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聽到這個稱呼的赫連瀛舟愣了一下,隨後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抱著他大腿的赫連決,這個孩子一向對他沒什麼好臉色,平常更不會叫他爸爸,今天突然當著外人的面叫他爸爸肯定事出有因。
然而對於傅煜之面前的場景對他來說打擊是巨大的,一大一小兩張長得極為相似的臉直接告訴了傅煜之兩個人的關係,這一定是親生父子!
並且,小的那一個還是謝折月的養子,寫很難不讓人聯想到謝折月和面前這個男人的關係。
至於赫連決他抱著赫連瀛舟的大腿在心裡輕哼了一聲,看他不把這個***男人趕走。
「你是折月的什麼人?」傅煜之看向赫連瀛舟想要確定赫連瀛舟的身份,目光中多少帶著幾分不善。
面前的男人容貌太盛,氣場太強,舉手投足之間就把他比了過去,哪怕他現在穿著家居服系著圍裙,自己在他面前也顯得弱小可憐。
這一刻,傅煜之突然害怕自己會失去謝折月。
如果謝折月知道傅煜之的想法肯定要笑出聲,從來沒有得到過說什麼失去。
而赫連瀛舟聞言皺眉,思考自己是否應該直接告訴面前的男人自己是謝折月的合法丈夫。
但是傅煜之卻以為赫連瀛舟的沉默是一種心虛,於是他態度強硬地開口道:「我不知道你和折月是什麼關係,但是!如果你是為了他好,請你遠離他,畢竟沈家這個龐然大物不是你能夠得罪的。」
沈家在海城盤踞了幾十年,雖說現在沈家已經不如沈老爺子在世的時候,但是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即便面前的年輕人再年輕有為也不一定能夠在沈家手裡護住謝折月。
傅煜之只要覺得自己搬出沈家來,面前這個男人一定會迫於沈家的壓力知難而退。
話音落下,赫連瀛舟的臉色冷了下來,他看著傅煜之道:「你這是在挑釁我?」
一旁的赫連決瘋狂點頭,對對對!快點打爆他!你不是喜歡小七嗎?快點把他從小七身邊趕走!
赫連決美滋滋地想著,如果赫連瀛舟能夠把這個所謂的頂流干廢,那也就不枉費他叫這個後輩一聲爸爸了。
而被赫連瀛舟緊緊盯著的傅煜之並不好過,他突然發現這對父子身上的威壓都很強。讓他忍不住腿腳發軟,好懸才沒有跪在地上。
就在傅煜之快要撐不住的時候,在房間里打掃衛生的謝折月走了出來。
「你們站在門口做什麼?」謝折月從客廳往門口望去,赫連瀛舟高大的身形將大門堵了一個嚴嚴實實,硬是沒讓他看見外面有什麼。
傅煜之聽見謝折月的聲音這才想起自己特地來找謝折月是為了什麼,於是他連忙開口道:「折月,你為什麼這樣對我?我們這麼多年的情意難道……」
謝折月聽見外面傅煜之的聲音頭就疼,他總覺得傅煜之對他的認知有什麼問題,他不是小白花,也不需要讓人保護,更不喜歡他,也不會為了他委屈求全。
然而沒有等傅煜之說完,赫連瀛舟就將傅煜之按在了地上,然後冷淡地開口道:「再不離開,我就叫保安來了。」
這個時候,謝折月也才走出了門口,他看著被按在地上的傅煜之道:「傅先生,我和你不熟,如果非要說我和你有點什麼關係《帶著皇帝爹上娃綜》,牢記網址:1.,那隻能是你是竊奪我作品的小偷,而我是被你竊奪作品的苦主。」
「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吧。」謝折月低下頭,桃花一般的眼睛冷若冰霜,恨不得能夠將人凍死。
「我們一起高中三年……」傅煜之急忙開口道。
「我和很多人高中三年過。」謝折月打斷了傅煜之的話並且道出了他此行的目的,「想要和我談感情,讓我原諒你竊取我作品的事,你覺得可能嗎?」
