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第57章

第57章 第57章

心思

雖然看穿了楚靜安的小把戲,但宴雲河並沒有直接揭穿,反而在楚靜安離開時,也送了一個望遠鏡給他。

楚靜安接過望遠鏡,握在手裡,沉默半天,宴雲河都怕他那小腦袋瓜子再想出點什麼奇怪的東西,忙道:「之前你送我很多東西,這個就當回禮了,有來有往才算做朋友嘛。」

「為什麼你對每個人都這麼好?」

宴雲河沒想到楚靜安憋半天憋出這麼一句,一愣之後回道:「有嗎?我覺得這都是正常的來往。或許是你以前體會少,才有現在這樣的感覺。」

看楚靜安一副不得其解的模樣,宴雲河有些好笑地拍了下他的頭,「再說了,你都想什麼呢?我怎麼可能對每個人都這樣?也就是你,換個別人敢這樣,我早趕出去了,怎麼還會送東西給他?」

楚靜安的眼睛瞬間就亮了,「我是特殊的?」

「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確實是絕無僅有的。」宴雲河想到楚靜安身上的謎團,他始終有種直覺,楚靜安或許和更文系統有著一些聯繫。

楚靜安這才心滿意足地離開,他的喜悅和之前的低沉有著肉眼可辨的區別,宴雲河甚至覺得之前的楚靜安是難過的。

可楚靜安為何會難過呢?宴雲河不敢細想,他將楚靜安對他的感情歸類為雛鳥情結。等楚靜安能夠真切地體會到所有情感的時候,或許他就不會只為自己而難過了。

想再多也無用,宴雲河覺得相比起來,還是地里的玉米苗比較可愛,暫且將這讓他頭大的情感事宜放到一邊,這世上,只有種田不可辜負。

楚靜安一到家,就被父親楚海德叫了過去,他們之間的談話向來乏善可陳,楚海德輕易不會和這個兒子閑談,談了也是給自己找氣受,就一直不咸不淡地相處。

反而雙方都舒適,所以每次楚海德傳喚楚靜安,必然是有非見不可的緣由。

果不其然,楚海德一見楚靜安,開門見山就是一句:「你又去見忠王了?」

楚靜安向來不吝於向家人展現他對宴雲河的喜愛,此時自然沒有隱瞞的必要,直接點頭應是。

楚海德感覺自己又有些氣血上行,趕緊深吸口氣,道:「王莊種的那什麼高產作物,是真的嗎?」

楚靜安看看楚海德,「我也不知道,得等秋收后才能知道具體產量。」

「你整天去王莊那邊,忠王就沒和你透露幾句?」楚海德又問道。

楚靜安一張面癱臉上看不出什麼情緒,但配上他說的話足夠讓楚海德生氣,他說:「我是去看忠王的,對他地里的東西不感興趣。」

楚海德怕自己要棍棒教育這個兒子,趕緊揮手讓他滾了,自己理了半天氣,覺得想從楚靜安那裡得到答案的自己簡直是腦子被驢踢了。

將混賬兒子放到一邊,楚海德忍不住想起今天見鄧術時,鄧術說的話。

侍讀學士鄧術說是楚海德的心腹也不為過,今日朝會之後,鄧術拉住楚海德,連問候都來不及,單刀直入道:「此陛下危急時刻,左相大人何故躊躇不前?」

楚海德雙眉不自覺皺起,「鄧大人此話何意?」

「今年秋收王莊即將豐收,良種一事必將天下聞名。且下官前幾日又見《百姓字典》一書,此也必定會青史留名,如此聲望加持下,忠王離皇位也就一步之遙。」鄧術語重心長道。

楚海德不意鄧術竟會將此話直接說出,臉色黑了一瞬,「此大逆不道之言,以後不要說出,小心禍從口出。」

鄧術卻不見惶恐,言之鑿鑿道:「下官並非危言聳聽,忠王之前是何等樣的人?難道只因為他這一年多以來的作態,大人就信了他會偏安小小的王莊不成?」

「本官自然不信,只忠王現今已經不攝政事,對朝堂事務更是從不干涉,你讓本官如何動手?」楚海德也是無法,忠王現如今是窩在王莊,輕易不會外出,更不見他有絲毫不當之舉,從不給人留下把柄。

鄧術又道:「何必要對忠王做什麼,大人現在更應該做的是為陛下造勢,趁現在忠王王莊內的高產作物還沒傳出去,先將那祥瑞作物和陛下聯繫起來才是關鍵,到時候天下人也只會將陛下視作天命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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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只想種田[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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