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章 暴走的水清

202章 暴走的水清

夏承勤聽到紫珏的大叫,真想過去堵住紫珏的嘴巴;先不說他的名聲如何,紫珏做為一個姑娘家,被人聽到這些話而生出誤會來,那豈不是他的罪過?

他臉也紅了、脖子也粗了:「紫珏,你又沒有吃酒,不過幾杯茶而已也能醉了?不要胡說八道的讓人誤會。」

他是好心,完全只是不想讓人誤會了;要知道他和紫珏只是跌倒在榻上,真得真得什麼也沒有做過啊,怎麼可能有孩子!

蘭兒卻彷彿沒有聽到夏承勤的話大哭起來:「大姑娘,你如此做讓我們公子怎麼向水公子交待?你這樣做,又讓我們公子怎麼在人前做人?」

「你怎麼可以行苟且之事,就算兩家長輩都有意讓你和我們公子成親,但是一天未成親你們一天不是夫妻,如今做出這樣的……」

夏承勤第一次怒了:「蘭兒,閉嘴!」他真得很生氣,蘭兒就算是急怒攻心也罷,還是太過傷心也好,都不應該在此時添亂的。

水清站穩了回頭看看夏承勤,他的目光很幽怨,弄得夏承勤更為尷尬,想說點什麼又不知道說什麼。

紫珏瞪起眼睛看夏承勤:「你叫什麼叫,我會不知道這不是好事兒?」她哭喪著臉看看水清,又看看自己的肚子:「死了,我要死了!」

水清過去挽起她的手來:「不要亂說,好端端的說什麼死不死的;你不會有娃娃的。」他說得斬釘截鐵。

蘭兒又哭出聲來:「水公子,你怎麼還不明白呢。大姑娘她自己都承認她和我們公子……」

水清猛得聲音提高:「承認什麼了?!我倒要問你一句。倒底想要做什麼——你不是一直想說話嘛,好,今天晚上我就聽你說個清楚明白。」

「說不明白,說不清楚,看哪一個敢離開試試;」他說著話聲音又放緩了,可是話里卻帶著森森的殺氣:「這裡是將軍府,旁的沒有要人性命的傢伙那可是一件都不少。」

蘭兒的臉色一白。不敢再看水清的眼睛情不自禁的靠向夏承勤:「婢子哪裡有什麼意思,是大姑娘自己說的,水公子你怎麼不怪大姑娘反而要怪婢子?」

水清的眼睛眯起來:「你非要我把話說清楚是不是?原本我看在夏兄的份兒上,想讓你好好想個清楚明白,咱們明天把事情攤開來說,我想你可能會有什麼苦衷。」

「現在來看,絕對不是了。」他拉一把紫珏,讓她坐到自己身邊:「坐好,紫珏。」

讓紫珏做好。給紫珏弄了一杯涼茶后,他才看向蘭兒:「紫珏是個童真未泯之人,對於男女之事根本就不懂,夏兄你聽得出來吧?我也聽得出來,只是不知道你蘭兒為什麼聽不出來。」

夏承勤扶好蘭兒對水清賠禮:「蘭兒她必不是有心的,女人家經不起事。水兄你不要誤會了蘭兒。」

蘭兒連連點頭:「就是。就是,水公子你不要誤會了蘭兒。」

水清看一眼夏承勤,嘆口氣道:「我便知道如你這般,如今是沒有是非分辯的能力,什麼都會是好的,所以才想明天再說的。」

「至於是不是誤會——」他看一眼地上的碎片:「雖然說這些碎片不是一件東西的,但是只要交給大夫的話,肯定能找到一些東西,而那些東西都在一件東西上。」

「蘭兒,你說要不要我現在就找大夫來驗驗!」他猛得一拍桌子喝道:「在我府中害紫珏。你是把我水清當成了傻子,還是沒有把我大將軍府放到眼中?」

蘭兒驚懼的躲到了夏承勤的身後,沒有再回一句話只是拉著夏承勤的衣袖低低的哭泣,彷彿是被嚇壞了。

夏承勤看看地上的碎片:「水兄,你想得有點太多了,蘭兒她……」

「夏兄,你也是聰明人為什麼就不能用腦子想一想呢?」水清嘆口氣:「你知道我為何去取酒而沒有返回來嗎,是因為你的蘭兒來說你有些乏了,想早點歇著。」

「她還有點含羞帶怯,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也能讓我想到其它的方面去——你要和她在一起好好的說話,我怎麼好再去打擾?」

