院子里輩分最高的長輩照看，何玉柱不用擔心雨水被賈張氏之流的鄰居欺負。手裡有錢，何玉柱想著去逛逛這個時代。附近有個可以買東西的鴿子市。何玉柱晃晃悠悠地走到地方，入口有幾個人在看著，進去一看裡面就和現代的鄉下趕集相似。想著買些肉改善一下伙食，讓雨水高興下。這時候的豬肉只要幾毛錢一斤，因為這裡不用票，比國營的豬肉鋪要貴一些。問了一下，發現肥肉要比瘦肉貴一些，這個時代油水不足，人們更喜歡肥肉。來自現代的何玉柱更喜歡瘦肉，但是炒菜豬油也不能少，於是買了一斤五花肉。又逛了一會，發現一個大媽正在賣小雛雞，一個個毛絨絨的小黃球，啾啾地叫著。他想買回去雨水肯定會喜歡這些可愛的小精靈的，本來只想買兩隻的，但是大媽說雛雞抵抗力差，兩隻都不一定能活下來一隻。就買了十隻，順便買了個大雞籠，大媽還送了一包草籽餵雞。回到大院，先去了聾老太太家，雨水看到了何玉柱手裡提著豬肉，高興地大喊：「哥，今天我們吃肉嗎！」「是啊，今天哥就給你們露一手。」「好阿，大孫子今天吃肉嘍。」這個年頭吃肉難，一旁的聾老太太看到吃肉也是一臉的高興。這時籠子里的小雞又不安地叫了起來，雨水趕緊上前打探：「好可愛的雞寶寶阿，是咱家的嗎？」「嗯，這些雞是哥買來給你和老太太養。養好了，以後還能天天吃雞蛋呢。」「雨水還要上學，老太太空閑時，由您照看這些小雞可以嗎，雞食我都帶來了。」

「這感情好，太太也空時也可以逗逗雞解解悶，把籠子放到廂房吧」雨水聽到有雞食，趕緊上前拿過那包草籽倒在手心就開始餵雞，雛雞軟軟的小嘴啄在手掌上痒痒的，忍不住變笑了起來。過了一會，何玉柱才和雨水把小雞安頓好。期間雨水還幫了不少倒忙，看著她開心的勁，何玉柱也沒說啥。等回去做飯的時候，小雨水還不想走，要留那看小雞。何玉柱一想一會燒好菜還要過來和老太太一起吃的，就不去管雨水了，拎著豬肉準備回去做完飯，何玉柱是個廚子，家裡做菜的傢伙齊全。秦淮茹一家正在準備晚飯，婆婆賈張氏正一臉慈愛帶著孫子棒梗在院子里玩耍，現在的賈張氏還不是那個失去兒子，隨口就是家裡沒男人伸手要救濟的賈張氏。現在她兒子賈東旭，是八級鉗工易中海一大爺的徒弟，經過一大爺的精心培養，現在已經是四級鉗工的存在。一大爺都說了再經過他帶一兩年的話，五級鉗工問題不大。現在媳婦肚子又顯懷了，搞不好又來了一個大胖小子，想想這些賈張氏就心裡來勁，覺得日子越來越有盼頭。院子里除了一大爺，就要屬老賈家過得好了，一大爺雖然工資高可是沒孩子，往後養老阿還得靠老賈家，這師徒勉強也接近父子關係，因此在院子里一大爺沒少偏袒賈家。正高興的賈張氏看見何玉柱拿著塊豬肉，臉色立馬就變了。「這傻柱今天怎麼吃肉了，還買這麼大塊肉的，我兒子一月45塊的工資也不捨得一次買這麼多肉。」想到今天的晚飯無肉主菜是白菜，就忿忿不平地開口道：「傻柱，日子不過了阿，買這麼多肉，吃得完不。還是分你嬸一半，下次嬸家買肉也給你一半，好不。」何玉柱聽到直接無語了，這賈家每次買肉吃都精得很，他家買的一半有自己這一半多？再說吃不完的話能用鹽腌著，要她操心。再說這賈家有借難還，在何雨柱的記憶里。在河大清沒離開的時候，就經常來借東西，從不主動還。後來何大清也就只借些醬油等調料，其他的一概說沒有，這些東西以何主廚的身份，隨手可得，也沒人會和他計較這些，所以不在意。但是後來賈家基本就不買調料了，直接從何家拿了，也就何大清不計較。「怎麼吃不完阿，請聾老太太吃的，還不夠呢。」這時的人油水少，難得吃肉，偶爾吃一頓，人人胃口都不小。就算聾老太太都能吃一小碗，雨水又正在長身體，何玉柱直接抬出聾老太太拒絕了賈張氏，進了自己的屋子。院子里的賈張氏還是不高興地嘀咕。這傻柱真傻，這聾老太太有啥好，有肉應該分自己才是，媳婦正懷孕，棒梗在長身體都需要營養呢，這不懂事的傻柱，真是傻柱。一旁的棒梗還不大懂，也在傻柱傻柱的學著。屋裡的秦淮茹正挺著大肚子，艱難地準備著一家人的晚飯。聽到屋外賈氏說話，步履蹣跚地走出來，詢問了后，安撫了一下婆婆。不禁有些失望，這幾天家裡的伙食確實不怎麼樣，挺著大肚子好東西也吃不到嘴裡。又往外面望了望，平常這時丈夫差不多該到家了。忽然院子里傳來了肉香味，何玉柱正在做紅燒肉呢，何玉柱很好地發揮出了本身的廚藝。這時代的豬的餵養都是沒有後世的飼料和添加劑的，成長的周期也長，但是豬肉香。這香味飄蕩在空中，立刻吸引了院子附近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