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遺物
「哥!你怎麼了?」香君看楚天碧臉上陰晴不定,大眼睛不安的看著他。楚天碧搖了搖頭,道:「沒什麼,走,我們去小清那裡取花。」
在西鎮一個小花店取了花,兩人沒有多做停留,急忙趕往天香山。
「大叔、大嬸,我和天哥來看你們了……」在赫姆大叔、大嬸的墳墓前放好鮮花,楚天碧清理著墳墓附近的雜草,香君則向大叔、大嬸彙報最近的生活,楚天碧還真的聽到香君說他的壞話了。
「喂,說好了不打小報告的,你怎麼能不守信用。」
「誰打小報告了,我說的都是實話,還是大實話,你敢說你沒有欺負我!」香君撅起嘴唇楚楚可憐的說道。她這受了委屈的模樣讓楚天碧都幾乎認定自己欺負了她,「我那哪裡是欺負……那……那是喜歡……」
香君小臉羞紅,但嘴上不饒人:「誰信你的。」轉過頭對著赫姆大嬸的墳墓道:「大嬸你知道他的宏偉目標是什麼嘛!天天娶媳婦,夜夜當新郎;站在村口望,家家丈母娘……」
楚天碧再也待不住了,還不知道她會說什麼,乾脆走進旁邊的木屋。
木屋很簡陋沒有多少傢具,自從赫姆大嬸兩年前追隨赫姆大叔走後就一直空著,可屋內很乾凈,他和香君經常會回到這裡打掃。
走進一間很小的房間,楚天碧很自然的坐在了房間里唯一可以坐人的木床上。五年前他醒來后就是躺在這張有點硬的木床上,那時的香君還是一個瘦弱的小女孩,赫姆大嬸的身體也很好,絲毫看不出來已經是一個九十歲的老人。
躺在床上回想著五年前香君用心教她說話、認字、寫字的情景,楚天碧內心一片溫馨。不知道是香君的用心還是雙星大陸的語言太容易了,不到半年他就能聽能說了,認字也沒問題,唯獨寫出來的字見不得人,唯有香君能看懂,卻也笑他連五歲的小孩也不如。
楚天碧確是大大的震撼,學了幾年的英語連一句完整的句子也說不出,可學這雙星大陸通用的語言僅僅半年就能正常的與人交流,這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迹。為此他得意不已,暗自稱讚自己是個天才。
清香襲來香君走進了房間,看楚天碧又在發獃,微微笑了笑默默走過去,找了個能讓自己感覺舒服的姿勢躺在了他的胸口上。
一時無聲,只有兩人輕微的呼吸聲。香君最喜歡躺在他的胸口上,聽他有力的心跳聲,感受著楚天碧輕撫她頭髮的溫馨。
這本來是最自然不過的事情,可給楚天碧的感受卻完全不同。
天啊,這真是要人命了,怎麼五年前就沒想到當初瘦弱的小女孩會發育的這麼好。
香君的腰很細、很軟,沒有一絲贅肉,如果臀部是小山谷的話,腰部就像平原,山谷和平原之間形成了完美的拋物線。現在楚天碧的手就在山谷和平原之間遊離。
「不要碰那裡……癢……咯咯……」香君怕癢楚天碧是知道的,可是並沒有停下在山谷和平原之間遊離的手。
「還敢不敢打小報告!」楚天碧為了掩飾自己的行為,故意裝作惡狠狠的說道,雙手不僅沒有停下,範圍還越來越大。
一時間香君咯咯大笑,笑得花枝亂顫天地失色,嘴裡依舊不承認:「咯咯……誰叫你老是欺負人……咯咯……我有說錯嘛,你看你現在……咯咯……你現在不就是在欺負我嘛!」眼見香君不肯就範,於是又加大了瘙癢的範圍。敏感的腰腹處、腋下、脖子……都一一光顧。
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香君突然掐了楚天碧腰部軟肉一下,趁著楚天碧咬牙切齒分神之際急忙從他懷裡爬起。楚天碧怎麼會這麼容易就讓她逃跑,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雙手從她雙肋滑入。
「又掐我,還是同一塊地方,看我怎麼報仇!」雙手報復性的一抓,兩隻又軟又彈的東西落入了手中。
「啊——」香君一聲大叫,「哥!你的手……」
手怎麼了?楚天碧正疑惑時才感覺到那又軟又彈的兩團滑膩溫軟的東西,正是香君的**,而此刻它們正被他的一雙大手掌握著,楚天碧甚至能感覺到那小小的**。
「我……我的手怎麼了?你掐我的軟肉,我也要掐你的軟肉!」連楚天碧自己都覺得這話說得無比的下流、猥褻,但這是他內心的真實想法,因為手感實在是太好了,忍不住輕輕地按揉著……
