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打架鬥毆
10.
這就叫不是冤家不碰頭。(*www.kanshuge.com*)(看書閣*)郁楠吸了口氣，他並不想挨打，此時此刻卻不得不作出挨打的準備。
領頭的人高馬大，臉色黝黑，據說這個人的外號就叫做了老黑。
他攥攥拳頭，嘎嘎響了幾下。郁楠咽了口唾沫，臉色有些發白。要說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這麼多人啊，今天要想囫圇著過去是不太可能了。
「喂，是你把我的兄弟打成這樣的？」
老黑撇嘴，指著身後的繃帶男。
誰都知道，那是齊格非。齊格非啊，齊格非，就是對付我郁楠這麼一個小人物，犯得著找來這麼多人嗎？
現在想這個問題有些晚了。郁楠吸了口氣，做好被打的準備。
那個老黑很不屑地看著郁楠，語氣囂張：「我告訴你，只要敢欺負我的兄弟，我就讓你好看。」
郁楠有點要放棄了。也許真的沒辦法了。如果真的打一頓，估計會變得很「好看」。只是不知道，到時候郁楠還有沒有心情去欣賞鏡子里的自己。
剛想到這，老黑的拳頭就揮了過來，一拳頭打在郁楠的臉上，郁楠哼了一聲，身子往後飛出去。飛行的感覺是短暫的，很快，他就感受到了冰冷的地面。
他喘了口氣，忽然發覺，自己的呼吸很正常。郁楠動了動脖子，臉上有些疼，但不想想象的那麼嚴重。那傢伙的拳頭不過如此，速度也沒有想象得那麼快。
僅此而已。
郁楠站起來，又一次走到那個叫做老黑的猛男面前。他的左手無名指微微屈起，那枚指環又在發熱。每到這個時候，他身體里就會有一股特殊的氣在發散。那是一種與生俱來的傲氣。
老黑很吃驚，他沒想到竟然還有人能夠在受了他一拳之後，這麼快起來。他盯著郁楠的臉，那張臉完好無損，根本看不出挨過一拳。
郁楠哼了一聲，說：「你再來一拳。」
老黑掄起拳頭，朝著郁楠的臉打過來。
拳頭到了郁楠眼前，即將打到郁楠的面門，在電光火石的一剎那，郁楠抓住了老黑的手腕。同時另一隻手橫著揮過去，揮動瞬間，手掌上綻放出金色的氣芒。
老黑一愣，在他看來，郁楠的行動慢得出奇，可是卻如此輕而易舉的握住了他的手腕。\www.kanshuge.com\看書閣*更讓老黑害怕的是，郁楠橫著揮過來的那隻手上，似乎罩著一層金色氣芒，他用力眨眼，努力讓自己相信，那只是他一時的幻覺。
撲的一聲，郁楠一掌打在老黑肚子上。
「你撒手！」郁楠沉聲叫道。
老黑瞪著眼，盯著郁楠，眼睛里閃著不敢相信神色。瞬間，老黑整個人飛了出去，撲通一聲滾到了樓梯下，就地滾了幾滾，沒有起來。不過，他的神智還是很清醒。他盯著郁楠，嘴裡斷斷續續地說著：「你……你……」
郁楠邁步過去，飛起一腳，正踢在老黑的心口上，這個傢伙哼了一聲，差點背過氣去。
那些人見老大吃虧，都挽起袖子往上沖，他們以為人多就可以取勝。
郁楠冷笑一聲，心想，你們還以為我是那個任人欺負的郁楠。你們錯了。
他左右開弓，掄起拳頭，沖在最前面的幾個人大叫幾聲，倒地不起。有個人傢伙不知道從哪拿了一根棒球棒，掄起來就要打郁楠。郁楠也不知怎麼，條件反射地用手從下向上劈砍棒球棒，那一瞬間，他再次看到手中綻放出了金色的氣芒。
咔嚓一聲，棒球棒被砍成兩端，叮叮噹噹地落在地上滾出老遠。
那個傢伙猶如見到鬼魅，他實在想不出來一個人是怎麼徒手將金屬球棒砍斷的。郁楠也不明白，但他知道，那些人在害怕自己。
果然，那幾個老黑的手下，也不管倒在地上的老黑了，如同潮水一樣地向後退走。幾秒鐘就消失無蹤。
現在這裡只剩下郁楠和齊格非。齊格非滿身的繃帶，沒有辦法快跑。他也倒在地上，身子靠著牆，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他萬萬想不到，這麼多人都沒有幹掉郁楠，反而被郁楠嚇得做鳥獸散。
郁楠走過來，抓著齊格非的頭髮。
齊格非連忙求饒，可是郁楠沒有可憐他。郁楠把他的頭往牆上撞，一下之後，他就滿臉都是血。
齊格非連忙求饒：「饒了我吧。」
「你知道你錯在哪裡了嗎？」郁楠瞪著他。
「知道，知道，我不該對你……妹妹下手。」
郁楠又把他的頭往牆上撞了一下，接著說：「告訴你，不是妹妹，那是我的女人，你要是動了她。我就把你宰了。」
