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起點 終結卷之【真相】七更了,希望大家能加書群,一起聊天,促進感情,讓我寫出更好的書,謝謝。
曹子渝按照那個黑衣人指路抵達那個莊園別墅的門徑直往門口走去,剛到門口,就出現了兩個人,其中一人問道:「什麼人?」
那黑衣人開口道:「自己人!」
打量了下曹子渝兩人,門口那人又說出一句詩不像詩的話:「花落水流。(
「策馬西風。」黑衣人介面道。
這話聽上去讓人有些摸不住頭腦,不過也因為這話。看門的兩人這時候相互的看了一眼,然後打開了廠門。黑衣人這才開著車走了進去,同時解釋道:「如果說拜訪的話,肯定露餡,這個是我們內部人的暗號,這樣進出才安全!」黑衣人自從見了他那無敵的狀態之後,現在對曹子渝是奉若神明,死心塌地的跟著他,對他是言聽計從。
微微點頭,曹子渝也知道不能打草驚蛇。
找到了一個車位停下,曹子渝把黑衣人擊昏之後才下車,仔細一看,現在除了那別墅二樓的大堂之外,其餘的房間都已經熄了燈,即便有人住在這裡,估計也到了警告。
看了看周圍的環境之後,他這次從牆壁上直接攀爬走到了二樓窗口,然後跳進走廊一直走到那大堂的門口,現在門口緊閉著,兩人大漢正守著門口,裡面隱隱約約傳出來了喧鬧的聲音。
「新來的?不知道涵哥在裡面忙的時候,不喜歡人打擾他嗎?」其中一個大漢手一橫,擋在了曹子渝的面前。
沒有理會對方,曹子渝立即就動了,身子突然朝前,一拳打在了左邊漢子的小腹,接著身子一傾斜,身子一轉,橫起一腳踢在了另外一人地胸口,頓時把他著重重的撞在了牆壁上。現代建築都是鋼筋混凝土結構,這一撞可不清,兩人還沒有看清他的動作,瞬間就被揍翻在了地上。
曹子渝這才站直了身子。伸手推開門便走了進去。
進去一看。只見一個中年男子抽著雪茄正斜坐在沙上。一雙劍眉微微蹙起。原本不怒自威地一方臉卻因這小小地動作而布上了陰霾。而房間里還有一些人正在來回走動著。似乎是在收拾和整理一些東西。
「墨禺涵。想逃往台灣?」
本來曹子渝推門進來。所有人地視線就已經集中在了他身上。這個時候聽他這麼一說。那個中年男人眼睛盯住門口地曹子渝。眼睛里放射出惡毒地光芒來。惡狠狠地說道:「好。想不到你自己找上門來了。」
「這一切都是你策劃地。你可知道。為了你們台灣那幫所謂想分裂祖國。妄圖執政登上政治舞台地野心家。死了多少人?你知道嗎?墨禺涵。」
「少他嗎廢話,這一次,我一定要你死在這裡!給我上!!」
墨禺涵殺相畢露,嘴角猙獰著扯青了半張臉,在殺氣的催化下,顯得十分恐怖而又暴戾,氣勢相當驚人。
話音剛落,當下不少人齊齊一吼,朝李清沖了過來。
所謂槍打出頭鳥,曹子渝地目標率先就是那些沖得最快的人,腳下一用力,然後身子一曲,一拳狠狠地轟在了這人小腹上,接著,身子橫起一旋。一個旋踢,從上而下,狠狠踢在了另外一人的肩膀上。
兩個人的慘叫聲拉開了戰鬥的序幕。
這些人對於他而言,實在沒有什麼太多地威脅,對方雖然人多,但是論度,曹子渝度更快;論力量,曹子渝地力量自然更大;論格鬥地技巧,這些人格鬥地技巧與曹子渝相比,簡直就是小孩見大人。還沒有等他們地蠻狠勁使出來,曹子渝的拳頭就招呼在了他們身上。
而至始至終,他們都沒有怎麼傷害到曹子渝,他們的拳頭對於曹子渝那猶如鋼筋鐵骨一般的身體而言,根本就起不到傷害作用。
「呼……!」
曹子渝聽到背後傳來了呼呼地風聲,那是棍子一類地武器襲擊來地聲音。
輕輕的一閃,他立即就避開這一棍子,扭頭一看,只見一個人拿著一根打高爾夫用的球杆朝自己揮來,估計是平時別墅拿來打高爾夫放在這裡的。
這一攻擊落空,那人立即又把球杆一轉朝劈頭蓋臉地就朝曹子渝狠狠打了下來,這度十分之快。
曹子渝一捏拳頭,絲毫沒有躲避的意思。一拳朝這人迎面而來的球杆轟了過去!
