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章,哇塞
(今天看華聲才知道,哇塞早先是台灣那邊的髒話,嘻嘻!)
嚴樹馬上就想起了那個叫做客巴巴,客印月的女人,不錯,她就是當今皇帝的nai媽,大宦官魏忠賢的菜戶!
魏忠賢憑藉著什麼能凌駕於南北司衙之上?憑什麼能讓自己的頂頭上司掌印太監王體乾俯貼耳地聽他的?憑什麼能把佔據了幾乎所有的國家重要機關的東林黨幾乎殘殺凈盡?憑什麼皇帝對他言聽計從,從無懷疑和厭惡?
就是因為,這個女人,客氏!
從心眼裡,嚴樹就把這個看得蛇蠍一樣兇狠,豺狼一樣邪惡,因為,她yín穢宮廷,不僅和魏忠賢私情虛與,之前就和魏朝有曖mei關係,她生養有兩個孩子,在入宮以後,卻能借著nai養皇帝的關係,緊緊地抓住了皇帝,甚至於,為了把皇帝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她不惜在皇帝大婚的前一天夜裡,引誘了皇帝。
今天,嚴樹終於把這個傳聞中的女人讀懂了。
不錯,有些女人的美麗不是年齡可以來評價的,特別是客氏這樣的妖婦。
近四十歲的年齡,居然保養地如此之好,在嚴樹的心裡根本就不敢想象。
女**水,誠然!
彈xìng十足的皮膚,更加有韻味的隱隱約約的胸前之rǔ,天生麗質,如花似玉的面容,外表看起來怎麼也不過三十歲!
美麗再加上妖媚,加上一些狡詐和一些成熟和火辣,這樣的女人到什麼時候都不會被男人的目光忽視。
「哧,廉大人,你的眼睛怎麼了?」
客氏不懷好意地嘲笑著,深為自己的姿sè能迷惑了嚴樹而得意洋洋。
嚴樹的心裡輾轉了數回,很快就決定了自己的態度。
將來必然要參與朝政也必然和那些朝臣們,和那些宦官們生關係,甚至是你死我活的鬥爭的,現在,老天賜給了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為了一個神聖的目標,還在乎過程和手段的卑鄙么?
不管別人怎麼看,嚴樹相當然地認定了這一條。
馬上把魏忠賢的鐵杆子情人給挖過來!
這有什麼難度?不錯,嚴樹見識過魏忠賢,他身材魁梧,目光兇狠,有一種男子的兇悍氣質,但是,他畢竟是個太監呀,他能給予客氏的是什麼?不就是一種空虛的安慰?一個充饑的畫餅?
嚴樹因此,壓抑了對客氏的憎恨和鄙視,臉上很快就堆出燦爛的笑容,熱情洋溢:「奉賢夫人,是您的天生美麗把我的眼睛晃花了,下官的眼睛里只有一樹鮮花在風雨中飄搖,哪裡還有別的什麼?」
「呵呵,本夫人真的能有那麼迷人么?」
客氏更加得意地扭了扭腰枝,露出成熟婦人的矯揉造作但絕對吸引人的溫柔。眼見別的宮女還太監已經奉命走遠,她就把眼睛貪婪地盯在嚴樹身上:「廉大人好英俊瀟洒的麵皮!」
嚴樹愛沒有來得及挑逗她呢,不料她竟然送來橄欖枝?正是求之不得。
為了將來的權勢,也為了能拯救東林黨人,為了拯救大明,為了漢族不再一次被少數民族欺負,老天,哦,不,青青,我只有委屈自己了!
