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章,給皇帝戴綠帽子去!(二)
邊上的兩個姑娘戀戀不捨地看著嚴樹,慢慢地折出院子,到了門口,兩人就小聲地議論開
「喂,他長得真英俊!」圓臉兒的姑娘痴迷地吮吸著嫩嫩的手指,由衷地讚歎道。
「是啊,比那潘安不差啊。」下巴的線條異常柔和的另一位姑娘附和著。
「比咱的皇上要帥多了。」把手指狠狠地咬了一下。
「哼,你見過皇上?」
「呸!」
「他要幹什麼?」
「誰知道啊。啊?好象他不是太監!」
「啊?那他?」
三個太監正捂著嘴巴偷笑著走出來,一個還匆忙地回頭,很急sè地把院子裏海棠樹下的姑娘的胸部狠狠地叮了兩眼。
「去!姑娘們,偷看廉大人的事兒是要犯忌諱的!」
一個太監在圓臉兒的姑娘臉上輕輕地,壞壞地摸了一把。
圓臉姑娘臉上一紅,一拳打在那使壞太監的眼窩兒上:「我叫你這斷子絕孫的壞東西!」
那太監年紀輕輕,身手非常敏捷,一把抓住了她的粉拳:「噓!小妹妹,咱們也玩去!」
「你個死太監!」
幾個人遠遠地離開了嚴樹所在的院落,但是,在嘻嘻哈哈打鬧的時候,卻不敢不關注著嚴樹這邊的安全。
「一株梨花壓海棠!嘿嘿,小妹妹,你見過海棠花盛開時的樣子嗎?」嚴樹見已經沒人,大膽地上前,在這姑娘的面前約一米遠的地方站住。
「你?」姑娘jǐng惕地向後退了兩步,一雙黑葡萄般的秀麗眼睛幽幽地轉著:「你是哪個司衙的小太監?怎麼到這宮廷裡邊橫衝直撞?」
嚴樹被她挺翹嬌嫩的鼻子可愛地嗅了一下的動作激動得渾身一震,微笑著,盡量露出恰如其分的四個牙齒部分,把衣衫一拉,問:「你看我象太監?不會吧?」
「那?」姑娘忽然笑了:「可是,哦,我知道了,你是皇家的哪位王爺?」
嚴樹遺憾地搖搖頭:「我也不是。」
「呀?那你是?」姑娘顯然對英俊的嚴樹也產生了好感,目光里的戒備少了。
「我是皇上請來製造電機的。」
「你就是那個學富五車,才好八斗,比洋人的傳教士還要厲害的廉樹?」姑娘顯然非常熟悉這幾天宮裡沸沸揚揚的傳聞。
嚴樹得意極了,做作地一彎腰,鞠躬一個:「正是鄙人。」
「你家裡的銀子真的比皇宮還多?」姑娘上下打量著嚴樹,既好奇又懷疑:「今年你才多大?」
嚴樹眼睛的光芒一斜,笑道:「小妹妹,我的銀子確實不少,但是,我最高興的還不是這個!」
姑娘把嚴樹細細地觀察了很久,熱情洋溢地問:「還有什麼事?」問罷忽然醒悟似的說道:「是不是皇上賞了你狀元公一樣的福氣?」
「哦?」嚴樹的眼睛撫mo著姑娘嫩嫩的,還能看得見一些細微的汗珠兒的臉頰。
「瓊林宴和御花園隨意遊走。」姑娘見嚴樹的目光火辣,不禁臉上一紅,羞澀起來。
「是,差不多,」嚴樹愈對這個姑娘感了興趣,他覺得重生以來的幾個女子中,個個頭有特點:青青漂亮,更勝在愛耍些小小的脾氣,有些刁蠻,張小喜漂亮,勝在傻呼呼的單純。就是被他惡狠狠蹂躪的米脂縣令的小妾周佳兒也很漂亮,但是,她勝在妖和艷,尤其是床上的功夫不錯,長呼短喊的呻吟聲令人陶醉,江南富商作為燙手山芋送來的假孌童和玉兒,更是漂亮的出奇,她的長處在於天生麗質,眼睛特別地媚。而眼前的這個姑娘更有特sè,嘴唇微微翹著,有些刁氣,眼睛清澈而執著,顯得很單純,紅潤的臉龐和豐滿的胸前,又自然地流露出一股攝人心魂的妖艷,媚,她的聲音,真是媚得人的骨頭都酥啦。
「什麼啊?」姑娘顯然對嚴樹的回答不滿意,眉毛一揚,象青青一樣地可愛。
嚴樹心裡開始癢起來,往邊上看看,順手從頭頂折下一段海棠枝兒:「皇上已經准予我在宮中隨意行走,還有,隨意可以挑選人帶走。」
「帶走?」姑娘驚訝地眨著眼睛:「帶都哪裡?」
「帶到我想去的地方,因為,凡是我帶走的人,她都是我的啦,皇上都會馬上把她賜給我!」嚴樹榦脆直視著姑娘的眼睛,大膽地侵犯著:「現在,我就看上你啦!」
