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章,驚艷
在僵持的當兒,也是嚴樹大飽艷福的時候,他的眼光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把面前秀sè可餐的俏宮女欣賞和侵略了個遍啦!
宮女由冷傲和排斥到漸漸地露出一絲的欣賞和關注,然後是一種本能的羞澀和收斂。她低下了頭,往邊上悄悄地移動了兩步,使自己逃出了嚴樹的重大的注目禮。
「你很漂亮!這位姐姐!」嚴樹笑嘻嘻地,友好地挑逗著她。
一群的宮女都被嚴樹這句話給震撼了,這樣被男人**裸的稱讚的話,她們已經很少聽到了,於是,都驚訝地盯著嚴樹,以各種各樣的心情聚集了目光,把嚴樹包圍起來。
因為,她們現,這幾乎是她們進宮以來見到的第二個完整的男人。
皇宮裡的男人只有一個皇帝是真的,其餘全是太監,是虛假的,變態的。他們的聲音,他們的臉sè,連他們走路的姿勢,都開始女xìng化了。
可是,就連皇帝也是虛弱的病態的臉sè,和一副玩世不恭的做作模樣。
宮廷里的yīn氣太盛,陽剛和血xìng太少。
異xìng相吸引,這是自然的,無法排斥的規律。
好久都沒有見到過真正的男人啦,何況他還是這樣的英俊,而且成熟,醉人的成熟,那嚴厲的眼神,那緊抿的嘴唇,那挺拔的胸膛,給人一種說不清的震撼,一種大山的偉岸,一種令人崇敬和憧憬的自失,使你渺小的要葡伏在他的腳下,把自己臣服於他,捐獻給他,任他施為。來實現你粉身碎骨時那刻骨銘心的幸福。
嚴樹在目光的溫柔的蠶繭里,從容不迫地挺身站立,目光有些威嚴地掃視著。
空氣溫柔,只有光禿禿的已經現出了花蕾的槐樹那黑鐵般崢嶸的枝條在微風中悠然地飄擺。
陣陣香氣氤氳,該是宮女們的。
這時候,還是那個沒心沒肺的無xìng人小太監打破了這裡的盛大的曖mei。
「廉大人,您有所不知,這是奉。。。。。。」
他尖尖的嫩嫩的嗓音幾乎沒有打斷多數人的目光里綿綿的情緒。
「住口!」
隨著一聲厲喝,小太監驚慌地捂住了嘴巴,然後渾身開始顫抖,再次萎靡在地:「夫人!」
嚴樹的目光陡然轉折,認真地觀察著說話的這個人。
當然是女人,是一個說不清年齡的女人。
她應該還年輕,因為,她的皮膚還那樣水嫩,臉sè還那樣奼紫嫣紅,艷若桃李,身材還那樣秀氣,裹著一身鬆鬆散散的嫩黃sè的衣裙,胸前的波濤,腰際的婉轉,長腿婷婷,繡花高履,都能隱隱約約地顯露出來,昭然若揭地舞動著青netbsp;還有,她那叉在腰裡的兩隻胳膊,那雙白璧無瑕的手,煥出一些只有少女才有的刁蠻的可愛。
還有,她的頭上裝飾。雖然不多,可是小巧,協調,把烏黑油亮的頭調理成一個盛開的花園。這時候,粉嫩的前額和端正的五官愈家鮮艷奪目。
可是,嚴樹又感覺出了她和尋常宮女的一些不同。
先是眼睛,那裡是心靈深處的湖泊,粼粼的波光會把一個人的許多毫無掩飾地裸露出來,你的思想,你的閱歷,你的xìng情。
這是一個成熟的,從容的,練達的目光。
所以,她必定是一個經受了歲月和風波淘洗的人。
因此,她該是個二十歲以上的人。
可是,夫人?她是哪家的夫人?外官的夫人能在宮廷中隨便走動嗎?中國畢竟不是西方。。。。。。
「夫人好!」嚴樹下意識地深深一揖,不願招惹過多的宮廷是非。
「哦,你是誰?」這位年輕的,妖艷的夫人微微地皺著眉頭,左右走了幾次,認真地觀察著嚴樹:「你好象不是宮裡頭的人吧?」
嚴樹竟然不自然地感到了一種壓迫,一種被窺探和審視,甚至決定命運般的力量,這在他身上還是很少見的。
「不是,下官是皇上剛剛任命的內團營都指揮使,正要帶人在宮中巡視,以保衛皇宮的安全!」
宮女們紛紛地看著這個夫人,然後悄悄地往邊上挪開了身子。
「不對吧?內團營的職權怎麼會給一個外人?」夫人眨巴了一下眼睛,依然一副盛氣凌人的上位態勢。
「這是皇上的意思。因為,微臣剛剛給皇上製作了一把絕世僅有的手槍,皇上大喜。」嚴樹覺得,得給她一點兒打擊了,因為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在他跟前的傲慢,這也是他前生金融大鱷的上層的,高貴的奢侈生活陶冶的。
