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出我的房
「喂,你為什麼抱著我的小褲褲?」錢多多危險的問,順手拿起一旁的掃把。
「啊,多多!」陳梟嚇得慌忙丟掉手裡的東西,卻又覺得不對,彎腰又拾起,雙手奉上,遞給錢多多。
「多多……」陳梟小心的看著錢多多越來越陰沉的臉。
「你們這群混蛋,為什麼在我房裡!滾出去!!」錢多多突然舉起掃把,追著陳梟和白露狂打。
「錢多多你住手,拿開你的臟掃把。」白露尖叫著跳開。
「滾——」錢多多憤怒的舉起掃把追著。
這時,裴少軒弔兒郎當的回來,抬頭,被眼前的一幕懾住,目光落在多出的兩個門上,頓時陰沉了臉。
「是誰在我的房裡打的洞?」裴少軒陰鬱的聲音問。
見到裴少軒,白露歡喜的上前,柔聲道:「少軒,你回來了,以後,我們就住在一起了。」
錢多多停下,指著白露氣喘吁吁道:「裴少軒,你來的正好,這女人是追著你來的,你去她房裡,以後別來纏著我,咱們各走各的路。」
陳梟極不識相的湊上前,親昵的攬過錢多多的肩膀:「我便和多多是一起的了。」
裴少軒目光落在陳梟攬錢多多地手上。額頭青筋暴起。
看著裴少軒驟變地臉。錢多多下意識地推開陳梟。這個時候。陳梟應該識相地桃之夭夭才是。裴少軒那想要殺人地臉那麼明顯。可是。他究竟是生什麼氣啊?!
「咔!」骨頭斷裂地聲音清脆。
「啊——」陳梟殺豬般地嚎叫聲直衝九霄。
「你給本大爺記住了。下次再敢碰本大爺地女人。你就去死!」裴少軒扭斷陳梟抓錢多多地手指。陰冷地放出話來。
「啊。裴少軒你住手。你會廢了他地手地。」錢多多焦急地捶裴少軒不肯鬆開地手。
裴少軒扭頭,看錢多多,眯眼緊盯著她,警告:「下次被我看見,我就閹了他。」
錢多多脊背冷汗直下,一陣氣悶,這算什麼和什麼啊,他憑什麼管她!可是,話到嘴邊,觸及到他危險的眼神,她把話往肚子里吞,乖巧的點頭。
錢多多不知道,破壞神一樣的裴少軒封門的速度絲毫不亞於專業工人,不消片刻,左右兩邊的門被木條死死封住。
裴少軒站傑作面前,眉頭擰得更緊。
白露在門縫裡苦苦哀求:「少軒,為什麼連我的門也封住?」
陳梟悲憤的趴門縫裡喊:「多多,你放心,我在這裡,我會保護你的。」
錢多多望著自己打滿「補丁」的房子,欲哭無淚。
「給我去死!」裴少軒越看越憤怒,一腳踹在被縫住的門上,木條應聲斷裂。
「裴少軒?」錢多多隻覺裴少軒似乎哪裡不對,她小心翼翼的上前,卻見他臉色陰沉得要殺人。
「敢破壞大爺的房子,我殺了你們。」裴少軒冰冷的吐出話來,原本以為縫住了門就會恢復以往的樣子,可是,心裡始終有個疙瘩,他越看越氣悶。
錢多多嚇了一跳,小心的向後退去。這個時候,還是遠離兇案現場會比較安全。
裴少軒扭頭,緊盯著陳梟所在的房間,緩緩走去。
錢多多停下:「呃?你要做什麼?」
「轟——」裴少軒一腳下去,木板斷裂,門應聲倒下,陳梟一臉發獃的愣在原地。
錢多多嚇得立刻跳起來,衝上前去,一把抱住裴少軒:「裴少軒你住手,這是我的房子,用不著你生氣。」
裴少軒氣紅了眼,冷冷的吐出話來:「我要殺了他。」
陳梟跳起來,裴少軒的模樣令人毛骨悚然,殺氣騰騰。
「陳梟,還不快走!」錢多多拖著裴少軒吃力的喊。
陳梟跳起身,奪門而出,卻有折了回來,探頭:「多多,我去報警。」
「滾啦。」錢多多幾乎被暴走的裴少軒拖著往前走,現在,她終於明白,為什麼裴天成那麼謹慎的對待這傢伙了。
錢多多一眼瞥見桌上的酒,靈光一閃,她鬆開裴少軒,跑到桌前,拎起酒瓶,折身猛地撲向裴少軒。
「裴少軒!」錢多多熊撲。
裴少軒站住,卻見錢多多泰山壓頂式撲來。
「笨蛋,你做什麼?!」裴少軒怒咒一身,卻不自覺的張手,接住錢多多,被她壓倒在地。
「喝!」錢多多舉起酒瓶往裴少軒嘴裡灌。
「錢……」裴少軒張嘴,話未出口,酒猛地往肚子里灌。
「咳咳!」裴少軒抬手打開酒瓶,被嗆得直咳嗽。
另一邊,白露急得不不顧一切衝過來,猛地推開錢多多:「你做什麼?你在對少軒做什麼?!」
「啊!」錢多多被推翻在地,頭撞到桌腳。
「多多!」陳梟急忙跑過來,扶起錢多多。
錢多多心呯呯直跳,希望那酒對裴少軒起了作用。
裴少軒臉色瞬間溫和下來,睜眼,迷惑望著眼前的人,突然咧嘴笑,伸手,猛地將白露拽下,吻住她的唇。
一瞬間,錢多多瞪大了眼睛,心有種窒息的錯覺:裴少軒吻了白露!
錢多多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被陳梟抓住的手不自覺的緊捏。陳梟扭頭,狐疑的看錢多多。
「我們,走。」錢多多狠狠的吐出話來,轉身,落魄的返回自己房間,手卻依舊抓著陳梟的手。
「多多……」陳梟隨她來到她的房子里,難過的想要安慰錢多多。
突然,一隻手扯住錢多多的褲腳。
「大嬸,我餓了。」裴少軒無辜的聲音來自腳下。
錢多多陰沉著臉低頭,只見他匍匐在地,努力的抓住她的褲腳,仰頭期盼的望著她。
「去死!」錢多多憤怒的一拳砸在他臉上。
「啊!少軒!!」
「大嬸為什麼打我,嗚……」
白露驚慌的叫聲,裴少軒哀怨的哭聲在錢多多耳邊炸開。
一個小時后,沙發上,裴少軒心滿意足的吃著雞蛋,錢多多癟嘴咒罵著拿蛋給給裴少軒青腫的臉散瘀,白露喋喋不休,陳梟哀怨的吃著雞蛋,另一隻手拿雞蛋敷臉。
「錢多多,你真不要臉,少軒是我丈夫,你憑什麼呆在他身邊……」白露憤憤不平。
「為什麼多多不給我弄臉……」陳梟怨婦般的嘆息。
錢多多一肚子火,狠狠的按住裴少軒淤青的臉。裴少軒一聲慘叫:「疼!」
「活該,疼死你!」錢多多凶神惡煞,卻不自覺的放鬆了力度。
裴少軒無辜的眨眼,塞了滿嘴雞蛋,問:「大嬸,我又惹你生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