「楚——天——碧——」沉默過後的爆發是十分可怕的,可是如果發火之人臉上還帶著一片羞紅如火的艷霞的話,那威懾力就大打折扣了。
「別動!這是什麼?」楚天碧不僅不怕雙手還在她胸前撫摸著。
「哥!」眼見假裝生氣沒用香君又換了一種策略,「哥……我好難受……不要……」聲音嗲得讓人骨頭都要酥了。
「好好好,你別動,哥摸摸看這是什麼,只一下下就可以了。」香君當然不信,只是別無選擇,而且身子不知道為什麼軟綿綿的沒有絲毫力氣。
「嗚……哥你欺負人。」香君撒嬌般地嗚咽,「說好了的,我不動讓你好好摸一下下的……你……你怎麼還在摸……嗚……」
「不摸了不摸了……」聽見香君語帶哭音嚇得楚天碧急忙從她身上起來,「好香君、美香君、香香君,都是哥的錯,你別哭千萬別哭……」
「叫姐姐!」香君一招得勢,頓時氣勢洶洶。楚天碧哭笑不得,不知道為什麼這兩年來她一生氣就讓他叫她姐姐。
「能不能換一個懲罰?」
「你叫不叫?」從她的語氣里可以聽出還在生氣。
「香君姐!」楚天碧無奈只能乖乖的叫了一聲。香君抬起埋在枕頭裡的頭看了他一眼,「撲哧!」一聲笑了起來,「乖,我的好弟弟。」
一聽到笑聲就知道被騙了,但他一點火氣也沒有,他已經被那含羞帶笑的一眼給勾去了魂魄,那一笑簡直是百媚頓生、俏艷無邊,如電的目光中飄著水霧,看起來如夢如幻。他伸出手想要抱住她,但香君似乎早已經知道他的想法,輕巧的躲了過去。
楚天碧呆了一下,隨後腰部傳來一陣巨疼。
「啊——」
……
「還疼嘛!」香君一邊揉著楚天碧的腰一邊問,楚天碧趴在床上苦著臉說道:「你到底是在修鍊鬥氣還是在修鍊掐肉**?怎麼每次都掐同一個地方,還都那麼用力?」
楚天碧並不是在用苦肉計,而是真的很疼,腰部左側已經淤青了,天知道看起來嬌滴滴的小美女掐起人來是多麼的狠,這點也只有他楚天碧清楚了。
「咯咯……誰叫你使壞的!」古靈精怪的香君似乎很滿意自己的「傑作」,咯咯笑個不停。
想起之前自己的行為,楚天碧難得的臉紅了,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你胸前帶著的是什麼?摸起來一會涼涼的一會又溫溫的**。」
突然揉著腰部的手停了下來,也沒聽到香君的回答,楚天碧好奇的轉過身看著她,問道:「怎麼了?」香君的大眼睛里全然沒有了剛才的得意與高興,背過身子垂著頭慢悠悠的從脖子上解下什麼。
一塊淡藍色的玉佩落入了楚天碧的手中,一入手那種時而溫溫的時而涼涼的觸感就傳了過來。楚天碧仔細把玩著玉佩,他對玉沒有了解,只是覺得這塊玉給他的感覺很奇怪。方形的玉佩邊緣呈波浪狀,中間沒有雕刻任何圖案,看起來有點空洞。
「你什麼時候也喜歡帶首飾了?」印象中香君似乎一直都不喜歡佩戴首飾的,倒是院子里許多下人為了辟邪買了一些玉器佩戴。
「這是赫姆大嬸給我的。」香君悠悠的說道。
楚天碧吐了吐舌頭,心想:原來是赫姆大嬸留給她的遺物,難怪一說起來她就滿臉的悲傷。
為了緩解香君的情緒楚天碧誇張的說道:「大嬸偏心!怎麼就沒有留給我一些值錢的東西,不行我得找她說說去。」
「你去呀!看大嬸會不會給你。」香君橫了他一眼,俏皮的說道。雖然香君怕鬼,但在她心目中赫姆大嬸還有從沒見過的赫姆大叔永遠都活在她心中,也從不避諱。
她把楚天碧按在床上,自己又趴在他胸口,緩緩說道:「大嬸說這塊玉佩在她撿到我時就戴在我身上的,只是上面有血跡,赫姆大嬸取下來清洗后覺得戴著沾了血的玉佩似乎不吉利,就一直替我保留著。」
楚天碧倒是聽赫姆大嬸說過撿到香君時的情景,只知道撿到香君時包著她的衣服上有血跡,倒是從不知道還有一塊帶血的玉佩。這時看手中的玉佩感覺又不同了,淡藍色的光澤似乎來自玉的內部並且在緩緩的流動。
一時好奇舉起手中的玉佩對著窗外的太陽看去,頓時感覺一個巨浪突然間朝著他撲了過來,「啊」的一聲一把甩開手中的玉佩。
身上一輕,香君電射而出,就在玉佩即將落地前一把抓在了手裡。拍了拍胸口,回過頭瞪著還在發獃的楚天碧嬌嗔道:「你幹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