「手槍?製作?」
夫人殷殷的桃花面容綻開了一些。
一個宮女恍然大悟似的移動到夫人的身邊,附在她的耳邊小聲地說了幾句。
夫人的眼睛陡然放shè出攝人的神采,一下子就把嚴樹籠罩了。
「你是廉樹嗎?」
「哦?夫人知道我?」
「是你製作了什麼機器?」
「菜油機,」
「還有,你捐款三百萬兩銀子給皇上?」
「是!」
「是你製作了紫氣東來的香煙?」
「是啊。」
「怪不得了!」那女子突然噗哧一聲笑了,然後放肆地格格大笑,笑得連腰都直不起來了。
嚴樹看她在彎腰的時候,從衣裳的領口露出來一大片白嘩嘩的嫩嫩的皮膚,不禁從心靈的深處泛濫起一陣痙攣般不可救藥的痴迷。
女子笑罷,也很敏銳地注意到了嚴樹的肆無忌憚的目光,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有了些陶醉和得意,眼睛輕輕地擠了兩下,對嚴樹拋了個媚眼兒,然後,嘴一抿,鼻子里哼了一聲。
「夫人,請您先走!」嚴樹往邊上讓開。
儘管他覺得這女子蹊蹺,而且也很有風韻和味道,但是,還是不敢造次。畢竟,要是皇帝寵幸過的女人,自己無論如何也是不能沾染的。
「走?嘿嘿,本夫人好不容易見識到我大明的第一大富豪,第一美男子,你說,我捨得走嗎?」
說罷,這夫人又笑了起來。
邊上的宮女也跟著几几咋咋地偷笑起來。
嚴樹繼續用眼睛的餘光窺探著她那晃動著的胸前尤物,感受著那種絲綢衣裳的柔滑,也注意到她鵝蛋兒的臉龐上微微皺起兩個小酒窩兒。
潑辣的小娘兒們!
嚴樹裝作有些靦腆的樣子,尷尬地苦笑:「夫人見笑了。請。」
那夫人的眼睛滴溜溜地轉著,滿滿地含著水靈靈的光彩,也充滿了洋溢的喜悅和奔放的渴望,把嫩黃sè的絲綢棉衣的領口兒拉了拉,有意無意地用小指頭誘惑似的撓了撓,引導著嚴樹的眼光,然後,把豐滿的胸脯聳了聳,滿頭的珠寶斐翠飾嘩啦啦地一搖,綻開了親切的笑容:「喂,廉大人,你陪本夫人說說話解解悶如何?」
「這?夫人?」
「嘿嘿,總不至於擾了你的公事吧?」
「夫人。」
嚴樹表面上繼續傻著,心裡卻在抵禦她的妖媚攻勢的同時,掂量著她的話,思考著下一步。
「喂,你們都下去吧!別來煩著我和廉大人了!」夫人扭頭對著跟隨的宮女們說。
宮女們答應一聲,紛紛轉身去了,但也忘不了回頭,在嚴樹的身上留戀。
嚴樹在短暫的時間裡,已經領略了這十幾名宮女的容貌,不錯,那兩個前導的女孩子不錯,還有裡面的那三個,臉型優美,還有那個,氣質頗佳,還有。。。。。。一邊品味著,一邊擺足男子漢的風度和剛毅的神情,眉毛一豎,有些冷酷地,大啦啦地問道:「夫人,下官實在不知道您是誰?敢問夫人?」
就是皇上的妃子也不至於這麼放蕩無羈吧?居然當著眾宮女的面兒敢向一個外臣撒釣桿兒?
「喂,廉樹,你說,本夫人有多大?」
嚴樹趁機又在她的臉上,胸前,腰際,以及能體現女子xìng征的地方都囚籠了一回,掃蕩了一遍。
「夫人,您有二十歲啦!」其實嚴樹的估計是二十五歲。頂多三十歲。
那夫人嘻嘻哈哈地笑起來,又一次彎下了柔美的水蛇腰,衣服領的開合處的白嫩肌膚晃花了嚴樹的眼。
「告訴你,廉大人,本夫人今年三十八歲啦!」
「哦?」嚴樹確確實實地大吃了一驚!
再會保養的女人,能把近四十歲的年齡掩蓋得如此之深?
半老徐娘?不,分明一個才出脫,才經了一些人事的青netg啊。
嚴樹的震撼徹底地暴露在那夫人的面前,令她一陣得意。
「喂,廉大人,你知道本夫人是誰嗎?」
「夫人,您請講!」
「嘿嘿,你呀,真傻!」那女人顫微微地抖著前胸的豐滿,慢慢地來到了嚴樹的近前,於是,一股清新的花香淹沒了他。
一個溫柔的手指點在了嚴樹的前額,一個聲音膩膩地,甜甜地說道:「本夫人就是當今皇上的nai娘。」
「奉賢夫人?皇帝的nai娘?」嚴樹的腦袋裡轟地一聲,渾身一震,感到自己象是掉進了深不可測的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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