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當年的應允

第8章 當年的應允

張鐵柱雙親健在,他奶奶早亡,爺爺獨居。

每個農場上面都生活了數百戶人家。

張鐵柱的爺爺就生活在七農場。

而張鐵柱的父母卻生活在六農場。

雖然六和七聽起來蠻近的,但實際上離的卻一點也不近。

張鐵柱大腿上的血洞還疼呢。

他一路上臉色鐵青無比,心裡煩悶至極,腦子亂糟糟的。

過了將近兩個小時,小客車到地了。

張鐵柱栽栽愣愣下了車,奔著他爺爺家走去。

上次回他爺這來都得是半年前的事了。

老頭子性格孤僻,就願意自己一個人生活。

張鐵柱爺爺住在一處破舊的老木板房裡。

這種木板房夏天還好,但等到快入冬的時候,就得用塑料布將外面包裹的嚴嚴實實,省的漏風。

張鐵柱爺爺家有地,算是地地道道的農村人。

等到了冬天,他也沒事幹,就在家裡一貓冬。

咚咚咚

「爺,爺爺......我來了,開門啊!」

張鐵柱在院門口叫嚷著。

他爺爺叫張有德,今年71了,耳朵有些背,張鐵柱怕自己叫小聲了,老頭聽不見。

「來了,來了,誰啊......柱子?」

張鐵柱他爺爺穿著件老款式的黑棉襖,來到了院門口。

「爺爺......」

張鐵柱見到他爺爺便一臉委屈。

「柱子啊,咋的了。」

他爺爺可不會和老王頭似的,急忙開門將大孫子接了進去。

張鐵柱也不知道咋了,見到他爺爺就覺得十分委屈,就是想哭。

「柱子,進屋說吧......」

張有德說道。

外面溫度起碼有零下20°左右。

他擔心柱子給凍壞了。

到了屋裡,張鐵柱他爺爺急忙讓他把衣服脫了,暖和暖和......t.

「發生什麼事了?剛剛看你走路,咋還一瘸一拐的。」張有德開口問道。

老頭耳背,但眼睛卻亮的很。

「這個......爺,我昨天晚上遇見一隻黃皮子,它......它纏上我了!」

張鐵柱急聲道:「爺爺,那黃皮子說了,這是我欠它的,但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啊,它說讓我來問你!」

「黃皮子?」張有德愣了下,撓了撓頭,略微思索了會,疑惑道:「它......是不是沒尾巴?」

「對,對......」

張鐵柱急忙點頭。

一夜沒睡,加上腿傷......一直堅持到現在,哪怕年輕火力旺,他現在也多少有點恍惚了。

「我想起來了......是有這麼一件事來著,你瞧瞧我這記性。」張有德一拍腦門,露出恍然大悟之色。

「爺啊,咋回事,你,你快點說啊!」

張鐵柱懵了,感情他爺爺還真知道內情!

「是這樣啊,鐵柱啊,你小時候淘,在你六歲那會吧......咱家院子里進了只黃鼠狼,然後被耗夾子夾住了......然後你就淘氣,拿著鐵鍬把那黃鼠狼的尾巴給劈了!」

「啥??」張鐵柱獃獃的看著自己爺爺,滿臉的驚愕。

自己六歲時,拿鐵鍬砍了那黃皮子的尾巴?!

所以它那尾巴之所以會沒有,是被他砍的?

「對......對,我沒記錯,就是這樣。」張爺爺點點頭,露出回憶之色,又說道:「當時因為那件事,咱家可鬧騰了好一陣子......一堆黃皮子天天去咱家扎堆搗亂,家裡養的雞都被咬死了......」

「然後呢?」張鐵柱獃獃的問道。

「然後,我就找了個大仙問問咋辦,那大仙說和那黃皮子談談,盡量滿足它......然後我就和它談,最後替你答應它,之後它借你的口討封,讓道行提上一層,你砍他尾巴的事就算結了。」張爺爺想了想,又緩緩道:「我當時還問那黃皮子啥時候,那黃皮子說,等時候到了,它自己就會來找你。」

聽見這些,張鐵柱總算是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現在他隱約想起來點,似乎......自己小時候好像是劈過一隻黃老鼠。

弄了半天......被耗夾子夾住的不是耗子,而是黃皮子!!

「爺,這麼重要的事......你,你咋沒告訴過我!」

張鐵柱一臉的生無可戀。

「這個......那時你還小,我心思告訴你,你也記不住,就想等你長大點再告訴你,然後,你也知道人歲數大了,腦袋就不好使,我就給忘了。」張有德尷尬笑道。

「我......」

張鐵柱想發飆。

這麼重要的事都能忘?

但這是他爺爺啊。

怎麼發!

只能老老實實憋在心裡了。

張鐵柱對外人雖然又痞又混,但對待他爺爺可不會如此。

「咋的了,柱子,那黃皮子對你做啥了?」張有德又急忙問道。

「這個......沒啥。」

張鐵柱嘆了口氣,想了想,又問道:「爺,當初那個大仙......他還在嗎?」

「早不在了,死多少年了。」

「唉,沒事了......我先走了。」張鐵柱嘆了口氣。

他爺爺就是個莊稼漢能懂什麼?

