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章 第 43 章

第 43 章 第 43 章

「嘿嘿嘿,」季誠笑得像憨透了的莊稼漢,「第一次做,以後就不會了。」他就知道讓小傢伙看見,這些東西又要說他浪費。

季誠撈過那纖細的腰肢,心中滿是欣喜忍不住在林悠嘴上親了一口,又鬆開道:「小林子,天冷快回屋去,早飯一會就好了。」

「嗯...」林悠像個小尾巴一樣,季誠走一步他跟一步「誠哥,我不想一個人在屋裡待著。」就想時時刻刻的看著你。

季誠給拿了個小馬扎,揉揉他頭頂笑著說:「那就做著看你相公,給你做早飯。」

「嗯,」林悠乖巧應道。

早飯也沒做別的東西,一盤子一盤子的做失敗的蛋糕熱一下依舊香甜,全部都進了楊槐和季堂的肚子,這下子林悠更心疼了,忍不住的拿眼睛橫了季誠好幾眼。

不管是古人還是現代人結婚的前一夜新人都不能見面,碰巧許漣倆人婚禮的前一天是正月十五,所有未婚的哥兒姑娘這一天都被允許上街看花燈。

林悠季誠也不例外,他們倆去村長家使出軟磨硬泡的功夫,總算是把許漣弄出家門,而許大山則早早的把牛車停在了村口等著他們。

許漣一身淡紫色綢緞外袍看著可要比平時精神多了,見到許大山只是臉紅抿著嘴笑。林悠護著他上了牛車,他和季誠相視一笑。

怪不得那天許漣挑完棉布,許大山在店裡磨蹭著不出來,原來是給許漣把布料升級成綢緞的了。

到了豫州城申時不到,城裡面張燈結綵,好像要借著喜慶勁趕走去年的羌人進犯的晦氣。此刻城裡已經人群接踵,季誠牢牢的握著林悠的手,生怕這兩隻眼睛只看兩旁的人走丟了。

挑燈高掛的酒樓,路兩旁接連的小商販,林悠看什麼都好奇。走在他們身後的許漣和許大山,低頭說著悄悄話,他們隨著人流走著。

不多時季誠就買了兩盞花燈,一盞小鹿的給了林悠,一盞兔子的給了許漣,還害的許大山斜楞了他好幾眼。

你想買咋不先去,還敢斜楞小舅子。

原本想去湊熱鬧猜個燈謎,可那攤子被圍的水泄不通只得作罷,逛了半晌幾人都有些累了,索性找了個人不多的元宵攤子坐下。

林悠吃著桂花芝麻的湯圓,眼睛里盯著對面碗里花生的,「這東西雖然好吃,但不好消化你吃多了該肚子疼了,」季誠說著就把兩隻碗對調。

林悠心說這麼好吃的東西怎麼能胃疼呢。

吃完了湯圓許大山和季誠稍顯孤單的站在內城河的橋上賞月,林悠和許漣去了專門賣哥兒用品的鋪子,他倆大老爺們也不好等在鋪子門口,只能在不遠處干看著。

林悠第一次知道有脂膏這東西,從進門臉上就紅的跟快要滴血一樣。許漣雖然懂些但也沒比他好到哪去,好在鋪子里清一水的全是哥兒。

「漣哥兒,那個...」林悠拉著許漣到了沒人處小聲問道:「那個...」

「那個呀,」許漣隱隱明白他問的是什麼,他本來就反應慢也不是故意反問他。

「哎呀,就...就那個,」林悠手指絞在一起,頭都沒敢抬:「那個...疼不疼啊。」

他和誠哥都互表了心意,彼此愛慕,那一步是早晚的事。每每一想到這林悠就又期待,又害怕,他聽村裡年紀大的老哥兒打趣時說過,那個頭一次弄不好會痛掉半條命的。

「你們...還沒...還沒圓房嗎?」看林悠快要羞死的樣子,他想笑又不敢太直白,許漣道:「你們成婚...不是有半年了嗎?」

以前都是假的,是季誠為了護著他才對外稱的夫妻。就算是現在他也沒成為季誠真正意義上的夫郎,林悠有些窘迫,「誠哥...誠哥說我還小。」

其實季誠覺得他十八處對象都大,無奈他喜歡的每天都要死要死的,再不在一起他都快成怨婦了。

「阿誠,對你...可真好,」許漣羨慕道。

「大山哥對你才好,你都不知道你暈倒那天,」林悠道:「大山哥,為了你跪在地上跟二叔求了好久。」

「話說,我每天都和你在一塊,你倆什麼時候的事,凈還瞞著我,」林悠照著許漣的腰輕輕咯吱了一下,抱怨道:「那天我都快被你嚇死了知道不。」

「抱...抱歉哈,」許漣目光不似從前一般木頓,竟狡黠的閃了下道:「要不我...我送你個脂膏吧,上好的那種當做賠罪。」

「好啊,是我看錯你了,你竟然這樣壞,」林悠臊的滿臉通紅,許漣有了身子不能上手多撓他痒痒,只能氣的鼓鼓的乾瞪眼。

許漣撇了一眼不遠處橋上的男人,那人身形修長正隔著人群望著他們的方向,這人從小跟他一般玩到大。幼時的許漣總是在許大山的背上睡著,醒來時口水印了那人一整個脖頸。

