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小小黃貝貝,可笑可笑(求訂閱,求推薦票)
在周浩的對面的椅子上,一位女子的身影緩緩勾勒出來,他身高1米7,既不胖也不瘦,有著一頭微卷的栗色長發,身穿帶有少女風格的黃色蛋糕裙,卻帶著老氣的灰色軟帽,細格薄紗垂下,遮蓋住了她的面容。
「你在貝克蘭德布的什麼局?」那位名為貝爾納黛的女士輕聲開口。
漆黑的盔甲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把獵槍,他邊裝填子彈邊說道:
「我沒有義務告訴你,你只需要知道這是為了救你爹就行了。」
坐在對面的貝爾納黛陷入了沉默,隨後她輕聲開口道:
「他到底做了什麼?」
漆黑的盔甲手中的獵槍子彈已經裝填完畢,他摸索著槍管,帶有一絲絲憤怒的聲音從盔甲內部穿出:
「這已經是第17次問我這個問題了,我不會告訴你的,還有,不要阻攔群星,這對你沒好處,反而會讓你爹的復活受阻。」
「你確定他能復活?」
漆黑盔甲一把獵槍對準了面前的女子,憤怒的咆哮從盔甲內部響起:
「不要把我當羅塞爾,他是你爹,我不是,想要問題的答案就拿許願神燈來換!」
一陣光影閃過,勾勒著繁複花紋的古樸油燈出現在桌面上,哐當一聲,漆黑盔甲手裡的獵槍掉到地上。
「你真給啊!」漆黑盔甲的,兩隻手甲不斷的摩擦,發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嘎吱聲。
「肯定不會白給你,回答我的問題。」貝爾納黛輕聲說道。
「行,你想要知道什麼,我都會回答你。」漆黑的盔甲嚴肅的說到。
「不過,有些問題你不能知道,知道了你沒有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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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答完某黃貝貝的一堆問題,看著對面空蕩蕩的座位,漆黑的盔甲不得常嘆一口氣。
「真TM是費力不討好的活。」
周浩想起了與羅塞爾的約定,不由得搖了搖頭,暗道一句:
「就當我欠你的吧。」
他順手拿起桌面上的古樸油燈,敲了敲他的燈蓋,有一種十分戲謔的聲音說道:
「混沌之子,出來吧,別藏著了,讓你好哥哥,我看看你的笑話。」
「怎麼沒反應?」周浩不由得撓了撓頭,難道是使用方法不對?
他把油燈擺在桌子上,微言而鄭重的聲音從他的口中傳出:
「可笑的神燈,被詭秘的坑害者,失去源質的可憐人!」
被擺在桌面上的油燈,依然一動不動,跟一個在平常不過的油燈一模一樣。
「淦!」
漆黑的盔甲將油燈往地上一扔。
「被那個小丫頭耍了!」
忽然,眼前的場景破裂,被他丟在地上的油燈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份閃耀著漆黑光澤的面具。
漆黑的盔甲將眼前的漆黑面具拾起,仔細的端詳了一番,摩挲著面甲,沉聲開口:
「詭法師的非凡特性,這是神秘在現啊,居然把我擺了一道。」
他不由得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憶,不由得破口大罵道:
「tmd,為什麼她會知道這件事情,哪個貨告訴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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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貝克蘭德東區的貝爾那代出現在了塞倫佐餐廳內,他摩梭著面前的油燈,內心好不容易平靜下來。
欺詐一位超越神靈的恐怖存在的風景還是超乎了她的想象,要不是那位存在的幫助,即使有著父親的交情在,那位恐怖的存在也會毫不猶豫的抹殺自己。
深吸了兩口貝克安德充滿霧霾的空氣,他看向面前的油燈。
油燈上閃耀起黃銅色的光芒,奇異的符號在油燈周圍顯現,因為身穿繁複而華麗長袍的男子出現在貝爾納黛在眼前。
「敢和高維俯視者做交易,還欺騙了超星主宰,我已經能預估到你的死法了。」
那位身穿華麗長袍的男子嘴角勾起一抹壓制不住的笑容,繼續開口道:
「其實你直接把我交給超星主宰才是更好的選擇,現在後悔還不晚,那個傢伙不是記仇的人,畢竟你已經得到了你想要的。」
貝爾納黛搖了搖頭,她眼前的古樸油燈頓時消失不見,她以手掩面,似乎在輕聲抽泣。
「父親,我會為你報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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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挺的鼻子,稀疏的眉毛,略顯下垂的臉頰,淡藍的眼眸……齊林格斯看著鏡中的自己,上上下下審視了幾遍,確認與昏迷的男子沒有任何區別。
比劃了對方的幾個習慣動作以後,他彎腰將地上的男子拖到一邊,塞入了衣櫃里。
然後,他前伸右手,喀嚓一聲捏斷了對方的脖子。
掏出手絹,擦了下手掌,齊林格斯拉攏了衣櫃的門。
他緩步回到穿衣鏡前,披上黑色的雙排扣禮服,打好了領結,然後拿起一瓶琥珀色的香水,滴了幾滴在手腕處,隨即擦拭到身體的不同部位。
照著鏡子梳理了下頭髮,齊林格斯走出房門,隨手合攏,對等待在外面的管家道:
「不要讓任何人進入我的房間,裡面有重要的物品。」
「是,格拉米爾男爵!」頭髮斑駁的管家以手按胸,躬身行禮道,「您的馬車和隨行的僕人正在樓下等您,尼根公爵的請帖也在那裡。」
齊林格斯保持著男爵的派頭,微不可見地輕輕頷首,在管家陪同下,姿態傲慢地走向了樓梯口。
呵,一個背負著不少債務,連普通的安保人員都捨不得聘請的男爵,竟然保持著一個管家,一個貼身男僕,兩個侍從,兩個一等女僕,四個二等女僕,兩個洗衣女傭,一個馬車夫,一個喂馬人,一個園丁,一個廚師,一個廚師助手的配製,對這些愚蠢的貴族來說,體面真是勝過一切……這讓我不得不浪費時間去學習他們對某些單詞的古怪發音和所謂的貴族腔調……齊林格斯在心裡冰冷而不屑地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