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九 成聖立教乃收徒 三清分家准提欲
而隨著這眾人紛紛的立教成聖,其收徒一事,乃是自然的便皆被這眾人提上了日程。
這道門三清還好,這老子所立的,乃是人教,則自然在那人族中尋找。而無論是在那昆崙山「前」,擺下大陣的原始,還是那「有緣,皆可來」的通天,一其東方的地靈人傑,確實乃是絲毫的,不用擔心,其所收弟子的資質,天賦不夠,等等的一系列的問題。
然而,這三清是不用擔心了,可卻並不意味著,那些其他的人,也亦不用擔心。
那盤古身化洪荒,其頭部,大部的,化作了漫天的日月星辰,小部的,化作了東海的十方仙島。而就我中華神話當中,後來的,那巫妖,封神的,以不周山為中心的,所謂洪荒,乃不過是指那由盤古軀幹,以及部分的大腿所化的,東方洪荒而已。
至於那二釋所處的,那在封神之中,所謂西方,其乃實不過是,包括了部分膝蓋以上的,小部分大腿,以及部分膝蓋所化的地域罷了。
所以,亦才有了那封神,所謂的,西方,乃貧瘠之地的說法。
而由於其西方的貧瘠,其二釋收徒之時,所選擇的範圍,以及資質,自然也就,難與那東方相比。
而對於這東西,如此巨大的差別。那主張自修,自持,自度的接引還好。不過是疾苦之色,更加的疾苦,悲苦罷了。然而,那本就野心不小的准提,卻實在是難以接受。實在是不甘心,居於人下。
人若不甘心居於人下怎麼辦?其一,自己奮圖強,拚命趕超;其二,攻擊詆毀,栽贓陷害,托你後腿,給你添堵。
而那准提,則乃明顯的,傾向於第二種選擇。
然而,其雖然頗傾向於第二種選擇,但其卻絕對的,一點都不傻。如今的東方,有三清,有泰南,等等等等,都沒有一個,是好糊弄的。萬一弄得不好,一個不小心,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不說,還把別人搞精了,把自己搞臭了,那可才真是,真正的虧大了!
於是乎,其在沒有充分的準備,以及絕好的機會之時,這其心不小的准提,確然亦是,暫時的潛伏,沒有什麼動靜。
所謂奸雄,弄權欺世,奸人魁。其就如曹操所論之龍,或忍或隱,或變或藏。只待風雲,則乃乘勢而起。
那准提,其雖然無恥,不講絲毫的聖人皮面。雖然其後,其所立的,那所謂的大乘佛教,根本就自相矛盾,空洞,空虛的,早已脫離了古佛教的教義,宗旨(而被婆羅門教,以及當時的統治階級強姦)的偽佛教。然其個人,卻確確實實,實實在在的,可以算是個真正的奸雄。
話說回來。就在這西方的准提,其雖然是其心蠢蠢,但卻是終究的,沒什麼動靜的時候。我們那東方的三清,卻是自己人和自己人,先就鬧出了不小的「動靜」。
話說這三清收徒。其老子,所立的乃是人教,則其自然的,乃要於那人族之中,尋找適合的人,收入門下。而至於那乃立闡,截而教的原始,通天二人,則皆無此約束,乃皆都的,便就在那崑崙,開場收徒。
只見那原始,乃便在那昆崙山前,立下了一個不小的陣法,傳聲洪荒,「凡過得此陣,便可為其弟子,聽其傳道,授法」。
而那通天,則乃是欲效法那鴻鈞,有教無類。乃故而的,也搞了個,類似那「有緣,皆可來」的,廣而告知。
只見那通天,就這麼隨意的懸空盤坐,直接的,張口宣道。而其聲裊裊,乃是直達那崑崙百山腳。
於是乎,一時之間,整個洪荒,乃是不禁的,暗自的,一陣悸動。其但凡有點人脈的,知道些許聖人神通,而有心嚮往的,那一眾的,天地神人鬼,蠃鱗毛羽昆,乃是具皆的,都而直奔那崑崙而去。
於是乎,原本青翠,清靈的崑崙,一下子,便變得斑斕,喧囂。而更由於,有了那通天的,有教無類,即來即可聽道。那原始設在山前的大陣,乃便成了一個,真正無人問津的擺設。(以前的問津的人也少,畢竟人貴自知,聖人擺的陣法,能簡單的了嗎?如果自己沒把握的話,還是別丟人顯眼的好,畢竟大家都還要存在不知多少年呢!那人丟的……)
同樣的聖人,人家那人通天成聖,卻還比你原始,要的早一些。這洪荒的,但凡活的稍微的久一點的(活的不久,有人脈嗎),絕對沒一個傻的。有現成的不要,過你的大陣?我自己沒事找抽啊。
於是呼,這心中本就有了疙瘩的原始,便即乘勢而,「通天(連師弟都省了)!你好不省事。如此的亂收一氣,就連那一乾的,披毛戴角之徒,濕生卵化之輩,亦都胡亂的收如門下,汝可知天道有序,凡事有緣乎焉!」。
而那心情正好的通天,突然的,便被這原始,劈頭蓋臉的一番斥責,弄得亦是火「不愉」。乃自回到,「道法三千,道道不同。我欲向那老師,傳道眾生,又和不可?汝要論機緣,而敝帚自珍,我不管你,你也莫來管我」。
「哼!你以為我想管你啊。要不是你把這崑崙,弄的烏煙瘴氣,我才懶得管你」。聽了那通天的話,那原始乃是不削的說到,「就你還想學老師!哼」。
「好,弄了半天,原來就是因為這崑崙。既然在你眼中,你我三清的情分,還比不上這區區的崑崙,那我就讓與你又如何,我走就是,哼!」,而那亦是聽到了,這原始終於說出的原因的通天,則乃亦是哼聲的回到。
「好!話可是你說,我可沒逼你」。卻是那原始,聽得那通天之言,乃是立刻的,便即拿住,順勢來了個,鐵板釘釘。
而就在那通天,憤恨將走之時,那正巧回來的老子,卻是將其二人的話語,聽得清清楚楚。乃亦是心灰意冷的道曰,「如此,我也離開。從此三清一體,不負在焉」。(雖然不是一體,但氣運,依舊相連)
其實,要真說白了,這三清的爭執,其根本的,乃就和那後世的,秦漢時期的,儒、法、道之爭乃是一模一樣——無論是原因,還是結果。
只不過,那秦漢的儒、法、道之爭,為的是權利與思想,而這三清,為的乃是氣運與教義罷了。
然而同樣的是,那漢朝的,那最後好似勝了的儒家,其是勝了,卻也敗了。勝了法、道,敗給了皇權,被篡改,修正,斷章取義,以偏蓋全。而闡教勝了截教,卻亦敗給了西方,道門完了,被愚化,殘化,被佛化。
且說那通天,那是帶著那一乾的,眾人,直接的來到了東海。卻是那通天,心中有氣,卻是乾脆的,要離就乾脆的離的遠些。乃是尋了一處靈氣充盈的大島,便即安頓下來,繼續其先前的,宣道傳道。
而那老子,乃亦乾脆的,就在其先前,閉關了八百年的山頭,立了宮殿,帶著其唯一的徒弟,閉宮自修。
卻是三清分家,一道三分。而這洪荒,卻然亦是更加的,玄微,微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