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千年合法正太老祖喊我師妹
第四十三章
雖然松照道尊此舉很霸道仙尊,南嘉魚可恥的(將他當做下本話本男主角)心動了,但該澄清的還是要澄清,「就算是松照道尊,也不能胡亂散播謠言,我不是你們小師叔也不敢認這個名號。」
景陽真人對此不置可否,遲早的事情罷了。不過他也不和南嘉魚爭辯,等事情塵埃落定之後一切便見分曉了,「你們要見留白真人,隨我進來吧。」
「勞煩景陽真人了。」華濛說道。
隨即,南嘉魚、蘇硯、華濛三人隨著景陽真人進去仙盟的牢獄,牢獄的環境和南嘉魚想象的完全不一樣,採光通透通風流暢也很乾凈整潔,見識過葉府那個陰森潮濕的地牢,仙盟的牢獄算得上待遇不錯了。
「到了。」
景陽真人帶著他們來到一個牢房外停下,說道:「你們有半個時辰的探視時間。」
說罷,他就轉身離開將空間留給了他們。
牢房內的留白聽到動靜抬起頭看去,看見南嘉魚一行人愣了下,似乎沒想到他們會出現在這裡,「小師叔,蘇師弟。」留白站起身朝他們走了過去,一臉慚愧神色,「讓你們擔心了。」
「你這話倒顯得見外了。」南嘉魚對他說道,「你教我一場,如今你出事了我怎麼地都不能袖手旁觀,所以你真的犯事了嗎?」
她看著他認真地問道。
留白被她這話問的一愣,隨即搖頭道:「我自問光明磊落,不是那般無恥之人。」
「況且……」他頓住。
「況且什麼?」南嘉魚看著他問道。
留白臉上神色猶豫,似乎在思索該不該說。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猶豫什麼。」南嘉魚看著他這幅猶豫不決的樣子,沒好氣說道,「你人都進仙盟牢獄了,還有什麼是不能說的嗎?」
留白聞言嘆氣,「小師叔罵得對,是我著相了,其實那名琴凰音是假的。」
「哎!」
南嘉魚聞言驚訝,「是假的?」
「正是。」留白說道,「我實在想不出,有誰會盜竊一張假琴。」
南嘉魚領悟了他的意思,頓時目光同情看著他,不過也沒多說什麼眼下事情真相仙盟還在調查,一切都是猜測,她轉而問道:「陳煜其人如何?」
「陳道友是個正直磊落之人。」留白一句話否認了她的猜想。
南嘉魚聞言若有所思,所以也就是說這件事情不會是陳煜主使的,但從最後結果而言他會是最大也是唯一的受益者,世人不關心真相如何,只會用最大惡意去猜想既得利者。
「你了解陳煜,可其他人並不了解他。」南嘉魚看著牢房裡的留白,提醒他道:「譬如我,我一開始懷疑的就是他。」
留白聞言皺眉,這個局面他也早有猜想,若他最後真的無法赴約與陳煜履行十年琴道鬥法之約,他將被認定輸了,按照約定那份琴道傳承該歸還陳煜。
「當真沒有可能在七日內破案嗎?」留白不死心問道。
一旁華濛回答他道:「很難,除非你友人在這七日內醒來並且親人說出你不是襲擊殺害他的兇手,但他如今昏迷不醒,仙盟內的醫修查不出他昏迷不醒的原因,已書信一封送往藥王谷求援,但恐怕難以在七日內找出他昏睡不醒的原因。」
南嘉魚:怎麼看這整件事情都是在故意設套讓留白無法赴七日後的與陳煜的十年琴道鬥法之約,這要說不是陳煜乾的誰信啊!