「啊?你?」姑娘把嘴巴張成可愛至極的o型,雙手自然而然地合在一起,兩隻眼睛痴獃地定在嚴樹的臉上:「真的?」
「是啊!」嚴樹再次把眼光在她的胸前掃蕩了一遍。
「你這廝好生無禮!」被輕薄的姑娘慌忙扭轉身,雙手下意識地捂住胸前,往後面的小型宮殿里急步走去。
嚴樹二話不說,跟在姑娘的身後,向宮殿里闖去。
姑娘走到門邊,停滯不前,靠著門回頭張望,見嚴樹居然已經走到身後,不禁呆了。
嚴樹毫不猶豫地上前,伸出兩隻胳膊圈住了她的肩膀:「妹妹,你叫什麼名字?」
「我?」恐怕她的大腦還在短路中,只有被動的,下意識地回答:「柳含煙。」
「好名字!」嚴樹貼緊了她的身子:「含煙妹妹,你不願意跟我出宮么?」
「願意!」幾乎是蚊子一樣低的聲音,柳含煙嚶地一聲垂下了頭。
嚴樹大膽地把含煙往懷裡拉了拉,現在,他們兩個之間已經是零接觸了。一陣陣酥麻的電流從含煙柔若無骨的身體里傳過來,讓嚴樹的血流急劇地增加。
嚴樹抱著她的胳膊輕輕地滑動,鼻子伸到她的衣服領口處,嗅著她淡淡的體香。「含煙,你真美!」
柳含煙,閉著眼睛撞在嚴樹的懷裡,輕輕地哭泣,而當嚴樹的唇吻著她的時候,她卻象一隻受驚的小兔,竭力地掙脫,向著屋子裡奔去。
半掩半遮的淺黃sè的房門,一束束絲綢編織的花環,巧妙地穿插在幾個青花瓷器瓶子里。
淺淺的外間,搭著幾件粉紅的,青綠的,純藍的,絳紅的,一些夾衣,棉裙,五彩繽紛的,以及姑娘家所有的一些小物事。
含煙一直逃到了裡間屋的門口,回頭瞪著黑葡萄般的眼睛jǐng告道:「小心,別過來,要是皇上知道了,會滅了你九族的!」說罷,把湖藍sè的流蘇刺繡的布帘子一掀起,匆匆走了進去。
嚴樹一笑,緊跟著進入。
這時,柳含煙已經倒在床上,把被子輕輕地掩護在身上,閉上了眼睛,只有那長長的睫毛在輕輕抖動。而在被子的另一頭,一雙小巧玲瓏的繡花小靴橫擔在床沿上。
嚴樹悠閑地踱到床邊,邪惡地抱住了她的那雙繡花靴,肆無忌憚地撫mo著。
沒有反響,只有溫潤的散著花草香味的靴子可愛地隨著嚴樹的手變換著模樣。
嚴樹乃是情場的老手,看看她的彷彿睡熟了的玉面,輕輕地把她的靴子取下來。
靴子裡面,是鍛面鴛鴦圖案的裹布。
嚴樹唰地把其中之一抖開,然後,握住了那隻紅潤的酥足。
捏一捏腳尖兒,噓了一口熱氣。
手中的玉足輕輕地顫抖起來。
嚴樹繼續,輕攏慢捻,似揉似捏,似抓似彈。
那雙腳急劇地顫抖起來。
嚴樹把兩隻小腳都剝凈了抓著,然後開了胸前的衣服,把它們裝進懷裡。
溫暖的,滑膩的女子的玉足和嚴樹的胸膛親密無間地接觸在一起,再也沒有間隔。
「喂!你舒服嗎?」
「哦!」
自古都是男子的頭,女子的腳,不能輕易亂摸的。而一旦摸了的話,那關係就非同小可了。
聽到柳含煙含義不明似喜似嗔的吟聲,嚴樹把她的玉足取出衣服,在其中一隻上狠狠地撓了幾下。
「唉呀!」柳含煙突然爆出一陣大笑,把被子掀起來,狠狠地抓住了嚴樹的肩膀:「你壞死了!」
嚴樹轉過身來,趁機抓住她的胳膊,眼睛逼迫著:「含煙,我愛死你啦!」
柳含煙進宮已經三年,在女官**裸的指導下,在宮女們的八卦陣中早已知道了男人和女人的秘密,情竇大開的她已經真正地動了情yù。妙目含net,玉面chao紅,呼吸急促。
面對一個同齡的英俊的男人的挑逗,對皇帝的覬覦已經絕望了的她突然現了一張通往天堂的階梯,於是,她趕緊抓牢它。
嚴樹把倒在懷裡的妙佳人輕輕放倒,然後,得意洋洋地欣賞一番,掩上了被子。
被窩裡,嚴樹的手靈巧地工作著,直到兩個人徹底坦誠地面對。
「哥哥,我害怕!」
嚴樹吻著她:「傻瓜。」
當三個小太監正在和兩個小妹胡說八道地干解饞時,突然聽到哪裡傳來了一聲尖銳的,長長的,壓抑的,夾雜著幸福和渴望的,姑娘的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