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炎柱·煉獄杏壽郎(求收藏,推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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茂密的山林中,一個男人正手持鐵鍬在較為鬆軟的地方挖著坑,正是武鬼勇斗,此刻的他臉上已經沒有了往日的笑容,淡然的像是一個不具有感情的機器麻木的重複著挖掘的動作。

很快一個約一米深的坑挖掘完畢,放下鐵鍬,武鬼勇斗從遠處的人堆里挑出一個,拖拽著放到坑裡隨後在蓋上土,找來一塊石碑在上面刻下主人的名字,就這樣一個簡易的墳墓製作完畢,又一個靈魂得到了安息。

而在這個墳墓周邊,還有數不清的石碑豎立,這些都是武鬼勇斗一個個挖出來的,裡面埋葬著昨夜死去的鎮民。

小鎮一夜之間被屠戮的事情已經流傳出去,周邊的幾個小鎮人心惶惶不少人都已經準備搬離了,想必這件事未來會列入人類未解之謎的行列。

唯一存活著的武鬼勇斗也勢必會成為眾矢之的受人唾棄。

但不管怎樣武鬼勇斗已經下定了決心,用餘生的時光找到那個名為『黑死牟』的惡鬼並親手將其斬殺!

從昨夜和那隻惡鬼的對話中可以知道,這一次屠殺鎮子並不是只有他一個鬼,還有一個名為黑死牟的惡鬼,而且鬼所說的對美惠做的實驗到底是什麼?

將美惠變成惡鬼嗎?武鬼勇斗不覺得這麼簡單,而且他還有一個重大發現。

太陽升起之後,武鬼勇斗翻遍了整個房子都沒有找到『孩子』的身影,所謂的孩子指的就是美惠所孕育的嬰兒。

七八個月大的嬰兒基本已經成型,而從美惠的肚子上的傷口來看嬰兒就應該是被剖出來了可為什麼不見了?

被吃了嗎?

大概率不可能,他們殺了那麼多的人都沒有吃掉,會獨獨吃一個還未出生的嬰兒?

所以武鬼勇斗猜測,自己的孩子大概率還活在這個世上,甚至有可能是被鬼給帶走了,至於為什麼...可能跟那個所謂的實驗有關。

所以餘生的時間武鬼勇斗將會在尋找『黑死牟』和自己的孩子當中度過,說起來有些可笑,明明昨天還信誓旦旦的告訴悠要對未來充滿希望的活下去,可今天他卻失去了那種希望。

將最後一個墓碑立好,總算告一段落,身心俱疲的武鬼勇斗跪坐在地上,腦海中不斷回想起曾經的過往。

就在武鬼勇斗沉思之時,背後一個身穿黑色衣服用面罩遮住半邊臉,背面印著一個大大『隱』字的人怯生生的走了上來。

「那個..先生您好受些了嗎?」

是非常好聽的聲音,如鈴聲般清脆。

面無表情的轉過頭,那異樣的右眼並沒有任何遮擋,這種好似對一切失去興趣的神情可是將那人嚇了一跳,直接縮到了樹后躲藏起來。

天亮不久后就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一大群穿著統一的人嚷嚷著要做什麼『善後處理』不知道還以為他們是和鬼一夥的,可他們身上卻又不帶有鬼的氣息,所以武鬼勇斗僅僅是用強制手段將他們都隔絕在山下而已並沒有動手。

而所謂的強制手段....武鬼勇斗當著他們的面將一顆大樹單手拔地而出並輕鬆折斷,然後警告到:

「誰要是到山上來就跟這棵樹的下場一樣」

就這樣,那群人就被震住了沒有一個人敢上來。

可現在...一個瘦小的女孩卻克服了恐懼來到了山上,看起來沒有人任何惡意。

躲在樹後面的女孩確認武鬼勇斗徹底看不到自己之後如釋負重般的撫摸著胸口順氣,她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武鬼勇斗身上所發出的陣陣死氣,並不是人死後所發出的氣味,而是對這個世界失去希望沒有眷戀才會發出的特殊味道,和活死人一般。

之所以她會到山上來是因為她想安慰武鬼勇斗,心中的憐憫戰勝了恐懼。

「對於眼前男人的悲慘遭遇我感同身受,我可以理解他內心的悲傷,我也曾經歷過這種事情,必須讓他重新振作起來!」小姑娘在心中如此想到,隨後就鼓起勇氣從樹後走了出來。

一出來就迎上了武鬼勇斗那毫無生氣的眼神,好不容易醞釀出的運氣頓時消失了大半。

「你不怕死嗎?」

冰冷的聲音傳入小姑娘耳朵當中,剩下的那一半勇氣也煙消雲散,她的雙腿開始不自覺顫抖,只不過她還是沒有轉身逃走。

站在原地支支吾吾了半天終於鼓足勇氣說道:

