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閨屋香,災降相首】
管朝中發生什麼事,王子書一旦回到博星府,他的心松許多。這也難怪,家中有四位如花似玉的女子,還有三個可愛的小傢伙相伴,再煩的心事也會拋至腦後。這不能說王子書不看重百姓疾苦,只能說王子書也只是一個平凡的人。就如同他在聽到江采萍琴聲的時候,壓抑的心情就會慢慢平靜下來。
江采萍從適才吃飯之時,就看出王子書定有心事,在飯桌之旁他就雙眉緊皺,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但他在母親面前還是要裝出一副快樂的樣子。張姝和靈昌公主也許看不出來,可是一向細心的江采萍卻都看在眼裡。
她牽起玉足,方下手中琵琶,躡手躡腳的走到王子書身前,低頭說道:「子書,朝中是不是又出什麼事了?」
王子書這才發現自己在這個時候居然走神了,知道瞞不住江采萍,點了點頭,無奈道:「恩!陛下收到急報,說汴洲等地已陸續發生蝗災,再這樣下去,今年收成大大折扣事小,只怕會使萬千百姓有入苦海。」
江采萍一聽,輕輕坐在王子書雙膝之上,皺眉道:「這蝗災幾乎每年都有一次,百姓都是置之不理,因為聽說蝗蟲是天之使臣,誰要是動了它,都會遭到報應的。」
王子書感到雙膝之上一陣柔暖之感,江采萍身上那股攝人魂魄的幽香悄悄鑽進子書鼻孔之內,但他現在可沒功夫想這***之事。嘆氣道:「說的也是!我琢磨著這次地蝗災定不同於往年,否則陛下也不會這般的發愁。」他輕輕把采萍扶起,走到窗前,接著道:「主要還是幾年前突厥威逼城下,不得不盪盡國庫之銀,誘退突厥,致使國家國庫空虛,大唐財政危機。本來這幾年陛下卧薪嘗膽,國家財政剛剛有了一點起色。突然有來這麼一場蝗災,那不是這幾年努力都白費了嗎?」
江采萍看王子書越說越是激動,急忙上前攔腰抱著他,輕聲說道:「相公莫慌。我相信相公一定會有什麼辦法的。我們連那段最苦最險的日子都挺過來了,這次也一定能遇難呈祥,逢凶化吉的。」
王子書知道剛才說話太過大聲,嚇到江采萍了。急忙轉過身來,笑道:「呵呵!娘子說的對!我們一定可以想到辦法的。」
借著月光,王子書看到江采萍玉頸仿似美玉,精英剔透。紅潤可人,不由想起這幾日只為朝中之事忙來忙去,卻忽略了幾位夫人。而自己也是盛火纏身。現在目睹香人。親聞幽香。使得自己更難把持。王子書不顧一切,直接上去親吻江采萍玉頸。江采萍看王子書眼中「噴火」,已知自己難逃「魔掌」,但被王子突然襲來,難免親昵叫出一聲。
王子書聽江采萍「啊……」的一聲,更增情慾,手掌不由亂舞起來,緊緊抓著采萍圓潤雙臀,恨不得捏碎才是痛快。江采萍被王子書抵在牆上,一動不動,只覺得自己身體也被王子書親的欲叫燃燒起來。呼吸不由急促,身體微微發抖。子書牽過采萍玉手嫩掌,移至自己下體,讓其為之「服務」,采萍自是不會拒絕。采萍感到手掌之上傳來一股熱量,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也變地更加急切起來。
王子書被江采萍弄的慾火焚身,實在難耐,雙手迅速解去采萍外衫衣帶,一雙圓潤剔透的肩膀露了出來,王子書瘋狂去親,江采萍更是仰脖而受,親昵之聲迴響閨屋。王子書再不猶豫,把手伸向江采萍背後,解去內帶,一對可人雙峰被他緊握在手,王子書還不罷休,用手指一直擺弄那兩顆玉香櫻桃。
兩人現在手中都握有對方興起之物,在對方催化之下,手上力道越來越是急切,越來越是老道,不過多時,二人已無暇東顧。王子書直接把江采萍推至床上,猛烈親吻,這時,江采萍想起一事,秀目一專,羞道:「子書,香儀還在呢!」
王子書本欲再親,彷彿剎車,一下子停了下來,看了看離自己不遠的香儀,無奈笑道:「這小東西還真是麻煩。」說著,他就抱起香儀,送至屋角一處搖床裡面,在是王子書為他地兒女親手打造的,他重新回來,一臉壞笑的說道:「呵呵!娘子,這下不就行了嗎?看你還想逃出我的五指山。」
江采萍羞叫一聲,笑道:「人家可從來沒想著逃。」
王子書再不遲疑,立刻在江采萍深上肆意親吻起來,江采萍也是好久未受侵澤,這時王子書這般熱挑,自己也不由陶醉其中。時不時還用各種方式使王子書更加興奮,王子書抬頭看著江采萍身上香露順著她地香溝滑落而下,說不出的性感迷人,攝人魂魄。這時,他早已忘了蝗災之事,誰讓他也不過只是一個凡人呢!
第二日一早,張姝和靈昌公主不約而同的向王子書和江采萍看來,一會兒怪笑,一會兒兩人又竊竊私語。王子書看江采萍一直低頭不語,雙頰通紅,不由問道:「你們兩個小妮子在那邊說什麼呢?鬼鬼樂樂的!」
張姝露出兩顆小酒窩,一副天不怕地不怕地模樣,噘嘴說道:「我們姐妹的事,為什麼要告訴你啊!」
王子書無言以對,順嘴說道:「姝兒,我看你這架勢,和靈昌無二。」
靈昌公主一聽,急了,瞪著一雙清澈秀目,不滿道:「王子書,你把話說清楚,我什麼架勢了?」
王子書趕快低頭吃飯,搖了搖頭,說道:「當我沒說!」他急忙把飯一股腦的塞進嘴裡,起身說道:「我吃完了!你們慢慢吃,告訴母親我上朝去了。」
靈昌公主站起身來,正準備不依不饒,但從門外跑進一人,正是管家王福,看著王子書,急切地說道:「大人,不好了!」
王子書一聽,急忙問道:「王福,怎麼了?這麼惶惶張張地。」
王福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姚……姚相國他……他過世了。」
此言一出,博星府一片安靜,靈昌公主也乖乖的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