謝折月聲音冷淡極致,神情異常淡漠,並且有種居高臨下的壓迫感。
傅煜之看著把自己按住的赫連瀛舟忍不住開口問道:「那他呢?他是誰?他和這個孩子有什麼關係?」
傅煜之再次看向一大一小長得極為相似的臉,想到謝決叫謝折月爸爸還沒有血緣關係,他就想到了一種可能。
於是,他沒有等謝折月開口回答就直接道:「謝折月你是不是為了錢所以才當他的情人,還給他照顧孩子。」
剛才他已經看過了,男人身上穿的衣服沒有六位數拿不下來,袖口的那對袖扣也是頂級寶石做成,所以只有一個可能,那麼就是謝折月為了錢才和這個男人在一起,不然僅憑謝折月一個已經退圈的素人怎麼可能拿到貓來的娃綜。並且,謝折月又怎麼敢和沈容心作對。
這樣想著,傅煜之的眼眸里閃過一絲隱痛,似乎沒有想到謝折月會自甘***,願意和一個帶著孩子的老男人在一起。
一旁的赫連瀛舟卻是忍無可忍了,他道:「我們是合法夫夫。」
話音落下,謝折月驚愕地看向赫連瀛舟,一旁的赫連決甚至想要鼓掌。
「如果你還想繼續污衊誹謗我的夫人,那麼我想你需要和我的律師團隊談談了。」赫連瀛洲出聲警告道。
只見傅煜之奮力抬起頭對赫連瀛舟道:「你以為你能護得住他,要弄死他的是沈家,你能對抗得了沈家?」
海城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傅煜之都見過了,但傅煜之從來沒有見過赫連瀛舟,也沒有聽人提起過他,再加上赫連瀛舟甚至願意和謝折月待在小小的公寓里料理家務,所以傅煜之理所應當地認為赫連瀛舟根本比不過沈家。
只有他,只有他犧牲自己的熱度和流量和沈容心p,沈家才會看在自己的面子和流量熱度上才會放過謝折月。
赫連瀛舟聞言忍不住皺眉,這是第二次面前的人用沈家威脅他。
謝折月聽了傅煜之的話已經快要笑瘋了,沈家敢在赫連瀛舟放個屁都算沈家贏好不好。
「我叫保安過來。」赫連瀛舟懶得多說什麼,直接讓這棟大樓里的負責人過來把傅煜之帶走。
很快,保安就把傅煜之拖走並且保證不會再讓傅煜之進來。
一旁的謝折月看得一愣一愣的,他忍不住看向赫連瀛舟道:「你是怎麼讓他們這麼快過來的,還能讓保安不讓他進這棟樓?」
只見赫連瀛舟把掛在自己腿上的赫連決抱回屋子裡,然後看著謝折月有些無奈道:「你買房子都不看開發商的嗎?」
謝折月聞言沉默,穿越十八年能記得自己有套房就不錯了。
「這個公寓小區的開發商是赫連集團旗下的。」赫連瀛舟開口解釋道。
謝折月聽完,只想說萬惡的有錢人。隨後,謝折月看向赫連瀛舟道:「告訴他我們是合法夫夫沒有問題嗎?」
他可是記得他和赫連瀛舟的合同上就是有一條,他不可以告訴別人自己是赫連瀛舟的夫人並不能以赫連少夫人的名義出現在外面。
說完這句,謝折月快速補上一句道:「這是你告訴他的,不是我說的,我沒有違背合同條例。」
赫連瀛舟聞言不由啞然,他能說現在他很想告訴別人謝折月是自己的夫人,是自己領了證的合法丈夫嗎?尤其是在知道有人正在覬覦著謝折月的時候,赫連瀛舟恨不得將他們兩個已經結婚的事昭告天下。
這樣想著,赫連瀛舟不由垂眸,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居然有這樣可怕的佔有慾,二這個佔有慾只為一人。
站在上帝視角知道一切的赫連決在內心狂笑,該!這就是你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活該和小七的感情多出這麼多波折。
最後,赫連瀛舟只能對著謝折月道:「沒事。」
謝折月放心了,知道赫連瀛舟不會因為這個扣他錢他就滿意了。
赫連決一看謝折月這個表情他就知道謝折月在想什麼了,哈哈哈哈哈,後輩啊,小七他根本不在乎你,他只在乎你的錢!
