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三章 北海風波起

第六百六十三章 北海風波起

北海袁福通逆轉大商,威勢強大,聲威浩蕩,引來了大商帝君帝辛的暴怒,派遣了太師聞仲處理此事。

銀安殿中,聞太師高大的身影屹立大殿中央,高居首座,手握長鞭,宛若兩條神龍,遊走天地,隱隱約約之間響起陣陣雷鳴之音,雷霆之光環繞,眉心之處,倒豎一道裂縫時隱時現。下首之處,坐著一些強者,有的身披鎧甲,身上流動著殺戮的氣息,有的穿著青色的長袍,宛若文士一般,個不相同,正是聞太師手下的精銳強者,每一位都是手握大權,掌控天地的強者,甚至不乏有王者之境的強者。

「東海平靈王斬殺戰天將軍,公開反抗大商!」

「南海王蠢蠢欲動,正在聚集大軍,窺伺大商疆域!」

··················

「西岐之地,出兵北域,征討北伯侯,意圖吞併北域,雄霸西北之地!」

一條條戰報傳出,聞太師看過大怒曰:「吾掌朝歌先君託孤之重。不料而今失政,刀兵四起,先反東南二路。豈知禍生蕭牆,元旦災來,反了股肱重臣。追之不及,中途中計而歸,此乃天命。如今成敗未知,興亡怎定?吾不敢負先帝託孤之恩,盡人臣之節,以報先君可也。」命左石:「擂聚將鼓響。」

不一時,眾官俱到參謁畢,太師問:「列位將軍!今北海袁福通騎兵造反,妄圖吞併大商國土,必生禍亂。今不若先起兵。明正其罪,方是討伐不臣,爾等意下如何?」

內有總兵魯雄出而言曰:「末將啟太師,東伯侯姜桓楚,年年不息兵戈,使遊魂關竇榮勞力費心;南伯侯鄂崇禹,月月叄山關苦壞生靈,鄧九公睡不安枕;而今北海袁福通造反,也不過是小小動蕩,謹守關口,袁福通縱有本事,亦不能有為,又何勞太師怒激?方今二處干戈未息,又何必生此一方兵戈?自尋多事。況如今庫藏空虛,錢糧不足,還當酌量。古云:「大將者戰守通明,方是安天下之道。」」

聞太師雙眸綻放光華,心中暗自嘆息了一聲,曰:「北海之事,卻是大商心腹之患,涉及甚廣,即便是我也不敢輕易下定決心,一著空虛,百著空,臨渴掘井,悔之何及!」

魯雄曰:「太師若是猶預未決,可差一二將出海龍關打聽北海消息。如動則動,如止則止。」太師曰:「將軍之言是也。」隨問左右:「誰為我往西岐走一遭?」內有一將應聲曰:「末將願往。」應者乃佑聖上將軍晁田。見太師欠身打躬曰:「末將此去,一則探虛實,二則觀北海進退巢穴。入目便知興廢事,叄寸舌動可安邦。」有詩為證:

「願探北海虛實情,提兵叄萬出都城。」

話說聞太師見晁田欲往大悅。點叄萬人馬,即日辭行,一路上只見:

轟天炮響,震地鑼鳴;轟天炮響,汪洋大海起春雷。震地鑼鳴,萬仞山前飛霹靂;人如猛虎離山,馬似騰龍出水。旗擺動,渾如五色祥雲;戟劍煌,卻似叄冬瑞雪。迷空殺氣罩乾坤,遍地征雲籠宇宙;征夫猛勇要爭先,虎將鞍□(左「革」右「喬」)持利刃。銀盔蕩蕩白雲飛,鎧甲鮮明光燦爛;滾滾人行如泄水,滔滔馬走似狻猊。

話說晁田、晁雷人馬出朝歌,渡黃河,出海龍關,曉行夜住,非止一日。哨探馬報入已至北海邊緣,晁田傳令安營,點炮靜營,叄軍吶喊,其扎西門。

晁田安營,與弟共議:「今奉太師命,來探西岐虛實,原來也無準備。今日往北海見陣如何?」晁雷曰:「長兄之言有理。」晁雷上馬提刀,往城下請戰。

征雲籠地戶,殺氣鎖天關。天昏地暗排兵,月下風前布陣。四下里齊舉火把,八方處亂滾燈。那營里數員戰將殺,這營中千匹戰馬如龍。燈影戰馬,火映征夫。燈影戰馬,千條烈焰照貔貅;火映征夫,萬道紅霞籠懈豸。開弓射箭,星前月小吐寒光;轉背掄刀,燈里火中生燦爛。鳴金小校,懨懨二目竟難睜;擂鼓兒郎,漸漸雙手不能舉。刀來架,馬蹄下人頭亂滾;劍去戟迎,頭盔上血水淋漓。鞭並舉,燈前小校盡傾生;斧傷人,目下兒郎多喪命。喊聲振地自相殘,哭泣蒼天連叫苦。只殺得滿營炮響沖霄漢,星月無光斗府迷。

