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輕鬆玩瀟洒
2,難得輕鬆玩瀟洒
秋蟬剛好回到豪華有現代風格的公寓,正準備收點行裝準備回家,建國就到了。這段時間一周有五天建國都和她住在一起,是典型的先同居后戀愛的現代戀愛觀。找有權有錢的大款,不管是包養還是做二奶,商品經濟把現代女人包裹在大款和權錢的上流社會,真正體現了女人生物資本的超現實價值觀。社會輿論可以批評這些人缺乏道德,把美好的青春壓在二手情或者讓老闆包養,或者是小一倍的年齡差距;穿金戴銀,花天酒地,週遊世界,過著無憂無愁的上流社會闊太富人生活。
社會越發展給人的工作壓力越大,追求富欲生活權力的空間就越寬,三十年代權貴資本澎長的人,家裡不是三妻四妾,就是姨太太取了又取。現代社會法律的約束是一夫一妻制,但對現代權貴資本超強澎長的人只是一張紙的約束而以,在這些人的隱形生活中照樣是包養,二奶,三奶任他玩。
「難得有輕閑時候,正好我想出去放鬆開心。」秋蟬雙手摟著張建國脖子:「人走霉運喝涼水都嗆人。」
「你們哪位田總經理出口就是原則,在她身上除了原則還是原則。」張建國抱住秋蟬,多情而勃亂地吻她:「蟬,讓我看看。真美,文靜春色的臉蛋就是一幅美人畫,把我的魂都勾走了。」
「她為人政治,事業心強,是一心意一為員工辦好事,辦實事的人。」秋蟬在董事會工作深知雅琴的為人,看見以往沒發現的優點:「哎,你就應該向她學習,少一些私心,少干一些損害員工利益的事。聽見沒?」
「你真傻,哪位領導幹部說話辦事不站在老百姓一邊啊!為百姓辦事是我張建國一貫工作準則,否者就不是好官。」張建國又吻了吻秋蟬文靜春色的俏臉,不聽話的手在她的屁股上亂淫騷動:「蟬,這段時間我要回家住些日子,她——她在懷疑我們倆的關係不正常。再說,我總得穩住她,打消她的猜疑。」
「又在騙我,你是放不下你女兒和老婆,把我當啥了,二奶還是二妃?」秋蟬憤怒地推開張建國,先前愉快張揚的情緒突然變得惴惴不安,不由自主露出包藏禍心的、在靈魂里隱瞞了很久的壞主義:「不行,我不同意。」
張建國仍然咧著嘴笑,而且是變計法討好的笑:「寶貝,我們都這樣了你還不相我?寶貝,我是為我們的安全才這樣做,如果真讓她信了,我們會很被動。真的,我不會騙你。」
「我要你馬上和你老婆離婚,我們馬上結婚,我再也不想過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秋蟬又一次狠狠的推開張建國,而且用的力量很猛很重:「別碰我。」
張建國除了咧著嘴笑,看不出有任何鬼主意隱藏在靈魂深處。他在外面是正人君子的良好口碑,員工信任的領導,在家裡現在至少還是好丈夫,模範夫妻,女兒的好爸爸:「寶貝,這次我回去就辦兩件事。第一件事要穩住她,打消懷疑我倆的疑慮,然後才考慮離婚或者採取其它辦法。第二件事我要明確告訴她,我們倆就是一般關係,現在我們已經沒來往,我還會把荀歡貴請到家裡當說客,證明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你。」
「不會騙我?」秋蟬不放心地問。
「我啥時說了謊話。」張建國把她拉到懷裡,一邊吻一邊脫衣服。
「不行,我來哪個了。」秋蟬溫柔的拿開他解扭扣的手:「不聽話我不理你了啊。」
「我不信。」張建國的淫手不停地摸她的私蜜處。
「去去去,騷男人,討厭。」秋蟬文靜嬌潤,貌若出仙的甜笑吸引著張建國,還有她勾情的春色讓他花了大價錢,包括權力和地位。
