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章.客氏密言
嚴樹見皇帝決心要拿掉魏忠賢的職權,又勸皇帝慎重,慢慢來,因為,現在魏的權利太大,勢力太大,小心把他逼反了!
皇帝大怒:「朕立刻就拿下他,哼!朕就不相信他真能反了!朕滅他就象鋸掉一根筷子!他敢反我就宰了他的全家!讓他有劉謹的下場剮他三千六百刀!」
嚴樹笑容可掬地一拱手:「臣多嘴了,只要皇上心裡有了把握就好!」
之後,皇帝去忙碌他的木匠把戲:「朕回頭就叫王體乾擬旨意,今天就免了魏忠賢,哦,朕好多天不摸鋸子啦,心裡癢得很!」
於是,嚴樹告辭出來。
站在陽光下,他的心裡很舒暢,哈哈,魏忠賢,咱們看誰能耐!
回去幫老崔幹活兒?不,就讓這小子等一會兒吧!
他想了想,去找了客氏。
在宮廷里轉了半天也沒有見人,於是,他煩惱地說:「客氏啊客氏,你到哪裡去了?」
不想身邊的樹林見馬上就鑽出一個太監來,身手麻利得象一隻猴子,「廉爺,您有何吩咐?」
「你是誰?」
「忘了?屬下是奉賢夫人派撥給您的啊。」
「好,你叫什麼名字?」
「客東亭。」
「你姓客?」
「改了。」
「好,客東亭,你帶我去見奉賢夫人。」
客東亭一揮手,很快就出現了十名短打扮的太監,只是,這些人的樣子實在不象是太監,反而象是刺客。
左顧右盼地轉了半晌。「廉爺,請!」
故宮裡還有這一處所在?哦,對,不是故宮,是明朝宮廷!
一個洗浴中心罷了,嚴樹邪惡地想。
八名太監在兩邊站立著,還有四個宮女在那紅綠相間的欄杆兒圍牆口兒東張西望。
「廉大人!」
廉樹一路直走,並沒有受到任何人的攔阻,可見,客氏已經吩咐過了。
走過一座牌坊式樣的建築,再往裡連過兩道圓形的門,終於進了裡間。
嘩啦啦的水聲響著。霧氣騰騰的,把整個房間都填滿了,也不知道這房間有多大有多深,反正覺得深不可測。
「誰呀?」一個清亮的宮女的聲音問。
嚴樹能看得見她們的下半shen薄薄的粉sè裙角兒,在稀薄的霧氣里晃動,就開始了下半shen的思考。上前去悄悄的抓住了一個宮女,緊緊地抱住了她,在她的懷裡探了一下。
單薄的衣服裡面,兩隻小兔子歡快地驚慌地跳躍著。
嫩啊。
等那宮女驚訝得要叫喊起來時,嚴樹一隻手已經捂住了她的嘴巴,一隻手攬住了她的腰。等她看到是曾經見過的廉附馬時,立即安靜下來,目不轉睛地盯著嚴樹,欣喜若狂,似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嚴樹親了她一口,緊緊地抱了兩抱,把她蹂躪成一團軟泥,然後,抱到了邊上模模糊糊可見的椅子上。
一個直徑在兩米大的銅紅sè的大木捅,約有五尺多高,正在霧氣里閃爍。
嚴樹聽到裡面嘩嘩的水響,在邊上一轉,尋找到了入口,把衣服很快地脫了。
入口處僅三尺高,還有凳子可踩,嚴樹在這裡又俘虜了一名宮女,然後依法炮製,把她抱到一邊去,不過,這個宮女出了很大的很浪的聲音。
「誰?皇上?」
「嗯?」
「忠賢?」
是客氏的聲音,可能是因為熱氣得蒸,她的話有些甜膩和飄搖。
嚴樹跳進了裡面,嘩啦啦地用水往身上撩著,說:「客大娘啊,那我可要吃醋了!」
