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怒火漫天
逸晨再抬頭時看到自己正被軒轅澈緊緊的抱在胸前,在屋檐上飛行,那刺激的快感讓逸晨忘記了害怕,她高興得手舞足蹈。/她嚮往自由,所以一直都希望有一天能夠在天空中自由的飛翔,此刻,雖然不是自己在飛,但是那願望成真的愉悅感不是可以用言語來形容。
「別動!」軒轅澈的臉色如墨碳般烏黑,剛才無端被四弟擊暈,沒有及時把她拉出萬花樓已經讓他懊惱不已,誰知醒來去找她的時候竟然發現她沉淪在四弟的**當中,心中怒火漫天翻飛,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四弟早就已經被他刺殺了一百遍。直到從四弟手中奪回她將她緊緊的環抱在身旁的感覺才讓他翻飛的怒火稍微平息。可是懷中的小女人卻是個磨人的小妖精,她不知道她身上除了一件肚兜外就別無遮蔽之物,她不知道她緊身的褲子貼著他的皮膚是多麼的充滿誘惑力,她更不知道此刻的他多麼想將她壓在身下好好疼愛,她什麼都不知道。
逸晨也感覺到了軒轅澈身體的緊繃,身上濃郁的酒味讓她微微有些自責,如果不是她把他拖出來,他一定不會喝那麼多久。「你傷口還沒好,不適合喝酒。」逸晨的手輕輕抵在軒轅澈的胸前,輕輕的摸著他胸前還裹著紗布的肩膀,眉宇間儘是深深的不舍。
「借酒可消愁。」軒轅澈的身體在逸晨的撩撥下開始發燙,他討厭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像是把自己的弱點暴露在人前,自從誕於帝皇家,母后就時刻告誡自己,不要將自己的弱點暴露於人前,要學會深藏不露圓滑待人,而面對著她,他卻怎麼也築不起防護的高牆。她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穿著怪異的從天而降,思想怪異的讓人費解,行動怪異的使人驚艷,謎一樣撲朔迷離的女人。
「借酒消愁愁更愁。」軒轅澈的肩膀很有安全感,讓她感覺很舒服,如春風般和煦溫暖的感覺,總覺得軒轅澈的心埋藏了很多不為人知的故事,永遠都是那麼鎮靜,永遠都是那麼讓人難以猜透。逸晨想抬頭看清他此刻的表情,想看透他的內心。
終於到達軒轅府,短短的一段路卻讓軒轅澈身心疲憊,但卻又埋怨這段路為何如此之短,如果時間可以靜止,那麼他希望就停在她靠在他肩膀上的那一刻。為免她身上清涼的衣著嚇到院內的人,軒轅澈直接將逸晨送回紫雲閣內,他若有所思的看著逸晨身上那暴露的衣服,心底的怒火再次燃燒,他要把今夜曾在萬花樓尋花的男子眼珠挖出來,他要消滅所有覬覦她美貌的所有人,他要讓他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身上的燥熱趁著酒氣在體內瀰漫開來,他要離開這裡,再不離開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定力傷害了她。
正準備轉身離去時,逸晨說出了一句讓他暴怒的話:「我要去學武!」當她看到軒轅澈在空中飛躍的絕美姿態時她就決定要去尋找屬於自己的武術。她相信憑著自己多年的舞蹈功底,學武並不會太難。
軒轅澈在瞬間迴轉身,黑亮的眼睛似乎要將逸晨燒成灰燼,他冷冷的吐出了兩個字:「不行」雖然軒轅澈也認為她應該學點防身之術保護自己,但是一想到她要離去,他的心就如撕裂般疼痛。
「我一定要學?就算你要趕我離開!」逸晨明知道他受軟不受硬,但是看著他恐怖的眼神,她就說不出好聽的話來。
「好,我教你!」逸晨堅定的態度讓軒轅澈不得不退步,只要能把她留在身邊他不介意付出一切代價。
「你的武器是什麼?你最擅長什麼?」逸晨不喜歡用劍,劍殺戮太重,刀太粗獷也不適合她,她想要學飄逸的武功,如天女散花的暗器又或是流星一樣的飛鏢。
「我最擅長用劍,武器也是劍。」軒轅澈不明白為什麼她非要學武功,要知道學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他覺得女子就應該在家相夫教子,偶爾繡花彈琴,舞刀弄劍這麼血腥的場面根本就不適合美麗的她。
「我不想跟你學,我要出去拜師,學成之後我會回來。」人在江湖身不由已,既然命運安排她穿越來了古代,那麼她就要學一技之長保護自己,今夜如果不是御浪及時出手,說不定她早就頭破血流了。
「為什麼?」軒轅澈一步一步的將逸晨逼到床前,眼內的火光已經變成黑褐色,他已經頻臨爆發的邊緣。難道他對她還不夠好嗎?女人到底想要的是什麼,為什麼他已經儘力討好,她卻完全不為所動呢?逸晨已經被軒轅澈逼的無路可退,她雙腳靠著床緣,雙手擋著步步逼近的軒轅澈,她害怕,此刻的軒轅澈全身都散發著危險的氣息,如野獸般恐怖的眼神讓她想逃避。