一輛白顏色2.0寶馬自動檔豪華轎車停在她家門前,旁邊還停了幾輛不同品牌的轎車,秋蟬打開車門,在後背箱提了幾大包禮品。她還沒進門就大聲嚷:「偉成哥,快來幫我一把。」
曾偉成從家裡跑出來,看見是秋蟬,頓時獃頭獃腦不知該說啥。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妹妹,突然相見靦腆的臉紅紅的,剛颳了鬍鬚的腮幫白中帶青,特別愛講究的他不管在任何時候衣冠楚楚,整潔厚實。雖然他不是有地位有錢的上流社會公子哥,卻是可靠憨厚居家過日子老實男人。
「看著我乾媽,搭把手啊!」秋蟬在心裡好笑,真像傻大哥。
「哦——給我,全都給我提。」他把妹妹手中的兩大包抱在懷裡,頭也不回大步大步朝家裡走。
「偉成哥,乾媽走這麼快,等著我啊!」秋蟬追了幾大步,在進門口的轉角處追上了。此時她像往常一樣,大大方方的挽住偉成哥的胳膊,笑口常開的樂呵著。
「媽,秋蟬回來了。」曾偉成把禮包小心翼翼放在桌上,又把秋蟬手中的紙袋接著。
「媽,女兒天天想你。」秋蟬扶住楊琴,給她邊拍衣服上的土灰邊說:「媽,你歇著,讓我和偉成哥來干。」
秋蟬和偉成接著在干楊琴沒幹完的活。他們把一間小房間的幾件舊傢具搬出來,兩人在房間里清除雜物,打掃灰垢,把牆壁上的鏡筐和字畫小心翼翼取下,用雞毛刷掃除牆上的塵灰。然後用清水清洗舊桌子,椅子,還有兩個大衣櫃,這些舊東西雖然時間長了點,在年輕人眼裡是一錢不值的破爛貨,可楊琴把這些車西當成寶貝。幾個小時下來,秋蟬和偉成好像是從灰窟窿鑽出來,滿身滿臉全是黑色灰垢。特別是秋蟬穿的大開領漂亮裙子,是她一星期前花一千二百元才買的,這下全弄髒了,還有兩處被生鏽釘子扎了幾個破洞。一雙漂亮時尚乳白色的皮鞋也弄髒了,頭髮和臉上全是黑灰,只有兩個明亮的網地打轉,含情的微笑。
「偉成哥,你像一隻大花貓。這兒再畫點鬍鬚更像。」秋蟬找了一根筷子,在墨水瓶里弄了點墨水:「別動啊,這兒畫一下,這兒再畫一下。好,真像一隻大花貓。」
曾偉成就像一個特別乖的孩,站在秋蟬面前逗玩。隨後他找來一把大圓鏡,忍不住笑地說:「你更像一隻小花貓,一隻特別可愛的波思貓。」
「啊——我這麼丑,你真壞,真壞。」秋蟬的兩個小拳頭在偉成厚實寬大的胸脯使勁砸,頓時感覺火辣辣的,心裡甜甜的:「乾媽不早告訴我?」
「我覺得這才是真實的秋蟬,我們在一起好玩的原來的秋蟬。」偉成每當在這種時候都想超越情感,一種在心靈深處壓迫了很久的愛情情感。
「現在我不是原來的秋蟬嗎?」秋蟬表情認真的問。
「不是,變化很大。」偉成的回答很認真。
「是變醜了,還是變婦了?」秋蟬這次回答很含蓄。
「不知道。」偉成明知道,卻不想說。
「不知道是啥意思?」秋蟬坐在旁邊,頭輕輕的靠在偉成哥的肩上:「偉成哥,我想給媽買一套房子,讓她老人家幸福安過夕陽年。」
「可我手頭沒有哪么多錢啊。」偉成單位經濟效益也不好,一時也拿不出哪么多錢。
「誰要你給錢啊!別多說,這回我說了算。」秋蟬歷來是這樣,凡是她想做的事情說一不二。
「可我是男人,是她兒子,改善老人家居住環境的任務應該是我,而不是你。」偉成的確很早就想給楊琴買房,卻一拖再拖錯過了最佳購買時間。現在的房價一天一個樣,比菜市場的菜價格還亂,超出了收入比和房價上長比的經濟發展規律。
「嗬,看不出來,一下子大男子主義的尾巴翹起來了,我可不喜歡啊!別說了,這件事就按我說的辦。就這樣,我洗澡去了。」秋蟬在包里拿出要換的衣服,唱著網路流行歌曲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