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六 弼馬溫
以前我的精關封閉不漏，是用心力定住的，因為有道心，所以就會修，修一個不漏體，但是我的心還有漏洞，先是這個「怕」字，心經所說的恐怖。腦海中靈光一閃，有辦法了，我可以收伏那隻猴子了。
返校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收服那隻猴子，我跟白曉一說，白曉非常高興，拉著我的手道：「咱這就走，要不咱們走著回去吧。」一個假期在家裡躺著不動，走走真的不錯啊，一路步行翻過四平山，走到山下大道時，白曉忽然喊道：「天啟快看，這不是那天你救得那隻大黑狗嗎？它咋來了呢？」我回頭一看，果然，那狗就跟在身後，一看我在看它，一溜煙跑過來，搖頭擺尾，舌頭直舔我的鞋子，一會兒又舔我的手。就像一個孩子，瞪著眼向上看著我。「看樣子你是想跟著我啊，來吧，一起走吧。」這條大黑狗已經通了人言人意，聽我一說，在地上連連撒歡，兩隻爪子猛地搭在白曉身上，伸出舌頭就舔白曉的臉。白曉下了一大跳，連忙躲到我身後，連聲嬌呼：「討厭！」嶄新的衣服，弄上兩隻大黑狗爪子，怎麼也拍打不掉。
「哈哈哈！看來你確實是個大美人，它也看上你了。」
「哼，這樣說的話，你豈不是和它們是一路貨色了？都不是好東西。」
來到四平大酒店，我便跟白璧說明情況，白璧非常高興的道：「我心裡一直吊吊著不踏實，能收了它最好，恭喜你又上一層樓。」
來到後院，那猴子一見白曉進來，興高采烈，吱吱亂叫。我一眼看到身後的大黑狗，心想真是天隨我願，我要收服這隻猴子，就來了幫手。遂吩咐白曉把鐵鏈縮短到一米長，那猴子的活動範圍被固定住了。我朝那大黑狗一努嘴，大黑狗猛地撲了上去，那猴子無處躲藏，呲牙咧嘴，以示威脅。這大黑狗明白我的意圖，故意轉著圈逗那猴子，猴子哪只這個？還以為大黑狗要咬死它，吃掉它。竭斯底里，垂死掙扎，那聲音逐漸由威脅變成求饒，變成絕望的哭音。我一看時機成熟，上前照著大黑狗虛踢一腳，大黑狗一下跳在一邊，兀自「嗚嗚「示威恐嚇。那猴子見我擋在中間，連忙抱住我的腿，全身抖。
下午，白曉端出酒來，那猴子看著白曉，生殖器勃然而起，白曉滿臉通紅，我輕輕的說道：「潘金蓮，要謀殺親夫啊？」白曉抬起小腳朝我屁股就踢。
「你怎這樣呢？你看它多可憐，被一個它愛著的女人出賣，如果它會說話，將來一定會說：美女都是蛇蠍心腸，最毒婦人心。」我繼續挪揄她。
白曉給那猴子餵了酒之後，趁它醉去我便給它拔出銀針。
晚上，我進入白曉的房間躺下來，進入空觀，心念水起，瞬間房間內注滿清水，上至天棚。半夜那猴子果然化作人形來到房間，一進入房間便茫茫然，四處張望，不知來到何處。腳下只有一座小島，四處大海茫茫，大水無邊無際。隨即騰空而起，如風馳電掣般一直往東飛去，看看無有盡頭，轉而飛回，飛得累了，心想有個地方落腳，剛一動念，就見一股瀑布飛流而下，落在大海中，怕是有九千尺高，心道：「不知這泉水從哪裡來？順流而上尋看源頭。」於是順著瀑布往上飛去，扶搖直上青宵，眼前紫煙繚繞，隱約見一座大香爐，飛得近了一看，卻是一座高山，如同香爐，那紫煙正是香爐里繚繞而出，空中一日照耀，那山上寫著廬（顱）山。那岩壁上寫著：「日照香爐生紫煙，遙看瀑布掛前川。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那猴子心道：「這不是人間常念誦、常嘮叨的詞語嗎？原來在這裡，看來作詩那人不簡單，也來過這裡，如不是仙人，架不得雲恐怕來不了啊。」