「廉樹?」
客氏一下子興奮起來,尖叫著:「你這條不聽話的小狗子!」
說罷,客氏已經到了嚴樹的身邊,一個猛子扎進了嚴樹的懷裡,兩條胳膊緊緊地箍住他的腰:「廉樹啊,你這個壞東西,可想死老娘了!」
「什麼老娘!是小娘子!」嚴樹摟著被熱水和蒸汽燙得嬌嫩嫩軟綿綿的半老徐娘,一面上下其手,左右逢源,把她折騰得象被馬蜂蟄了的蟲子,麻花兒般,波浪狀地流動著著線條。
乾柴一下子就點燃了。房間里響起了尖利的呻吟。
洗乾淨之後,簡單穿了衣服,兩人到了外間,這裡,設計得非常完善,錦繡羅帳,明艷陳設,有一種極度的曖mei。
「這裡是皇上的地方吧?」
「是!不,是我客印月的,自然,也是你小廉樹的。」客氏急不可耐地撲上來,象一條蛇一樣地糾纏著嚴樹。
嚴樹把她抱起來,遠遠地扔到床上,讓她高chao似的驚叫了一聲。
客氏雙目含net,兩腿緊夾,手捂胸前嫩rǔ,「小冤家,快來!」
嚴樹慢慢地逼近,然後飛越而上,把她裹到身下。
一陣**噬骨般的愉悅。
客氏yín盪地擺動著身體,熱烈地招徠著嚴樹。
嚴樹卻控制,沒有實質xìng的動作,把客氏急得苦苦哀求,幾乎要哭了:「小冤家,求你了,快來吃了我吧!」
嚴樹問:「可是,我得有個條件啊。」
「說吧!」客氏媚眼如絲地拋著電流,一邊把雙手在嚴樹的健壯的身體上滑動著,呻吟著說:「小壞蛋!」
嚴樹也在忍耐著yu望,問:「是不是你向皇帝說的?」
「什麼?」客氏艱苦地忍耐著,把雪白的大腿張合著,狠狠地撕咬著嚴樹的身體,幾乎要哭了:「我說什麼?」
「叫皇上免了附馬的婚約!」
「天吶!你說什麼?」客氏驚訝萬分地問。
「難道不是你嗎?」
「哪裡是我啊,這事情還不是我印月先給你想起來的嗎?」
「是啊,可是,那皇上怎麼能聽從著?」
嚴樹懷疑著這事情是誰搗亂的。
客氏見嚴樹不動,急得抓耳撓腮,哀求不止,嚴樹逼迫她:「那你猜測是誰進的讒言?」
客氏認真起來,想了半天,說:「只有兩個人,一是魏忠賢,一是信王!」
「那你認為誰的可能xìng更大?」
「是信王!」
「為什麼?」
「因為,涉及到皇家婚姻之事的,魏忠賢還沒有資格瞎摻和,他也不屑於,他這個人,狡猾得很呢。」
嚴樹眼睛紅紅的,「原來是這個傢伙在壞我們的好事啊。」
客氏的一雙小手在嚴樹身上滑來滑去,心疼地吮吸一口:「小冤家,你說,你想怎麼樣?」
「你說呢?」嚴樹的身體滑動了一下。
客氏渾身一震,激動起來:「好,呆會兒我就去向皇帝說明,要他收回成命!」
「恐怕您還沒有這個能力吧?」
「不,皇帝早年就死了母親,是我一手把他帶大的,還有許多的事情也是我教給他的,他已經把咱當成母親了!哼,我就不信,他一個小小的信王居然敢和我斗!」
嚴樹笑笑:「我知道了。」說罷,雙腿用力地一分,把客氏分開,一坐腰,直抵客氏的花心。
客氏迷醉地呻吟了一聲。花枝招展地扭曲著她柔軟的身軀,象一隻一口就吞進了一條魚兒的小花貓,要多幸福就有多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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