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誤奪花魁(下)

第七章 誤奪花魁(下)

萬花樓的內堂頓時掀起萬丈熱浪,個別好色的脂粉客已經忍不住叫囂,臉上猥褻的表情讓人反胃。:只有兩人臉上烏雲罩頂,似有風雨欲來之勢,軒轅澈看著台上熟悉的身姿,心中怒火騰升,手中內力一運,手中杯碎裂成粉。御浪則兩眼發光,口水直流,手中摺扇不停的搖著,再大的風也揮不去此刻他身體的燥熱。

「小女子夢星,初來萬花樓掛牌。」軟綿綿嬌滴滴的聲音讓台下的色狼們暈頭轉向,逸晨舉止優雅的環視了一下萬花樓,竟見御浪嘴邊盪著一抹曖昧的笑,突然又想起他寫的那首:「牆頭一支紅杏開,一支紅杏開窗外,杏開窗外嬌聲響,窗外嬌聲響浪浪,浪浪嬌聲吟液起,嬌聲吟液起床上,吟液嬌聲依然在,嬌聲依然在牆頭。」頓時臉上飄起一抹緋紅,身體發燙,她狠狠的瞪了御浪一眼。再轉頭看向軒轅澈,他還是如往日般沉靜迷人,臉上布滿陰霾,眼睛里噴射著駭人的怒光。想必今日非常後悔隨她來這地方吧!

萬花樓全內堂的燭火在瞬間全熄,揚琴悅耳輕柔的聲音在眾人耳邊響起,第二關先出場的是流星,她已脫去外披的薄紗,只著一件肚兜和緊身的蓮花長褲,手中握著兩把粉紅色的羽毛扇,跪在台中間,隨著音樂她盡情的舞動著身體,羽扇和她幾乎融為一體,猶如夜色中最動人的玫瑰精靈,又似熱情如火的森巴女郎,揚琴止,舞動停,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剛好停在御浪的身旁,她大膽的向御浪拋媚眼,順勢坐到御浪的大腿上,單手環著御浪的頸間,羽扇半遮臉,紅唇微翹,讓人心癢難耐!但是御浪卻無情的推開她站了起來,眼光一直停留在屏風后,他在等,等逸晨的出現,只有逸晨才可以一次又一次的給他驚喜,給他帶來心靈的震撼。

藍星再次出場時已經換了一套衣服,上半身是貼身的弔帶,下擺連著白色百褶長裙及地,皺褶上貼著如孔雀開屏是時色澤鮮艷的閃亮光環,逸晨一看就知道她想跳孔雀舞,在現代很少人能夠演繹出孔雀的高傲和柔美,但是藍星本來的氣質就和孔雀頗有相似之處,這使逸晨越來越期待後面的比賽了,她這次之所以會想參加花魁比賽,一來是想檢驗一下自己多年來的舞蹈基礎有沒有白學,二來純粹就是貪玩,就算最後結果如何,她都只是當成一種歷練。藍星將孔雀演繹的栩栩如生,如白玉般纖細的雙手柔若無骨,那臉上渴望自由的表情就像孔雀開屏時求偶的表情同出一轍,看完了藍星的表演后逸晨已經深深的被震撼了。之後夜星跳了一支水袖舞,像飛天一樣飄逸的舞蹈,但是夜星加了很多高難度的自旋和騰空后翻,也只有像夜星一樣擁有柳樹一樣柔軟的腰肢才能跳出水袖舞柔中帶剛的華麗。

如果比舞蹈功底,逸晨遠遠不如藍星和夜星,既然技術不過關只好用智慧搭救咯。其實來萬花樓尋花作樂的有幾個人會欣賞古典舞蹈,他們想要的只不過是可以挑動激情的舞步,那就如他們所願,也許最能跳動男人的**的無非就只有脫衣舞和鋼管舞了,脫衣服太香艷,逸晨自己過不了自己那關,所以最後選擇跳鋼管舞。逸晨身穿緊身黑色短褲,(褲子是臨時用剪刀把長褲剪成的)上半身還是剛才那件白色肚兜,在古琴的合奏下,逸晨緩緩從後台步出,雙手抱著臨時柱子,胸部貼著柱子來回磨蹭,微微一笑,優美的前空翻閱到柱子前,以豐滿圓潤的**順著柱子緩緩滑落,單腳勾著柱子,頭向後傾雙手順著自己優美的曲線挑逗的揉搓著自己的豐滿,如貓半慵懶,如蛇般靈活,如蝴蝶般性感;現場除了音樂和逸晨衣物摩擦的聲音就再也沒有一絲聲響。

