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怎麼樣?」正康一進帳就急忙詢問陳昭南和謝哲。
「剛才敵軍試圖偷襲我們的軍營,被我們的人擋住了。」陳昭南緊鎖著眉頭報告著。
「然後呢?」正康察覺到他的不對。
「可是敵人放火燒了我們大部分的糧草,餘下的只夠我們支持幾天。如果不能速戰速決的話,恐怕……」謝哲接著説。
接下來,幾個人都被一場愁雲籠罩著。
「本來是必勝的仗,只是一個時間問題,可是沒有糧草的話……」陳昭南為難的説。
「糧草怎麼會被燒呢?我們一直將它嚴密的看管著,沒有內部情報,敵人是不會在短時間內這么輕易地找到。」正康的聲音越來越冷。
「你是説……」其實陳昭南也早有這個感覺,只是因為不能確定所以一直沒有説出來,「軍營里有姦細?」
「嗯。」正康想起了宛茗,以及她女扮男裝混在軍營里。出現得那麼意外。
「好了,不説這個!」謝哲顯然想緩和一下氣氛,「你打算怎麼處置她?」他笑著。
「你是説宛茗?」正康若有所思地斜著眼看著他。
「是啊,把這么一個美人放在軍帳里,王的興緻還是很高啊。」謝哲在挑起他的興趣。
「怎麼?王已經見過宛茗了?」陳昭南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我還想遲些稟告呢!沒想到王自己就遇見了。」他原本將宛茗挑入精英部隊就是想先把她控制在身邊,日後找機會給王一個驚喜。
「唉,那樣的美人,實在令人羨慕啊。」謝哲無不遺憾的嘆了口氣。
「哦?這么説你對她感興趣?」正康眯著眼睛,「那我把她賜給你如何?」
謝哲沒料到往回這么説,「這怎麼敢……」
正康拍著他的肩膀,笑著説,「我不是在開玩笑,就這么辦了,明天宛茗就會送到你的帳內。」
陳昭南張大了嘴巴,謝哲一臉凝重。正康卻獨自審查糧草的情況去了。
「這又是哪齣戲?」陳昭南不解的説。
「誰知道呢,果然,還是把女人當玩具的王啊。我們還以為這個女人能改變他,看來下錯注啦。」謝哲搖搖頭。
「不過,你也莫名的收到一個寶貝啊。」陳昭南陰笑道。
「呵呵……」謝哲也笑笑。
入夜了,這軍中的夜晚格外寒冷。宛茗已經在這王的軍帳里坐了一天了,一天之中,她轉了千百個念頭。王到底會對她做什麼審判,元豐是不是被抓起來了,什麼樣的命運在等待著她……
驀的,她輕嘆了一聲,「還是逃不過么……」
「你想逃到哪去。」王不知什麼時候已站在她的面前,一雙黑眸射出陰冷的光芒。
宛茗渾身一顫,轉念一想,已經沒什麼可怕的了,便説,「無論是哪,只要不做那深宮裡的孔雀就是好的。」
王探究的注視著她的臉龐,這個女人已經被自己變成了少婦。稚嫩的神色已化作嫵媚的嬌態。皮膚似乎變得更好了呢,再加上身上的軍裝,使她更添了一絲倔強和剛強。
他輕輕的摘下她的軍帽,宛茗的長發垂了下來。她仍舊低著頭,沒有抬頭看他。顯然,他已經知道了王要做什麼。
軍營里沒有女人,而他的慾望又是那麼的強大。
蠟燭被王熄滅了,二人在黑暗中獨處。
沒有過多地語言,甚至沒有過多的反抗。一切都順理成章。
王熟練的除去兩人的衣物,將宛茗按倒在床上。舌頭伸進了她的口中。「為什麼要離開我,嗯?」他的手已經在揉搓她的胸部。慾火與憤怒驅使著他比平時更用力一些。
「啊……嗯……」宛茗再次回到那熟悉的感覺,被侵略的感覺。「我只是想離開,沒有別的原因,啊……」王含住了她的乳尖,舌頭撫弄著這朵小蓓蕾,惹得她一陣呻吟。「我要懲罰你!」揚出這句,王就不再説話了,專心的付諸實踐。他並不在乎她的理由,他只知道,這個女人是他洩慾的工具,是他的玩物。雖他怎樣對待她都可以,就是不能擅作主張的離開他。
宛茗的耳朵,頸肩,都被他又啃又咬。王的頭先是停留在宛茗的胸部,繼而一路向下。他分開宛茗的腿,舌頭滑過她的整個陰部,然後在最敏感的地方輕輕的逗弄著。宛茗的身體已經開始顫抖,顯然已經亢奮到了極點。
王的手指摩挲著她乳尖,愛不夠似的糾纏。
「來吧……」宛茗再也受不了了,此時的她幾經饑渴很久了。自從她跟了王的那天起,她就已經離不開他的擁抱。心理可以拒絕,但是身體無時無刻不在接受著他,也接受著無上的快感。
王對宛茗的主動顯得很興奮,「和你,也就這一夜了……」他輕呻著。
「什麼?」宛茗沒有明白。
王沒有給她明白的機會,下腹部的堅硬挺進了她的身體,來回的抽插。「啊……真舒服……」王嘆一聲,加速了動作。
宛茗用腿環住王的腰,使他的插入更為深入。她甚至用手環住王的脖子,雙峰朝著他寬大的胸膛磨蹭上去,「來吧……用力……」宛茗朝他呼求。王響應著她的要求,興奮得喘息著。
「變得這么淫蕩了么?」宛茗心想,此時的她完全的被愛欲包容著,她的身體接納著王,索求著他給的快感。為什麼要拒絕呢?早就不是貞節烈女了。在被王找到的那一刻那就明白了,想了一天,得出的結論還是滿足男人的慾望就是她的命運。紅顏薄命啊。那就讓她放肆的去做吧!更無忌憚的去做!
「宛茗……」巔峰之際,王喚出了她的名字。
宛茗像只小貓安靜的躺在王的懷裡。剛才的猛烈讓她意猶未盡。王撫摸著她的頭髮,心中充滿憐愛。
「偶爾也在我的上面跳舞吧。」王説出了他的要求。
「好啊……」宛茗張開媚眼,此時的她早已拋開了矜持與先前的抗拒。是的,她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對命運,已經妥協了。
她坐起來,騎在王的身上。她主動親吻著王的唇,索要著他的吻。嬌嫩的玉手摩挲著他偉岸的胸膛。同時,她感覺到了他再次為她而堅硬。「吻我……」她呻吟著將自己的乳尖送入他的口中,與他的舌頭糾纏。自己握住他的堅硬緩緩的送入身體內。「啊……嗯……」王的猛烈使她欲仙欲死。「用力……用力……啊嗯……」她叫的瘋狂。
果然,還是看不到陽光的吧……做王的女人,被他的身體侵襲著,就是我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