留白聞言沉默,眉頭越皺越緊,臉上的神色也逐漸沉重。許久之後,他抬起頭看著面前南嘉魚,說道:「我相信陳煜,他不會做出這種事情。更不想他因為我的緣故,遭世人誤解背負罵名。」
南嘉魚聞言頷首說道:「你的心情我理解……」
「此事並非沒有解決的辦法。」留白忽地道。
「哦。」南嘉魚聞言好奇道,「什麼辦法?」
留白目光灼灼盯著她,沉聲說道:「我雖不能赴約,但你可以。」
南嘉魚:????
你說誰?
我怎麼聽不懂?
你在說什麼離譜的話!
南嘉魚整個就震驚了,「我?」
「正是。」留白肯定的說道,看著她鄭重託付道:「此事只有小師叔你能辦到,你是我親自教授的學生,你可代我出戰,若是你贏了陳煜,陳煜自然無話可說。」
南嘉魚:……
確實,如果陳煜連她都輸的話,那他別說找留白討要琴道傳承了,估計都要羞愧的沒臉見人,但前提是她贏了。
那麼問題來了,她能贏嗎?
能贏才怪啊!
南嘉魚頓時在心下咆哮,她才學琴道幾天?連宗門內的年末六藝考核都擔心過不了,更別提去和妙音閣修行多年成名許久的專業琴修鬥法了,那不是其取其辱嗎?
這簡直就是離譜,荒誕!
南嘉魚看著面前留白沒好氣說道:「留白師侄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就算是病急亂投醫,也要講究基本法啊!就我,你覺得我行嗎?」
讓她去和陳煜琴道鬥法,那不算送嗎!
「你行的!」留白看著她目光灼灼,語氣堅定說道:「如果是小師叔的話,你可以的!」
南嘉魚:????
你對我來的信心?
連她自己都沒這個自信!
「雖然很高興留白師侄你這麼看得起我。」她嘆了口氣,說道:「但我對自己的實力有數,我不行,我不可以!」
「留白師侄你若真要找人替班,我建議你另尋靠譜他人,比如我身旁的這位華師侄,他就很可靠啊!」南嘉魚建議道。
一旁華濛:????
從方才留白提出要南嘉魚代替她出戰鬥法的時候,他就已經看不懂局勢了,更別提現在這口鍋突然砸到他頭上來。
「我的話,不行的吧。」華濛認真思索了下說道,「陳煜不會認可我的。」
「留白的提議也不無道理。」他說道,「如果是小師叔,確實可以,陳煜無法拒絕。」
這除了南嘉魚是留白一手教出來的學生以外,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南嘉魚無論是修為還是學琴的時日都遠不如陳煜,陳煜倘若連她都無法戰勝,更別提對戰留白了。
這使得南嘉魚成了眼下這個局面唯一的破局關鍵,這原本是個死局,但是因為南嘉魚的特殊性,使得這盤死局有了唯一的一線生機,前提是,她能贏。
這點留白想到了,華濛也想到了,南嘉魚自然也想到了。
「可是你們所設想的是在我能贏的前提下,可是顯然我贏不了啊!」南嘉魚無奈說道,只能說想法很好但是不可能。
「不,你能贏。」留白看著她肯定說道,「你可以贏。」
南嘉魚:?????
我見識少你別驢我。
就算你驢我,我也不會信的!