軒轅澈已經開始壓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他從座位上站起來,一步一步逼近逸晨,而御浪則被逸晨新穎具有致命誘惑力的舞蹈征服了,他想知道這個神秘的絕美佳人下一步會有什麼新奇的招式出現。為了不讓軒轅澈破壞他欣賞美女的雅興,他運足內勁往軒轅澈的頸后劈去,沒有防備的軒轅澈頓時癱倒在地。所有人的眼光都停留在台上狂野的女人身上,所以根本就沒人注意到軒轅澈是如何狼狽的被抬出去。雖然還有紫星尚未出場,但是現場的氣氛已經陷入一陣詭異當中,站在屏風后美艷的紅衣女子憤怒的看著出盡風頭的逸晨,誰讓她怨恨的事,她竟然可以得到御浪如此專註的眼神。

紫星在看了逸晨那充滿性感艷麗的舞蹈后已經無心戀戰,已經確定沒有勝利的機會,又何必浪費時間周旋呢!最後紫星索性放棄了舞蹈這一關。

身體髮膚是男人最喜歡看的一關,五位美人同時坐在台上,讓老鴇當著所有人的面來驗證她們頭髮的順滑和皮膚的嬌嫩,只見老鴇手中執一木梳,梳齒間隙很密,如果不是順滑如絲的發質,根本就不足以穿過木梳,更何況要將木梳放在頭頂讓梳子自然下墜,自然誰的木梳能夠最快下地誰就是最後的勝利者。

紫星的頭髮屬柔細型發質,加上平時勤於護理,髮絲如絲般順滑,梳子從她的頭頂直泄而下,終停於發尾,由於頭髮過長尾端已經失去了營養的滋潤,所以有些細微的分叉,雖然可以逃得過肉眼的鑒定,但卻騙不過木梳的靈性。紫星有些懊惱的看著自己一直引以為豪的長發,早知今日那黑亮的長發會成為她落敗的關鍵,那麼她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剪短煩惱三千絲。

流星的發質較粗糙,雖是又黑又亮,但是木梳卻緊緊的糾纏在她的頭髮中,一步都不能往下掉,亮度十足但柔順不余,紫星偏過頭看了一下流星,她雖然平時不太注重花魁排名,但是她知道,誰都可以贏,但是流星不能贏,因為流星一向高傲自大,目中無人,她一旦坐大那就代表她們以後的日子都不會好過。所以看到結果后偷偷鬆了一口氣。

藍星一向無心爭寵,而且她和紫星暗裡相交甚好,她知道自己的發質不如紫星,倒不如做個順水人情,以後無論誰坐大了,只要不為難她就好。「媽媽不用驗了,藍兒的頭髮既沒有紫妹的柔順,又沒有流星姐的黑亮,藍兒認輸。」柳眉輕皺,萬千心緒都暗藏其中。

夜星對這樣的驗發方式頗有幾分好奇,她倒想看看自己的發質屬於何種程度的順滑,因此任由老鴇那著木梳往她頭上一放,她感覺到木梳在往下滑落,但也僅僅是瞬間而已,片刻便停在發中間。頓時她的唇邊盪起一絲神秘的笑容,似是感嘆所謂的驗發也不過如此。

最後輪到逸晨,如果有拉過直發又焗過油的女孩們都會知道,那頭髮可是如絲般順滑,所以這關逸晨肯定會贏,她贏不是因為她天生麗質,只是因為她的頭髮帶著二十一世紀人類的文明和技術。

驗完頭髮后就到驗皮膚,五人同時坐在台上,由五位侍女手中同時執一毛筆點上墨水,單腳疊在大腿上,腳下放一張白紙,大鑼一敲,五位侍女同時從膝下下筆點墨,如果皮膚如牛奶般順滑,那麼墨水在腳上會暢通無阻,順利滴在紙上。流星和逸晨的墨水幾乎是同時滴在紙上,可是再認真一看就會發現,流星腳上還殘餘著少量的墨汁,但是逸晨的腳卻完全水過無痕。結果如何?相信在看的你們都知道啦!