「我..我可以理解您的痛苦!曾經我的父母也被惡鬼殺死,是鬼殺隊的人救下了我,我也曾經消極對世界失去希望,可我現在卻在盡全力幫助那些遭受惡鬼傷害的人們,所以...所以請不要繼續悲觀下去了,一定要振作起來!」

說到最後甚至變為了吶喊,她希望可以通過自己的遭遇來告訴武鬼勇斗要振作起來,可這一切在武鬼勇斗聽來卻變了味。

「你覺得自己可以對我感同身受?」他提出了疑問。

小姑娘毫不猶豫的點點頭剛準備開口說些什麼就被武鬼勇斗的大喊憋了回去。

只見往日里和善的武鬼勇斗此刻卻面目猙獰的錘擊著地面,句句傷人的言語從他口中說出。

「別開玩笑了!對我感同身受?就憑你的父母被殺死了嗎?可笑至極!我從出生起就被這個世界所厭惡,親生父母將我拋棄!被乞丐撿走撫養,甚至在七歲之前都從來沒有站起來過,好不容易學會了走路收養我的乞丐卻被人活活打死!流浪幾年受盡了別人冷眼的我好不容易用盡一生運氣才遇到了我的妻子!」

武鬼勇斗越說越激動,地面被他錘擊出一個大坑,然而還沒有結束。

「帶著她來到這座山上生活,明明她已經懷有身孕我馬上就要做父親了!可是惡鬼卻殺死了所有我所珍視,重視的人!甚至我還未出生的孩子都遭受厄運!」

說到這,他猛地指向那個姑娘歇斯底里的質問道:

「你知道親手殺死妻子是什麼感覺嗎?你懂那種失去所有的痛苦嗎?跟我感受身受!就僅憑你死去的父母嗎!」

武鬼勇斗哭了,哭的聲淚俱下,他在委屈,為什麼這個世界對他如此不公?為什麼要剝奪他所有的幸福,就連最簡單的愛情都要失去...為什麼有的人就可以無比幸福的活著?

現在的他處於一種極端的應激狀態,女孩的關心在他看來更像是嘲弄,唾棄自己的無能,比起安慰他現在更需要的是一個人安靜,用時間一點點修補心靈的創傷。

可小姑娘顯然並沒有意識到到這一點,她沒有想到自己好心過來勸導武鬼勇斗結果卻被臭罵一頓,自討沒趣。

而且話語還如此傷人,什麼叫做「僅憑你死去的父母嗎?」

惡毒,的標籤已經被貼到武鬼勇斗身上,根深蒂固。

強忍著淚水不讓它落下,小姑娘一句話也沒說轉身往山下跑去。

等到小姑娘徹底消失之後,武鬼勇斗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是有多麼的傷人....明明沒有那種意思可那些話卻不經大腦直接說了出來,明明那根本不符合他的性格。

武鬼勇斗意識到,現在的自己太過應激了。

.....

另一邊,跑到半山腰的小姑娘終於忍不住淚水,嚎啕大哭起來,聲音也吸引了還在山下駐足的『隱』隊員的注意,他們紛紛跑了上來迎上了痛苦的小姑娘。

「哇!嗚嗚~為什麼,要那麼惡毒的說我?明明我只是好心而已....」

看著痛苦的小姑娘,隱隊員們也開始說三道四起來。

「發生什麼事了?那個人打了你嗎?」一名隱隊員關心的詢問道,同時拿出手帕遞給小姑娘。

「不不,我覺得不是,以他的力量如果真的打了小蘭的話她現在不可能活著下來....」

「那是什麼情況?」

「估計是被罵了,而且是非常狠毒的話語!」

「納尼!竟然可以對這麼好看的女生惡言相向嗎?」*N

隱隊員們都不可思議的捂著腦袋,不敢相信武鬼勇斗竟然對可愛的小蘭惡言相向。

「可惡,一定要給他點顏色看看」一個有些肌肉的隱隊員擼起了自己的袖子露出一副兇悍的表情。

可卻被人潑了一盆冷水。

「你能打過嗎?那個怪物」

回想起前不久那顆樹的慘狀,那名隊員默默的將袖子放了下來,吹著口哨當做剛才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緊接著就是一陣沉默,報仇怕是別想了,這一堆人都不夠武鬼勇斗一隻手打的。