赫連決看著這兩個人只覺得有趣極了,他們之間還有得磨,他這個明眼人只需要在中間看好戲就行了。
「我餓了。」赫連決開口摸著肚子道。
他的這句話打破了赫連瀛舟不知道如何開口的尷尬,於是赫連瀛舟把赫連決放下道:「我去做飯。」
說完,赫連瀛舟便走進了廚房開始備菜。
赫連決坐在沙發上隔著一道玻璃門看著赫連瀛舟做飯的身影忍不住向謝折月問道:「他做菜能行嗎?」
赫連決覺得赫連瀛舟這種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少爺是不可能會做飯的,就算會做也不會好吃,現在他有些擔心今天的晚飯了。
坐在一旁的謝折月挑眉道:「你吃了才知道。」
赫連決看向在廚房忙碌的赫連瀛舟覺得看在今天他幫忙趕走那個下頭普信男的份上,赫連瀛舟做的菜再難吃他都會吃完的!
很快,廚房裡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做好,饞得赫連決想要流口水,這香味好像和崔景比起來也有過之而無不及,並且他還做了謝折月喜歡的水煮魚。
當菜被端上桌,赫連瀛舟第一筷子夾的就是給謝折月的魚泡。
謝折月看著碗里的魚泡愣了一下然後才道:「謝謝。」
「不用謝。」赫連瀛舟收回自己的目光道,同時開始想自己剛才突然給謝折月夾菜會不會有些突兀。
而就在這時埋頭努力乾飯的赫連決突然抬起頭看著謝折月道:「小七,這件婚事我同意了!」
做飯這麼好吃,不當他家小七的王妃怎麼能行?
謝折月聞言愣住,他看著赫連決有些想要罵人,有句話卡在喉嚨里他不知當講不當講。
鐵骨錚錚周武帝,一頓美食就賣兒是吧?
然而赫連決根本不在意謝折月的視線,繼續埋頭苦幹飯,他赫連決會因為別人的瞪視吃不下飯,笑死,根本不可能,他吃得更歡了,有赫連瀛舟在,謝折月還不敢對他動手!
而赫連瀛舟則是將目光從赫連決的身上移到謝折月身上道:「喜歡嗎?」
「喜歡。」謝折月毫不猶豫地回答,隨後露出笑容意有所指地說道,「如果你是我爹就好了。」
話音落下,餐桌上的另外兩個人同時放下了筷子。
赫連決內心震怒,逆子居然想認別人當爹!他不允許!
赫連瀛舟則是在思考自己究竟是做了什麼才讓謝折月會這樣一直想要讓自己當爹,難道真的要做一些引誘謝折月的事情嗎?讓對方意識到自己並不是長輩而是他的丈夫?赫連瀛舟陷入沉思。
只見謝折月給自己夾了一口菜道:「真好吃。」
赫連決見此不由冷哼,不就是做菜嗎?他也可以!他明天就給謝折月□□心早餐!
「喜歡就多吃些。」赫連瀛舟開口道。
等吃完飯,謝折月直接就安排赫連決去洗碗。
赫連決原本是不願意的,但是謝折月卻道:「房間是我打掃的,飯是瀛舟做的,難道你不該洗碗?」
赫連決忍不住看向赫連瀛舟,想讓赫連瀛舟勸一下,他只是一個三歲小孩而已啊!