「留白師侄。」她看著面前留白嘆氣說道,「一般有人告訴我,我有辦法三天讓你速成變成琴道大師,我不但不會信還要去仙盟舉報他詐騙。」
人在仙盟牢房裡的留白:……
留白也嘆了口氣,對她說道:「小師叔你先別急著說泄氣話,你聽我說,我之所以說你會贏不是無憑無據。」
「哦?」南嘉魚一臉懷疑看著他,「那你且說來聽聽。」
留白看著她道:「這也和陳煜有關,陳煜是琴道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他的師父對他寄予厚望,悉心教導。而陳煜也不負眾望,少時揚名,接連在各類琴道大會上斬獲頭名,名揚四海。」
「但……」他頓了下,然後繼續道:「陳煜有個致命的弱點,他的琴音沒有感情,他在劍道上的技巧和領悟已經巔峰造極,已經走到了極限。」
「他就像是生來缺少情絲般,他的琴音空靈沒有任何的情緒,七情六慾成空,這使得他的琴道走到了盡頭,倘若他無法勘破始終未能賦予琴音七情,那他便無法再朝前更進一步。」留白嘆氣道,「陳煜的琴道已經停滯多年,無法寸進。」
「所以?」
南嘉魚看著他問道,她隱約有些明白留白的意思,但就算是這樣也不行的吧?她和陳煜的差距太大了,都到不了比拼誰的琴更有情感那步,直接在技巧這一關上她就被刷下去了。
「若是一般情況而言,小師叔與陳煜比拼琴道,那小師叔必輸無疑,但換個決勝方式就不一定了。」留白看著她說道,「小師叔可知道一種名為白羽音雀的上古靈獸?」
南嘉魚搖頭誠實回道:「那是什麼,沒聽過。」
「這是一種稀有的上古靈獸,如今早已經絕跡。」留白說道,「白羽音雀在聽到動聽的琴音樂曲時便會開屏起舞,而能夠打動它的琴音必然是情感充沛真摯感人。」
南嘉魚:懂了!
她頓時恍然大悟明白了留白的打算,「妙啊!」
「這確實是個好辦法。」南嘉魚佩服的看著面前牢房裡的留白,「虧你想得到。」
「那麼問題來了。」南嘉魚話鋒一轉說道,「所以去哪找一頭白羽音雀來呢?不是說絕跡了嗎?」
而且就算找到了,南嘉魚可不覺得她的琴音能夠打動這種珍獸,雖然她不至於像陳煜那般毫無感情全靠技巧,但她的感情……也就那樣吧。
「我記得,宗門內養著一頭白羽音雀?」一旁聽著二人對話的蘇硯忽地開口道。
「哎!」
南嘉魚轉頭看著他,驚訝道:「居然!」
「正是如此。」牢房內的留白點頭道,「所以我才會提出這個辦法,若是以誰的琴音能夠讓白羽音雀開屏起舞為決勝條件,那陳煜定然不會贏。」
南嘉魚:他不會贏,我也不見得會贏啊!
不過轉念一想,誰都沒贏豈不就是平局?
這好像……也可以?
她看著牢房裡一臉信心看著她的留白,看著好像對她充滿了信心堅信她會贏,這話在嘴裡轉了一圈到底還是沒能說出,算了,先不說這個吧!
「所以那頭白羽音雀在哪兒?好借嗎?」南嘉魚嘆氣說道。
蘇硯看著她,說道:「若是旁人或許不好借,但若是小師叔你的話……」
「嗯?」南嘉魚看著他,「是我的話怎麼?」
蘇硯也嘆了口氣,「宗門內唯一那頭白羽音雀正是由靈龜峰的蓮泉老祖飼養。」
「哎!」
南嘉魚頓時睜大了眼睛,居然!
這麼巧的嗎?
「所以,我們要去求蓮蓮了嗎?」她遲疑說道。
蘇硯表情也有些微妙複雜的點頭,「恐怕是的。」
「……」
「……」
兩人對視了一眼,半響無言。
誰能想到兜兜轉轉半天,最後還是落到了蓮泉老祖頭上!
