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醒后
「沒有。」錢多多嘟嘴,賭氣般的回答。
裴少軒扭頭,問陳梟:「你為什麼惹大嬸生氣?」
「我?」陳梟無辜的指自己,「我什麼也沒做啊!」
「醜八怪,你怎麼惹大嬸生氣了?」裴少軒又撇頭問白露。
「丑、醜八怪?」白露一臉受打擊,捂臉,哭,「為什麼我是醜八怪……」
裴少軒又回頭,安慰錢多多:「我給你報仇了,你看她哭了。」
「啪!」錢多多閉眼,一巴掌狠狠拍在裴少軒臉上。
「大嬸……」裴少軒帶著哭腔喊。
「自己好好反省!」錢多多丟下雞蛋,起身走向自己閨房。
「少軒,你去哪裡?」白露見裴少軒起身跟著錢多多走,於是起身喊起來。
「和大嬸睡覺。」裴少軒隨口回答。
「什麼?!」白露和陳梟同時驚叫蹦起。
錢多多進門。一腳將跟著進門地裴少軒踹出:「滾出去!」
「哐!」門被關上。錢多多利索地將門反鎖。門外傳來白露欣喜地聲音。
「少軒。跟我去睡吧。」白露溫柔地拉起裴少軒往自己房裡拖。
「大嬸……」裴少軒宛如被拋棄地孩子。趴在錢多多門外哭。
「白露。我幫你把他抬你房裡去。」陳梟興奮地摩拳擦掌。
門內,錢多多腦子裡閃過裴少軒待宰的可憐模樣,不由咬牙,伸手欲開門,卻又停下。
「他是白露的丈夫,我管他做什麼!」錢多多鬆手,轉身撲上床,埋進枕頭裡,捂住耳朵,什麼也聽不見。
夜半,錢多多輾轉難眠,門外不知在何時早沒了動靜,閉眼,腦海里閃過裴少軒與白露擁吻相眠的模樣,頓時怒火中燒。
「混蛋!」錢多多猛地坐起,咬牙切齒。頓了頓,她長吐一口氣,「切,我管他做什麼。」不屑的語氣,淡漠的態度,錢多多仰頭倒下繼續睡。
翌日清晨,天方破曉,錢多多迷迷糊糊睡著,翻滾了一夜,終於疲憊了。
「呯——」門被人一腳踹開,憤怒的咆哮聲鋪天蓋地捲來。
「死女人,你居然敢把本大爺鎖在門外!」裴少軒衣衫不整的衝進來,揪起錢多多,憤怒的模樣恨不能把她生吞活剝了。
錢多多驚醒,嚇得直掙扎,想要推開裴少軒:「你想做什麼,我告訴你,這是法制社會,你、你別胡來。」
裴少軒陰惻惻的笑著,拎小貓般將她拎起:「法制社會,在本大爺的世界里,本大爺就是法律。錢不多,你就這麼想要睡在我床上嗎?」
錢多多一個冷顫,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拚命擺手:「沒有,沒有……」
裴少軒甩手,將錢多多甩在床上,爬上床去,開始脫衣服。
「你做什麼?你想做什麼?!」錢多多嚇得向後退去,突然扭身,玩命的爬下床去,哭著嗓音喊,「救命啊——」他腦子裡裝的就只有那事嗎?錢多多欲哭無淚。
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模樣,裴少軒捉弄之心愈強。
「做我們感興趣的事。」裴少軒拖回爬到門口的錢多多,攔腰扛起,摔在床上,欺身壓上。
「裴少軒我警告你,滾開!」錢多多心亂如麻,奮力的揮舞著粉拳,狠狠的砸在裴少軒胸口。
裴少軒俯身,吻住她的唇,大手不安分的遊走。
「唔唔……」錢多多瞪大了眼睛,氣得揚手砸下,他的身子彷彿是銅牆鐵壁,砸在他身上,對他沒有一絲影響,反倒是她,雙手疼得厲害。
裴少軒輕撬她的貝齒,靈活的探進去,錢多多僵住,獃獃的一動不動。
淺嘗她的甜美,裴少軒欲罷不能,大手更進一步,不知不覺扯下錢多多上衣,貪婪的游過她的肌膚。
想要得到她!
他的身體有了反應,陌生的感覺抵著身體的敏感,錢多多猛地驚醒。
「滾開!」錢多多猛地推開裴少軒,翻身將他扣住。
這時,聽見叫喊聲的陳梟與白露急急趕來,見到眼前一幕,呆住。
錢多多上身衣衫褪盡,霸道的壓住一臉無辜的裴少軒。
「啊!」白露驚叫一聲,指著錢多多說不出話來。
錢多多如雷轟頂,腦子裡一片空白,僵硬的扭過頭,卻見白露和陳梟一臉震驚的瞪著自己,她緩緩扭頭,身下,裴少軒隱忍著笑意,狹促的盯著她。
「錢多多,你在做什麼?」白露憤怒的質問。
「多多,你只是飢不擇食對不對?」陳梟哀怨的瞅著錢多多。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錢多多慌慌張張的起身,擺手解釋。
裴少軒起身,低頭捂住額頭,沉聲道:「如果不是你們趕到,我的清白恐怕就……」
錢多多憤怒的一腳踹去,這混球,居然真敢講!她才是受害者誒!
陳梟上前,拉住錢多多,道:「多多,以後,如果你需要,可以找我的,你不需要這麼委屈。」
錢多多不耐煩的甩開陳梟的手,道:「都說不是你想的那樣了!」
「多多,我理解。」陳梟鍥而不捨,再次拉住錢多多的手,「理解」的目光瞅錢多多。
裴少軒目光落到陳梟拉錢多多多的手上,嘴角的微笑隱去,冰冷的斂眉,眼中的怒意暴漲。
似察覺到什麼,陳梟不自覺的望向裴少軒,卻見他陰沉著目光死死盯著他的手。
抽手,陳梟警惕的看裴少軒,不自覺的後退一步,道:「多多,你想吃什麼,我去做。」
錢多多轉身走出門去,道:「我換件衣裳,找工作。」
陳梟立刻跟上前去,問:「對哦,多多,我都不知道你做什麼工作呢。」
「我一直沒工作。」錢多多拿了衣服,走進浴室,關上門。
陳梟在門外想著,片刻興奮的走開,拿起電話:「喂,雷叔,幫我查查我們家在上海的公司……」
裴少軒見錢多多離開,也起身換衣服,白露哀怨的看著他,幽幽問:「少軒,你喜歡錢多多?」
裴少軒扣上扣子,冷漠的回道:「我的事你少管。」
「可是我是你的妻子。」白露不甘心的叫著。
「妻子?」裴少軒手裡的動作停下,薄唇諷刺的掀起,「我很想知道,老頭子從你們家拿了多少好處,你到底值多少錢。」