原來這道泉水是從這香爐山，回頭向下望去，只見雲海茫茫，虛空萬里，不知飛上來多高。心道：「看來這是天上仙山了。不對，是海上仙山，分明是在大海之上。看來這裡是無人煙出沒之處，可算逃出人間束縛，不再被捆綁了。」這猴子歡心異常，行走跳躍，飲口澗泉，采朵山花，摘個仙桃，心中好自在。山澗清泉奔流，如珠涌濺。忽聽歡呼聲雀噪，應聲望去，原來已到源流之處，清澈見底，群羊鹿馬都在低飲水，羊鳴馬嘶，仙鶴飛舞，好不熱鬧。這山澗清泉形成一個大水潭，丹崖削壁，奇峰疊嶂，薄雲輕霧，繚繞峰巔。奇花瑤草遍布，蒼松翠竹處處。錦雞鳴，鹿狐閑，樹有仙桃，地有靈芝。真是個好去處，這猴子一見群馬頓時心花怒放，看準當中一匹紅馬，躍身馬背，驅策群馬，翻山越嶺，奔騰起來。一低頭現馬背上有個金牌上刻：官封「弼馬溫」，旁邊有字兩行：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那猴子想：我當官了？成了「弼馬溫」？還是成了「龍城飛將」？陰山在哪裡？難道這馬不讓度過陰山嗎？哼！有機會我一定去看看。
我突然現我可以知道它的心念，後來慢慢現自己能洞悉禪境中一切眾生的心念。原來如來悉知一切心的意思在這兒啊。
這下可放心了，不用再管它了。從定中出來，已是凌晨一點，白曉還在緊張的沒有睡著。一見我站起身來，連忙問道：「收伏了嗎？」
「看在它是你老公的份上，我給它安排了一份放馬的工作，它當上了弼馬溫。你說這個人情你怎麼換吧。」
「去去去！滾回你的房間去。」白曉說著便往外推我。
我轉身邊往外走去，忽然後背像擂鼓似得，白曉的小拳頭雨點般狠狠的捶在我後背上，白曉壓低聲音，惡狠狠的道：「死豬，真讓你氣死。」用手揪著我的耳朵往床上拽去。你說女人奇怪不奇怪，總是心是口非。
天蒙蒙亮的時候，看看白曉進入夢鄉，我悄悄穿起衣服溜回了房間。
陽光透進窗帘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多了。
白曉領著一個小姑娘跑了過來：「天啟，告訴我，那猴子到哪裡放馬了，到底怎樣收的？」
「哎呀！真是牽腸掛肚啊，怎樣？我沒說錯吧？」看著白曉的臉，我一邊笑著一邊說道。
「別胡說啦，這是我妹妹白珊。在家裡聽我爸說你的神奇故事，特地來看看神仙是啥樣。」說著捂著嘴笑起來。
好一個清純靚麗小姑娘，看樣子能有十五六歲，肌膚雪白，晶瑩剔透，臉上有一兩顆痘痘，平添了幾分可愛。長的有點像亞梅，我怎麼突然覺得初三時的那些成了小孩遊戲了呢？白珊告訴我她今年上初三，咋看起來初三這麼幼稚呢，簡直就是小孩子。
「快說啊！你昨晚到底把它弄到哪去了啊？」白曉猛地搖著我的胳膊說道。
「不是跟你說了嗎，去放馬去了，《格力佛》的故事看過嗎？有小人國，大人國，還有慧胭馬。」我看著白曉和白珊姐倆問道。白曉和白珊一齊點頭說看過。
「《格力佛》中說：在一塊地里現了幾隻動物，它們的頭部和胸脯都覆蓋著一層厚厚的或捲曲或挺直的毛。它們長著山羊一樣的鬍子，脊背上和腿腳的前面部分都長著長長的一道毛，不過身上其他地方就光光的了，所以我倒能看到它們那淺褐色的皮膚。它們沒有尾巴，臀部除了肛門周圍以外也都沒有毛，我想那是因為它們要坐在地上，才讓它們在那兒長些毛以保護肛門的吧。這種坐姿它們經常採用，有時也躺下，還經常性地用後腿站立。它們爬起樹來像猴子一樣敏捷，――看出這是什麼嗎？」
兩人一齊搖頭說：「不知道。」
「仔細想一想，這是不是人的描述啊？後來又說有一些馬，叫做慧馬，也叫（慧?）。這些慧胭把人稱為「野胡」，意思是人是最醜惡的動物，管理這些醜惡的人就是慧馬。現在那猴子就是在看護這些慧馬，是不是比人高了兩級啊，它原來可是比人低一等的啊。」
「哥，那些小人國，大人國都是真的嗎？帶我去看看好嗎？」白珊天真好奇的問道。
「恩！有機會我一定帶你去看看。至少帶你到小人國去看看。」
「哎呀！忘了一件事，白曉，快去看看那猴子吧，把它埋了吧，它已經升天了。就讓那隻大黑狗看門吧，這可是一條德國牧羊犬啊。」