身體內的酒性在軒轅澈體內爆發,混合著暴怒,他狂野的欺上了逸晨的嘴唇,雙腳強迫性的擠進逸晨的兩腿間,如狂風般霸道的吻讓逸晨更加恐懼,不同於邱詩彥的溫柔和御浪的嫻熟,他僅僅是因為憤怒而失去理智的強吻她,她苦苦掙扎,終於忍不住奮力往軒轅澈的唇上一咬,鮮血的腥味讓她感到噁心,軒轅澈離開她的唇,炙熱的眼神看得她想躲起來,他用手抹去唇間的鮮紅,悲痛的說:「我就那麼讓你討厭,你寧願沉醉在四弟的風流下也不願分半分憐憫給我?你寧願在萬花樓讓眾多男人輕薄也不願將你的美讓我一人獨享?你寧願為了學武而遠離我?你到底當我是什麼?」他沒有用本王做稱呼,此刻他只是一個平凡的男子,一個被情所困的可憐男子,卸下了高高在上的面具,他也僅僅是個渴望被愛的男人。
「別讓我恨你!」看著軒轅澈悲痛的深情,逸晨想要安慰他,想要告訴他,她只是想去學武,想要保護自己,不要成為他的負累。可是脫口而出的話卻是那般無情,像利劍一樣刺穿了軒轅澈的心。
「恨我?我就讓你恨我,只要你記得我,我寧願讓你恨一輩子。」與其得不到她的愛而讓她遺忘,那麼他寧願讓她恨他,只為了讓她銘記,他是軒轅澈,一個深愛著她的男人。他粗暴的扯下了逸晨身上唯一蔽體的肚兜,大掌無情的揉捏著她性感的玉峰,牙齒輕咬著逸晨玉峰上鮮紅的葡萄,**來勢洶洶,已經徹底將軒轅澈的理智淹沒,他想要她,全身的毛孔都在吶喊著同一句話。逸晨在絕望中苦苦掙扎,極度的恐懼讓她想哭泣,她保存了十八年的貞操似乎開始要離她而去,軒轅澈修長的身體緊緊的將她壓在身下,長腿夾緊她掙扎的雙腳,右手正在粗暴的脫她的褲子,她絕望的閉上眼睛,兩行清淚從眼角滑落。心底最後的想法竟然是「離開吧!如果死亡可以埋葬屈辱的話,那就死去吧!」她的沉默和順從讓軒轅澈從暴怒中清醒,張開眼睛看到她受驚嚇睜大的雙眼,眼淚已經濕透了枕頭,白皙圓潤的酥胸上印著五個醜陋的手指印,嘴唇腫脹,頭髮凌亂的披散在床上,褻褲已經被褪至半膝,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只是緊緊咬著牙齒。當軒轅澈意識到她尋死的決心時,心中的痛已經無法控制,他放開手中的她。拉起絲被覆蓋在她身上,艱難的吐出了幾句話:「明天我差人來接你,去飛雪山莊學武。如果你死了我就將整個紫雲閣的奴才全部賜死。」轉身離去,心碎了一地,愛情,到底是什麼?**,像魔鬼一樣恐怖!
逸晨緊緊拉著被子環抱著自己的身體,心似雪般冷,眼神空洞的望著遠方,最終還是沒有失去,也許失貞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想死卻不能如願。那晚的夜是如此的悲涼,六月的風竟像寒風般刺骨。她的生命已經不再屬於自己,她的死亡卻有可能連累更多的人,所以她要堅強的活下去,要比所有人都活得精彩。
第二天軒轅澈沒有出現,曾經在宴會上那個黑衣如冰的男子來帶走了她,他說他叫冷霽顏,今後他將成為她的師父。她此刻才知道他是萬花國的武林盟主,他有個屬於自己的莊園,那是皇上賞賜的飛雪山莊,像他的名字,像他的人一樣。她猶如破碎的陶瓷娃娃被動的跟隨著他的步伐,跟著他或許比流在這裡安全吧!
冷霽顏看著此刻身側臉色如血般蒼白的女子,她變憔悴了,當初見面時雖只是驚鴻一瞥,但是已足以用傾國容顏來形容他的美,此刻的她已經卻失去了往日的光輝,曾經的自信和俏皮已經在她的身上再也看不見了,就如閃亮的夜明珠蒙上一層灰。她冰封了自己的心,塵封了一段回憶。冷霽顏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麼回憶讓她變化如此之快,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她願意關閉心扉。軒轅澈又為何將自己心愛的女人讓他帶走?謎團在冷霽顏心中交織成一張網。
軒轅澈站在屋頂上痛苦的看著出府的兩人,身體已經沒有熱度,心也忘記了跳動的旋律,昨夜他在屋頂吹了一夜的冷風,就在她的屋頂上。如果昨夜他能控制住自己,或許就不會將她推向另一個男人的懷抱吧!如果他寧願將愛慕藏在心底他們是不是能做一輩子的好朋友?身影已經消失在門外,但是他卻不願離去,只是站在屋頂上苦笑。為什麼要讓他遇上這樣一個女人,沒有她他不會知道心痛的滋味為何,不知道心碎是如何難受。終於還是離開了,她帶走了他的心,帶走了他的靈魂,從此他便只是一具行屍走肉。
明天外出看電影,可能會比較遲才更新,星期三休息,會多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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