北海王府之中,袁福通豁然起身,目光望向了前方,敲響了戰鼓,匯聚了北海眾多戰將,目光深邃的望向了城門口出,此地正是北海城,北海之地的根基所在,也是袁福通統帥七十二陣諸侯的朝都。

「參見我王!」

眾多將軍文士分立兩旁,參拜了北海王之後,各自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靜靜的等待北海王的吩咐。

「三位大師沒有來嗎?速速派人去請三位大師一同前來此地,聞太師即將降臨北海之地,此時不過是一些先鋒探官罷了,既然他們想要獲取利益,就要出動一些力量,請三位大師一同前來商量此事!」袁福通目光從下方掃過,卻是未曾發現任何佛門弟子,目光猛然一變,沉聲開口說道。

北海王府之中,一處靜謐的密室中,三位光頭和尚模樣的男子,同時坐在蒲團上方,口中念叨著佛門經法。

「聞太師來了,此時先鋒官早已降臨北海,看來也是吾等師兄弟展示一番自己的神通的時刻了,降龍,伏虎,吾等一同出去看看吧!」坐在首座上的那位老者模樣的僧人,雙眸緩緩睜開,沉聲對著身旁的兩位金剛護法模樣的男子開口說道。

「慧通師兄,吾等這麼早就要出手嗎?吾等下山之際,佛祖曾經有言在先,若是能夠避過這段因果,自然無需出手,靜待時機才是吾等的最佳選擇!」降龍羅漢背後隱隱有著一條神龍遊走,雙手合十,沉聲開口說道,眼眸中有著無盡的疑惑。

「這恐怕也由不得我們師兄弟,你看,他們來了!」慧通微微搖了搖頭,目光望向了門口之處。

「三位大師,此時朝歌來犯,我王請三位大師共同商議此事!」一位使館模樣的男子,身披鎧甲,背後站著二十位戰士,朗聲開口說道。

「阿彌陀佛,走吧,既然北海王邀請,吾等自然會竭盡全力!」慧通法師雙眸看穿因果,雙手合十,宣了一聲佛號,旋兒起身,朝著門口走去,降龍羅漢,伏虎羅漢面色微微有些變換,也是嘆息了一聲,起身朝著北海王宮走去。此時此刻,儘管他們不想過多的牽扯這些因果,終歸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三個時辰之後,慧通法師和他的兩位師弟同時出現在了王宮之中,這一次他們的身影也是有些狼狽,不過他們的身後,卻是捆綁著兩位大將模樣的英武男子。

「阿彌陀佛,啟稟北海王,兩位朝歌的將軍我們已經請來,此番大戰,吾等也消耗了不少元氣,還望北海網准許吾等靜修一番!」慧通法師望著高居首座,雙眸深邃的北海王,微微低下了頭,開口說道。

「此番三位道友擒下了兩位朝歌大將,卻是大功一件,既然如此,三位大師此時可以回去修養一番,等待朝歌大軍降臨,小王還需仰仗三位大師出手相助一番,度過此番劫難!」北海王袁福通哈哈大笑著開口說道,一揮手,兩位朝歌的將軍便落到了他的面前。

北海王袁福通大喝曰:「爾等竟敢侵犯北海之地,皆是奸詐之徒,命推出斬了。」軍政官得令,把二將簇擁推出相府,只聽晁雷大叫:「冤枉。」

北海王笑曰:「明明侵犯我北海,為何又稱冤枉?」吩咐左右推轉晁雷。北海王袁福通曰:「匹夫弟兄謀害忠良,指望功高歸國。不知本王預已知之;今既被擒,理當斬首,何為冤枉?」晁雷曰:「北海王在上,北海強勢,人皆盡知。吾兄言父母俱在朝歌,子歸真主,父母遭殃;自思無計可行,故設小計,想要獲取一些功勞。今被北海王戰敗,擒歸斬首,情實可矜。」北海王曰:「你既有父母在朝歌,與吾共議,設計撥取家眷。為何起這等狠心?」

晁雷曰:「末將才庸智淺,並無遠大之謀。早告明北海王,自無此厄也。」道罷流滿面,北海王笑眯眯的曰:「你可是真情?」

晁雷曰:「末將有無父母,安敢再說謊言?北海王實力通天徹底,自然可以輕易的查到此事。」北海王曰:「既有父母,此情是實。」傳令把晁田放回,二人跪拜在地。北海王道:「將晁田為質,晁雷領簡帖如此如此,往朝歌搬取家眷。」晁雷領令往朝歌。

一瞬之間,形勢逆轉,北海王懾服了兩位朝歌將軍,讓四周的不少大將心中猛然一動,壓下了一些其他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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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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