以前我的精關封閉不漏，是用心力定住的，因為有道心，所以就會修，修一個不漏體，但是我的心還有漏洞，先是這個「怕」字，心經所說的恐怖。腦海中靈光一閃，有辦法了，我可以收伏那隻猴子了。
返校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收服那隻猴子，我跟白曉一說，白曉非常高興，拉著我的手道：「咱這就走，要不咱們走著回去吧。」一個假期在家裡躺著不動，走走真的不錯啊，一路步行翻過四平山，走到山下大道時，白曉忽然喊道：「天啟快看，這不是那天你救得那隻大黑狗嗎？它咋來了呢？」我回頭一看，果然，那狗就跟在身後，一看我在看它，一溜煙跑過來，搖頭擺尾，舌頭直舔我的鞋子，一會兒又舔我的手。就像一個孩子，瞪著眼向上看著我。「看樣子你是想跟著我啊，來吧，一起走吧。」這條大黑狗已經通了人言人意，聽我一說，在地上連連撒歡，兩隻爪子猛地搭在白曉身上，伸出舌頭就舔白曉的臉。白曉下了一大跳，連忙躲到我身後，連聲嬌呼：「討厭！」嶄新的衣服，弄上兩隻大黑狗爪子，怎麼也拍打不掉。
「哈哈哈！看來你確實是個大美人，它也看上你了。」
「哼，這樣說的話，你豈不是和它們是一路貨色了？都不是好東西。」
來到四平大酒店，我便跟白璧說明情況，白璧非常高興的道：「我心裡一直吊吊著不踏實，能收了它最好，恭喜你又上一層樓。」
來到後院，那猴子一見白曉進來，興高采烈，吱吱亂叫。我一眼看到身後的大黑狗，心想真是天隨我願，我要收服這隻猴子，就來了幫手。遂吩咐白曉把鐵鏈縮短到一米長，那猴子的活動範圍被固定住了。我朝那大黑狗一努嘴，大黑狗猛地撲了上去，那猴子無處躲藏，呲牙咧嘴，以示威脅。這大黑狗明白我的意圖，故意轉著圈逗那猴子，猴子哪只這個？還以為大黑狗要咬死它，吃掉它。竭斯底里，垂死掙扎，那聲音逐漸由威脅變成求饒，變成絕望的哭音。我一看時機成熟，上前照著大黑狗虛踢一腳，大黑狗一下跳在一邊，兀自「嗚嗚「示威恐嚇。那猴子見我擋在中間，連忙抱住我的腿，全身抖。
下午，白曉端出酒來，那猴子看著白曉，生殖器勃然而起，白曉滿臉通紅，我輕輕的說道：「潘金蓮，要謀殺親夫啊？」白曉抬起小腳朝我屁股就踢。
「你怎這樣呢？你看它多可憐，被一個它愛著的女人出賣，如果它會說話，將來一定會說：美女都是蛇蠍心腸，最毒婦人心。」我繼續挪揄她。
白曉給那猴子餵了酒之後，趁它醉去我便給它拔出銀針。
晚上，我進入白曉的房間躺下來，進入空觀，心念水起，瞬間房間內注滿清水，上至天棚。半夜那猴子果然化作人形來到房間，一進入房間便茫茫然，四處張望，不知來到何處。腳下只有一座小島，四處大海茫茫，大水無邊無際。隨即騰空而起，如風馳電掣般一直往東飛去，看看無有盡頭，轉而飛回，飛得累了，心想有個地方落腳，剛一動念，就見一股瀑布飛流而下，落在大海中，怕是有九千尺高，心道：「不知這泉水從哪裡來？順流而上尋看源頭。」於是順著瀑布往上飛去，扶搖直上青宵，眼前紫煙繚繞，隱約見一座大香爐，飛得近了一看，卻是一座高山，如同香爐，那紫煙正是香爐里繚繞而出，空中一日照耀，那山上寫著廬（顱）山。那岩壁上寫著：「日照香爐生紫煙，遙看瀑布掛前川。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那猴子心道：「這不是人間常念誦、常嘮叨的詞語嗎？原來在這裡，看來作詩那人不簡單，也來過這裡，如不是仙人，架不得雲恐怕來不了啊。」