村口的那顆桑葚樹,同樣是個子小小的大山哥,到了每年的春天爬上爬下的給他摘桑葚吃,一隻捧著桑葚的小手變成骨節分明的。

他總是在村口等著那人從田上回來,有時帶著編好的蚱蜢,有時只是摸摸他的頭。

許漣渾渾噩噩的時候,只知道在樹下等,不知自己為何等在這,記憶里總有一人的笑臉晃著他的眼。

漫長的等待樹上的花兒開了,果子凋落,他日復一日的等,卻等不來那隻骨節分明的手,也等不來那初春里的深紫色桑葚。

直到後來,那人在夕陽的輝光里走來,輕柔地對他道:「漣兒,我回來了。」

那些如絲如繭的回憶,在經年累月里匯成了怦然心動。

第一次逛這種買生計用品的地方,兩個人都羞臊著不好意思挑選結賬,磨蹭了好半天才挑選了一兩樣,出了店門。

而季誠這頭恨不得他倆再慢些。

汐月樓每年的正月十五都開蘭香品茗會,不是什麼品茶的大會,就是還沒梳頭的姑娘,站在檯子上憑姑娘們的色藝,來叫賣這些女孩破春的價格。

幾年前映月也是在這一天里,名動豫州成為了汐月樓里的頭牌。這一天花魁只需要露個臉,媽媽們自然不能讓他搶了後來者的風頭。

也是因為有了這勞什子的品茗會,她才能和丫鬟在這年節里出來逛一會。她遠遠的就望見,站在橋上的季誠,頗有一絲器宇軒昂的意味。

最近來樓里的童生們談論起季誠來,她也多少聽了些。說是季誠近來和京城的王爺都有交情,就連新上任的知府大人都對他照顧有加。

古來女子哪一個不想要有個依靠,這季誠近來水漲船高,她也動了撩撥的心思,想著就算以後不能大富大貴,憑她汐月樓頭牌的名頭做個童生正妻,總好過做那些凈作弄人的老員外強多了。

「季公子,近來怎麼不到我蘭汀軒小坐了呢,」蘭汀軒老鴇單獨給她譬出來接客的一棟小樓,也是她的居所。

映月不虧為西北第一大城的花魁,瓜子一樣的臉蛋艷而不俗,一股淡然的幽香若有似無的勾著人的鼻子,她款款道:「近來新到了一批茶葉,奴特地為季公子留了罐,不知公子何時得閑過來敘上一敘。」

你誰啊你,這賤嗖嗖的語調弄的季誠直冷,他上下瞅了瞅,這不是那紅燈區的宣傳大使嗎?以前原主去青樓多半都是為了這個女人去的,可人從來沒分過他半個眼神,原主也不是個痴情到底的,別的姑娘他也沒少抱。

這從前看了季誠連個腳底板都不賞的人,今兒怎出奇冒泡的跑來主動勾搭他,季誠默默的退後半步道:「姑娘,在下與你並不相識,莫不是認錯人了。」

許大山在一旁也皺了眉頭,他剛回來的時候聽過季誠的不少傳言,可看見人之後覺得傳言不可信。但今日竟讓他瞧見真的,他心下不喜,便冷冰冰的盯著季誠。

季誠退了一步,那姑娘就往前一步,他下意識的往林悠去的鋪子一瞟,不看還好,只看一眼就冷汗直流。林悠和許漣已經穿過人群,離他們也就不到十米的距離。

「姑娘,請你自重,」季誠退無可退,后腰已經抵到了欄杆上。映月故作絆倒狀,前胸故意朝著季誠的方向倒去,季誠在心裡大罵:「卧槽!趕緊讓你那茶壺蓋理我遠點。」

映月自詡清高,剛剛也不知怎的,就對這從前看著不起眼的人,來了興緻。季誠不拒絕還好,可他竟裝作不認識,她非要撕下他這道貌的臉皮不可。

香軟的身子眼看著就要投進季誠懷裡,卻被大手鉗制住肩膀扔出去能有半米遠,還沒等她大呼疼痛,就見那人一陣風一樣,急吼吼的就跑遠了。

「怎麼了?」許漣看著還在地上的女人問,林悠剛剛一聲不吭的就跑了。

「沒怎麼,他自作自受,」活該,哄去吧你。

街上人群接踵,林悠卻覺得渾身發冷腳底發軟,剛剛那個花枝招展的女人一直往誠哥的身上貼,他就遠遠的看著,身上的血就冷透了,心口像是被撕扯一樣的疼。

誠哥原來願意去那種地方是不是就因為喜歡那個女人。

林悠不想回家,只想快點離開這個地方,卻被季誠一把拉住「小林子,你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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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在古代搞城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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