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哈靈犬
「香君你聽我說,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是那……那玉佩太古怪了……」捂著耳朵的香君突然放下了手,秀眉微蹙,不解的喝道:「有什麼古怪,我戴了兩年,也沒發覺什麼古怪的地方,你倒是說個清楚,到底古怪在哪裡!」
看香君橫眉豎眼一副「你不說不個所以然來就要你好看」的模樣,楚天碧打了個冷顫,這才想起自己所說的「有古怪的玉佩」是她父母留給她的東西。
「我……我……」楚天碧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香君雖然不說,但他知道香君一直都想知道自己的父母為什麼要拋棄她。
儘管赫姆大嬸說過,從當初包著香君衣物上的血跡推斷,她的父母應該是受到了什麼危險,為了保護她才把她放在天香山的山腳的,可這畢竟只是推斷,而且十八年過去了,為什麼不來找她,這些都成為了她的心結。現在這塊玉佩可以說是唯一和她身世有關係的東西了,楚天碧卻說有古怪還差一點把它弄碎,怎麼能不讓她生氣。
「香君!」楚天碧突然抱住了她,他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可是她的心,他能明白。語言其實有時候是很蒼白無力的。
「放開我,你說……你說這玉佩有什麼古怪……你說啊!」香君極力掙扎著,可楚天碧死死抱著怎麼掙扎也沒用。「你說啊……有什麼古怪……有什麼古怪啊……」香君聲嘶力竭的喊著,雙手在楚天碧的胸口捶打著,很用力。
楚天碧不敢動,也不敢放手,他從沒見過香君這麼激動。她由掙扎、捶打到嘴裡不停的嘶喊著「有什麼古怪……你說……你說古怪在哪裡?你說……你說……」楚天碧只能緊緊抱著她,害怕她突然倒下,因為她的身子軟得不像話。「你說……他們為什麼不要我……為什麼不來找我……」她的眼睛出奇地大,象受驚的小動物,孤單,無助。
楚天碧無法回答她,因為他也不知道答案,只能緊緊的抱著她。沉默了一會,終於忍不住了,小聲說道:「你想哭就哭出來,別忍著。」話才說完,香君「哇」一聲,淚如雨下。
短短的一瞬間楚天碧的衣服已經被淚水浸透,他不知道該怎樣勸香君,只能容她盡情哭泣,或許這樣也好,這場痛哭早晚難免,早一天哭過,早一天解脫。
「哥!」香君突然從他懷裡抬起頭,說道:「吻我!」楚天碧還沒反應過來,帶著淚水的香吻已經貼上來,吻過他的嘴角,落入唇中。
擁抱了很久兩人才分開,楚天碧轉過身,小聲說道:「記住,下次和人親吻時不要哭,你弄濕了我的臉。」
香君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衣服上淚痕,說道:「哥,剛才你吻我時我沒哭,那是你自己的淚水!」
「……」過了一會楚天碧才回道:「瞎說!」他轉過身指著自己的衣領,「你看,還有你的鼻涕,你不是說連你流的鼻涕都是香的嘛,那你聞聞看是不是香的。」說著作勢要抓住她,香君「啊」一聲大叫著跑開了。
兩人嬉笑了一陣漸漸忘了剛才的不快,直到太陽快落山了兩人才趕緊下山。
「好了,就送到這裡吧,我怕靈兒姐看到你又要和你吵架了。」香君似笑非笑的看著楚天碧說道。
「切,我才懶得和她吵,不知所謂的小女人。」楚天碧癟了癟嘴小聲的說道。
「到底是靈兒姐不知所謂,還是有人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呢?」香君眼帶狡黠的看著他,言語里似乎另有深意,直看得楚天碧心底發麻。「我……什麼時候做過見不得人的事情,倒是你的靈兒姐才真的是不知所謂,憑什麼不准我進去,要不是你住在裡面我才不稀罕進去看她的臭臉!」楚天碧越想越是不平。
「汪汪」一隻小狗跑了過來,「擋」在了院子的門口。小狗只有楚天碧的一個巴掌大,褪去白色的絨毛只怕只有他的半個手掌大。小小的身子卻正好對著他「汪汪」直叫,似乎真的是要擋住他的路,不讓他進院子。
「哪裡來的死狗,小不點一樣還敢擋我的路,小心我一腳踩扁了你。」楚天碧皺了皺眉心裡不爽就準備用腳把那小狗「挪」開,只是香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才把腳收回,那小狗依然「汪汪」直叫,而且越叫越大聲。