郁楠惡狠狠的說著，口氣生冷得讓他自己都感到害怕。
「郁楠！你幹什麼呢！」
有人叫了一聲。不遠處站了一個人，正是妹妹郁梨。
郁楠一驚，心情也在瞬間平復下來，他不可置信地看著這一切，不敢相信這些人都是他打倒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會如此暴虐？還有，為什麼會說出「郁梨是我的女人」這種話？一連串的疑問在他的腦子裡形成，去找不到答案。
郁梨走到他面前。郁楠剛想解釋，他的好「妹妹」就賞給了他一個耳光。
「我……」郁楠摸著臉，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怎麼變得……這麼暴力！」郁梨質問他。
郁楠說：「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可是，我不後悔，如果我不打倒他們，那麼現在倒在地上的就只有我了。而且我肯定會比他們慘！」
這一次，郁楠毫不退讓。弱肉強食，世界的通用法則，如果沒有力量，那被欺負就只好忍著。現在有力量，最起碼是要保護自己。如果有力量還有被欺負，那就真的是「豈有此理」了。
郁梨的火氣也不小，她說：「你以為這就是你的成就嗎？把別人打成這樣。」
郁楠搖著頭，說：「我不覺得當弱者就是我的選擇。」
郁梨走到齊格非面前，想幫他擦擦臉上的血，郁楠一瞪眼，齊格非不住後退。
「你不要嚇他！」郁楠右手往後一指，「你給我走！」
「走就走，」郁楠一晃頭，轉身就走。今天的課也不想上了。
剛一轉頭，就聽見郁梨驚叫了一聲，原來那個老黑從地上爬起來，從背後勒住了郁梨的脖子。
「放開她。」郁楠叫道。
老黑從腰裡拔出彈簧刀壓住郁梨的脖子，惡狠狠的說：「什麼叫不要！呵呵，你把我打成這個樣子，你以為就這麼完了？」
「你要怎麼樣？」郁楠問。
老黑對著齊格非吼道：「你給我揍他，他的把柄在我手裡，絕對不會還手。」
齊格非愣了一愣，不敢動，因為被郁楠打怕了。老黑催促一聲：「你他媽的，快點！給我幹掉他。」
齊格非還是不敢上。老黑嘿嘿一笑，臉上露出猥褻的表情。他對齊格非說：「好，你不敢打他，也好，你過來，把這個女孩的衣服扒了，我讓他看看他喜歡的人被當眾扒光衣服是什麼樣的。」
郁梨沒想到自己會落到這個下場，她斜眼看齊格非，那個人臉上毫無表情。竟然慢慢地向她走來。齊格非的手已經抬起，顫顫巍巍地抓住郁梨的衣服。
郁梨閉上了眼睛，她徹底絕望了。這就是她愛過的男人，在這個時候竟然如此薄情寡義。
倒是郁楠，他把雙臂攤開，對老黑說：「要打打我，別傷害他。」
老黑又笑了聲，笑過之後，他咧咧嘴，肋骨被郁楠打斷了兩根，疼得要命。
老黑對齊格非說：「好了，現在你知道他的名門在我手裡了吧。去打他。我想看他倒在地上叫救民的樣子。」
齊格非就如同發瘋的野狗一樣，轉身撲向郁楠，雖然他身上到處纏著繃帶，但復仇的火焰已經讓他忘記了疼痛，拳腳相加，落在郁楠身上。
那些老黑的手下不知從何處又跑了回來，也許他們根本就沒走遠，一直在不遠處觀察動靜。反正他們回來了。見到郁楠不還手，全都圍攏上來，
一陣拳打腳踢，郁楠也不知道身上受了多少拳腳，雖然自從戴上那枚蒼天指環后，他的身體素質顯著提高，可是，再提高也承受不了如此打擊。他覺得腦袋嗡嗡亂想，身體發抖，幾乎要堅持不住。
正在這時，遠處有人喊了一句：「幹什麼呢？不許打架！」
接著幾個穿著警察服裝的人跑了過來，剛才有人見到這邊有人打架，就去找了學校保安處。當然是紫楓大學的保安處，離補習班比較遠，花了相當長的時間。
老黑把郁梨一推，扔在地上，他可不想讓事件升級，如果真的把警察惹來，那問題就麻煩了。打架鬥毆是一回事，挾持人質又是另外一回事，性質完全不同。
齊格非看了郁梨一眼，雖然有些不舍，但還是快步離去。別看他滿身繃帶，逃命的時候，一點都不慢。
這裡只剩下郁梨和郁楠。郁梨站著，郁楠倒在地上，呼呼喘氣，鼻子和嘴巴還在流血。郁梨走到郁楠身邊，看著可憐的哥哥，在他耳邊輕聲問：「你為什麼不跑？為什麼要被那些人打？」
「因為你是我妹妹，還有，我真的很喜歡你。」有些神志不清的郁楠說出了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