夏承勤回頭看一眼蘭兒:「你真得去做了?」

蘭兒低頭頭揉著衣角,過了一會兒輕輕的道:「蘭兒看公子心情不錯,所以想陪陪公子,才會去拜託水公子。」

她倒是承認,很痛快的承認。

水清看看她微微的眯起眼睛來,轉開頭就好像怕蘭兒能弄髒他的眼睛一樣,再也不想看蘭兒一眼:「那個壺怕是有些問題。」

蘭兒連忙一扯夏承勤的衣袖:「公子——」她雖然沒有辯解,可是那個委屈的樣子比說什麼都要強。

夏承勤看著水清認真的道:「水兄,我知道你對今天晚上的事情生氣,但是一人做事一人當,你不要遷怒於蘭兒。」

水清嘆氣再嘆氣,連嘆三口氣才看夏承勤,看完后又嘆一口氣:「你、你……」

「水兄,你不要認為是因蘭兒和我的關係,我就絕不會懷疑她做壞事——我這樣說當然是有根有據的;就算你不來亭中是蘭兒有意為之,可是紫珏過來卻是意料之外。」

夏承勤看著水清極為誠懇:「水兄你認為蘭兒害紫珏,她怎麼可能未卜先知?我是對不住水兄,但絕非有心只是不小心而已,你想如何責罰我都沒有半句怨言。」

水清又氣又惱連瞪夏承勤幾眼:「她當然不是想害紫珏,只是想和你成其好事!我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可能是太過擔心還是有其它的原因?」

「可是沒有想到紫珏來了壞掉她的好事,也不知道她如何想得,居然用那壺給你和她備下的茶水害紫珏!」

「紫珏哪裡是病倒了,分明就是吃了一些不應該吃的葯;只是紫珏天真爛漫混不懂男女之事,所以才沒有鑄成大錯。」

「還有,你也陰差陽錯的沒有吃那個茶,否則你可以想一想,我推門進來會是什麼樣子?!」

水清磨了磨牙:「當然不會出什麼大事,因為蘭兒再去找我的時候,只說大姑娘來了請我過來,催得還挺急——她也不想你和紫珏真得有什麼事。」

說到這時他看向蘭兒:「是不是這個樣子的?你承認與不承認都無妨,我可以馬上就請大夫來,相信他們可以驗明那壺裡下了什麼葯。」

夏承勤半信半疑的看向蘭兒,心裡還是抱著很大的信心,或者說是希望:他相信蘭兒,他的蘭兒是個善良的人,怎麼可能會去害紫珏呢?

蘭兒也沒有理由去害紫珏啊——他想來想去還是相信蘭兒的多,認為是水清想得多了;如果紫珏是真得被人下了葯,那葯也和他的蘭兒無關才對。

「你告訴水公子,此事是不是和你有關?」他輕輕的一握蘭兒的手,給她力量讓她不要害怕;不管如何,都有他會身邊。

蘭兒卻低著頭沒有抬起來,更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紫珏聽得有點糊塗:「下藥?水清你糊塗了,她為什麼要下藥害她自己,不可能的。」她扯了扯衣服:「好熱,先脫下這件衣服來好不好?」

水清看看紫珏輕輕一嘆:「蘭兒,我本來想帶紫珏回房后,再請夏兄問你一句話的;不過現在我倒是可以問出來了——可有解藥?」

蘭兒看著自己的腳尖依然沒有說話,縮在夏承勤的身後就好像是個受氣的小丫頭。

水清忽然間身影一晃,紫珏身邊就沒有了他的身影,也就是眨了一下眼睛,再看的時候水清又坐回到紫珏的身邊。

就好像剛剛看到他不在只是自己的眼睛花了:但是,他手裡掐著蘭兒的脖子,壓得蘭兒跪倒在地上,身子向後微仰。

夏承勤被嚇了一跳,剛要過去想救下蘭兒的時候,就看到水清的嘴唇動了:「蘭兒,不要以為我不會殺人。」

「我的耐性是不錯,但在今天晚上卻很差。」水清的眼睛看著蘭兒:「夏承勤的確是我的朋友,但是在我這裡卻沒有朋友如手足、妻子如衣物的說法!」

「為了紫珏,不要說是你就是什麼千金大小姐,我殺了也是殺了。夏兄,你最好不要動,否則小弟心中一慌手勁大點,怕是你和蘭兒都要後悔的。」

水清的臉上沒有了笑意,一雙眼睛冰冷的盯著蘭兒的眼睛:「我再問你一遍,也是最後的一遍,你想說便說不想說也隨你。」

「有沒有解藥?」他是一字一字的吐出來,溫熱的氣息噴到蘭兒的臉上,卻讓她感到了刺骨的冰。

無人見過水清這個樣子,就如無人知道水清身懷武功一樣;夏承勤知道水清是真得怒了,知道水清現在所說的話絕對不是玩笑,他說要殺人十有八九真得會殺人。

因為平常的水清沒有怒過,因為平常的水清都是溫和的:越是這樣的人如果生氣了,那才真得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夏承勤連忙對蘭兒喝道:「蘭兒,你還不快向水兄說,那葯倒底和你有沒有關係?」他還是不相信蘭兒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就如同水清不相信紫珏和他有什麼事情一樣。(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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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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