「他養著那頭白羽音雀做什麼?」南嘉魚吐槽道,「倒是沒想到他還有這個愛好。」
看著一副沒有世俗慾望的樣子,整天不是陰陽怪氣就是懨懨陰鬱,倒是沒想到居然還養了小動物。
蘇硯搖頭道:「老祖心思高深莫測,豈是你我能揣測的。」
南嘉魚抬起眼眸看來他一眼,「你可真會說話。」
想說他性情乖戾反覆無常一般人猜不到瘋子的想法就直說,還說得這麼委婉漂亮。
南嘉魚覺得她就不行,說不出這種漂亮話。
牢房裡的留白聽著二人對話臉上若有所思,半響之後他笑道:「原來你們與那位相熟,那真是太好了!」
他如釋重負,鬆了口氣說道:「原本我還擔心借不來這頭白羽音雀,畢竟那位的脾氣三界無人不知。」
「……你先別高興的這麼早。」南嘉魚提醒他道,「我們也不一定能借來,總之現在說這些都還太早,等借來再說吧。」
況且,她覺得最大的問題不是找蓮蓮借白羽音雀,而是她的琴音吧……
南嘉魚並不覺得她的琴音能夠打動白羽音雀。
但眼下這個情況,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牢房裡的留白看著她,一雙桃花眼滿是感激,俊美昳麗的臉龐上也是釋然放鬆,「小師叔願意幫這個忙便足夠了,凡事儘力而為,盡人事聽天命。」
他這話也是在寬慰南嘉魚,讓她不要有那麼大壓力。
南嘉魚看了他一眼,說道:「那我不喜歡,我不喜歡盡人事然後聽天命,天命算個鳥!」
「既然做了,那就要做到最好,達成目的!否則,所有的努力不就成了無用功?既然要做,那就要做到最好!」
留白看著她,一雙桃花眼裡滿是瀲灧的光澤,他嘴角含笑說道:「倒是沒想到小師叔是個勝負欲如此重,這般執著的人。」
「但,這樣也不錯。」
他說道,或許正是執著的人方才能夠達成所願創造奇迹。
留白看著面前表情隨意散漫的南嘉魚,心想小師叔似乎無論何時都是如此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好似對一切都不上心不在意,隨波逐流。但是她的眼睛卻不是這樣說的,她的眼睛是他見過的最清明最堅定的,就像是寶石一樣折射出美麗的光芒,她永遠清醒,永遠追逐著她想要的。
這樣的小師叔,就如同一顆閃閃發亮的星鑽。
閃耀美麗,堅固強大。
這就是誅仙劍主嗎?
在此之前,留白並不知曉傳聞中的誅仙劍主是何種模樣,也對此不以為然,誅仙劍主又如何?不過是個初入劍道的新手罷了,能看出個什麼來?不過是被世人吹捧,沾了仙劍誅仙的光罷了。那些傳奇榮耀輝煌全是屬於前人的,除去這些,她與常人有何不同?
如今,留白卻不得不承認,是他先入為主,偏見了。
小師叔確實是個強大的人,各方面皆是。
她如今雖然稚嫩年少,但她已具備強者該有的所有特質。
強者自少年時便展露出不一般,與常人不同,鶴立雞群,小師叔便是如此。
南嘉魚看了眼牢房裡的留白,撇了撇嘴不以為然道:「這還需要你想嗎?我不一直如此,為勝利不擇手段。」
不然你以為那位紅葉書院的葉錦公子是怎麼輸的?
當然她是耍了心眼贏的啊!
輸,她可不接受。
留白聞言一愣,隨即也想到了這件事情,頓時失笑。
「那就拜託小師叔了。」留白看著她說道,心情也鬆快不少,「不知為何,聽小師叔這麼一說,我就不擔心了。」
「或許是因為小師叔很可靠吧!」他笑著說道。
南嘉魚看了他一眼,說道:「行吧,看在你今天誇了我這麼多次的份上,這件事情我就替你攬下了。」
「你且放寬心坐牢,一切交給我。」
不放寬心也沒用,反正也出不去。
探視完留白以後,南嘉魚、蘇硯、華濛三人離開了仙盟牢獄。
景陽真人送他們出去,「如何?事情都談完了?」
南嘉魚聞言抬眸看向他,好奇道:「你知道我們要談什麼。」
「大致能猜到留白會與你們說什麼。」景陽真人也不隱瞞,笑著說道:「也能猜到他想做什麼,留白與陳煜的十年之約,也在我們的調查之內。」
南嘉魚聞言秒懂,看來大家的懷疑都是真的。
「那你覺得,誰會贏?」南嘉魚看著他說道。
景陽真人看著她,只笑著說了一句,「我猜陳煜不會贏。」
「對了。」他與南嘉魚說道,「此事我已經告知松照師叔祖,師叔祖說小師叔你的琴道首秀他決不能錯過,屆時他會親自前往蜀山劍派,為小師叔你助陣。」
南嘉魚:……
那還是別了吧!