「咔嚓!」
那堅硬的球杆頓時被他從中間給硬生生地打成了兩段,而受到了拳頭的衝擊,這拿著球杆的人也忍不住後退了一步。曹子渝這時候也大跨了一步,乾乾脆脆的一拳打在了對方胸口,那人慘叫一聲,頓時被遠遠的打飛了過去。
「哼……!「
曹子渝冷冷一哼,周圍的
這時候嚇得齊齊的退了一步,這人太強了,已經強得任何人,同時也越了他們的想象,要是自己等人繼續的話,估計無疑是雞蛋碰石頭,討不到任何的好處。
「墨禺涵,你就只會派這些人來送死?」曹子渝這時候盯著墨禺涵傲然地問道,話中充滿了輕視和鄙夷。這些人一聽曹子渝這麼一說,看了看地上倒下一片正在呻吟的人,又偷偷的瞄了墨禺涵,一時間再也沒有人動半分。
啪啪啪。
墨禺涵陰森森的把雪茄叼在嘴邊,站起來稀稀落落地拍了幾下掌,怒極反而笑道:好身手!黑豹,去會會他。」
只見一個足足有一米八以上的黑臉大漢正越眾走了出來,接著,整個人猛才朝曹子渝撲了過來,拳頭直指他地頭部。
或許對於一般人,這練過拳術的特種兵人是夠強壯,這拳頭也夠力氣地。
但是對於曹子渝而言,則根本就值一提,現在根本就懶得移動位置,在黑豹的拳頭臨近時候,他這才右腳猛地朝前大跨一步,曲手成爪,朝黑豹急奔而至地拳頭抓去。
「墨禺涵,你以為憑這樣的廢柴能如何?不知天高地厚!」
曹子渝地拳頭死死抵住了黑臉大漢的拳頭,而黑豹的拳頭現在也不過僅僅打出了一半而已,不過從他的表情看得出,他很吃力也很吃驚。
「喝……!」
黑豹大喝一聲,右腳抬起往下用力一踏,手臂上青筋條條鼓起,打算和曹子渝較勁把對方推開。不過曹子渝卻紋絲不動。
臉上驚愕之色更重了,黑豹多少有些不相信一個小個子竟然阻止了自己的拳頭,自己用盡了力氣都沒有前進分毫。
「是太自信?還是太愚蠢?腦子不會變通?力氣不大,還想和我面對面直直的較勁?想過去?好,我成全你!」曹子渝冷冷地說道。
聞言,黑豹臉色不由得一變。
而曹子渝這時候突然鬆手,黑豹頓時手前一空,身子由於慣性朝前傾倒下去,畢竟是練過武的,為了不跌倒,他朝前大跨一步。
不過,曹子渝可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對準他的腳踝,然後狠狠一踢。黑豹一個踉站立不穩。身子坐了下去,同時伴隨著他的是一聲慘叫。接著,又在他的肩膀上一拉,他頓時仰天倒下。
這時候,曹子渝再一腳重重地踩在了他的小腹上。
再次一聲慘叫,身子不由的捲曲起來,僅僅的抓住了那隻踏在自己小腹上的腳,打算把腳移開。但是曹子渝的腳就如生根了一樣,沒有動彈分毫。
驀地,曹子渝以踏在他腹腔上的腳為支點借力一踩,另外一隻腳騰空,然後身子一個扭轉,那騰空的腳劃過一道弧線,精準無比的踢在黑豹的太陽**上,他頓時口吐白沫,整個人昏厥了過去,那雙抓住曹子渝腳踝的手也鬆了。
「不好意思,小墨,我來晚了。」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從大堂另外一端的樓梯口響了起來。
曹子渝聞聲望去,那個人居然是陳忠。
此時的他感覺到不可思議,同時也感到了不安,只覺得胸口一悶,嗆住了,然後咳嗽一聲之後,狠狠地盯著陳忠,道:「為什麼?」
「為什麼?」
陳忠冷哼一聲,接著說道:「因為從一開始,我就是和小墨一起從台灣派到炎黃的間諜。而安排我進到潛影也自然是那假的趙鼎陽一手安排的。」
他的話就如刀一樣,無情的刺入了曹子渝的心中。
畢竟眼前這個人,曹子渝一直把他當兄弟看待,聽到他這樣一說,一些過去存在疑惑的事情彷彿又出現在了眼前,一切一個瞬間便想明白了。心中不由的嘆嘆氣,現在在看出來,還真有些後知後覺的味道,想到這裡,當下哈哈一笑,其中三分憤然,七分蒼涼,緩緩說道。
「原來是這樣,當初我打傷那兩個京北大少回家裡探親,你其實不是與我偶遇,而是自己要跟蹤我,查我的底;雲舒和雲卷的事,也是你在背後整出來的;當我帶著家人和青青逃往海外,那條船根本就是你叫雨陽帶過來,然後設好埋伏我們的;我們剛到東南亞就被人追蹤到,也是你透露的……」
「忠,你看,人家很聰明呢,都知道了。」這個時候,墨禺涵在一旁,酸溜溜的對著陳忠說道。而,陳忠沒有理會他,而是對著曹子渝問道:「子渝,現在我什麼也不想說,你讓我和小墨安全離開炎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