最後評分的時候逸晨的眼皮竟然開始隱隱跳動,似乎預感到有些不幸的事情正在發生,但是渴望勝利的她並沒有去深思心底最初的預感。

台下的男子可用一千兩白銀換一朵牡丹花,將牡丹花遞到你心儀的女子手中,女子手中牡丹花最多的便是今夜的魁中花。台下的男人一擁而上,猥褻的嘴臉讓人看透了紅塵孤寂。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客嘗。裝成一身嬌體態,扮做一副假心腸。迎來送往知多少,慣作相思淚兩行。一生悲歡恨怨間,勸郎戒嫖把家還。一覺揚州夢應醒,為妻待郎情無限。這首詩將青樓女子的一生悲哀都體現無遺。

人常百態,各花入各眼,本來以為一面倒的場面居多,但最後投票的結果卻出乎逸晨的意料。有個男子從她身邊走過,貪婪的審視著她的美,最後卻將手中的牡丹遞給了流星,只嘆了一句「此貌只應天下有,人生難得幾回見。如夢般虛幻不定,如星般璀璨明亮,你美得如天上的仙子,我不願褻瀆仙子的絕麗容顏,所以只好把花贈予流星。」逸晨聽聞此言,臉上再次浮起迷人的笑顏,她所謂的爭勝之心只是虛榮心作怪,有此一番美言,足以填滿她心中的虛榮,當然要一笑置之。

由於逸晨和流星的牡丹花數量一致,老鴇突然急中生智,倒不如將此機會留給老闆來欽點,一來可以趁機討好老闆,二來也可以探清誰才是老闆心中的魁中花。「既然今夜戰果難分,那麼有請我們萬花樓的老闆現身,只要他把手中的牡丹賜給誰,那麼誰就是今夜之花,今夜不但可以名利雙收,還可以讓萬花樓的老闆下身侍寢,女兒們要爭氣啊!咱萬花樓的老闆可是人中龍鳳,很多女子都想委身於他呢!」

老鴇將御浪從坐上請了出來,眾人大跌眼鏡,原來這年輕俊逸的男子竟是天下第一青樓的老闆,如此年輕就有此身家,真是不可小覬啊!御浪右手執扇,左手執花,舉步優雅的向台中間走去,其實他的心裡早有屬意之人,但是他不會選她,他不想她成為萬花樓的花魁,他不想這麼多人來覬覦屬於他的美。一聽到御浪就是萬花樓的老闆,逸晨竟然有點難以置信,她以為他只是風流,所以才得到老鴇的重視,她才可以以令牌喚動整個萬花樓,原來他竟是萬花樓的老闆,那她就更不屑得到魁中花這個稱呼了,更不要他下身侍寢,像垃圾桶一樣的種馬,她可是一點意思也沒有,她可不想惹上梅毒花柳。所以當御浪走近她面前時她反射性的往後退了一步。就是那一小步激怒了御浪,她就那麼不屑與他相對?想他堂堂萬花國第一風流才子,自古都是女人自動往他身上貼,哪有他費盡心思去追求的,這個女人真是太不識抬舉了,他憤怒的將手中的牡丹花塞到她的手中轉身離去。流星美艷的雙眸噴出凜冽的寒氣,就在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時候她運動兩指,將手中的珍珠射向逸晨,逸晨還沒有從御浪給她的震驚中恢復,腳下一麻,從台上緩緩墜落。御浪剛轉身,就看到她搖搖欲墜的一幕,恐懼在瞬間讓他的心停止跳動。他足尖點地,騰空而起,以閃電之勢扶住了逸晨搖搖欲墜的身體。沒有預想中的疼痛,逸晨緩緩睜開雙眼,她正側身靠在御浪身上,水眸迷離,櫻桃小唇水潤多汁,胸脯起伏不定,紊亂的心跳出賣了她此刻的緊張,周遭的聲音似乎在兩個人的世界里被隔絕。御浪低頭吻住了那微啟的紅唇,情不自禁的吸吮著逸晨如甘霖般甜美的蜜汁,最初逸晨還逝死反抗,但是御浪溫熱的雙手緊緊的握住她的纖腰,舌尖調戲著她的唇壁,逸晨漸漸沉淪其中,本能的開始回應御浪的吻,小心的伸出丁香小舌和御浪的舌頭嬉戲起來,逸晨的主動摧毀了御浪心底最後的一道防線,他的手順著逸晨的肚兜往上探,大膽的握住了她的渾圓,像他夢境一般豐滿柔軟有彈性,那不可掌握的手感讓他驚艷。他的以中指尖和食指輕捏了那雙峰上粉紅的花心,口中的舌頭更賣力的要點燃逸晨體內的慾火,身下那腫脹的快感飛襲而來。

突然一陣冷風吹來,御浪跌倒在地,而懷中的佳人已經消失不見了,御浪當時就聞到了屬於三王兄的氣息,只是逸晨的吻讓他太過沉醉,所以才讓軒轅澈有機會出手。

本人對古典舞蹈的描述尚有欠缺,望讀者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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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絕色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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