不然我怕他們會打起來!!!
這個他們指的是誰……
不需要說了吧?
「我覺得沒必要這麼興師動眾。」最終,南嘉魚只能抽了抽嘴角委婉含蓄道,「不過只是一場微不足道的琴道之爭罷了,不值一提,哪能驚動貴宗道尊。」
「小師叔這話就見外了。」景陽真人笑著道,「松照師叔祖心裡自然是掛記您呢,您的事情再小在師叔祖的心裡也是大事,不可怠慢。」
南嘉魚:……
求求你別在強行拉關係了!
我和你們師叔祖真的不熟,一點關係都沒有!
等會回去我這麼和我師父裴獻說,他會信我嗎?
最後南嘉魚是僵著一張臉離開的,等走遠之後,她才摸著心口一臉心有餘悸的說道:「太可怕了!崑崙道宮的人太可怕了!他們,簡直是不聽人話啊!」
堅持己見,不聽不聽就不聽。
蘇硯倒是習慣了,他一副習以為然的表情,說道:「崑崙道宮的那群人一貫如此卑鄙!你說什麼,他們都會義正言辭推翻你。」
「他們最是陰險不過,專挑對自己有利的!」蘇硯不屑道。
南嘉魚看了他一眼,看來老一和老二確實關係不大好呢!
也是,畢竟是最大競爭對手。
「不過等到那天松照道尊真的會來嗎?」南嘉魚一臉憂心忡忡表情。
蘇硯目光同情看了她一眼,「既然景陽真人都這麼說了,那他八成會來。」
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崑崙道宮的那群人最愛昭顯自身存在感,誅仙劍主在他們蜀山劍派呆了這麼久,崑崙道宮估計也快要忍不住了,不搞點事情就不是崑崙道宮。
南嘉魚:……
內心的僥倖頓時破滅。
那她就只能祈禱……
「希望那天師父不要出現。」南嘉魚一臉期望天真說道,「上回師父也沒出現,這次肯定也不會出現吧!區區小場面,哪能驚動他老人家!」
蘇硯看她的目光更同情了,無情的戳破她的僥倖,「上次是因為沒有松照道尊,若是這回松照道尊來了,那你說裴獻師伯祖會不會出現?」
南嘉魚:……
不、不用再說了!
她不由垂淚,「我的命好苦啊!」
蘇硯同情看著她,雖然不忍心,但是,「你先別操心這個了,還是想想一會如何求蓮泉老祖,借來白羽音雀吧!」
南嘉魚:……
槽!
你不說這個我都差點忘了。
一說這個,我就感覺更慘了!
「我不就是想學個琴,臨時抱佛腳,把宗門的六藝考核給過了嗎?」南嘉魚哀嚎道,「怎麼突然就變成這樣了!早知道還不如放棄呢!」
這就好比是把人騙進去,說是簡單模式,很輕鬆的,很容易過關的!結果等你進去了,驟然拔高難度,瞬間從簡單模式究極進化成地獄模式!
「還不如補考呢!」
蘇硯看她的目光充滿了憐憫同情,沒什麼誠意地安慰她道:「往好的想,起碼你不用擔心六藝考核了。」
都能和陳煜琴道鬥法,反殺獲勝了。
區區一個宗門六藝考核,算個屁啊!
南嘉魚看著他凄慘一笑,「我寧願不要這個放心!」
「唉!」
南嘉魚嘆了口氣,陷入沉思中。
蘇硯看她不說話,好奇問道:「小師叔,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我近期有沒有得罪蓮蓮……」南嘉魚一臉沉痛表情說道。
蘇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