嚴樹和她并行了,然後親切地說:「夫人,您走了一貴兒,也該累了,下官正好扶著你歇息一番。」
「好啊,還是廉大人知冷知熱!」客氏嬌滴滴地把眼睛曖mei地掃了嚴樹一眼,然後做勢拿起了胳膊。
嚴樹溫柔地攙扶起這個嬌媚的婦人。
這兩個人,一個心懷叵測,一個心急如焚,很自然地拉近了距離。
「走,到那裡,有本夫人的一座小房子在,廉大人不妨到那裡歇息片刻,本夫人也聽說過廉大人的許多趣事,可惜,都是路聽途說,不甚詳細,還希望廉大人能多給本夫人講講啊。」
「好!」
嚴樹說著,就攙起她往前走,一邊走一邊自然地挨近了她。
客氏的胳膊很豐滿。有彈xìng,有一種毛茸茸的肉質。在絲綢棉衣的束縛里,別有一番yù遮還休的奇異感覺。
難怪啊,當年漢武帝的母親王氏就是一個青年的婦女,她結婚以後嫌棄丈夫無能,過地寒酸,居然裝嫩被選上了秀女進了宮廷!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居然能在宮廷的千萬美女中脫穎而出,可見她的姿sè和手腕確實是不弱。
嚴樹把握著客氏的胳膊,慢慢地加緊了把握。
客氏感覺到了嚴樹的綿綿愛意,回頭嫣然一笑。
嚴樹居然被她的嬌艷面容真的打動,心裡砰砰直跳。
兩人急急忙忙地走著,很快就拐進了一個圓形的小宮殿建築。這裡,不僅外面布置得金壁輝煌,裡面更是雕樑畫棟,五彩繽紛。
在奢華的房間里,嚴樹看到了客氏整整半個房間的裝飾用品,光亮照人的西洋鏡子,一件件玉器珠寶,楠木的傢具,珍貴無比的宣德瓷器和銅器,還有一些古畫。
不過,當嚴樹的目光停留在古畫上的時候,不禁微微紅了臉。
四幅古畫,嚴樹看了一眼就覺得耳熱心跳,因為,它們全是古代的netbsp;**裸的男女交歡的場面,白花花的**,張揚的投入的表情,呼之yù出的呻吟聲。。。。。。活靈活現,非常地寫真。
嚴樹笑了笑,繼續在房間里觀賞,一邊讚歎著:「奉賢夫人的品位果然不凡!」
客氏見嚴樹的眼睛在那背後進入的交歡圖上停留,不僅有些羞澀。
突然,客氏衝動地上來,在後面,緊緊地抱住了嚴樹的腰。
一個小貓般溫柔細膩的聲音甜蜜蜜地說:「廉樹廉大人,夫人我還好看嗎?」
嚴樹轉身,也抱住了她。盯著她的眼睛,一點點兒地逼近,把她輕輕地托起來,橫在懷裡,然後吻著她的鮮紅的嘴唇:「奉賢夫人,哪有護花人不愛惜這麼嬌嫩的花朵兒啊?」
客氏的雙手象樹林里的巨藤一樣,嗖地穿出來,纏在嚴樹的腰際,把身體緊緊地貼在了嚴樹的身上。
「小哥哥,你真是知心知情的風1iu可愛人兒!」
客氏小姑娘一樣的溫柔讓嚴樹大為舒暢。
他把客氏輕輕的抱到了那座裝飾著jīng美地絲綢被褥的床上,狠狠地一扔,使她痛苦地出了一聲慘叫,然後,衣服快地一扯,兇狠地撲了上去,象一頭飢餓的豺狼。
嚴樹決不憐香惜玉,他知道對付客氏這樣的芳婦只有兇狠的攻擊和變態地折磨,甚至是蹂躪,於是,他從懷裡掏出了一顆藥丸,輕輕地板送到嘴邊,吞了下去。
狠狠地蹂躪著客氏的白花花的彈xìng十足的身體,嚴樹把兩顆藥丸送到了她的墜邊。
「什麼?」
已經情yù大動的客氏微閉著眼睛,輕聲的呻吟。
嚴樹毫不遲疑地把兩顆藥丸塞進了她的嘴巴。一捏,一按,再一合,用嘴巴堵上,伸出舌頭,把它們送進了她的喉嚨深處。
宮廷的藥丸就是厲害,難怪現代的葯都要打著古代宮廷的配方旗幟呢,不多會兒,嚴樹就覺得jīng神抖擻,雄風大張,而膝下承歡的客氏更是面sè緋紅,身體蛇一樣地瘋狂扭曲,嘴裡放肆地大呼小叫。
嚴樹撐開她的身體,輕輕地揉撮著,直到她憤怒地尖叫起來,急不可耐地抓住了嚴樹的寶貝,把它送到合適的地方。
在yù仙yù死的高net穢的女人猛烈地開炮,心裡一直念叨著:「為了將來,為了氣死那個魏忠賢。」
可惜,就在他把所有的炮彈都準確的打到了敵人的核心裡去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面有一聲憤怒的,夾雜著什麼東西摔打破碎的聲音。
「說,是誰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