但是,赫連瀛舟根本沒有注意到赫連決的目光,他還在想今天應該怎麼引誘謝折月。
於是,沒有得到外援的赫連決悶悶不樂,並且在心裡取消了自家小七和赫連瀛舟的婚事,呵,沒有眼色的男人活該沒有老婆。
就在赫連決踩著小板凳在水槽邊上洗著碗的時候,謝折月看著自己家裡唯一的張床開始思考怎麼睡。
一米五的床,兩個大男人就已經很擠了,再加上一個小孩,那就是擠上加擠。
謝折月思來想去,不能委屈金主爸爸去睡客廳沙發,狗爹也不會和別人一起睡。所以,謝折月做出了一個非常完美的決定,那就是讓狗爹去睡沙發!
赫連決聽到這個決定的時候人都麻了,而一旁的赫連瀛舟則是低頭將喜意藏進了眼裡。
謝折月飛快地拿出枕頭和被子在沙發上給赫連決鋪好了床,然後道:「讓你睡在這裡,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赫連決:……介意,非常介意!你根本不知道睡在你身邊的男人對你打的什麼主意!可怕得很!
最後,赫連決反抗無效,被謝折月換上了小奶牛睡衣塞進了被子里。
被裹成蠶寶寶的赫連決:……就踏馬無語,蠢小七就把自己往狼嘴裡送吧!
等謝折月安頓好赫連決后,赫連瀛舟從衣櫃中拿出了他之前放進去的睡衣道:「我去洗個澡。」
「好。」謝折月隨意地應了一聲。
隨後,赫連瀛舟走進了浴室脫下身上的衣服開始淋浴,花灑噴出來的水打濕了他的頭髮,眉眼也顯得越發鋒利,而水珠則是從他的脖頸緩緩向鎖骨流去直至消失。
赫連瀛舟在想今天白天助理和他說過的話,思來想去許久,赫連瀛舟還是選擇了那件開領的睡袍。
「引誘?」赫連瀛舟伸手按住牆壁低下頭勾起了唇角,這還是他第一次做這種事情。
從淋浴間出來,赫連瀛舟換上了那件睡袍,然後又將睡袍的領口又拉大了一些,露出鎖骨和胸肌,而他那些故意沒有擦乾淨的水珠此刻正在緩緩落下。
赫連瀛舟深吸一口氣,然後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一旁暗中觀察的赫連決見此覺得此情此景有些眼熟,等赫連瀛舟走進謝折月房間的時候,赫連決恍然大悟,這不就跟他以前後宮裡后妃爭寵的把戲一模一樣嗎?
小七能耐了!居然有男人過來引誘你了!
而赫連瀛舟在踏進謝折月的房間后,謝折月正在用筆記本記錄他未來第一張專輯里的曲子。
赫連瀛舟看著謝折月專心的模樣不得不發出一些動靜來引起謝折月的注意,就在赫連瀛舟發出一聲咳嗽聲后,謝折月果然回頭。
隨後,赫連瀛舟便垂下了眼眸等著謝折月說話。
只見謝折月起身向他走近,赫連瀛舟見此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上揚,然而謝折月一把替赫連瀛舟將睡衣拉好。
赫連瀛舟愣住,然後抬起頭看向謝折月,只見謝折月認真道:「空調開著,容易感冒。」
話音落下,一牆之隔一直關注著房間里動靜的赫連決發出笑聲。
隨後,謝折月歪著頭又道:「你之前說我睡覺不吹頭,你還不是一樣,吹風放在浴室的鏡櫃里,你自己去拿吧。」
謝折月說完后,赫連瀛舟看向他,而謝折月則是轉身繼續寫歌作曲去了,沒有絲毫要幫他吹頭的意思。
赫連瀛舟只能面無表情地轉身離去,走到客廳的時候他看見了在沙發剛扭成毛毛蟲的赫連決。
「明天你和折月一外賣吧。」赫連瀛舟淡然道。
