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第58章

第58章 第58章

歹徒

野豬好成群結隊,且這是新種最為關鍵的一年,毀了可就不只是耽誤一年的事了。想到地里珍貴的苗株,宴雲河對趙青道:「給莊子上再加派些人手,尤其是幾塊試驗田那邊,務必要做到時時有人看顧。」

趙青也知道那些作物的珍貴,其他不說,但土豆他是見過的,且知道它的產量非常高,這一批也是要用作留種的,相信明年他們這王莊就能放開吃土豆了。

王爺對莊稼向來重視,趙青更加不敢怠慢,領命下去之後,就布置了更多的人手巡邏,白天黑夜不停歇,唯恐再被畜生糟蹋了莊稼。

而另一邊,鄧術見左相楚海德優柔寡斷,不甘心坐以待斃,於是又找上了右相路之言。

要說鄧術之所以能成為楚海德心腹,還是因為鄧術當初是走在反對攝政王宴雲河第一線的。

宴雲河初入洛城之時,鄧術就曾在一次文會上,大書特書攝政王藐視皇權,竟敢公然帶著靖北軍入洛城,其後更是留下兩萬靖北軍駐紮城外,這是在天子腳下興風作浪,其心可誅啊。

也是憑這一點,坐實了攝政王野心勃勃的形象,眾人都相信,宴雲河必定不會安於現狀,遲早有一天是要對小皇帝發難的。

此後,鄧術又不斷發表高論,投靠在楚海德麾下,也很是為左相黨拉了不少人,所以尤其被楚海德重視。

本來已經傳出攝政王要清理一批亂傳謠言的人,但也就在這個時候,攝政王突然墜馬受傷昏迷不醒。

即便醒來也忘了前事,甚至還有命不久矣的傳言,鄧術把這當作老天保佑。

然而忠王非但沒死,反而一天比一天康健,鄧術又怕他想起之前的事,自然要千方百計阻止忠王回來當攝政王。

若是新糧種一出,到時請忠王回來的呼聲必定不低,只能現在想想辦法了。

另一點,鄧術本身的學識不足以支撐他更進一步,投靠左相,本就是打算投機取巧的。

但宴雲河一走,鄧術的矛頭就失去了方向,沒了用武之地,如何還能憑此青雲直上?

所以,鄧術一直緊盯著忠王,就想在他那裡找出什麼破綻,一來是想發揮出自己的作用,二來也是怕忠王再次得勢,清算自己。如今終於被他尋著了,左相卻又瞻前顧後,自然導致了鄧術的不滿。

鄧術又把目光投向右相,近一年來,鄧術也看出路之言的立場,那必然是和忠王對立的,左相指望不上,只能轉而與右相尋求合作了。

路之言在客廳接待了鄧術,對於鄧術為何會找上自己,路之言也不解,還以為是左相又有什麼幺蛾子。

於是,態度也不怎麼熱情,甚至就連熱茶都沒上一盞,等鄧術見禮之後,直接開口道:「鄧大人怎麼來老夫這了?莫不是左相大人有什麼要指教老夫的?」

鄧術心念一轉,知道路之言不信任自己,於是開始了一番唱念做打。

只見他起身對著路之言深施一禮,起身時雙眼已是滿含熱淚,口中悲戚道:「如今陛下危在旦夕,下官不忍陛下遭受磨難,故而來求右相救陛下一救。」

路之言不曾料到鄧術竟說出此話,「陛下怎麼了?快如實道來,你若是敢危言聳聽,本官必定要治你的罪。」

於是鄧術又將對左相楚海德說過的話,照樣對路之言說了一遍,末了更是激動到淚水直流,還在路之言這裡給楚海德上眼藥。

「左相公子和忠王走得近,左相不曾有絲毫阻攔,竟至朝堂內外皆有所耳聞的地步,下官不知左相到底是忠於陛下,還是忠於這皇位上的任何一人?」

路之言聞言自然是認同鄧術此話的,他早就對左相的做法嗤之以鼻了,不好好扶持皇帝外孫。

反而放任自己唯一的兒子與忠王相交,很難不讓人懷疑他的想法。

莫非是想效仿世家做派,兩頭下注?恐怕楚海德心裡也對年幼的皇帝不甚放心,害怕幼兒中途夭折,到時那皇位必定歸屬忠王,楚海德這是在為自己的家族留後路?

路之言是鐵杆忠君派,自然看不起楚海德的行為,此時聽鄧術將話說破,對他倒是沒有先前的敵意了。

且鄧術的話完全在理,他之前還在想著讓忠王再入朝堂牽制楚海德,此時卻打消了念頭,其中就有以上的兩點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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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只想種田[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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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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