一直哭泣的小蘭情緒也緩和一些,看著自己一群又菜又慫的隊友有些哭笑不得。

「我沒事了,不用擔心」小蘭說道。

「真的嗎?話說那個男人到底對你說了什麼?」

「....我不想回憶!」

隱隊員們:「.....一定是十分恐怖的場景!」

又是一陣沉默,過了許久才有人繼續開口。

「話說他是不是把所有人都埋葬了?」

「好像是的」

「既然這樣,我們的工作不是完成了嗎?」

隱隊員們:「....說的好有道理」

他們的任務一般都是清理鬼殺隊員和鬼的戰鬥痕迹並提供醫療服務確保鬼殺隊和群眾的傷亡保持最少。

可現在....被惡鬼殺死的人都被埋葬了,聽說也根本沒有留下和惡鬼戰鬥的痕迹,既然如此還留在這裡做什麼?湊熱鬧?

「對了!」突然一名隱隊員拍了一下大腿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

「這次的傷亡太過慘重,組織已經派遣柱們趕來了,應該一會就....」

話音未落,只見一陣巨大的煙塵自山腳下快速向上襲來伴隨的是鞋踩著台階的碰撞聲,不消片刻煙塵到來並且停止,將在場所有隱隊員都嗆的睜不開眼睛。

『呼~』

一道強風吹過,煙塵被斤數吹散,一個身影也出現在眾人眼中。

身穿鬼殺隊統一的隊服,披著帶有火焰花紋的羽織,身材高大腰間佩戴著火焰狀刀鍔的長刀,一頭絢麗的橘紅色長發隨風飄蕩,粗大的眉毛下是一雙瞪的溜圓的眼睛,整個人看起來精神無比。

鬼殺隊九柱之一,炎柱·煉獄杏壽郎

「大家好各位隱的隊員們!誰能告訴我現在是什麼狀況!」聲音非常洪亮,字正腔圓。

看到主心骨來了,各位隱隊員們也放下心來。

「是炎柱大人!」(興奮)

「真帥啊~」(崇拜)

「好陽光」(喜歡)

.....

一系列讚美的語言響起,聽的杏壽郎也心花怒放,不過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處理小鎮被惡鬼所屠戮的事情。

強壓下心中的歡喜,杏壽郎再次開口詢問:

「多謝你們的讚美,那麼現在是什麼狀況!」

隱隊員們此刻才停止欣賞杏壽郎,開始彙報起來。

「昨天晚上有惡鬼來到這個鎮子進行屠殺並且人數眾多!」一名隱隊員說道。

「這個我已經知道了!」杏壽郎回答道。

「整個小鎮活下來的只有一個奇怪的人」

「可惡的惡鬼!我如果能早一天來到這裡的話!....對了,那個活著的人現在在哪?」

隱隊員們聞言齊齊指向山上。

「在那裡,而且他好像已經將所有死去的居民們都安葬了」

「哦,真是個好人呀!對了,你們為什麼不上去幫忙呢?」杏壽郎由衷的問道,按理說這種事情本來就是應該由隱隊員們完成的,可現在他們卻聚在山下。

聊到這個話題,生了一肚子悶氣的隊員們開始爭先恐後的講解起來,場面一度非常混亂。

最終受不了的杏壽郎指派了一個隊員進行講解。

被指派的隊員十分冷酷(假裝)的走到一顆大樹面前開始娓娓道來。

「當時我們想處理居民們的遺體可那個男人卻先一步將它們都帶上了山,我們想上去幫忙可那個男人卻一言不發的走到一顆大樹旁邊」說著隊員的手也放到樹上。

「僅僅用了一隻手就把整顆樹連根拔起,隨後又折斷然後十分拽的撂下一句『誰要是敢上來,下場就和這顆樹一樣』就這樣我們因為害怕就沒敢上去了」

杏壽郎:「.....哈哈哈,是這個原因嗎?哈哈哈哈」他覺得有些無語,同時也驚嘆於隊員所描述的武鬼勇斗的實力,單手拔樹他也很難做到。

不過這樣也就說得通為什麼武鬼勇斗是唯一活下來的人,因為他有實力。

杏壽郎對武鬼勇斗充滿了興趣。

「既然如此,那我就親自上山會一會他吧!」說著邁動堅毅的步伐順著台階走了上去。

而唯一和武鬼勇斗有過正面接觸的小蘭這個時候也冒了出來提醒道:

「小心,那個傢伙是一個及其『惡毒』的人,從各種方面來說」

腳步一頓,杏壽郎還是第一次聽見隱隊員用惡毒一詞來形容別人,不由的更加好奇那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多謝關心,我去了!」話音剛落,他便腳下生風般的攜帶著陣陣煙塵跑了上去,很快就消失在隊員們的視野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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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鬼滅用波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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