「小天,別叫了!」走出一個和香君一樣不施脂粉的艷麗少女。
楚天碧驚愕的看著少女,頓時怒火中燒。
少女穿著潔白寬大的衣服,但是難掩山巒起伏的美好身軀,清麗絕倫的絕美臉龐清冷從容,完美的瓜子臉白皙而自然,黑白分明的美目深不見底,只是眼神里透出一股清冷。
少女和香君一個冷若冰霜一個清麗脫俗,一個搖曳生姿一個古靈精怪,雖是不同風情,但那同樣無可比擬的美麗,讓人再也移不開眼睛。楚天碧的眼睛也沒有移開,不僅沒有移開還掙得很大很大。
「肖靈兒,你剛才叫它什麼?」楚天碧幾乎是咆哮著問道,一手指著小狗。
肖靈兒瞥了他一眼,蹲下身子逗弄著小狗。衣服雖然寬大但腰處還是很緊,她一蹲下腰處衣裙被美麗的**擠成細細的褶皺,渾圓的臀肉撐得光滑圓隆,形成無限的誘惑。
「你個小東西,說了不準出來的,這院子里總有一些變態,喜歡……喜歡做一些無恥、下流的事情,哪天你被人害了就知道厲害。」說著眼睛似有意似無意的瞟了楚天碧一眼。
「肖靈兒你……你胡說什麼,誰是……」楚天碧急忙閉嘴,暗自說道:差一點中了她的計了。調整呼吸后楚天碧也不說話,直直盯著肖靈兒看。
高聳挺翹的**,小腰盈盈,白色衣裙襯托下更顯肌膚白凈,雖看不分明,但依稀可見那粉背的痕迹,至於芊芊柳腰下將裙子綳得直直的飽滿臀肉,更是扣人心弦。
發現楚天碧色色的眼神后,肖靈兒「嘩」的一聲站了起來,冷冷的說道:「香君,把小天帶進去,給我狠狠的打!」轉身走進院子。
「撲哧」香君忍住笑,抱起小狗狡黠的看了一眼楚天碧,「忘記告訴你了,這是管家從迦葉城帶回來的哈靈犬。別看它小,它的嗅覺可是十分靈敏,靈兒姐特意讓我拿了你的衣服給它聞過,因此你一靠近院子它就會叫,所以以後你還是不要來這裡了,免得……」
「可惡!」楚天碧咬牙切齒的罵道,「還有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肯定是故意的!」
「咯咯……」香君已經抱著小狗跑進了院子,只留下一串如鈴的笑聲和淡淡的清香。
「早晚要弄死那條小狗。」
……
一連幾天楚天碧都沒有見到香君,只知道似乎是肖靈兒修鍊鬥氣到了一個極為緊要的時期,她必須留下來照看肖靈兒。
「悸動期,呵呵,該不是發情期吧?」楚天碧**的笑了笑,老石眯著眼看了他一眼,「悸動期可是開不得任何玩笑的,輕則鬥氣從此停滯不前,重則後退,更嚴重的則廢了一身的鬥氣修為。」
「這麼嚴重?那悸動期都有什麼反應,什麼時候發作?」楚天碧一下緊張起來,他是為香君擔心。
「什麼叫發作,你以為是得了什麼病啊?」老石白了他一眼,拿起楚天碧買的酒喝了一口繼續道:「當鬥氣在一個層次達到十星時,其實實力已經到了另一個高層次的實力了,只是靈魂還跟不上,必須過一段時間讓體內的能量和靈魂完全結合才算真正進入了另一個高層次,這段時間就叫做悸動期。沒想到小姐這麼快就到十星鬥士了,哎,我什麼時候才能成為一個鬥士啊。」
這次輪到楚天碧白了他一眼,搶過他手裡的酒,喝了一口,擦了擦嘴道:「很快,下輩子就可以了。」不過他倒是覺得老白說的關於悸動期的事和他在地球時聽過的一個故事有點類似。傳說印第安人在趕了三天路后,會停下來小憩一天,因為他要等著自己的靈魂跟上來。
「那悸動期都有些什麼反應?」
「反應多了,有的會脾氣變得暴躁,有的會突然想殺人,聽說還有人沒日沒夜的跑了十幾天最後力竭而亡。」老石眯著的眼突然放光,從楚天碧手中搶過酒,小聲的說道:「有的人悸動期時真的和發情差不多,嘿嘿……」
楚天碧腦中立馬浮現肖靈兒發情的模樣:曲張著軀體,腰部形成優美的弓狀,大腿在窗口射進的月光下雪白、芊毫畢現,一隻玉嫩的手扶抓著她高縱的**,擠著她深刻的乳溝,另一隻手脫掉內褲掛在左膝蓋,然後伸進那個凸起的神秘部位……
「啊!」楚天碧搖了搖頭,一把拽住還在老石嘴裡的酒瓶,也不管老石硬生生從他嘴裡拔了出來,「咕咕」一口喝了個精光。
「咳咳……咳咳……」老石狠狠地嗆了一口,嘴裡的一大口酒全噴了出來,眼珠都快擠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