他原本還想問問那大仙在不,道行也許比老王頭厲害,可能有別的辦法。

但這......

「這麼快?」張有德道:「你不吃口熱乎的再走?」

「不了......爺。」

張鐵柱微微搖頭,他雖然很餓,但一點吃飯的慾望都沒有。

目前來看。

他只有兩條路。

1:供奉。

2:和黃皮子斗。

但按照老王頭之前的說法,這黃皮子道行很高。

在老王頭家裡時莫名其妙就能震起來。

而且還迷惑了他,讓他自己用刀扎大腿!

他得趕緊想辦法處理了這件事。

從爺爺家離開后,張鐵柱又回了小鎮。

到鎮上時都已經下午了。

他肚子早就咕嚕嚕叫了,但張鐵柱一點吃飯的慾望都沒有。

他直接去了好哥們劉黑子的單位。

他記得劉黑子之前便經常算卦,也許認識點高人呢?

說是單位。

其實都是在木器廠上班的。

一家木器廠幾十個員工,干著苦逼的體力活。

張鐵柱到了劉黑子的工廠,直接從車間里將劉黑子拉了出來。

「大膽,你幹啥......我還有活呢......喂,喂!」

劉黑子急了,他是大鋸手,工廠里沒了他,一條流水線將近十個人就無法開工了。

這種工廠想請假都是需要提前打招呼的。

「別啰嗦......跟我走,帶我去個大仙家!」

「啥?」

「帶我去個大仙家,我要看事......對了,就去你說喝泔水的那家!」

二十兩銀子少是少了點,但放到現代也是八千到一萬塊。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兩銀子,一名百夫長每個月三兩銀子。

也許他會收吧。

另外,秦虎還準備給李孝坤畫一張大餅,畢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錢。

現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過今夜了。

「小侯爺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餓,手腳都凍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說道。

「小安子,小安子,堅持住,堅持住,你不能呆著,起來跑,只有這樣才能活。」

其實秦虎自己也夠嗆了,雖然他前生是特種戰士,可這副身體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堅韌不拔的精神。

「慢著!」

秦虎目光猶如寒星,突然低聲喊出來,剛剛距離營寨十幾米處出現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聲音,引起了他的警覺。

憑著一名特種偵察兵的職業嗅覺,他覺得那是敵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猶豫,萬一他要是看錯了怎麼辦?要知道,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跟以前可是雲泥之別。

萬一誤報引起了夜驚或者營嘯,給人抓住把柄,那就會被名正言順的殺掉。

「小安子,把弓箭遞給我。」

秦虎匍匐在車轅下面,低聲的說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話,嚇的他差點跳起來。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麼,這個時代居然沒有弓箭?

秦虎左右環顧,發現車輪下面放著一根頂端削尖了的木棍,兩米長,手柄處很粗,越往上越細。

越看越像是一種武器。

木槍,這可是炮灰兵的標誌性建築啊。

「靠近點,再靠近點……」幾個呼吸之後,秦虎已經確定了自己沒有看錯。

對方可能是敵人的偵察兵,放在這年代叫做斥候,他們正試圖進入營寨,進行偵查。

當然如果條件允許,也可以順便投個毒,放個火,或者執行個斬首行動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直到此時,他突然跳起來,把木槍當做標槍投擲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鎧甲的,因為行動不便,所以這一槍,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著秦虎提起屬於秦安的木槍,跳出車轅,拚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為了情報的可靠性,斥候之間要求相互監視,不允許單獨行動,所以最少是兩名。

沒有幾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撲倒在地上。

而後拿著木槍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聲脆響,那人的腦袋低垂了下來。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點虛脫,躺在地上大口喘氣,這副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

就說剛剛扭斷敵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雙手就行,可剛才他還要藉助木槍的力量。

「秦安,過來,幫我搜身。」

秦虎熟悉戰場規則,他必須在最快的時間內,把這兩個傢伙身上所有的戰利品收起來。

「兩把匕首,兩把橫刀,水準儀,七八兩碎銀子,兩個糧食袋,斥旗,水壺,兩套棉衣,兩個鍋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東西,你有救了……」

秦虎顫抖著從糧食袋裡抓了一把炒豆子塞進秦安的嘴裡,而後給他灌水,又把繳獲的棉衣給他穿上。

天還沒亮,秦虎趕在換班的哨兵沒來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腦袋,拎著走進了什長的營寨,把昨天的事情稟報了一遍。

這樣做是為了防止別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何種環境。

「一顆人頭三十兩銀子,你小子發財了。」

什長名叫高達,是個身高馬大,體型健壯,長著絡腮鬍子的壯漢。

剛開始的時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繳獲的戰利品,以及兩具屍體。

此刻他的眼神裡面充滿了羨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發財,是大家發財,這是咱們十個人一起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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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仙討封,我告訴它要相信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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