原來這道泉水是從這香爐山，回頭向下望去，只見雲海茫茫，虛空萬里，不知飛上來多高。心道：「看來這是天上仙山了。不對，是海上仙山，分明是在大海之上。看來這裡是無人煙出沒之處，可算逃出人間束縛，不再被捆綁了。」這猴子歡心異常，行走跳躍，飲口澗泉，采朵山花，摘個仙桃，心中好自在。山澗清泉奔流，如珠涌濺。忽聽歡呼聲雀噪，應聲望去，原來已到源流之處，清澈見底，群羊鹿馬都在低飲水，羊鳴馬嘶，仙鶴飛舞，好不熱鬧。這山澗清泉形成一個大水潭，丹崖削壁，奇峰疊嶂，薄雲輕霧，繚繞峰巔。奇花瑤草遍布，蒼松翠竹處處。錦雞鳴，鹿狐閑，樹有仙桃，地有靈芝。真是個好去處，這猴子一見群馬頓時心花怒放，看準當中一匹紅馬，躍身馬背，驅策群馬，翻山越嶺，奔騰起來。一低頭現馬背上有個金牌上刻：官封「弼馬溫」，旁邊有字兩行：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那猴子想：我當官了？成了「弼馬溫」？還是成了「龍城飛將」？陰山在哪裡？難道這馬不讓度過陰山嗎？哼！有機會我一定去看看。
我突然現我可以知道它的心念，後來慢慢現自己能洞悉禪境中一切眾生的心念。原來如來悉知一切心的意思在這兒啊。
這下可放心了，不用再管它了。從定中出來，已是凌晨一點，白曉還在緊張的沒有睡著。一見我站起身來，連忙問道：「收伏了嗎？」
「看在它是你老公的份上，我給它安排了一份放馬的工作，它當上了弼馬溫。你說這個人情你怎麼換吧。」
「去去去！滾回你的房間去。」白曉說著便往外推我。
我轉身邊往外走去，忽然後背像擂鼓似得，白曉的小拳頭雨點般狠狠的捶在我後背上，白曉壓低聲音，惡狠狠的道：「死豬，真讓你氣死。」用手揪著我的耳朵往床上拽去。你說女人奇怪不奇怪，總是心是口非。
天蒙蒙亮的時候，看看白曉進入夢鄉，我悄悄穿起衣服溜回了房間。
陽光透進窗帘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多了。
白曉領著一個小姑娘跑了過來：「天啟，告訴我，那猴子到哪裡放馬了，到底怎樣收的？」
「哎呀！真是牽腸掛肚啊，怎樣？我沒說錯吧？」看著白曉的臉，我一邊笑著一邊說道。
「別胡說啦，這是我妹妹白珊。在家裡聽我爸說你的神奇故事，特地來看看神仙是啥樣。」說著捂著嘴笑起來。
好一個清純靚麗小姑娘，看樣子能有十五六歲，肌膚雪白，晶瑩剔透，臉上有一兩顆痘痘，平添了幾分可愛。長的有點像亞梅，我怎麼突然覺得初三時的那些成了小孩遊戲了呢？白珊告訴我她今年上初三，咋看起來初三這麼幼稚呢，簡直就是小孩子。
「快說啊！你昨晚到底把它弄到哪去了啊？」白曉猛地搖著我的胳膊說道。
「不是跟你說了嗎，去放馬去了，《格力佛》的故事看過嗎？有小人國，大人國，還有慧胭馬。」我看著白曉和白珊姐倆問道。白曉和白珊一齊點頭說看過。
「《格力佛》中說：在一塊地里現了幾隻動物，它們的頭部和胸脯都覆蓋著一層厚厚的或捲曲或挺直的毛。它們長著山羊一樣的鬍子，脊背上和腿腳的前面部分都長著長長的一道毛，不過身上其他地方就光光的了，所以我倒能看到它們那淺褐色的皮膚。它們沒有尾巴，臀部除了肛門周圍以外也都沒有毛，我想那是因為它們要坐在地上，才讓它們在那兒長些毛以保護肛門的吧。這種坐姿它們經常採用，有時也躺下，還經常性地用後腿站立。它們爬起樹來像猴子一樣敏捷，――看出這是什麼嗎？」
兩人一齊搖頭說：「不知道。」
「仔細想一想，這是不是人的描述啊？後來又說有一些馬，叫做慧馬，也叫（慧?）。這些慧胭把人稱為「野胡」，意思是人是最醜惡的動物，管理這些醜惡的人就是慧馬。現在那猴子就是在看護這些慧馬，是不是比人高了兩級啊，它原來可是比人低一等的啊。」
「哥，那些小人國，大人國都是真的嗎？帶我去看看好嗎？」白珊天真好奇的問道。
「恩！有機會我一定帶你去看看。至少帶你到小人國去看看。」
「哎呀！忘了一件事，白曉，快去看看那猴子吧，把它埋了吧，它已經升天了。就讓那隻大黑狗看門吧，這可是一條德國牧羊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