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鬥毆

第100章 鬥毆

兩人關著門膩歪了許久,也就一個時辰的功夫,宋宜之就要回去了。

陳錦墨有些捨不得,沒想到出了宮竟比宮中還不便,她是自由了,宋宜之卻要在下鑰前回去,不能留在這過夜。

「真想將你要過來,全天就陪著我。」

一句任性又霸道的話脫口而出,陳錦墨也就只能說說,過過嘴癮。真要問陳泰將宋宜之要過來,兩人如今的權勢雖然不會完,可一旦被盯上,怕就連這點私會都不能有了。

宋宜之離開后,紅玉也為她備好了洗澡水,讓她好好泡一泡。

多少年沒有安安穩穩泡澡了,陳錦墨舒服得很,腦子也活泛起來,尋思著入夜看看用任務模式能不能偷偷摸進宮,要不行,回頭請旨入宮暫住。那樣便還如從前一般夜裡找宋宜之私會。

想著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聽身後門開,當是紅玉她們,便道:「回頭問周義借身新的內侍服?」

身後人一愣,問:「公主要那衣服作甚?」

這聲音不太對,陳錦墨僵直著回頭,卻對上宋娥。

「小姑,怎麼是您來送水?」沒想到再遇是此番情景,陳錦墨只剩尷尬。無論是如今的地方,還是方才她要衣服的理由。

「我恰巧在廚房燒水,就送過來。公主怎麼一個人泡著,也不讓她們給您搓個背?」宋娥說著,不知從哪拿出絲瓜瓤來,「公主趴好,我來。」

陳錦墨下意識拒絕:「怎麼敢勞煩您。」

本是不想讓這一身疤被長輩看見,可澡盆就這麼大,沒地方躲,還是被宋娥拽住。

她第一時間便瞧見陳錦墨手臂胸口的這些傷疤,並沒說什麼,只是嘆了口氣。

「公主這些年吃了不少苦吧。」

陳錦墨一時不知如何回答,宋娥倒也不等答案,猶豫一番后,似是做了什麼決定,從懷中取出一個紅布錦囊來。

「這手鐲是大嫂為她兒媳婦準備的,本想選個正式的時候再給公主。您別嫌棄,都說玉能保平安,希望它能替您擋災。」

陳錦墨哪裡會嫌棄,看的出來玉鐲被宋娥細心保管著,用棉布包了幾層。洗澡時給她不便,又給她放到了梳妝台上。

此時初荷進來:「公主,營里的將士問您晚上要不要一起出去喝一杯?」

她正說著話,見到宋娥時一愣,又看向澡盆里背上被擦得通紅的陳錦墨。

兩人一對視,初荷就明白,陳錦墨想要保持自己端莊嫻雅的形象,必是不會在宋娥面前應下去喝酒的。

「公主放心,奴這就去回他們。」

初荷跑的很快,宋娥不免奇怪:「公主不去喝酒?」

陳錦墨無辜地眨了眨眼,一副良家婦女的樣子表示:「我在軍營就甚少飲酒,真的。」

……

入夜,並沒給她機會潛去皇宮,宋子晉就找了過來。原是他們晚間去喝酒,竟與人在酒樓打了起來,如今被官衙抓起來,等她去保釋放人。

回京都沒過一日,真是一個都不讓她消停。陳錦墨趕緊披衣出去,與守在外面等她的翟布遇上,才知他們打的是駙馬於鴻哲為首的一群人。

手下將士並不是見人就打的莽夫,陳錦墨問:「到底怎麼回事?」

翟布有些為難,看了看左右,低聲同她說:「他們只說是聽到姐夫被罵。」

如此,陳錦墨更疑惑了:「姐夫?誰的姐夫?」

翟布指了指她。

「我的?」見他點頭,陳錦墨來了火,「誰罵宋宜之?」

「可能還不是掌印,先動手的幾人並不知內情。您先進去將他們保釋出來,再細問。」

陳錦墨連忙進去,見了裡面情況便黑了臉。那幫文官倒不是武將的對手,一個個鼻青臉腫的,或坐或躺著哀嚎。也就於鴻哲,只受了輕傷,這估計還是將士顧忌他是自己的妹夫,下手最輕。

府尹提心弔膽了許久,見她進來,忙上前相迎。等了這麼久,終於來了個能管事的,他很是鬆了口氣。

畢竟有功將士與權貴鬥毆,他也是頭一次遇見。方才人被送過來時,他就覺得頭疼,顧忌著內閣與陳錦墨,一時不敢處理。

若陳錦墨再不來,都想直接將擔子丟給守正司。

他那邊禮數做的周全,恭敬的就要迎她入上座,陳錦墨卻不給好臉色,冷聲問:「府尹這是將事情查明白了?」

摸不清這公主將軍的脾氣,府尹與左右眼神交流了一番,還是問:「這不是……鬥毆嗎?」

「即是鬥毆,兩方便都有罪責。怎麼府尹只綁著一方?是這幫文人身嬌肉貴,還是你有意包庇?」陳錦墨冷笑,自己手下被五花大綁在一邊,卻不綁這幫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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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之誘宦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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