話音落下,赫連決猛地從沙發上坐起對著赫連瀛舟道:「我發誓,我剛才沒有笑!」
只見赫連瀛舟用那雙黑得極為深沉純粹的眼睛盯著赫連決,不說話。
赫連決有些心虛,然後信誓旦旦道:「小七隻是不開竅,你多試試就行了。再說,如果小七討厭你,肯定不會和你睡同一張床了。」
赫連瀛舟有點被安慰到,但也只是有點,世界上沒有比自己喜歡的人不開竅更痛苦的事了。
「那明天的飯……」赫連決看向赫連瀛舟,想要吃赫連瀛舟做的飯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明天還是點外賣吧。」赫連瀛舟說完認真地看了赫連決一眼道,「你一個小孩子為什麼懂這麼多?」
說完,赫連瀛舟開始打量起了赫連決。
赫連決聞言再次心虛,但是他依舊理直氣壯道:「那是因為我早熟!」
「我待在孤兒院那麼久,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你表現得超級明顯好不好……」
「哦。」沒有等等赫連決說完,赫連瀛舟就直接走掉了。
看著赫連瀛舟離開的背影,赫連決在心裡罵人,靠!他剛剛的解釋這個人根本不聽。赫連決第一次被自己的後輩給氣到,有他在,赫連瀛舟與小七絕無可能!
赫連瀛舟從浴室吹完頭髮回來躺在床上看著謝折月的背影給自己的助理髮消息。
赫連瀛舟:你說的沒有用怎麼辦?
正在相親吃晚飯的助理看見自家總裁的消息眼皮不由一跳,然後心裡大罵赫連瀛舟資本家就連下屬的私人時間都要佔用。
等助理和女方說了半抱歉到一個沒人的地方打開微信消息后這才發現他家老闆來找他不是為了工作,而是為了私事,看著微信上的內容,助理的眼睛里有一股八卦之火在燃燒。
什麼沒有用?美人計沒有用?勾引沒有用?
助理立刻回復:一次兩次當然沒用,你要摸准對方的xp,多試試,一定要努力澀到對方。
澀?怎麼澀?赫連瀛舟看著助理的消息陷入迷茫。
而助理還有一大堆理論知識正要傳授給自己老闆,結果發現自家老闆半天沒回,即便脾氣良好如他,也不由罵起了老闆。
時間很快來到深夜十二點,謝折月還沒有休息,只是下一刻一隻溫熱的掌心捂住了他的眼睛。
隨後,他聽見赫連瀛舟道:「工作不急於一時,明天還有時間。」
話音落下,謝折月放鬆了手臂道:「我只是想在下一期節目開始前把歌都寫出來……」
他需要抓緊時間,在他勝訴的那一天把自己的專輯發出來。
只見赫連瀛舟鬆開了手將手蓋在了謝折月的手背上道:「現在,你該睡覺。」
「好吧。」謝折月無奈,跟著赫連瀛舟上了床關掉了燈。
他本以為自己不會困,然而卻沒想到沒過多久就陷入了夢鄉並且不斷往身邊的熱源靠去。
這一邊謝折月睡得正香,然而傅煜之卻是徹夜未眠,除卻謝折月身邊有人捷足先登以外,更重要的是傅煜之意識到了謝折月對他沒有半分感情。
在謝折月眼裡,他只是一個竊取他東西的小偷。
「可是他不知道,我是因為他才進娛樂圈的,也是因為他才答應和沈容心綁定p的,歌曲什麼的,都是公司寫我的名字,如果不是我強烈要求,公司直接就可以拿走他的歌,甚至連最低價也沒有。」傅煜之喃喃道,「我為你做了這麼多,你為什麼就不喜歡我呢?」
第二天早上,赫連決起了一個大早,他看了沒有任何動靜的卧室哼哼了兩聲,不就是想要父親做的愛心早餐嗎?他就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